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大法的動力都是源於師父和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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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30日】我在證實大法的路上每前行一步,其原動力都是源於師父和大法。在偉大的師父與大法面前,我像一個不會走路的孩子,師父教會了我走路,走路中多次摔倒,師父把我扶起來,呵護著我,鼓勵著我,領著我在修煉,在正法的路上走到今天,師父傾注了多少心血呀;每次在修煉的路上走不動時,師父安排同修出現在我的面前;每次遇事想不通,心很苦時,師父把大法印入我的腦中,解開了心中的謎團。

我是1997年7月喜得大法的,此後的兩年中師尊把我從一個滿身病業的常人度化到不同層次,過程中師父操盡了心,師尊為我承受得太多太多,給予我的也太多太多了。在個人修煉中,記得有一次在煉功點,瞬間感覺全身沒有師尊下的所有機能、機制、法輪,全身空蕩蕩的,那時我沒有悟到是師父把我們修好的部份隔開了,讓我們能在常人社會中繼續修煉;當時只覺得太悲哀了,悲哀得連一秒也不想活下去,這種感覺持續了幾秒鐘,那時我悟到的是師父點化我:珍惜你得到的一切吧!1999年4月25日晚,我在外地聽說天津公安人員抓走大法弟子的事,我與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訪,維護大法,心想無論怎樣,我都不會離開半步。

1999年7.20邪惡的江氏集團瘋狂鎮壓法輪功以來,我經歷的太多了。7月20日,我旗公安人員把許多大法弟子劫持到公安局,強迫我們停止集體煉功,被我們拒絕,到晚上把我們放了。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切磋後,決定明天繼續集體煉功,洪揚大法、證實大法。第二天早晨約4點30分,我們剛剛排好隊準備要煉功,這時十幾輛警車,幾十個警察向我們衝來,搶走了錄音機,洪法圖片。警車走後我們又繼續煉功,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是正的。當警車衝擊了幾個煉功點後,又一次衝回來時,發現我在喊煉功口令,把我劫持上警車。一個中學生大法弟子看見警察把我帶走,不顧個人安危,也跟著上了警車,保護同修。當時還有一人被劫持到公安局。我們沒有答應不法人員們的無理要求,晚上他們把我們放了。

99年7.20後,公安局和派出所惡警多次騷擾我,可是動搖不了我修煉的心,我繼續做著一些洪揚大法、講清真象的事。在2000年7月學了《走向圓滿》經文後,更明確了我們正法修煉的路怎麼走了,我們開始向更多世人講清大法真象,發真象傳單。

2000年國慶前一天,我沿途去農村講真象,洪揚大法,我一個村莊一個村莊的走著,見人就講,有許多善良的村民明白了大法真象,純樸的農民都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太陽快下山時,我打算回家,遇見幾個剛放學的小學生,我想能見到就是緣,於是下車給他們講真象,小孩們入神的聽著,我以純淨的心慈悲的心向他們講著,我看他們都入了心了,又叮囑他們:你們千萬記住啊,「法輪大法好!」。又來了小學生,他們好奇的問,你們在說啥那?我說,你們在一起說說吧!這時他一句,她一句的喊起來,「法輪功可好了!法輪功可好了!」

我騎車走出村莊,又走了一段路,還能聽見孩子們在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雖然還有三十多里路,天也越來越黑了,我也有些累,可是我卻感到無比的欣慰,是大法的威力使這麼多生命本性復甦了。

2000年10月30日,我被劫持到公安局,不法人員不讓我吃飯,喝水,睡覺,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第二天下午非法把我關押在拘留所,非法提審我的惡警說,寫「不煉功」三個字就放了,否則就判勞教。那時我在法中正悟:大法就是好,我修大法就是好,向邪惡妥協就是背叛大法。

2001年1月我被非法勞教。勞教隊的迫害更加瘋狂了,惡人們給我們念誹謗大法的材料,邪悟謬論的書,逼我們看邪悟者的演講錄像。我的心情很沉重,很難受,心想,我們怎麼辦,難道對師父和大法的侮辱和誹謗發生在我們身邊,我們就無動於衷嗎?不能,我們在一起切磋後,決定用實際行動維護大法。以後,只要惡人開口念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就背《論語》,背經文,因此經常有大法弟子被惡警毒打,儘管這樣我們維護大法的心不動。惡警們維持不了那種誹謗,就換了方式。一天,勞教所惡首與另一名警察去給我們念「二十三條部令」,但是我想那是給犯人制定的,我們不學。當那個首惡念「部令」,我同時念出了經文《位置》,接著我們十幾個同修一同背這篇經文。

