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次正念否定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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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5日】師父說:「所以對於這些邪惡來講,對於它們的安排來講,你們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在證實法的過程中,通過我四次擺脫了邪惡迫害的親身經歷,切實體悟到了:只要我們正念足,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宇宙的正神也會幫我們,不論我們遇到甚麼磨難,都能化險為夷,並能從根本上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下面談一下我經歷的四次情況,與同修共勉。層次所限,請同修指正。

之一

2001年7月6日中午12點多,我去一位同修家送煉功帶,順便帶上三十多份真象資料(用信封裝的)。在樓裏剛發了二十多份,被一民工發現,舉報了便衣警察。當便衣拿著兩份資料追問我時,我心態很不穩,出現的第一念頭就是:我得趕緊跑掉!一轉身正好遇上一位很熟的同修迎面走來,她一看就明白了,馬上去迎住便衣說話。我趁機快跑,轉進一家小超市。便衣緊跟在後面,盯在超市的門外。他已打了電話在等警車來。

足有十幾分鐘,我的心態一直不穩,心撲通撲通直跳,甚麼發正念、念口訣全都忘了!就是一個想法:你走開,我要跑掉!結果還是沒跑掉。當警車到了,三個警察來到超市門口時,我才如夢驚醒。我這是幹甚麼?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子嗎?!心跳甚麼,怕甚麼!應該坦然面對,不能就這樣叫他們抓走,要揭露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徑。這時心態也平靜了,被推到開著門的警車跟前時,我突然大喊一聲:「師父給我力量!」然後我雙手緊緊抓住車框頂部,雙腳死死踏住踏腳板,身子緊靠在門框,就是不進去,嘴裏在不停的洪法講真相。身後三個年輕力壯的警察連推帶拽,使勁全身的力氣,我仍穩如泰山(幾天後,我的左前臂出現一塊5×3釐米的黑紫色淤斑)。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警察沒辦法了,只好給領導打電話,請領導來一趟。這個地方正是十字路口,又是中午一點多鐘,來往行人及車輛很多,正好利用這個大好機會洪法,講真象,暴露他們是如何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我的嘴一直沒閒著:「我是煉法輪功的大法弟子,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他們放著壞人不抓,專門抓好人!大家不要相信電視上演的,那些全都是造謠誣蔑……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我喊了一陣子,有十幾分鐘。雖然這時外面的氣溫高達三十多度,但我一點也沒覺得熱,只是口乾。

到了派出所,我心態坦然,正念足,立刻想到了師父告訴的:「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建議》)只要有機會,我就向警察、保安洪法,講真相。他們絕大多數都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但也有人說:「你們在家裏怎麼煉都行,千萬別出來和政府對著幹!」我就進一步和他們講為甚麼要出來講真象,不是和政府對著幹,是為了救人。當天下午三點多鐘,市分局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領導,親自審問我。我心裏暗暗高興:講真象的機會又來了。正好利用我自身的有利條件(我是一名有著三十多年臨床經驗的內科專家)從頭講起:我是一名西醫大夫,為甚麼堅信法輪大法;文革中見到的善惡必報真人真事;煉功治病與用藥治病的根本區別及關係;「自焚慘案」的漏洞及疑點……等等,把我想到的都說了,最後我說:「法輪大法遭受的是千古奇冤,但不允許申冤,不允許講真話。我們到了北京,好不容易剛剛找到了中央信訪辦的大門,就被抓回來了。那我們只好冒著極大的危險,自費印製真象資料,告訴大家真象,救度受騙的眾生。這樣做也是被逼的。」結果本來是「審問」我的場面,卻變成了洪法講真象的環境。最後那名幹部說:「看來你還是很堅定。」我說:「對!『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那名幹部甚麼也沒說就走了。

在我剛到派出所時,他們就派四名警察非法抄了我家,結果抄到八百多份真象資料,還有光盤、講法錄音帶、大法書等等。看到這些珍貴的東西落在他們手裏,我真是心疼心急,又後悔自己沒做好。拿到這麼多的證據,按他們的規定,就是勞教三年。第二天,由兩名警察、一名保安陪著我去醫院檢查,從頭查到腳。一開始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了:「師父,查體的結果應該怎樣,您就怎樣安排吧!不管是甚麼結果,弟子都能承受得了。」在我心裏一直堅信著:「他們想勞教我,沒門!我修煉的路是師父給安排的,他們說了不算。只要我正念足,就是我師父說了算,師父就看弟子一顆心。」我在心裏一直不承認他們的安排,而且發出一個堅定的正念:「用不了兩天我就回家。」念是很正,但下一步應該怎樣做我還是不知道。當靜下心來雙手結印發正念時,就在想我應該找機會闖出去。一往這方面想,結印的雙手就發涼發麻,全身發緊不舒服,幾次都是這樣,也不知是該走不該走。後來就不去想了,隨其自然吧。

