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導航法引路 破除邪惡難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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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30日】我於1998年10月末有幸得大法,得法後即感到大法的神奇美好和法理的博大精深。魔難初期,由於放不下人的執著曾寫了不修大法的保證,痛悔中不能自拔,受到邪惡的嚴重迫害。在師父的慈悲苦度下,我回到修煉中。六年的修煉每時每刻都沐浴著師父的佛光,每前進一步都仰澤師父的指引、呵護,自己從一個業力深重、利慾熏心的常人走到今天,成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知凝結師父多少心血!在這正法修煉即將結束的最後階段,把個人修煉過程寫出來,以見證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偉大。

一、今朝聞道得法

1998年10月末,我翻開《轉法輪》,真正想看看這本書到底是甚麼的時候,當讀到第一講「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一章時,一下子被這部法深深的吸引。我一口氣讀完《轉法輪》後,又迫不及待的讀了師父已發表的所有講法。我被這部法感動著、召喚著,同時懊悔自己錯過了幾年的修煉機緣。94年我偶爾聽到師父講法錄音,因在氣功高潮中各種門派氣功很多,我以為這也只是普通氣功的一種。隔年朋友送來《轉法輪》,也是隨便翻翻就放下了,常人觀念成了我得法的障礙。

我雙手捧著師父的講法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我反覆問自己。緊接著,師父《洪吟》等五本新書相繼出版,對法的渴望使我如魚得水,拜讀師父講法,法輪大法的法理似清泉澆灌著自己乾涸的心田。我到學法小組學法,到煉功點晨煉,參加了大型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我的天目逐漸被打開了,能恍恍惚惚看到一些超常的景象;我周天通了,煉功四個多月的一天晚上,我身體出現空的感覺,只剩下自己的思維;身體奇蹟般的康復,多種疾病迅速消失。我的思想境界也在大法中不斷的昇華。得法初期,我將自己的修煉心得體會寫成詩歌或文字,以記述大法的殊勝及個人心性的變化。我的筆記本在2001年惡人抄家時被抄走。

二、難中求索漫漫路

正當自己在大法修煉中從感性認識向理性認識昇華的時候,1999年7月邪惡之徒開始了對大法學員鋪天蓋地的迫害。7月20日上午,我和同修一同去省政府要求釋放被非法抓捕的站長輔導員,午後我和同修們繞開封鎖,打車輾轉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在那個黑雲壓城的日子裏,信訪辦大街小巷都布滿了便衣警察。我們一走近胡同口就被抓捕,信訪辦變成了拘留所,整車整車的大法學員被拉到各地駐京辦事處。我和大家一起被關在河北省石家莊駐京辦,夜晚大家一起學法、交流,討論如何闖出去再在北京上訪,我被老學員對法的堅定所鼓舞。在邪惡之徒嚴密控制下,大家都無一倖免的被送回當地。

7月22日後,邪惡之徒對大法的迫害不斷升級,所有的宣傳機器開足馬力猛烈攻擊,街道辦、居委會、派出所及單位以各種形式逼迫放棄修煉。我家境困難,丈夫過早去世,兒子在國外留學,我內退後每月200多元生活費用難以償還幾萬元外債。當時我在一外企打工,月工資一千餘元。為了保住自己的生活,為使兒子在國外留學不受牽連,在巨大的壓力面前違心的寫了放棄修煉的保證,背叛了師父與大法。

自此,我變得非常消沉。

我的前半生很坎坷。74年3月份,我的人生發生了改變,從縣城調動到石家莊市物資部門工作,一年後75年3月份,我因高燒不退住進市人民醫院。三個月時間也未查出原因,每天輸液打針,體溫仍持續在38度以上,後來白血球明顯降低,頸部淋巴結腫大,醫院初步診斷為白血病,這種打擊是致命的,這意味著生命走到了盡頭。當時我才20多歲,人生的路還很長,我的承受力到了極限,感到自己落入萬丈深淵。後來病理切片得出了結論否定了原先判斷,令大夫們不解,我感到一種不可知的力量改變了我的命運,最後確定為膽囊炎引起的高燒。三個半月的住院治療引起併發症,急性大隱靜脈炎、淋巴結炎,使我半年多不能上班,吃了勞保,天天以藥為伴。76年,由於過度勞累我得了偏頭疼,日益加重,一直持續到得法前。79年9月我患胸部骨結核,在河北胸科醫院手術,除肋骨兩段。

