可是99年7月20日突然間要取締了,為甚麼呀?這麼好的功法;使有病的人康復了、婆媳不和的都和睦相處了,二流子、混混都變好了。在法輪功裏找不到貪污、盜竊、吃喝嫖賭的人,是一片淨土,對國家對人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這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偏偏要取締,為甚麼呀?那就找個地方問問吧!於是我在99年7月20日早5:30分到了市政府門前,沒想到來了數倍於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把我們包圍起來,然後三個警察抓一個人。他們都是全副武裝,帶著武器的,(用得著這樣對待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嗎?)把我們一個個往警車上推。踩掉鞋的、抓破衣服的,簡直像土匪。這其中有一個男同修被四五個惡警打倒在地,用皮鞋踢他、打他。就看他的臉上、身上全是血。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光天化日之下所謂的「人民警察」幹出來的事。這時把我們拉到一個小學校,挨個審問,問還煉不煉?煉。鬧到後半夜,才把我們都放了。第二天沒亮天,我們就想到省裏上訪能行,坐出租車能到省裏,結果半路上就截住了,把司機也抓起來了。到了市公安局個個填表,問還煉不煉?煉!這樣問了下半夜,還是那句話:煉!他們一看也沒甚麼意思了,就放了我們。
我們想,這兒不講理,那就上北京。99年10月15日晚9點40分,突然街道政法委7、8個人好像如臨大敵一樣來我家,說:現在外邊很緊,各路口都把住了,千萬別上北京。我一聽,這不是告訴我去北京的學員很多,那我也應該去。到了車站已經不賣到北京的票了,我就倒車走。在火車上一路念著師父的經文:「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車上查的很緊,有看書的,看看你看的甚麼書。有談話的聽聽談甚麼,有一個青年正在看書,便衣搶過來看看,是本小說,就又還回去了。就這樣在不平靜的氣氛中到了北京。我們有幾個人沒帶身份證,找了幾家旅店都不收,最後在師父的呵護下住入了一家小旅店。
白天我們分頭上街,碰著有同修有困難的,沒吃飯錢的,沒地方住的,我們就互相幫助。沒出發前,就聽說北京有流離失所的同修,他們都是到北京很長時間了,錢已經花光了。有一個同修是山東的,家裏很困難,那時是10月末了,天氣很冷,她只穿單衣服來的。我們一個同修給了她絨衣、毛褲。我們沒被蓋,湖南的同修買了四床被送給了我們。
99年10月25日晚上聽說第二天要定×教了。26日一大早我們收拾好東西到天安門廣場請願,從住地到天安門得半天時間,我們心裏念著經文:「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大家懷著視死如歸的心情到天安門,因為早就聽說六四學潮時機槍掃射、坦克壓人。這些都不怕,就一往直前。12點多到了天安門。那裏已經亂糟糟的了,警車來回抓人。幾分鐘一車,往各派出所送。(派出所裝不下了)站前派出所裏有一個房子大小的大鐵籠子,關押了很多人。
一個警察問我們:幹甚麼的?我們說要上訪。他一聽,說:是法輪功吧?我們說是。他趕緊打手機,卻怎麼也打不通,他自語道:剛充的電怎麼沒電了呢?又拿了一個還是沒電,他把別的警察的手機奪過來這才打通了。把我們拉到站前派出所,後又被拉到各地駐京辦事處。開始搜身,因為怕有特殊情況發生,都帶了很多錢,都被沒收了。晚上10點40分的火車,上車後又把我們鎖到車廂的鐵柱子上,不讓上便所。
到了住地拘留所,歲數大的人要檢查身體,查到我,獄醫說:「這老太太心臟病這麼嚴重還上北京,拿著心電圖到市內大醫院複查一下,我想我通過學法煉功,甚麼病都沒有了,我心裏就想你怎麼查,反正我沒病,這一念一出,結果市內大醫院大夫說:「沒有心臟病,你這心電圖不準」。回來獄醫一看,問我:「你發功了?怎麼又沒病了」?結果關押了15天。這15天我們在裏面背『經文』、背『洪吟』。煉功是一個人看著外面,大家輪流煉(因屋子太小)吃的是玉米麵窩窩頭,一眼看到底的白菜湯,上面一層蜜蟲,碗底一層沙子,(我們那時都沒絕食)照了一次侮辱我們,掛大牌子的像,我們那時想著都沒啥,但在另外空間看,都是閃閃發光的。15天到期了送到區政法委,問還煉不煉?我說:「煉」師父、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獲得新生。我怎麼能背叛師父,背叛大法呢?問到晚上還是這句話,就放了我,那時99年11月11日。
第三次去北京是在2000年3月4日,開人大的前一天。這時火車站、汽車站全是便衣警察,有一點可疑就抓,我就發出一念:我一定能到北京。結果是到了北京,可是從家到北京一路上查了10多次,站站查,有幾次不是站也查,因為我第二次去北京時,身份證就被沒收了。由於師父的呵護,警察每次到跟前就像沒看見有我這麼個人似的就過去了。其中一次,司機挺明白事,回頭問大家是不是沒有法輪功?告訴警察:「沒有」。車就開走了。我到了北京剛走上金水橋被抓了,又被送到駐京辦事處,又搜身,有了上次教訓,同修們只都帶了一次路費,所以沒搜出幾個錢,惡警氣壞了,大罵我們不是物。
我們被送回到原地非法關押,強迫勞動、做操。天氣又冷,三月天就撤了暖氣了,我的腳被凍壞了,由於我沒承受住,寫了保證,在4月20日被放回來。回來後,我心裏一直非常痛苦。7月19日我在家又被抓到了教養院,這次我堅定實修,結果在師父的呵護下,6天後被釋放回家。回來後,我就寫了嚴正聲明,聲明以前所謂保證徹底作廢,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堅定跟師父走。
從2000年下半年開始,我貼送真象資料。一開始很害怕,看見來人了,不知怎麼好了,那時還不知道師父的正法口訣,我就心裏念叨:我是師父的弟子,做最正的事,是偉大的。有一次掛條幅,在鐵路邊上掛,人來人往的,我就念正法口訣,這時周圍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了,非常平靜,我順利的做完了。
師父說:「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象。」(《放下人心,救度世人》)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粒子,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