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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溫江農婦自述四年來所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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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15日】我今年50歲,家住四川省溫江。我曾患乳腺癌多年,飽受折磨。開刀做手術後,同樣要經常吃藥控制,加上婆婆與我之間的矛盾激化,使我精神幾乎失常。九六年有一段時間氣得我胡言亂語,傷口的疼痛。婆婆的刁難,使我幾次尋短路自殺,都被兒子與丈夫阻止,我對生活完全失望。

1997年8月1號,我趕場碰到法輪功學員洪法,我認真的聽他們講。我覺得他們講的很好,便向他們要了一些簡介與書看,當時他們還教了我怎樣煉功,就這樣我開始學煉法輪功了。法輪功真神,我每天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幾個月後,我的病全部好了,傷口也不疼了,使我這40多歲的人高興的像小天使。家庭也變的和睦了,我原來和婆婆如大仇人似的,現在我與她就像親生母女一樣。這一切都是師父給我及家人帶來的幸福,師父善解了我婆媳之間的冤緣,我感謝師父的救度之恩。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瘋狂地開始殘酷鎮壓法輪功,使全國法輪功學員身處殘酷的迫害之中。為了給大法討回公道,2000年3月13日,我踏上了北京上訪之路。3月15日我到達了北京,當我正在北京天安門大街上行走時,一個警察走過來問我:「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就被他拖上警車送到附近的警察分局。下午4點左右,四川駐京辦的人把我接走,在路上時接我的那人說:「打斷你的腳。」

到駐京辦他們叫我把錢拿出來,把衣服脫光搜身,345元現金被搜走。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要煉。」我在駐京辦被非法關押15天,睡門板,沒被子蓋。關押期間,我與另一位關在一起的功友說了一句話,就被駐京辦的人拳打腳踢,毒打一頓。

3月30日成都公安來把我與四川功友接回。4月1號到達成都青羊戒毒所,我被關押2天。4月3日送到溫江拘留所關押。我親屬來看我,拘留所人員叫我親屬交150元錢才讓見。親屬把錢交後見到我,他們說不願我受這份苦,在這一場迫害的精神壓力下,勸我不要煉了,好回家。我含著淚對他們說:「你們是知道我的病是怎麼好的,我師父救了我,也使我與婆婆的矛盾化解,怎麼可能在師父受別人誣陷的時候順從惡人的要求呢?那不是做人的準則,上訪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被關押是不合法的。謝謝你們對我關心,請你們記住大法好,不要怕,善惡是有報的,誰迫害大法弟子,終究是不會有好處的。」親屬見我那麼堅定,他們的心中本來也知大法好,不再說甚麼,默默地離去了。縣公安冷俊清得知我們被遣返回來,大約6、7號便到拘留所給我們強行拍照並宣讀誣陷法輪功的報紙,對我們實施偽善的精神迫害。

2000年4月17號,我被送到縣看守所,被迫當勞工刮銅絲。吃的飯菜還很髒,有老黃葉、砂、糞渣。

2000年5月12日我被送回鄉政府,鄉政610頭目胡冬祥與他們同伙對我體罰曬太陽,逼我寫保證不煉功,我沒配合,下午他們就把我放回家了。回家後才知在我被關押期間,大約在四月份,胡冬祥帶著一幫人抄了我家,搶走20袋黃穀,50斤菜子(沒給手續),還逼我丈夫交15000元。丈夫沒給,他們便威脅說扯我家種的蘭草(大約8分田),拆我家的房子。丈夫沒辦法給了他們1000元現金,胡冬祥一夥才罷休。胡冬祥一夥逼丈夫要錢那段日子,還把我丈夫嚇得幾天沒敢回家,只剩下80歲的老母親在家守著。同時他們還抄走了我的大法書、煉功帶、電池、音樂帶。

2000年6月30日,鄉政府一幫人(不知名)又把我從家中劫持到鄉政府。張鎮長、李宏元、吳留成等幾個人毒打我一頓後,把我又拉到政府大樓後面。當時我還沒站穩,又圍上10來個政府人員,雨點般的拳頭,巴掌朝我臉上打來,我只感覺頭昏眼花,打夠了又叫我跪下。晚上胡冬祥又叫囂著威脅我:「寫保證,不寫就吊在樹上!」我心念已定:死也不寫。胡冬祥見我鐵了心,他也洩了氣,第二天上午便放了我。

回家後,胡冬祥一夥經常來家騷擾恐嚇我,使我及家人、親朋好友生活在恐怖的氣氛當中,給我與家人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傷害。

2001年6月份,胡冬祥又帶著一群惡徒闖入我家,抄走我一盤大法音樂帶。

2001年12月份,兩個不知名的警察又來到我家,對我與家人又進行威脅。鄰居們見了,怕我又被抓走,勸我:算了,不要再煉了,他們好兇啊……

2003年3月19日,我趕街買蔬菜種子,在街上碰上胡冬祥,他奪過我手中的包翻看,見有2份真相資料,便通知派出所,惡警李代春帶一幫人從大街上把我抓到派出所,逼問資料來源。我不回答。胡冬祥便把我叫去鄉政府,叫我不煉了,我告訴他大法的好處及為甚麼要堅持修煉的原因,並真誠的送了一份祝福卡給他,請他記住大法好,大法將會給他帶來幸福平安等。然而好心沒好報,他藉此說我給他祝福卡為理由,便又叫李代春警察又把我抓回派出所,叫另一個警察毒打我。不知他們寫了甚麼,硬拉著我的手按手印,不給午飯吃,下午他們把我送到縣公安局。公安局長惡狠狠的架著我的手,把我的手按在搜去的真相資料上,強行拍照,我不配合,局長就叫一幫人把我使勁按著照。然後又把我送到踏水鎮拘留所關押。在拘留所,由於身心的過度迫害,使我以前開刀做手術的部位開始疼痛,痛得我連飯都吃不下。3月28日傷口痛得我處於昏迷狀態。拘留所值班人員打電話叫來我鄉政府人員余秀雲,派出所人員李代春,他倆把我送到縣醫院,醫生看後他倆又把我送回拘留所。當天下午5點左右釋放了我,出拘留所大門時,鄉派出所李代春還威脅我,對我說:還沒關押夠。我沒理他,痛苦艱難地步行回家了。

回家後方知,我被抓的那天也就是3月19日下午,胡冬祥和縣公安局長陳紹俊,李代春等一夥惡徒又闖入我家抄走了我的放音機、耳塞、講法磁帶。

另外因我煉功的原因,他們不給我兒子辦結婚手續。

這就是江××政治流氓集團四年多來對我與家人及世人的身心摧殘、毒害,他們強抄公民家,黑白不分,利用職權,誣陷迫害法輪功與法輪功學員;不允許法輪功學員說真話、講事實,給全中國人民帶來了深重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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