81年冬天,我母親因意外車禍在省二院做開顱手術,終生癱瘓。86年我丈夫患乙肝,八年尋醫問藥化為塵土,94年丈夫撒手歸去,其中苦澀難以描述。人為甚麼活著?困惑了大半生的問題使我更加困惑。「秋風瑟瑟枯枝寒,黃葉悠悠無人憐,一任追隨黃塵去,何處飄零不歸田?」就是我當時的真實寫照。

我在大法中修煉雖然只有半年多的時間,師父給了我全新的生命,我的大半生是在疾病、孤獨與痛苦中渡過的,是大法使我變得健康、幸福。現在師父遭誹謗、大法蒙難,我苟且偷生,還要落井下石,活了四十多歲,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恥辱。我內心強烈的自責,負罪感使我變得悲觀失望。

就在這痛苦絕望中,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拋棄我,我發現自己的天目並沒有關掉。同修打來電話鼓勵我不要離開大法修煉。我在電視節目中看到誣陷之詞,憤然關了電視,當時的一念就是:跟隨師父重新修煉,捨棄生命也在所不惜。我雙手捧起《轉法輪》,照片上師父閃動的目光向我微笑,我的淚水流淌,像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

三、師父慈悲呵護

我在大法修煉中開始了新的征程,把業餘時間全部用在學法修煉上。在單位、社會上堂堂正正宣布:我就是要做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並告訴人們大法真象。在石家莊萬名大法弟子聯名信上簽名,陳述大法的冤情。我直面單位領導,並以書面思想彙報形式闡述自己身心變化,揭露邪惡的謊言,讚頌大法美好,同時洗刷自己背叛大法的恥辱。

隨著我不斷精進,師父不斷開啟我的智慧。2000年3月底,師父給予我更大的神通,使我隨時能感應到師父就在身邊,不是用天目去看,而是用心靈溝通,我在心裏想說甚麼,只要是正念,師父就用法力予以加持,頓時我感覺強大的能量在體內湧動。幾年來,我很少與人提及,這是深藏在我心中最珍貴的,因為任何的不解都會褻瀆大法的神聖,任何語言都表達不了師父洪大的慈悲對我心靈的感動,任何猜測都難以理解其中深刻的內涵與道不盡的天機。幾年來在師父指引下,我利用大法神通不斷破除邪惡、歸正自己,風風雨雨中走到今天,深切體悟到大法威嚴與師父的佛恩浩蕩。

四、百折不撓如故

2000年6月,明慧網發表了師父經文《心自明》,同修們一起學習交流,精進之心不減,大家一致認為,必須走證實法的路。我決心已定,再去北京上訪。那天,我從明慧網資料中看到一位同修的文章,大意是他在靜中看到師父在打坐,面前燃著蠟燭,燃燭將盡,神說:該結束了,結束吧。師父屹然不動,眼中流淌血的淚水。師父在等著我們,師父以巨大的承受在期待我們。對於生與死的問題,每一個在大法中修煉的弟子都會觸及到。

2000年6月19日,我和同修三人結伴登上去北京的列車。6月20日我在天安門廣場親眼目睹全國各地眾多大法弟子壯觀的證實大法場面,也看到惡警不停的毆打抓捕大法弟子,一輛一輛警車繞廣場行駛。我們站在廣場正中心圍在一起開始抱輪。廣場便衣警察飛跑過來,對我們拳打腳踢,我們緊緊圍在一起,被摁下去雙臂繼續抬起來。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真正放下了生死。更多的警察一起上來將我們拖上警車拉到天安門派出所。那天鐵籠子裏關滿了來京的大法弟子,口音不同心相通,大家在一起背《論語》、《洪吟》,整齊洪亮的聲音在樓道裏迴響。