惡警在他的辦公室瘋狂的打我,我高喊「警察打人執法犯法」,這時又有三四個警察上來把我按在床上,逼迫我寫遵守所規所紀的保證,我堅決不寫,堅決不向邪惡妥協!由於我們正念正行,不法人員們誹謗師父的書不讀了,邪惡的錄像也不放了。勞教所給犯人制定了許多口號,我因不喊口號,曾兩次被惡警戴手銬吊在很高的窗框上,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處,快要昏迷才放開,把我的雙手銬傷,現在還有兩塊骨頭凸起。

在邪惡猖獗的時候,我在證實大法的路上每前行一步,其動力都是源於師父和大法。許多時在事情發生之前師父就點化我,鼓勵我。一天一個同修夢到五顆夜明珠,其中一顆怎麼洗也洗不亮,都不知指的甚麼事。第二天中午,二中隊大法弟子收工時不喊口號,惡警不讓他們吃飯,在烈日下罰站,還有同修被毒打,晚上,二中隊大法弟子餓著幹了一天活,還罰他們站在操場上。許多同修想去二中隊制止迫害,後來我們去了四人,還有一個同修想去,後來被拽住了,沒去成,我們去了二中隊操場,喊被罰站的同修:大家不要怕,都過來,我們站在一起。我們四人的正念正行嚇得二中隊隊長馬上把被罰的同修叫了回去。一中隊的警察和刑事犯把我們拽了回去,讓我們分開站在一中隊的操場上,一同修喊了一聲「夜明珠」,我們四人會心的笑了,只是可惜一顆夜明珠不亮。過了一會,大隊長過來了,我們四人圍這他講真象,指責惡警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講了一會,他讓我們回屋了。從此院裏不見了被罰站的事。

2001年11月7日這天,勞教所用一輛破車拉著二中隊學員出工,回來的路上車翻了,摔傷,砸傷許多大法弟子。針對此事,我們在法上悟,是不是我們在承認舊勢力安排的迫害,他們這麼拿大法弟子的命當兒戲,我們還逆來順受。那兩天一中隊十多名同修絕食,拒絕奴工勞動,我們共同抵制迫害。

三天後惡警們逐個對我們用刑迫害,惡警逼我寫遵守所規所紀的保證。惡警們瘋狂的打我,把我按在地上用一根很長的電棍電我,電擊我的臉、手、脖子、後背等處折磨我,抓著頭髮把我拽起來,還逼我寫。那時我的正念很強,決不向邪惡保證甚麼。不法人員們又把我摔到地上,電我,踩我胸口、頭、臉,極其凶殘,又拽頭髮把我拽起來,逼我寫。惡警們反覆折磨我,一惡警狠毒的掐我乳房,一腳一腳往腿檔處踢,並流氓習氣的踢一腳喊一聲:「往這踢,踢這好玩」。他們就這樣折磨我約100分鐘。

面對酷刑折磨,面對屈辱、羞辱,是師父和大法給我正念,我是大法弟子,只是維護大法,決不向邪惡妥協。那次我被迫害得很重,很長時間喘氣胸都痛,兩大臂被擰得紫青,頭髮被拽掉兩片。同修們看了之後都哭了,在勞教隊,我被毒打、灌食等,這一切都是我不承認的。

2002年春夏之交,勞教所又緊隨江氏集團加重迫害大法弟子,邪惡的勞教所科長大事揚言,要不擇手段的轉化大法弟子。許多同修心理壓力很大,對此,我們經常在法上悟,互相鼓勵。一次我與幾位同修說:無論邪惡以何種形式,何種手段企圖達到轉化率達到百分之百,我不在其中。這是來自大法中純正的真念,說出來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意在鼓勵其他大法弟子,誰也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後來惡警們用卑鄙手段如:關小號,毒打,吊銬,不讓睡覺等手段,強制洗腦轉化,但沒對我提一句轉化的事。

2002年秋的一個晚上,一個警察在講課時,念出了誹謗大法的內容,我想,不許他迫害大法,站起來制止他念這些,又有其他大法弟子制止他念。我看出那個警察非常害怕,就把那章翻過去了,我們的正念維護了大法。那時我們一有機會就正念反制邪惡,我曾多次以給家人寫信,給中央工作人員寫信揭露江氏集團迫對法輪功迫害的邪惡本質,寫勞教所惡警對大法弟子的殘酷暴行,目地是挽救這些被江氏集團利用的警察,抑制邪惡的舊勢力和挽救行惡者。當他們讓我寫思想彙報,那是我證實大法,揭露邪惡的機會。

2003年回家後,學法更多了,救度眾生的責任感、使命感,催我走出家門,向相識的和不相識的人講大法真象,揭露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本質。每天都有人明白真象,相信法輪大法好,為此我無比的欣慰。

