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我講述邪惡迫害四年多來修煉中的幾個片段。在整理之前我想了很久,覺得自己所經歷的也不是甚麼突出的事例,但是,那裏有邪惡做的最見不得人的事。我想,把它們暴露出來,也是在消除它們。
2000年1月19日,我和功友去北京上訪,當時我悟到:我是大法的一粒子,就做一個粒子應該做的。上訪的當天下午被送到駐京辦事處,那裏已經關押了許多吉林的功友。下午三點多,梨樹政保科的周彥文和王良把我們帶走,並把我們身上所帶的錢全部收繳,沒出具任何手續,還美其名曰為了我們的安全等,說回去就給我們,至今沒還。聽其他法輪功學員說也受到同樣勒索。
我們一行29名學員全部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遭受迫害,在那裏早上吃的是玉米糊糊,給幾條鹹菜,中午和晚上是一個似鵝蛋大小的玉米麵窩頭,玉米麵都變質了,還沒熟,吃起來辣嗓子,有幾條白菜在湯裏頭游泳。有一天半夜,我和大家一起煉功被管教發現了,惡警體罰我們面牆站兩個多小時,然後一頓打罵,接著就用鐵鐐子把我們兩個人銬在一起進行迫害。幾天後,惡警開始強迫我們放棄修煉,若誰答應不煉,寫保證書交2000元錢就可以回家;說「煉」,就被判勞教一年。他們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往死裏打。結果,我被非法勞教。
在黑嘴子勞教所(新生隊)20多個人住在一個房間,每天都要坐在水泥地上被體罰:不許盤腿,兩隻手不許放在一起,眼睛不許閉上,誰不這樣做,就遭到犯人的毒打。每天吃不飽,沒有上廁所的自由,沒有洗涮的自由,沒有說話的自由,甚至互相間的一個眼神都將遭到一頓打罵。完全失去了做人的最基本的權利和自由。
有一天我們煉第五套功法,剛煉一會,便遭到犯人的毒打。它們把一位60多歲姓王的功友拽著衣服從屋裏打到走廊;拽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到走廊裏,我的腿仍在盤著。大隊長張桂梅來了,拿著電棍對我們喊叫:「還煉不煉了?」我說:「煉!」它們就用膠帶把我的嘴封上,用電棍伸到衣服裏邊電。
我被提前分到2大隊,在那裏我們被強迫每天幹16─17個小時的活兒。上廁所、洗涮、吃飯,慢一點兒,就會遭到隊長和犯人的打罵,沒有一點兒人身自由。自從到了2大隊,我天天晚上煉功,其它班也有煉的。姓強的管教知道了,把我叫到隊部。問我為甚麼煉功,並說這裏是強制的地方,不許煉功。我說:「我沒有犯法,我是煉功人,我當然得煉功。」他說:「你一來我就知道你是最頑固的,最有煽動力的。」邊說邊拿起電棍:「我早就給你準備了一個最大伏的電棍。」說著就電我的嘴和下顎,窮凶極惡地喊:「我叫你煽動,我就電你的嘴。」電棍電到我的臉上,心裏有一種特別難忍受的滋味,感到心要跳出來了。那時,師父還沒有發表正法口訣,我就背「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當我想到師父為眾生承受的不知比我重多少倍時,感到不那麼難受了。直到電棍沒電了,累得強管教上氣不接下氣,才罷休。回到房間,幾位功友看到我的樣子,都哭了,我的臉和嘴都變形了,用手一摸感覺有油,還有一種烤焦的糊味。同我一起被電的是一班的楊淑梅,她的臉上也被電得往外流油,上半身的前胸、後背被電得沒有好地方。第二天,因為我倆被電的事全大隊有一半功友絕食抗議,我也絕食5天。
強管教怕我煉功,就命令犯人每天收工後用繩子把我的雙手綁在床頭上。幹一天的活,翻不了身,腰疼的像折了一樣。早上起床鬆開時,很深的繩子印一天也下不去。由於長時間被綁,血液不流通,手雪白的,發麻,幹活時也麻。有時她們綁得很緊,到半夜時繩子自動解開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呵護著我。
惡管教還經常弄虛作假,平時為了多得到獎金,沒日沒夜地叫我們幹活,等有人來參觀時,把我們關到一間小黑屋子或庫房,就偽裝出一副文明管理、民主人權的假象,欺騙世人,實際上是做著最見不得人的勾當。它們在勞教所門口掛一張大法師父像,接見的人得罵師父,不罵不讓見,有的學員家屬寧可不接見也不罵師父。
就這樣,一年過去了,我雖沒有妥協,但也沒有以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來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衝出魔窟,這也表現出我對法認識不足的一面,最後我被無條件釋放,重新匯入正法洪流。