惡警審問時我們拒絕回答,拒絕填表。後來警察誘騙說:「你們上訪不是為平反嗎?你們的意見怎樣往上傳達?上邊需要了解情況如何找你們聯繫呢?」當時對大法的理解還是只停留在表面上,沒有做到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如實報了姓名地址,同時填上上訪要求。如此,我們又被拉到石家莊駐京辦,銬在暖氣管子上,半夜由本地派出所接回繼續迫害。

我們一塊上訪的三人在聯盟派出所被關押14天(6月20日-7月3日),正值高溫酷暑天氣,夜晚我們在露天沒有鋪蓋,蚊叮蟲咬不能入睡,白天讓我們打掃衛生、洗刷廁所,幹完活強迫在烈日下曝曬,我們皮膚被曬傷,各個黝黑。我們三人公開煉功,趙所長暴跳如雷,五、六個警察被控制的魔性大發,揚言要勞教我們三年。在近40度高溫下對我們進行每天十幾個小時體罰。單位領導、親屬、街道辦輪番轉化,軟硬兼施,曲解、指責、抱怨都動搖不了我們對大法的正信。

一位同修在省直單位工作,30歲小伙子,因堅持信仰被兩個姐姐拖到室內抽打,傳出的棍棒與同修的呻吟聲讓人感到不寒而慄。邪惡的操縱使兩個女人失去理智,她們把仇恨又發洩到我們頭上,揚言要對我們二人的子女動刀子,要殺人;抓起掃把滿院子追打我們。另一同修被打了7次,我被打5次,眼底出血,視覺模糊。由於天天站立,我的腳腫的不能穿鞋。由於當時對法的內涵沒有深刻的認識,對邪惡迫害的消極承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人為的滋養了邪魔。

7月3日,我被家人保釋。但迫害還在繼續。4日回到單位(2000年2月份時我從石家莊市外貿陰差陽錯的來到邢台地區的南宮市一紡織企業打工),我是做財務工作的,結完本月帳目,老闆就對我下了逐客令,原因是我到北京上訪一事,石家莊公安已通告南宮市政法委,政法委書記四次到公司找他談話,他不得已辭退我。

過了一個月,老闆突然打來電話誠懇的表示請我回去,按他的說法是換多少人也找不到我這樣人品好而業務水平又高的人。返回南宮的第三天,南宮市政法委書記和610辦公室二人來到公司,我理智的接待他們,認真解答他們提出的問題,並將自己在法中親身受益及大法的純正講給他們,又把我證實大法給單位寫的信及其他同修證實法的署名文章複印後送給李某,希望他明白真象。他欣然接受了資料,對我返回南宮工作表示歡迎。大法的威力化解了他們的敵視心理,給了他們一個擺正位置的機會。

2000年10月份,原單位書記往打工單位打電話說石家莊市財貿工委通知,如若我拒不放棄大法修煉就要取消我的黨籍。返回家中我立刻寫了「退黨聲明」,主動退出,明確表示:堅修大法的路我一定會走下去,決不回頭。寫完後感到無比輕鬆。我把「退黨聲明」親手交給總支書記。

五、歷盡魔難志不移

2001年5月13日是第二個「世界法輪大法日」。晚上9點鐘左右,我將真象資料貼在石家莊市勞教所正門的汽車上,突然被值班的惡警抓捕。他們在勞教所值班室打110電話報警,不一會外面開來警車,共上來七、八個惡警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兩名女警過來搜身,接下來就是一陣毒打,出手極狠,我立刻感到眼冒金星,幾乎站立不住。我被戴上背銬,惡警把背銬提起來,再用腳把我踹下去,我痛的幾乎昏過去。一個惡警左右開弓打我耳光,叫我所謂的低頭認罪,我仰起頭來,他們再摁下去,我再仰起頭來。雖然被打的疼痛難忍,招架不住,但我意識清楚:我沒罪決不低頭。前兩天在夢中,我看見成排的松樹挺拔的抵禦風雪的侵襲,不解其意。現在我恍然大悟,風雪豈能吹倒勁松,於是我暗下決心:不能給大法抹黑。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我被打的大便失禁,內褲全髒了,惡警不准我上廁所。他們也打累了,便把我塞進警車尾部開車到我家抄家。師父法像、大法書、師父講法錄像帶、修煉心得筆記本及三百多份大法真象資料被抄走。到勞教所,他們指著所謂的「證據」又開始慘無人道的折磨,幾個惡警輪番的對我拳打腳踢不停的辱罵。其中一女警用皮鞋踩住我右腳用力擰,還揪住頭髮使勁踩,他們讓我跪在地上,我堅決不從,我除了向師父下跪誰也動不了我。凌晨,昏迷中聽說要送我到刑警隊。因背銬太緊打不開,惡警用刀卡我手腕,鑽心的疼痛,我忍不住慘叫,右手臂失去知覺,胳膊上、後背至大腿以上全是傷,左腿被打瘸,只能拖著走路。

