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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島市綏中縣大法弟子孫士權四年來所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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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10日】我叫孫士權,42歲,綏中縣葉家鄉葉家村東腰屯人,家住綏中縣馬家村。

我於1998年6月26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沒學法之前脾氣暴躁,經常與妻子爭吵,修煉之後,30多年的壞脾氣有了根本上的改變。一家人變得前所未有的和美。全家人都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給我們帶來的幸福、祥和。

然而,99年7月20日,江澤民發動了對真善忍的鎮壓,同時也毀了億萬法輪功學員平靜幸福的生活。我就是其中一個。

一、在旅店看書就要被拘留、毆打

2000年正月我到長春公主嶺出差,晚上住店,看《轉法輪》時被旅店老闆舉報,被綁架到當地拘留所,非法關押7天後,被綏中公安局和葉家鄉鄉長、派出所所長接回綏中,身上的200元錢被縣公安局一不法警察扣留、沒有收據。之後在綏中拘留所被非法關押3個月,在看守所,因為煉功被監管大隊大隊長王學平、看守所不法警察朱延安毆打。

三個月的拘留、毫無理由的毆打,只是因為在旅店看了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這種事在「人權最好時期」的中國隨處可見。

二、懷柔縣看守所的無法無天

2000年6月20日,我和裴忠華去北京上訪被綁架,為了不連累別人,我未報姓名,因此被劫持到懷柔縣看守所,第一天晚上,在警察的授意下,7、8個犯人剝光了我的衣服,讓我兩手拄地撅著、用冷水澆我全身,用腳刨我的後腰,拳打腳踢,折磨了我半個多小時,邊打邊罵,然後用所謂「背劍」、「開飛機」的方法體罰我,打我的頭部, 「紮盆」(把頭浸到水盆裏),最狠的一招是把塑料匙夾在我的手指中間、使勁擰攥我的手,手當即皮開肉綻、露出了骨頭。我被折磨了將近一夜,腰也被打劈了,走不了、站不了。他們還不讓我睡覺,讓我在廁所蹲著。

一個湖北的20多歲法輪功學員絕食,被他們用「看報紙」的怪招折磨。「看報紙」就是單腿著地,手中拿著報紙,頭上頂著放了窩頭的飯碗,飯碗不許掉,一掉就得挨打,這樣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小孩被折磨得讓人不忍目睹。

看守所一個不知姓名的小個女警,打大法弟子出手歹毒,不管老人小孩,死命地打。

在懷柔看守所,我最強烈的感受就是那裏沒有王法,越壞的人越有資本為所欲為,整個看守所無法無天。

三、綏中警察把打人當做其職業

在懷柔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4天後我被轉到了拘留所關了3天。之後被綏中駐京辦事處接回。

綏中縣公安局副局長王立民等不法人員當眾打我,完全不顧及我腰上的傷,那時我的腰還根本直不起來。周圍人都覺得他們太過分,在周圍人的譴責聲中,他們才住手。

我被連夜送回了綏中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間因為煉功,我與秋子溝鄉大法弟子梁國滿被警察毒打。當時看守所所長紀××、張文仲、陶××用電棍電擊梁國滿並拳打腳踢。我因為不配合被他們抬出去,警察朱延安和王學平邊打邊問我:「還煉不煉」,我回答「煉」,他們給我戴了背銬。

幾天後,政保科的常維興、張希文提審我,之後讓我在筆錄上簽字,我拒絕,又遭到了張希文的毆打。在這些警察看來,「打人」就像警察職業的一樣,是附帶特權:想打就打,隨心情而定,不需要任何合法理由。

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因為我拒絕放棄修煉,被非法勞教一年。8月1日,我被送到了葫蘆島教養院。

四、葫蘆島教養院的血腥和警察的狼性

葫蘆島教養院如今已經臭名昭著,惡行多次被曝光於全世界。

教養院整個氣氛就是陰森森的。到教養院的第一天,警察從我的行李中翻出了經文,管教科副科長張福勝對我大打出手。張福勝1米8左右,很胖,滿臉兇相,學過少林派武功,專門用來行兇,打人很有一套,讓人內傷、從外邊看不出來,張福勝下手之狠在葫蘆島教養院是出了名的,普教(在教養院,「普教」是區分於法輪功學員的叫法,就是非法輪功學員的犯人)一提張福勝都嚇得哆嗦。張用「黑虎掏心」狠拳砸了我兩下,我紋絲沒動,他非常惱火,拿來狼牙棒對我一頓毒打。

我到教養院時法輪功大隊已經成立了8天。法輪功大隊在4樓,分3個小隊(3個屋)。最邊上的屋是「嚴管」。大隊長是劉國華,副大隊長丁文學。法輪功學員在那裏被剝奪了一切人身自由和做人的尊嚴。吃飯只給5分鐘時間,吃完後必須面牆而站,一動不許動。

