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我去北京證實大法,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舉著大法橫幅:還我師父清白!口裏喊著「法輪大法好!」兩個便衣惡警就上來揪住我的頭髮,打我的臉,說:你喊、你喊。我當時心裏只有一念:我是證實法來了,不怕你們。就又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就更使勁的打,一直連拖帶打的把我帶上警車,在車上還給我一棒子。車裏被非法抓捕的同修有20多人,把我們送到不知道是甚麼地方,一個很大的院子裏,大約有200多名同修被關在這院子裏一天,這一天我們背《論語》、《洪吟》。那一天我看到一個大法小弟子(爸爸帶著),只有4歲,背《論語》、《洪吟》,一點怕的感覺都沒有,看了真叫人感動。
晚上我被送到北京郊外的拘留所,在車上理一下頭髮,才發現頭髮被揪掉一大撮,牙打活動了、鼻子、嘴唇打破了,自己能看到嘴唇腫得很高,但不感覺到痛,只感覺脹脹的。在拘留所裏,不管惡警怎樣哄騙、威逼,自己就是不報名,絕食7天後被放回。在那7天裏,有的同修被電棍電(電手心,腳心、脖子、前胸),有的同修因為背《論語》被送風場凍(12月份天氣)。因為煉功,惡警拿涼水往我們身上潑,一次潑好幾盆水,我們的衣服(棉衣)都濕透了,炕上盡是水不能坐,只能在地上站著,有的同修還被惡警連踢帶打。我們絕食,惡警就拿菜湯往我們身上潑,真是無法無天、邪惡至極。身為執法人員卻知法犯法,幹的事毫無人性卻說為我們好。
2002年秋天,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常人心重,出現了嚴重的業力表現,口斜眼歪(掉斜風),一隻眼睛不聽支配,嘴角向一側歪,吃飯,喝水刷牙都受影響。我本身就是大夫,我自己心裏明白,這是業力反應,一定要堅持住,把心放正,認真學法。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堅信大法,堅信師父,這一念一出,第六天後,我口眼歪的症狀一天天的消失了,2週後基本看不出來了。因為我這次神奇表現,7.20離開大法的人,有3個人又重新走入大法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