在刑警六中隊,我被關進悶熱黑暗的鐵籠子裏,身體疼痛迅速消去,我知道是師父在為我承受。此刻,難過的眼淚止不住流下來,我默默的向師父合十,心中十分慚愧的向師父懺悔,我沒有保護好師父的著作和大法的資料。

在刑警六中隊,三天三夜沒給吃飯,一天24小時不鬆手銬。惡警要對我進行刑事拘留。我進來前已看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因此我拒絕在拘留證上簽字,抗議對我的迫害。他們強行將我送往石家莊第二看守所關在小號裏。接著石家莊市新華公安分局開始對我非法提審,我拒不配合,他們三天三夜不讓我睡覺,三班倒輪流審訊。惡警揚言,如果我不配合轉化、不提供真象資料來源,不但送我勞教還要取消我兒子留學資格。看來邪惡的舊勢力無孔不入,因為我曾經最執著的就是兒子。我當場正告他們:這樣做非法,沒有人道主義,我兒子雖然反對我修大法,是因為怕你們迫害,如果你們做的出來,我也豁出去了,叫我兒子在國際互聯網曝光。

他們達不到目地,就叫新華公安分局政保大隊長到刑警隊來找我談話,讓我說出真象資料來源,否則就送我去勞教。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寧可坐牢也絕不能出賣同修。我當時把心一橫說:我這一百多斤交給你們了。心想,他們會惱羞成怒。沒想到刑警六中隊指導員王立新嘿嘿一笑:「你叫劉胡蘭。」那時我覺得自己很堅定,學習師父後期經文才明白當時一念是有漏的,交給他們就是承認舊勢力安排。

第二天,我舅舅、弟弟、娘家人被叫來轉化我。他們見我被折磨的樣子,又聽惡警說不轉化就送勞教,急得又哄又勸,我弟弟跪在地上不起來,見我不動搖又動手打我,打完後自己痛哭流涕,引起昏厥,抽搐三次。我在心中默求師父保護家人不要發生意外,以免給大法抹黑。此刻我感到師父洪大的加持,頓時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親人見我意志已決,像生離死別一樣又叮嚀又囑咐,在場的警察有的也落淚了。我一再講述大法的真象及邪惡陷害並與家人告別,惡警見狀,只好收場。

5月22日,由家人為我辦理取保候審。我寫了《煉獄》一詩,「傲霜鬥雪寒梅笑,淒風苦雨青松凜,牢底坐穿顱可斷,法不可辱植根深。背靠鐵窗豈奪志?昂首悲心撼囚門,天膽誓約見本性,真理大道堅無摧。」以抒發對大法的堅定。

六、正念正行顯神威

2001年5月我從刑警六中隊走出來,7月中旬居民委員會主任帶新華區政法委書記扈廣政來家中抓我去洗腦班,態度十分強硬。因為5月份明慧網刊登了發正念通知,6月份師父經文《甚麼是功能》及發正念口訣已發表。我一邊理智的與其周旋一邊發正念將其驅走,使我見證了發正念的威力。

再後來,惡警幾次試圖通過我單位將我抓進洗腦班,由於我前幾年經常不斷的向單位領導講真象,送他們真象資料,明確表示我決不放棄修煉的堅定態度,所以單位領導在逐漸明白真象的情況下,基本對我採取了保護態度。2002年十六大召開前夕,上級給單位領導施加壓力讓我去洗腦班,還授意單位見著我面先把我抓起來。領導打電話告訴我,上邊抓的很緊,他們快支持不住了。那段時間我保持清醒頭腦,增加發正念次數,延長發正念時間,在強大的正念下,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惡警對我的洗腦計劃徹底破產。

