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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修煉法輪功受迫害 要求審判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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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8月23日】我叫於振蘭,今年60歲,小學文化,貴州省六盤水水城礦務局建安處的一名家庭婦女,1995年6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身上的病很多:有胃炎、咽炎、坐骨神經痛、婦科病等。要有半個月不去醫院就算是奇蹟了。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一天天好起來,思想上沒有病的壓力,心情愉快了,而且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意義,懂得做人要以「真、善、忍」為標準來對照自己的一言一行。可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江××卻下令不許我們煉法輪功。我們單位從7月22日後開始要上交法輪功書籍和所有資料,電視上每天播放攻擊大法,誣蔑師父的片子。緊接著沒多久單位公安科兩個男幹警來我家給我照像,按全部手印。我心想,難道師父教我們強健身體,做好人錯了嗎?心裏說不出來的難受。

2000年後,我看到周圍的同修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證明大法是好的,都陸續被抓。江××發動對法輪功的鎮壓是無理的、是錯誤的。我心想:我也要盡自己的所能去證實大法,講清真象。

2000年12月9日晚我們幾個同修出去發傳單,被武警抓到。當時他們就開來一輛雙排座車,把幾個年輕同修連推帶罵弄上車,一個武警提著我的衣服後領子把我抓到車上,罵道:「××的,找了你們一晚上才找到你們。」不法武警把我們劫持到六盤水市公安局:搜了我們身上,然後把我們各自弄到一間屋裏非法審問,第二天中午就把我們劫持到37拘留所,罰我們蹲了一下午,當時市政法委書記李葆芳也在場,又開始審。

這次審我的人很兇,個頭不高,他不准我站,逼我蹲著。在37拘留所關了15天後我被放回家。回來後才知道單位的一些領導為我的事寫了檢查。從那以後,我家裏的電話被監控。單位裏公安科長李玉龍、副科長彭國利隔三差五的不是把我弄到機關公安科,就是到基地公安科或是到我家裏訓斥我,拍桌子瞪眼睛的,態度惡劣。第一次叫我去時,在我胸前掛一個大牌子,上面寫上我的名字給我照像,按全部手印。每次都是少則三、四個人找我,多則五、六個,七、八個人,胡說我給他們添了大麻煩,他們的先進也被我給抹掉了。找了我多少次我都記不清了,每次都要我老伴一起去。

2001年初,差幾天就過春節了,單位公安科來了六、七個人,我發了一盆麵跟老伴在家做饅頭準備過年,他們硬要我去公安科。我讓老伴在家做饅頭,就一人去了。他們要我寫保證,我不寫,李玉龍又打電話叫我老伴去,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惡語威脅、兇像畢露,當時我難過極了,想趕快回家,就寫了一句「我不煉×教。」彭國利說:「就是不提法輪功。」這才放我們老倆口回家。

回家後看到擺在麵板上的麵都幹了,又看看老伴每次都要陪我受這種侮辱,直想哭。緊接著,江××團夥製造了天安門「自焚事件」。2001年正月十八日那天不法人員又把我喊到機關公安科,石國學和姓張的一同去的。這次更兇,他們問我看電視沒有?李玉龍說:「電視上煉功的小孩都去自焚(指劉思影),聽說你還帶你孫子煉功?」這次我真的哭了,我最難過的是堂堂的一個「社會主義大國」怎麼會造出這麼惡毒、荒唐的謊言來!修煉法輪功的人怎麼會去自殺、自焚?!因為煉法輪功的人是絕對禁止自殺的。自那以後,每逢他們認為「敏感的日子」,如(4﹒25);(5﹒13);(7﹒20);(10﹒25)或節假日等。不是上門騷擾,就是打電話給公安科要看緊我。

2002年4月上旬,那時我兒子曹軍已被迫離家出走,公安科長張勁松等幾個人來我家逼我簽字,寫「三書」,我寫了「法輪大法是正法」。沒隔多久,公安科小陳來通知我說公安科叫你去礦務局武裝部開兩小時會就回來。我和另一功友一起去了,到了那裏看到外面掛的全是污衊師父和大法的圖片,才知道我們受騙了。其實是市610辦和礦務局610辦的洗腦班。我倆隨即離開了那裏,走之後我沒有直接回家,在路上呆了一個多小時,這時他們開車去找我,還揚言要給我戴手銬抓我,拖也要把我拖回去。