我被分到了一小隊,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小隊長劉海厚。每個屋有三個「普教」負責看著我們,我們屋的普教是葫蘆島的曹帥、綏中的高武、興城的孫××。他們讓我們每天坐著,背院規、院紀和憲法。我不背,曹帥對我拳打腳踢,我把他打我的事告訴了小隊長劉海厚。當天晚上劉海厚把我叫到辦公室,非但沒解決曹帥打人的問題,反而打了我一頓耳光。

一次,興城大法弟子王亞明被張福勝毒打,全體法輪功學員找管教科科長王勝利,要求副科長張福勝對王亞明賠禮道歉。因為他們不答應,我們60多名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劉國華等警察求爺爺告奶奶地勸說我們吃飯,到第四天還有30多人堅持絕食,這些人被送到了一樓,當時全教養院的警察出洞、全副武裝,做好了施暴的準備。

他們先把葫蘆島鋼屯鎮的趙連元和綏中前所鎮的王成德拉到二樓毒打,兩人回來後衣服破爛不堪,臉也腫了。

然後,繼續絕食的所有人被強迫站到走廊。管教科的佟利勇、郭愛民把我帶到了食堂二樓,一進屋就把我踢倒在地,踩住我的手腳,用四根電棍電我,劉國華拿的是30萬伏的高壓電棍。王勝利用鞋底打我的臉。這兩個人的狼性在葫蘆島教養院都是出了名的。劉國華滿臉橫肉,打人時專門往致命之處打。王勝利身高1米8,總是裝出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但內心非常歹毒,打人時下手極狠。

那次有11個大法弟子遭到了毒打:王成德、趙連元、何鳳華(綏中秋子溝鄉)、王洪庭、李學民、劉春旺、姚彥會、王亞明、於英楠、陳立全、孫士權。

後來我被送到了「嚴管」,原因是我委託一個普教往院外傳揭露教養院邪惡的文章。

2001年5月左右,一次,一個犯人當我的面誹謗師父,我絕食抗議,隊長問我絕食的理由,我說因為他罵我師父。隊長讓他給我道歉,並告訴所有犯人:以後誰也不許說法輪功不好。犯人的道歉沒有阻止我繼續絕食,第六天警察給我插管灌食。灌了五天。先灌鹽,我質問警察:陳德文(綏中葛家鄉大法弟子)不就是你們灌鹽給活活灌死的嗎?警察害怕了,不再灌鹽,但開始灌藥。後來在我的強烈抗議下才停止了灌藥。

教養院的灌食根本不是他們所說的甚麼「人道主義救援」,赤裸裸的目的就是折磨人、迫使已奄奄一息的人就範,甚至不惜把人折磨死。葫蘆島教養院的獄醫王大柱非常歹毒,給大法弟子灌食插管的時候,想方設法摧殘折磨,比如他經常把膠皮管從大法弟子鼻子插到胃裏之後、裏外反覆抽動,被折磨的人痛苦不堪。他則以此為樂。

我停止絕食的第二天,即被帶到了二樓,遭到強制洗腦,那時我身體還非常虛弱。

在葫蘆島教養院,堅定修煉的在一樓,放棄修煉的在二樓。二樓裏面有一些人不但自己不修了,還去「轉化」別人,這些人背師叛祖、忘恩負義,通常被稱為「猶大」。當時馬三家的女惡警蘇境正在葫蘆島教養院,蘇境曾經把18個拒絕放棄信仰的女法輪功學員投入男牢,並因此而獲得中央的褒獎,得到獎金5萬元,經常到全國各地去傳授她們的害人經驗。

猶大轉化人的方式:先挑一些他們準備好的法念給學員聽。然後斷章取義地胡亂解釋,看學員的執著下手。其中有唱「黑臉」的,還有唱「白臉」的。極盡能事迷惑學員。我一直躺著拒絕起來接受他們的「洗腦」 。他們把我帶到了辦公室。猶大圍了我一圈給我念法,我當時為了堅定正念就一直背法。猶大們問我:你怎麼不聽?師父的法不好嗎?我說:師父的法好,但從你嘴裏念出來的我就不聽。

這樣二號房的猶大沒能轉化得了我,我又被弄到了一號房,這些猶大爭相作堅定弟子的轉化工作,企圖以此做自己減期的資本。到了一號房,他們不再給我念法,而是跟我聊,讓我說,試圖從我的話中找我的思想漏洞。我看穿了他們的陰謀,就乾脆閉口不說話。這樣猶大們沒有市場,就放下我不管了。隊長後來又下令讓猶大們圍攻我,我仍舊不配合,猶大們沒有辦法又散了。

強制轉化的時候,不轉化的不讓睡覺,午休時,劉國華看到我在床上,就讓我下來,不許我在床上。讓建昌的犯人高小東看著我面壁而站,高小東用大茶缸往我從頭頂上澆水,澆得我全身都濕透了。當時我剛絕食結束,本來就虛弱,加上他幾天的如此折磨,我整個人變了模樣。就在這時,他們把我的父親、妻子和兒子找到了教養院,因為我已經到期了(6月27日),他們對我家人說我已到期,如果寫保證馬上放人,讓家屬做我工作。那時我才知道我母親已經去世了,而教養院當時根本沒有告訴我這個消息,更不要說讓我奔喪了。我父親老淚縱橫,妻子看我被折磨成那樣,眼淚止不住地流,我告訴她:「你們家人被折磨成這樣,你應該去找院長。」我妻子質問劉國華:我們家人怎麼被你們折磨成這樣了?劉國華心虛地趕緊溜了。另一個隊長趙××讓犯人高小東給我賠禮道歉。事實上,高小東敢那麼幹,都是警察授意的。