正當自己在修煉中按照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不懈努力的時候,2003年3月份,石家莊市新華公安分局開車到南宮市打工單位找我,他們背地裏調查我在那裏的情況,還企圖到我的住所搜查。第一次去的時候,我已離開南宮回家。第二次是3月26日上午,他們三人8點多鐘就趕到公司,我得知後立即轉身下樓,邊走邊發正念,到樓下別的辦公室不停的發出強大的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我心態穩,正念純,從內心徹底否定舊勢力。我的助手幫我把真象資料轉移出去;該公司有關領導都知道大法真象,故意領他們在找不到的地方轉來轉去。三個警察仍不甘心,親自到宿舍區去想查看我房間,被宿舍門衛擋在外面,還說不知道有我這個人。

我心裏清楚是師父在保護我,更堅定了我的除惡信心。中午他們掃興的去城裏吃飯,我回到宿舍後不停的立掌發正念,料到他們下午還會來。結果,下午他們早早開車堵在公司門口,但單位領導不願配合他們,只是應付。下午三點多鐘,天氣漸陰,他們無奈空手離去。在正念的強大威力下,在明白了真象的世人對迫害的抵制下,我化險為夷,安然無恙。

2003年6月17日9點半,北苑派出所指導員劉瑞軍帶五人來家敲門,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收好師父法像及大法書。在我家串門的鄰居(居委會副主任)給開了門。劉一進屋就翻箱倒櫃,我正念制止,斥責他私闖民宅,他剛要觸到法輪圖時,我正告他:「不許動。」他讓其他五人出去,說和我單獨談談,說上邊交給他任務監控我。我先指出江××破壞大法的罪惡,善意的告訴他大法要求我們做人的準則。他最後認為我這人通情達理,說只要不出去被抓住砸了他的飯碗,在家怎麼煉都行。他講話時我默念正法口訣,鏟除其背後邪惡。一個小時後,六人全部撤走。

七、得法重生謝師恩

我在大法中修煉整六年,傾盡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敬仰,呈上自己的所有,也無法回報師恩。得法後師父消去了我生生世世的業力,洗淨我沉淪迷失的靈魂,鑄就我全新的生命。在修煉的路上,每前行一步、每一關一難的度過都在師父的呵護之中。

2001年6月9日晚飯後,我提五磅暖瓶從鍋爐房灌滿開水,剛走出十多米遠,只聽「嘣」的一聲,腳下嘩啦一下子,一股滾燙的熱氣直往上沖,當我回過神來,發現是暖水瓶脫底了。當時,我穿著涼鞋尼龍襪子,一瓶開水全澆在腳上。後來腳趾有點發紅,連泡都沒起。我知道是師父保護我,單位同事也都稱神奇。

2001年9月14日晚約九點鐘,我騎自行車去一同修家送資料。由於天色較晚急於趕路,走到一丁字路口向左轉彎時,發現前邊一輛大摩托車飛駛過來,我騎的太快已來不及剎車,就想用力衝過去,結果被摩托車從右側把我撞出去一米多遠,兩個小伙子跳下摩托嚇得連連道歉。我想起師父講法,趕緊說:「是我不對,想超車搶路,我沒事,你們走吧。」馬路兩邊一下子圍過來幾個人同聲說「送醫院吧,記住摩托車牌號。」我肯定的解釋:我是煉法輪功的,絕對沒有任何危險。自行車已撞壞不能騎,我走回家後檢查全身沒有一點傷痕。我跪在師父法像前感謝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

修煉六年來我這個年過半百的人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身輕體健充滿活力,心胸開闊,性格堅韌,寬厚包容,一身正氣。這一切的美好和神奇來自師父的恩賜。

在這正法的最後階段,我要更加珍惜這千載難逢的修煉機緣,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完成歷史賦予大法弟子的偉大使命,努力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更深入全面的講清真象,慈悲救度眾生,在大法修煉中更加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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