我回家後,看到老伴驚怕得臉都白了,老伴又把我送到基地的公安科,他們把我送到了洗腦班,那時610辦主任是王佳琦(遭報應已死)。在第五天結束時,他們又逼迫我們寫「三書」、「四書」,要是不寫,下一期到市裏、省裏洗腦班。當時我怕他們再去騷擾我家人,寫了兩句沒提法輪功的話。事後,我覺得雖然沒提法輪功的事,也是向邪惡妥協,於是寫了嚴正聲明「全部作廢」。

4月21日我離家出走了,可誰知我走後,城西派出所所長李玉龍、彭國利又多次找到家裏人,追問我的去向。走時我跟家人說去山東老家。後來我聽說單位派人去山東和江蘇我娘家去找我。我父親80多歲了,在文革時被批鬥過,怕心很重,由於他們的騷擾,父親整天擔心我,弄得我的親人們都不得安寧。

2002年7月初,我在流離失所中在貴陽找到了同樣流離失所的兒子曹軍,按理說這對我們應該算是件好事,可在9月中共十六大召開之前,貴陽市公安就開始了對大法弟子的加緊抓捕。2002年10月28日晚上,我和曹軍還有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在貴陽一出租屋裏學法、煉功,突然有人敲門。同修打開門,一下衝進20多個警察,都穿便衣,幾個房間都站滿了人。

一個惡警指著我兒子喊:「曹軍!」隨即迅速又竄上去兩個惡警把曹軍反背上手銬,一個惡警一手揪住他的頭髮,一手按住他的肩膀,用膝蓋頂住他後腿擠在床邊弓著腰。

另兩個惡警將其中一位男同修反背上手銬面向牆壁站著,其他一群惡警把另幾名女同修也反背上手銬面向牆站著,剩下我們三個年歲大的沒手銬了。這時我看到一個惡警拿著攝像機攝像,一個惡警拿照象機拍照,看來他們早有預謀。

房間門口有惡警把守,守門的惡警一隻手高舉手槍,如臨大敵,另外4、5個惡警在各屋亂翻,屋裏僅有的一張舊床被當場砸爛,被子、衣服亂扔了一地,滿屋子一片狼藉。一個矮個子女警和其他幾個男的搜身。這時我想去外屋看看,剛出屋,一惡警喊:「幹甚麼去?」我說:「穿鞋。」我穿鞋之時才看到廁所門口都有兩個惡警把守。回到裏屋惡警不准我們站著,叫我們蹲下,一個年輕女同修不蹲,兩、三個惡警使勁朝著她的頭打,頭髮被打的亂蓬蓬的,我忍不住喊:「你們不能打人,打人是要遭報的!」

這─下他們衝我來了,說:「這老傢伙還挺硬的。」兩個照我頭打了幾下,拿個塑料袋氣呼呼地扣在我頭上,我扯下扔在地上,他又撿起給我扣上,此時旁邊惡警說:「把她和那穿格格褂的帶走!」兩個惡警一邊一個抓住我胳膊往外拉,我喊:「我要穿衣服。」惡警吼道:「穿哪樣衣服?不准穿。」

就這樣不法警察把我拖出門,下樓時由於頭上套了袋子我看不清路,走一級樓梯後,他們嫌我走得慢,一個說:「把他們兩個銬在一起。」另一個說:「沒鑰匙。」一個說:「還有手銬嗎?」一個說:「沒有了。」一個說:「架起走。」於是兩個人氣呼呼地架起我的胳膊,我腳不沾地,被他們從四樓拖到了樓底下,並被他們一下甩在地上。他們喘了口氣,把我裝進了警車的後面。

我與另一同修被劫持轉換了兩次車,送到了可能是公安局的刑偵大隊。坐電梯上樓後,他們把我一個人弄到了一間屋子裏,就再也沒見另一同修(後來聽說她被非法判刑16年,可能關在羊艾監獄。她的母親也因此事受驚嚇而去世了)。在屋裏,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便衣看著我,又過一會,聽到走廊裏有嘈雜聲,可能是女同修都被弄到這裏了。片刻,他們又把我弄到另一間屋子,我看門牌上寫著:第一刑偵大隊。