到第二天下午四點左右,機會來了。因為恰好是週六,下午除值班警察和保安外其他人都休息了,這時看管我的保安只剩下一個,另一個辦事去了。聽著外屋沒甚麼動靜,我就開始找機會行動,第一次拿著水杯到開水房打水,剛出來,保安就跟在後面說他來打水。第二回,我甚麼也沒拿,發著正念:「叫保安不要動,值班警察也看不見。」就不緊不慢的往大門走,結果真的走了出來!我站在派出所大門邊打車,不一會兒先後過來三輛出租車,第一輛是從正面開過來的空車,我使勁兒招手也沒停,開走了;第二輛是從左後方開過來的空車,還是看不見我招手,從我身邊開走了;第三輛車又從正面開過來,這一次看見我招手了,可是司機擺擺手,告訴我車裏面已經有人坐了。這時我突然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不該這樣走。悟到後我立刻轉身又從出來的大門走了回去。這時我看到,值班室內坐著三名警察,從大玻璃窗正看著我,我沒理他們一直往裏走。這時裏面突然喊了一聲:「老王!」那個負責看我的保安從裏面走出來,沒聽清警察說他甚麼。等這個保安進屋後我問他:「他們叫你幹甚麼?」他說:「他們還有好話?!」我想肯定是批評他沒看好我唄。通過講真象,我和這位保安已經熟悉了,他對大法及大法弟子也有了正確的看法。

回來後,心一下子就放下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您安排吧,弟子聽您的。」到了晚上六點多鐘,派出所叫來了我單位離退辦的負責人。一見面負責人對我說:「咱們走吧。」我說:「上哪去?」他說:「今晚先回家,明天八點半再來學習學習。」就這樣回家了。我心裏想:「他們叫我回家,可能是有目的的,是不是因為沒問出資料的來源,讓我回家看我跟誰聯繫,以便查出送資料的人。」所以到家後我甚麼也沒做,也沒想躲到別處去。第二天早晨五點多鐘,我丈夫下樓後發現有一名年輕的保安在樓門口守著,拿著手機。保安說:「我們在樓下守了一夜,聽說大姨的事挺嚴重的。」我丈夫回來後說給我聽,我心也沒動。到了八點多鐘,那位離退辦的負責人到我家叫我,並說單位的保衛處長及車都在樓下等著。我和他們一塊又去了派出所。幾十分鐘後,值班警察對負責人說:「因為查體不合格,有嚴重的『冠心病』,所以改成到學習班去學習。可以先送回家準備準備。」接著又用車送我回家。

剛一坐上車,我突然悟到:「這不是師父又送我回家嗎!」我的悟性也太差了,師父兩次送我回家,可我現在才悟到。這次回去後可不能再配合他們了。一到家我就將裏外門都鎖上了。過了半個多小時,負責人打來電話叫我下樓,我告訴他:「對不起,我不能去學習班,我哪也不能去,我家有九十多歲的老母親離不開我。」馬上保衛處長又打來電話說:「你這樣做我們不好交待。」我說:「沒甚麼不好交待的,責任不在你們。」就這樣他們再也沒打來電話,也沒有人來找。回到家後我靜下心來,認認真真地學法向內找。一口氣將六本大法書通讀了一遍。這六本書是師父給弟子保護下來的,師父為弟子真是操盡了心。雖然警察來抄了兩次家,翻了個遍,可是這六本書就放在很顯眼的地方(在正對著門的音響上面的塑料袋裏),他們就是看不見。我用心去學,邊學邊向內找,找出自己很多常人的執著心。悟到這次出現問題的根本原因就是心裏對學法不重視,每天忙忙碌碌幹事心很強,不能靜下心來學法;再就是對發真象資料這麼神聖的事,不是以一顆純淨的心去做,而是用人心順便做一點,又沒發正念,很不嚴謹。尤其當被人發現時,心態很不穩,正念不足,所以被抓。

之二

2001年9月27日晚六點左右,我剛準備好晚上要出去貼的四張大的真象不乾膠,這時一同修來電話說:「今天外面風大,你別下樓了,哪裏也不要去。」一聽我心裏明白是有甚麼事,這是師父在保護弟子。當天晚上就沒有出去。第二天早晨同修的丈夫到我家來告訴我具體情況(他也是大法弟子,但警察不認識他)。他說:「樓下有一輛白色麵包車,是610的車,裏面埋伏了四、五個人,在等著抓你,他們還經常往樓上看。」聽他說後我到北窗往樓下一看,果然在馬路邊的大樹下停著一輛白色麵包車,離樓門不遠。當時我心一點沒動,堅信他們不敢上來。我有天龍八部護法神,又有師父的法身保護!師父就是看我的心,只要我心正念足,他們就不敢動我。