2003年3月末,我被綁架到了幾百里之外的赤峰市洗腦班,我生出了一個強大的念頭,他們把我抓來了,我就搗毀這個黑窩。第二天兩個邪悟者對我散布邪論,我不聽睡著了,他們發現我在睡覺,又氣又惱的走了,第三天,赤峰市610來人了,看我還躺著(被劫持後,我幾乎就是躺著,一句話不說,就是發正念),問我交流不交流,不交流站起來,當時我充滿正念的大聲質問他們一聲,你們還想體罰我?嚇得那人一哆嗦,陪我去的兩個人怕他們傷我,把我拽到地上,不一會,610的人走了。我們三人在院中溜達,約九點多一個大法弟子體溫39.2度放了,610人員也要給我量體溫,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病,不量,轉念又一想,不對呀我也量體溫,我也回家。這是我在心中對師父說,師父呀,這裏不是我修煉的環境,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這時我的體溫是38.4度,610人員當時就與我當地聯繫,讓他們把我接回去,過了約兩個小時,610的人再次給我量體溫時說,體溫高了還不能回去呢,怕傳播「薩斯」,再一量是36度。其實我悟到,第一次量體溫時,是偉大師父對我的呵護,我才能正念闖出邪惡的洗腦班。

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在外地做著一些講清真象的事,聽說當地公安在找我,懷疑我發大法真象資料,小冊子是我傳回去的。今年上半年我決定回家鄉講清真象,救度家鄉人。今年7月22日,赤峰610又一次把我綁架到赤峰市洗腦班,這天下午,旗610頭目,公安副處長,國安隊長,派出所所長等7名惡警從家裏把我綁架到公安局,追問我在外地幹甚麼來的,在哪住,我不配合,後來他們把我關入看守所。我無論見到公安人員、看守所人員、在押人員,我都向他們講真象,喊「法輪大法好」,在放風場給隔號在押人員講真象,唱大法歌曲。可能是看守所人員聽到了「法輪大法好」的喊聲,放風時去問:哪個是煉法輪功的,這時我從屋裏走出去,給他講大法真象。還看到兩個武警離我們監室約三四十米高處來回走著巡邏,走到我所在監室正前方時兩人舉起拳頭高喊一聲「法輪大法」「李洪志」,從世人這些小小的舉動中,我感受到眾生太想了解大法了。

我被關押期間,國外大法弟子給我們當地公安人員、邪惡的警察、政府工作人員打了大量的真象電話,非常有利的震懾了邪惡,制止了惡人行惡。在師父的保護下,通過在國內外大法弟子的正念加持,我7天闖出看守所。

放我出去那天,我身體極度虛弱,心臟非常難受,胸悶,出去後我叫家人把我送到公安局,我心想把我迫害這樣,我看咋解決。我躺在公安局的一間屋子裏,過了一會國安隊長去了,他大吵大鬧,讓我回去。當時我身體逐漸舒適了一些後緊接著心臟的難受,全身的不適感覺從左胸流入左肩,最後全部流出體外。過了一會,國安隊長開車把我送回家。

今年9月17日,我又一次被綁架到赤峰市洗腦班,看到610人員那樣偽善,在他們身上已經沒有一點人的東西了,因此我對他們只是揭露和譴責,我加強發正念,徹底搗毀那個邪惡的黑窩,不能讓邪惡再行惡了,我時常喊「法輪大法好」,「真修弟子不轉化」等。在那裏我多次背《洪吟》二中的《別哀》,自己向內找,找到了許多執著心,我就想,從此甚麼我都不要了,甚麼都不再去執著了,只去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抓緊救度眾生,這是我的心開始敞亮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5天闖出了洗腦班。

在偉大師父與大法面前,剛得法時,我就像一個不會走路的孩子,師父教會了我走路,走路中多次摔倒,師父把我扶起來,呵護著我,鼓勵著我,領著我在修煉,在正法的路上走到今天,師父傾注了多少心血呀;每次在修煉的路上走不動時,師父安排同修出現在我的面前,每次遇事想不通,心很苦時,師父把大法輕輕印入腦中,解開了心中的謎團。在一次一次的證實大法的過程中,師父為我安排得妥妥當當;當修得精進一點的時候,師父給了我巨大的鼓勵;每一件正法之事做得好時,那是師父給予我的正念和法力。師父對大法徒、對眾生的佛恩浩蕩沒有言語可以表達,我不能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師父把全新的宇宙做好了,等待我們這些大法徒從人中走出來,從舊法理中走出來,成為全新宇宙穹體的主和王。

如有不對,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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