2001年3月8日,我因在北京發放真象資料,被惡人舉報,送到北京市房山區梁鄉某派出所。它們問我的名字,從哪兒來,住在哪兒。我說:我叫大法弟子。惡警氣急敗壞地說:看我們怎麼治你,在我們這兒沒有一個能挺過去。它們把我背銬到暖氣管上,腳尖剛好挨地,兇狠地對我說:「我看你說不說。」然後拿起電棍電我的大腿內側。另外幾個惡警還嬉皮笑臉地說再往上點。我聽到這話心裏真難受,比電棍電得還難受,這哪是人民警察呀,純粹是一夥流氓。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失去生命,我也不會說出一個字。我在心裏背法。它們一看我還是不說,就把我吊到外面的鐵柵欄上,過一會又把我吊到電線桿子上,然後再打我,我被打昏過去了,它們就用涼水澆,最後我被關進房山區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我就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3天它們就開始灌食。它們說,我最頑固,要找一個粗管子(加重迫害)。當時我想:我就是不配合你邪惡。於是我反抗不配合插管,它們把我銬在床上,又叫來了幾個身強力壯的刑事犯來幫忙,用繩子把我的腿、身體全綁上,給我灌食。我就想:我這麼純淨的身體怎麼能要你們這些黑黑的東西!它們使盡了招也灌不進去,只好把我送回號裏。
在看守所裏,有位哈爾濱叫李淑蘭的功友,65歲,已經絕食3個月了,它們也不放人。
在我絕食的4、5天裏,它們灌食一次次失敗,於是對我進行新一輪的迫害,給我戴最重的手銬和腳鐐,手和腳是連一起的。第7天,它們想辦法治我,把我吊到南4號,利用犯人進一步對我進行迫害。憑著對師父的正信,我度過了一個個的難關。絕食20多天時,邪惡之徒再也不管我了。我悟到:絕食不是為了丟掉人身,是為了證實大法,我還有責任在這裏,我得跟犯人們講清真相。於是我停止了絕食,在生活上、精神上關心她們,並不斷地給她們講清真象。後來有一個犯人知道了我是東北的,告了密,我被非法判了兩年勞教。
2001年5月29日,我被送到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那裏的隊長姓秦,南方人,40多歲,非常狠毒。它讓我寫保證不絕食,不煉功,我不寫,它就打了我一頓。它要求我們走到門口得喊「報告」,我不喊,它又打了我一頓,然後就讓我到放風場蹲了一下午。
在那裏我們被強迫勞動(包一次性衛生筷子),每個人有定額,完不成不讓睡覺,從早上4點開始幹活兒,直到晚上11─12點才收工。上廁所都受限制,有的人都便到褲子裏去了。惡管教不許我們說話,也不許隨便喝水,毫無人性可言。這裏下隊前,我們要把衣服全脫光了,連短褲都不留,全身檢查一遍,有特殊情況的連衛生巾都不讓用。
勞教所後,每個學員馬上有幾個猶大包夾,圍著說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用它們的理解斷章取義地說,還假惺惺地關心你。不放棄修煉的學員至少三天三夜不讓睡,我知道的最多的長達17天不讓睡,不讓洗漱,不讓用日用品,一頓一個窩頭幾條鹹菜,上廁所包夾都跟著。在那裏,如果它們發現你看別人一眼也得挨打,不讓回寢室,回去也是等半夜12點以後,睡兩個小時就被叫起來。勞教所的惡警非常怕不放棄修煉的學員跟走了彎路的學員說話,生怕走彎路的學員通過交流,再醒悟回來,重新修煉。邪惡之徒也深知,它們的迷魂藥是不長久的,是站不住腳的。
三天內要不轉化的學員,就被惡警視為頑固分子,再換幾個猶大。它們是連騙帶嚇唬,利用疲勞戰術加上偽善。在這種情況下,學員主意識稍一放鬆,就容易上它們的圈套。五天後學員還不寫三書,它們就找隊裏。它們認為最有效的是輪番洗腦,不只是動嘴了,動手打,面牆罰站、蹲著,整天不讓閤眼,稍微一闔上,就冷不防打你一下,有的功友就這樣被嚇的精神都失常了。