頭兩三天在家發正念、學法、煉功,到第四天也就是十月一日(陰曆八月十五)那天,我就想今晚應該出去證實法,把那四張大的真象資料貼出去。白天一有機會就發正念。到了晚上7點多鐘機會來了,家裏人都不在,一看樓下面那輛白麵包車也不在了。我就邊發正念邊拿東西下樓,很順利地上了公交車。因為只有四張,想到一個繁華人多的地方,充份發揮他證實大法的作用。到了一個往來人很多的車站下車,一看今晚外面人格外多,都出來看放禮花。我在想怎樣能又快又安全地貼上去呢?突然發現有機會了:每當放禮花時,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天上的禮花。正好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在事先找好的地方,又快又準確地貼上一張。雖然在不遠的地方周圍都是人,但我發著正念:「大家都看(禮)花不看我。」心地坦然,很順利地一張接一張都貼到了想要貼的地方。等我回到家時,家裏人還都沒回來。有一位同修晚上八點多鐘去她女兒家,一下車就看到了講真象的不乾膠貼,她既高興又驚奇:在這麼醒目的地方,人這麼多,又這麼大,是怎麼貼上去的?

白麵包車守了五六天也沒抓到人,急眼了,到處找人想方設法騙我下樓。光我知道的就找了三個人。其中兩個是曾寫過「不煉了」的學員,另一個是樓下的鄰居。到第一個學員家去的兩名警察,讓她給我打電話說下樓有事,被同修拒絕了。10月3日下午,他們又到另一個學員家,讓他到我家騙我下樓。這位同修一進我家就實話實說:「警察到我家找的我,讓我來騙你下樓,他們的白麵包車就在樓下等著,你千萬別下去。」結果惡警沒騙成,他們又讓樓下的鄰居兩次來敲我的家門,我告訴他:「對不起,不能給你開門。」(就是他去舉報我9月24日在樓裏發真象資料。)這輛麵包車,時隱時現,人員換來換去,在樓下守了大概八九天的時間。其實在這期間,我下去過五次,白天黑天都出去過,看看下面沒有車,發著正念,心裏坦然就出去了,辦完事很順利地就回來了。他們守了那麼多天,就是不敢上來。這使我又一次體悟到,正如師父說的那樣:「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

之三

2001年10月18日晚八點多鐘,我出去粘貼不乾膠的真相材料,在回來的公交車上,摸摸兜裏還有三十多張(此時已貼出近百張),這時我心想:我提前一站下車,到對面居民區貼完。下車剛走了幾步,左膝關節劇痛了幾下,馬上悟到不該去了,該回家了,就又拐奔回家的路。過一條大馬路時腿不疼了,這時主意又變了,打算再貼一點就回家,左拐順著大馬路貼了一段。就在這時候被警察盯上了。等我拐到回家的路上,正在貼時,一輛110警車突然停在身後。因為來往車輛多,噪音大,沒聽到警車過來,等我回頭看到他們時,兩名警察已經到了我的身邊。其中一個說:「我們已盯了你一路了,上車吧。」當時我心裏挺平靜的,並且馬上反應出來:我不能就這樣跟你們走,雖然這裏天黑人少,但附近有幾家小商店,我要揭露你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他們連拉帶拽地推我上車,我就是不上,並且大聲喊:「我煉法輪功有甚麼罪?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罪?我不上車。法輪大法好……」我這一喊,圍上來不少人。他們推了三次也沒把我推上車。

到了派出所,已是晚上8點40分,只有值班的警察和保安,他們又叫來了市分局的專管人員,去我家非法抄家後,已是半夜11點了。抄來了真象光盤、圖片和大法書。分局的人拿著抄家抄來的東西(數量不多),在我面前說:「這次你可真的麻煩了,這些東西從哪來的?看你這次怎麼說!」分局的人說完就走了。我想好了,甚麼也不說,就是不答理你。夜深了,靜下來之後,我在向內找,這一次又被抓,漏洞在哪裏?一是不聽師父的點化,我強為的執著心、做事的執著心,又一次狠狠地暴露出來;二是在上一次被抓後,回到家裏在煉功抱輪時,曾出現過這樣的念頭:以後做講真象時,如果再被人發現,我應該如何如何打出租車擺脫掉等等。這一念有多大的漏洞,能不被魔利用嗎。師父說:「今天,你們只要有常人心在,那就是魔所能利用的東西,自己不注意隨時都可以被利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講法》)