晚上,隊長讓我和我妻子在二樓住,我告訴我妻子:二樓是專門打人的地方,我不在那種地方住。隊長強迫我住,我就告訴他:你別逼我,再逼我,出現一切後果你們負責。隊長害怕了,不再逼我。

看著眼淚汪汪離開的妻子和父親悲傷的背影,我切膚之痛地體會到了江澤民發動的這場鎮壓帶給每個人的傷害。

後來得知,教養院以不轉化為由給我加期4個月。他們換了一個屋轉化我,還都是原來的那一套,郭繼本等猶大為了減期,挖空心思地察言觀色做堅定弟子的轉化工作。這樣在我身上花了一個月零一天的時間,以失敗告終。他們怕我帶動別的同修,不得不放棄了對我的轉化。我被調到了3樓,每天都換不同的房間。最後又把我調回了一樓,我們幾個堅定修煉的同修又到了一起,開始公開煉功,警察覺得是我在挑頭,偷偷把我調走了,一個月後放了我。

五、擺脫了監獄,卻仍遭受警察的騷擾

2001年10月我回家了。由於縣公安局政保科王福臣等惡警的經常騷擾,我被迫離開親人,流離失所。

2002年夏,綏中鎮派出所警察闖進了我們租的房子。兩位同修被綁架,現金4000多元、自行車一台、摩托車一台被不法警察貪污。我得以脫險。從此,被不法官員在全葫蘆島市通緝,全市曾經3天對我和另外兩名大法弟子進行大搜捕,照片貼滿了大街小巷。

惡警們找不到我,就不斷地騷擾、恐嚇我的家人。綏中原政保科科長王福臣等人拿著我照片到處找我,我孩子在瀋陽,他們去那裏騷擾了3次。我妻子和妻弟在哈爾濱的時候,他們又千里迢迢到哈爾濱去找我。

六、家人的承受

這幾年,我的父親、岳父母、妻子、兒子承受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壓力和打擊,每個人的心中都留下了難以癒合的傷口。他們都是這場鎮壓的直接受害者。

我父親每天為我提心吊膽,還要經常遭受警察的騷擾。立功心切的王福臣、張希文等惡人每半個月就去我老父親那裏一次,恐嚇他,說我是被通緝的,告訴他我一出現就馬上報警。我那可憐的老父親,完全不明白:他兒子也就是堅持了真善忍的信仰,這哪裏錯了?可他連問都不敢問一句。今年春節前,葉家鄉派出所所長王福臣又帶了兩輛警車圍住了我父親家,嚇得他老人家幾天沒睡好覺。我母親去世時,一切都得他老人家一手操辦,而我這個長子在教養院連消息都不知道,那對他是怎樣的一種雪上加霜?

我們一家的離散是岳父母晚年唯一的不如意,今年是我岳母66大壽,我也沒能去盡一份孝心。我心中的默默祝福,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感應到。

我兒子如今已21歲,我離開時他才17歲,這四年,正是需要父親教育的年齡,可在他的這段成長歷程中,父愛一欄卻是空白。21歲的孩子,本應無憂無慮地享受父母的呵護、家庭的溫暖,他小小年紀卻承擔了和他年齡不相稱的重任:2003年他奶奶去世時,是他按照傳統習俗代替我完成了給老人送終的大小事宜。我們家的親戚們在感歎於他的早熟和懂事的同時,又都為造成他早熟的壓力和不幸而感到痛心。而我終年流離在外,連對他說一句安慰話的機會都沒有。

王福臣多次帶人跳牆進我家找我,嚇得我妻子不敢在家住,幾年中一直在外面漂泊。我妻子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人,對物質的東西沒甚麼要求,就是希望能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可這個小小的願望都因為這場鎮壓而無法讓她實現。任何一個一家人在一起的場面都能讓她傷感哭泣,我卻無能為力。我們家現在房子也漏了,水泵、暖氣也都壞了,投資10多萬的養雞設備全都荒廢了。她一個女人,沒有能力擔負這樣的家庭重任,看著凌亂破碎的家著急上火,得了一身的病。

幾年來,她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太多,我母親病重期間,她一邊打點生計一邊照顧婆婆,在幹活的空檔時間中給準備飯菜,連蝦皮都給剝好。操辦我母親喪事時,她做得比我在家時還周到。而這只是其中的點滴,幾年來,她的艱辛、委屈、傷痛、付出和所受打擊無法言盡,我的心痛沒法表達,只希望能盡己所能,儘早結束這場迫害,還她、也還千千萬萬受害者一個美滿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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