所有的這些手段也沒能讓我屈服,無論它們說甚麼,我就是不聽,我就是一遍遍地背法。我心裏明白,絲毫不能馬虎,人心出來,就會面臨走彎路的危險。我背「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這段法幫助我走過了一個個難關。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經常有人參觀,每當這時,管教馬上把衛生筷子藏起來。我順便說一下所謂的「衛生筷子」:筷子在地上被隨便踩;有的人長了疥瘡,用手亂抓一氣疥瘡後又去包筷子;沒包好的大包的筷子拿不動在地上拽;打包是用腳踩。筷子藏好後,就是沒完沒了地搞衛生。如果哪一天改善伙食了,那就是有參觀人的來了。遇到有宣傳媒體來這兒參觀,管教提前把人找好,背好了台詞,對著鏡子練。有外國人來參觀了,把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關到一間小黑屋,挑幾個所謂表現好的到操場上跳「經絡操」。聽說有的還回答了外國記者的採訪,內容不詳。這裏還有集訓隊,6個月不寫三書的學員就被送集訓隊。一般隊裏不上報不放棄修煉的人數,怕影響轉化率,得不到獎金。聽說集訓隊有各種迫害方式和刑具,有開飛機、開汽車、坐鐵籠子。坐在鐵籠子裏四處不能動,大小便都在那裏,非常苦,可見那裏的邪惡程度。
後來它們也不強迫我放棄修煉了,但是有監視,不許我和別人說話,說了就告訴隊長,就又要去隊部洗腦。我班老年人多,我是年齡最小的,有甚麼重活我都搶著幹。洗衣服,打水,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處處嚴格要求自己,無論在哪裏,甚麼環境下,我都向內找,都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表面上看還不錯,其實,從修煉的實質上講,這個時候我已經掉下去了,這不是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否定舊勢力的狀態。就這樣,我沉默了一年多。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隊長對我很放心,這說明我的行為符合了它們的心願。
2002年6月,有一次隊長帶我們三個人去北京市大興區法制培訓中心,在那裏我結識了許多功友。功友告訴了我發正念的口訣,又給我講了發正念的重要性,因為一年來我沒有和功友接觸,根本不知道發正念,當我第一次發正念時,把我嚇一跳,只看見有一排排的小兵,背著東西,手拿著很長的棒子從四面八方過來了。
我還有幸看到了師父的《在北美巡迴講法》和經文《正法與修煉》。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法了,當時的心情是無法用人的語言形容的。我想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不讓我再繼續沉默承認舊勢力的迫害,這是給我的機會呀。
我想我得想辦法把經文帶回去,讓功友們都看到,我有這個責任。我用最小的字把經文用最快的速度寫好,放到安全的地方。這裏經常搜房間,要是搜出來會有很多無辜的人受牽連。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情,不允許邪惡迫害,因為我們一動念舊勢力看得很清楚。回隊後,每次不搜身,而這次非常嚴,但是我心裏非常平靜,我帶的經文沒有被發現,另兩個功友都為我捏了把汗。這都是師父在呵護著我們。
回到班裏,我們把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的內容和發正念的重要性都告訴了功友,有幾個功友又重新回到了修煉中,都流下了熱淚。自此,我們班的功友全都開始天天背法、發正念。我們班的學員每個人都利用上廁所、打水打飯等機會與其他班的功友交流、切磋,特別對那些沒有了正念的學員,告訴她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要多背法、發正念。我把《正法與修煉》寫成紙條傳給每個班,這時邪惡知道有經文傳進來了,不知所措,還以為是接見帶進來的呢。再有接見時,回來後把我們帶到水房,讓我們把衣服全脫掉檢查一遍,甚麼也沒查出來。這時邪惡之徒就清間,我們班的經文都放在我這兒,因為我在上鋪,一有機會我就拿出來發給功友,看完了再收回來,放別人那一旦發現就會被加期。開始規定一週清一次房間,發現有經文後,一週清兩次,而且沒有固定時間,說清就清。
到2002年11月8日,邪惡之徒找一個藉口,放我回家了,我又投入到了正法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