第二天上午分局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上一次那名幹部。一見面他就說:「這一次你可真的麻煩大了!」說完就進屋了。我心裏明白:「甚麼麻煩大了,我的心裏正念很足,只有我的師父說了算,你們說了不算。這次還像上次一樣,用不了兩天我就會回家的。還有很多重要事情要我做呢!」心裏根本就不承認他們的安排,比上次更堅定。這一次「勞教」這兩個字腦子裏都沒出現過。分局這兩個人與派出所的有關人員研究了一個多小時,出來後甚麼都沒說就走了。

下午三點多鐘,從我單位派來一名退休的女同事。她一見面就說:「派我來陪你去查體。」我說:「查甚麼體,上次剛查完,再查還那樣。」我的心一點沒動,然後請她坐在我身邊,給她洪法講真象。聽後她直點頭,還提出幾個我單位的具體問題。坐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去查體,又叫她回家了。她剛走,我丈夫又來了,說叫他來辦手續,交上5000元保證金後領我回家。我告訴他:「一分錢也不能交,如果不交錢就不讓我走,就算了,你就自己回去。」結果錢也沒交,手續也沒辦,就讓我回家了,說以後再補辦手續。當時我就想:「這次回家比上次還要快還要簡單,真象材料是從哪來的都沒問就完事了。就是因為我的心放的好。」這件事用常人之理是無法解釋的。十天前就是他們在我家樓下守了七、八天要抓我,想方設法、費盡腦汁,到處找人騙我下樓,都沒能達到目的。現在我就在他們這裏,而且他們還口口聲聲說我這次麻煩可要大了,可是只呆了一天一夜,就放我回家了。按常人之理是說不通的。但我心裏明白:師父就看弟子一顆心,我的心比上次更正更純,所以離開的就更快更簡單。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正如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的那樣:「……如有的大法弟子被抓後,坦然不動,沒有任何怕心,你看它舊勢力就不敢迫害他。因為它們知道此人你不打死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也就不碰他了。」

到11月14日派出所突然打電話來,叫我丈夫去補辦手續。我說他不在家,他說你來也行。本來不想再去補辦甚麼手續,但這一下提醒了我,馬上想到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現在正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就是這次抓我到派出所時,我的兩個褲兜裏還有沒發出去的六十份真象資料。當時我想:「這麼珍貴的救人的資料不能落在他們手裏,一定要找個地方藏好,等有機會時再取走。」想來想去只有放在過道的文件櫃後邊可以藏,但是那時旁邊有三個保安一直坐在那裏。當時想,不管他,把心放下,發正念,一定會成功。我將六十份資料夾在報紙裏面後,出來迅速塞進櫃子後邊。左邊坐著的三個保安一動沒動,沒有任何反應。當時想:「以後我一定要取走,發出去。」可是第二天下午通知我回家時,一直沒有機會取走。現在機會可來了。我到派出所後,走進這裏一看,櫃子左邊坐著一個保安。我先進屋去辦事情,很快辦完了。出來後,我轉身到櫃子右邊,快速伸手到櫃子後邊掏。由於當時塞時怕被別人拿走,使勁兒往裏捅,結果現在往外掏時可就難了,手怎麼也搆不著。這是一個來往過道,只要有人進出,就能看見我。我心想:「誰也看不見我,這是我的東西,我就是要拿走,一定能拿出來。」再一使勁兒,手指尖真的碰著了,用兩個指尖用力往外夾了出來。這時「嘩」得撒了一地。當時心一點沒動,迅速蹲下來用身體擋著地上的資料,急忙往包裏拾。當時只有一個念頭:「這麼珍貴的資料,不能落在他們手裏。這是我的東西,就是要拿走。誰也看不見,誰也管不著。」從掏出到裝好,足有五分鐘時間,卻沒有人來往。我背上裝好的包,直奔派出所大門而去。過了馬路剛走了一百來米,突然從後邊開來一輛110警車,車開的不快,在離我兩三米的路邊停下了,也不下來人。我的一念就是:「車跟我沒關係,它是等別人。」我繼續往前走,等快走到車跟前時,車慢慢左拐過馬路開走了,又考驗了我一把。說也奇怪,從一開始我這心就一點沒慌。真象資料在派出所撒了一地,心就那麼坦然,穩如泰山。我深深體悟到:以一顆純淨的心,去幹神聖的事,就能幹成。接著就到了一個居民區,我將真象資料順利分發到各戶,為又有很多眾生可以得救了而感到欣慰。