開始進來了兩個年輕的全副武裝的男幹警看著我,一個矮胖,一個瘦高。瘦高的那個一進來就生氣地瞪著我,我開始給他們講真象,高個子臉上漸漸有了笑容,矮胖的有時默默點頭。

不一會進來一個圓臉、40歲左右的男便衣問他們兩個:「你們怎麼知道上那去抓人的?」高個說:「有人打電話舉報,我們才知道的。」那人問完話沒多久就出去了。這時進來兩個穿便衣的,其中一個就是開始就看著我的那個,另一個臉白胖,兩個年歲差不多,他拿一個夾子打開要記,看我的兩個年輕的關上門出去了。一個問我:「你叫甚麼名字?哪裏人?」我說:「中國人,大法弟子。」另外一個把夾子合上了。那人又問了幾次,我說:「大法弟子。」拿夾子的笑了下沒說話。那人又說:「你沒有名字?噢,你是從宇宙來的。」我說:「不光我是宇宙來的,你也是宇宙來的。」他沒說話,轉身走了,不一會另一個也走了。

那倆年輕的又進來看著我。我坐在沙發上,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六盤水公安局和礦務局公安處的人來了。(後來我回想了一下,可能是他們從我的提包裏翻出了身份證,包裏還有我家人給我的孩子們買的衣服及我穿的衣服,還有一些大法書籍。到現在這些物品都沒有還給我!)礦務局公安處來了三個人,曹××,余××和另一個小伙子又審了我一下午。之後進來兩人,一瘦高個拿照象機要給我照像,我不照。另一個說:「我們先去給那幾個照。」過一會他們又來逼我照,我把住沙發不照,拍照的吼叫道:「你為甚麼不照?」我反問他:「我憑甚麼要照?」這時進來一個30多歲的,可能是當官的對著看守我的瘦個子說:「你們站著幹甚麼?抓起她照。」

前一晚他聽我講過真象,就不願上前扭我胳膊,站在那不動。那當官的又吼:「你今天是怎麼搞的?」小伙子看他發火了,很無奈的上前輕輕拿起我的胳膊。這時他們急了,門外又進來一個把我另一隻胳膊使勁往後一扭,把我弄得弓著腰照了像,被扭的那隻胳膊疼了好幾天。

到礦務局招待所已是第二天凌晨了,610辦的樸××和孔××還有一個年輕的女的審問我。一開始我還跟他們搭話,後來我不說話了,絕食、絕水,第二天下午我去廁所,突然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他們把我抬到屋裏很長時間我才漸漸好轉。這時樸××和孔××兩人已不在,來了個30多歲的男警察和兩個女警察,一胖一瘦,男的說:「我看你也太固執了,人家比你強多少的都不煉了,你只不過是個最普通的人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再普通的再普通了。」

他嘴裏一連串的「普通」引起我的深思:是啊!我這麼一個無權、無職、又無錢的最普通的60多歲的家庭婦女,就因為信仰「真、善、忍」的煉功人都這樣大動干戈不放過,更何況那些千千萬萬的專家、學者、高級知識分子、高級幹部的大法修煉者,更是可想而知了。

他們幾個說要送我走,我不走,三人把我連拖帶抬弄到吉普車裏,兩個女的一左一右將我夾在中間,右邊胖的那個端著一杯水,她叫我喝水我不喝,她說:不喝就送她去醫院。男的對司機說:送她去醫院。我站起來一邊哭一邊去抓方向盤:「我不去醫院,我沒有病。」男的說:「好了,好了。別叫了,不送你去醫院,送你回家。」

其實他們是又把我送進了37拘留所。在拘留所進到屋裏,男的和那個胖女的把我往一張椅子上按說:「你就在這裏好好反省反省吧!」在37拘留所關了15天後,我終於回家了。

2003年9月1日,公安科長張勁松、石國學、童剛來我家要我寫保證,我不寫。10月6日孔令文、樸××,我們單位書記龍××、石國學、童剛等八人來對我洗腦。之後,女兒和所有親人突擊幫助洗腦,家裏搞得烏煙瘴氣的。一段時間後,我給親人們說:「你們不要這樣對我,我沒幹壞事,我沒犯法,不需要你們給我做工作,修煉是我自願的,你們也看到了我現在的身體多好。你們誰也代替不了我,誰替我寫東西,誰就在犯罪!」

我老伴對於這種壓力似乎承受不住了,身體很不好,甚至提出要離開我。單位上也是這樣,層層株連,領導為難,他們為難的是做不通法輪功學員的工作,上面就要懲罰他們,就這樣一直株連到家裏,使所有人都遭受這無名的痛苦。

江××團夥對師父的造謠、污衊,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殘酷鎮壓,大搞株連迫害,恐怖威脅所有的人都參與這次迫害運動,對中國民眾犯下不可饒恕的罪惡,遲早要被全球正義之士繩之以法。我們請求國際法庭審判江及其幫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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