之四

2003年1月16日下午四點,有人敲門說是物業看煤氣表的,開門一看是三名警察,兩男一女。其中一名我認識,他曾經抓過我,來抄過我家。一進門他就說:「我們不得不騙你開門,剛才有人給你送來的東西,快拿出來吧!」我說:「甚麼東西?給你拿甚麼?!」他說:「剛才送來的。你不拿我們可要親自動手了。」我一聽就知道了,是半小時前來送資料的同修出事了,可能就是在來送資料時被盯上了。

警察又說:「你還得跟我們去一趟,說明白這些東西是誰給你的!」我說:「我不能去,你看看我上有九十多歲的老母親,下有個這麼小的小孫女,我走了她們怎麼辦!」他問:「你家裏人甚麼時候回來?」我說:「得六點多鐘。」他們立刻打電話請示領導,然後對我說:「那就等你家裏人回來後再跟我們走。」我沒說甚麼,但心裏很明白:我是堅決不能跟他們走的。可當時又沒想出有甚麼擺脫的辦法。但我的心態很穩,邊發正念,邊請他們坐下,倒上水。心想:我先穩住他們,然後再想辦法。師父會幫我的。我就開始給他們洪法、講真象,先從善惡必報講起,從文革中我原單位的真人真事講起,講原單位惡人遭惡報的事實,又講惡警遭惡報的真人真事。他們三人在靜靜地聽。我又告訴他們一定要善待大法及大法弟子,這樣對他們自己和他們家人都會有福報。談話的氣氛很寬鬆平和。兩位不認識的警察也開始談了,知道了我是一名內科醫生,就談起了他們有甚麼病,諮詢一些有關知識。我心裏可是沒忘了一有機會就發正念。

小孫女今天的表現真是奇怪,以前別說是來了生人,就是熟人她也很難給表演彈鋼琴的,但今天就在我們話談得差不多的時候,她竟然自己主動走到鋼琴邊打開琴蓋,要為他們彈琴。他們很高興,也很歡迎。這時我騰出身來馬上到屋裏床上發正念求師父幫忙:「師父,弟子現在遇到困難了,我決不能跟他們走,請師父快告訴弟子我該怎麼辦?」這時腦子裏立刻反應出來:從窗戶出去。我心裏一下子亮堂了,有底了。這時那個熟悉的警察走進來,看我在床上打坐,走到跟前問:「你在幹甚麼?」我說:「發正念。」他問:「你發的甚麼念?」我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他一聽馬上用手一擋臉,邊後退邊喊著:「哎吆吆,哎吆吆!」轉身就出去了。我立刻趁機收拾我所需要的東西。來來回回在各屋走了好幾趟,將我所需要的東西都拿到了有陽台的屋子,方凳也搬到了陽台的窗戶下面,同時將小孫女的東西也收拾好了。

從警察到我家之後,我接過三個電話。第一個是大兒子說他到晚上來接孩子;第二個是來我家幫忙的親戚,告訴說要出去見一位朋友,今天不能回來了;第三個是我丈夫,說他現在去辦點事,不能馬上回來,到晚上六點他去幼兒園接孩子。這三個電話不約而同,明白的告訴我六點之後,家裏才能回來人。到那時天已經黑了,而且也正是小區開後門的時間,是我走掉的好機會。我心裏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幫助弟子。以前我丈夫每天都是下午四點左右回來;那位已住多日的親戚從來不出去,正巧今天不在家。小孫女彈了半個多小時的琴,我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到了晚上六點三十分,我丈夫領著孩子進屋了,警察馬上迎上去,說了一下情況,然後對我說:「咱們走吧!」我說:「我得換換衣服。」便轉身進了有陽台的屋子,將門反鎖上。雖然有一名女警,但她也沒跟我進屋。很快我穿好了外衣褲,到陽台換上鞋,毫不猶豫的踏上方凳,開開窗戶,翻身到窗外,從陽台的晾衣架下去,雙手抓住防盜護欄,一點都沒緊張,一不慌二不怕,很輕鬆地從二樓下到了地上。覺得就好像踏著已搭好的梯子下去似的,非常順利地闖出了大院的後門。十幾分鐘後,我已經到了要去的地方。警察還在我家樓上樓下的察看,他們一定在詫異: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三個警察的眼皮底下,只一眨眼兒的功夫,就無影無蹤了?!

我深深體悟到:只要心正念足,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管遇到甚麼緊急情況,只要做到金剛不動,穩如泰山,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都能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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