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大法,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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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13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李翠惠,家住屏東,是一名中學老師。今天很榮幸能在這裏和大家分享我的修煉心得。在寫這篇心得的過程中,我體悟到這是一個對自己的洗淨、也是再一次對法堅定、證實法的過程。

如果有人問我,這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是甚麼?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人生最大的幸福莫過於能當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記得得法前,任教的學校是一所以合唱聞名的學校,而我剛好是一位音樂老師,要維持一個傳統留下來的優異成績,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雖然不負眾望的拿了縣合唱比賽的冠軍,並代表屏東縣參加全國合唱比賽得到優等,甚至獲得教育部的推薦,前往德國哈勒參加合唱節並宣慰僑胞等殊榮。在別人眼裏,這似乎是很風光事情,然而,對一直把功名看得很淡的我來說,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由於從小體弱多病,再加上長時間的工作壓力,造成了我整個身體的免疫系統出了問題,不僅如此,當時的我,陷於情的魔難之中,長達6年之久。由於對方無法承受分手的痛苦,每天不斷的透過電話,口出穢言、語帶威脅的騷擾我及我的家人。當時的我身心俱疲,到處求神問卜,每天不斷的誦經持咒,希望能借助神佛的力量化解掉這個惡緣,但都無濟於事。在偶然的機緣裏,透過同事的介紹,認識了法輪大法。當時的我對法輪功一點概念都沒有,不知道這是一種性命雙修的好功法。或許是無所求吧!煉功後的第二天,我的身體獲得快速淨化,並且在短時間內經歷了書上所說的一些開天目的過程,書上的每個字都是法輪,五光十色、金光閃閃的。這才明白師父的書,真是一本天書。

然而情的魔難,不僅沒有改善,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對方經常藉著酒意到煉功點干擾我煉功,並在路上攔截我,不讓我回家,甚至到我上班的地方,揚言要讓我失去人人稱羨的工作。對於對方種種不理智的行為,我總是一再的消極承受。家人在忍無可忍之下,不得不報警處理,然而公權力也無法使他善罷甘休。當時的心情,就像癌症病患對生命徹底的絕望,身心盪落谷底。

由於剛得法,對法理的體悟不深,同修知道我的狀況,不斷的在法理上與我交流,我才知道這是對我的干擾及心性上的考驗。誠如《轉法輪》一書中說的:「你說你要修煉了,他可不幹了:你要修煉,你要走了,你長出功來,我都搆不著你了,我碰不著你了,他可不幹了。他千方百計的阻撓你,不讓你修煉,所以採取各種方法干擾你,甚至於真會來殺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得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我知道自己害怕形像受損、害怕丟名的怕心太重,加大了這個魔難。透過不斷的學法知道,不該如此消極承受,應該徹底否定這個干擾,去掉怕心。只要我提高自己的心性,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所以不管對方如何對待我,我就做到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真正的把心放下!記得最後一次對方到煉功點來干擾我時,我正視著對方就像震懾著邪惡一樣,對方終於改變一貫糾纏不清的態度,竟然擋也不擋的就讓我回家了。從此之後,他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了。這個在常人中根本無法解決的亂世冤緣,一下就善解了。我知道這些苦難,正是促成我修煉的機緣,沒有這些魔難,師父說:「過得舒舒服服的,叫你當神仙你都不去了。」(《轉法輪》)感謝師父慈悲苦度,將我從地獄中撈起。如果沒有師父替我承擔這生生世世的業力,我是無法走到這一步上來的。

由於親身感受到法輪大法的殊勝美好與超常,像一把萬能的鑰匙打開自己身心俱疲層層枷鎖的心靈,所以隨時隨地都想把這麼好的功法介紹給身邊的每一個人,讓他們也能身心受益,成為一個真正幸福的人。於是我挨家挨戶的發大法簡介、在學校義務教功、成立煉功點,用真善忍的法理輔導行為偏差的學生,把大法的法理容入教學中,把真象帶到每一個班級。學生是很純真的,我們給他腦子裏裝的是金子,那麼他就是金子;我們給他腦子裏裝的是泥土,那麼他就是泥土。在知道了真象後,他們表示無法相信在現今,還有中共江氏集團這樣獨裁殘暴的政權。他們紛紛表示支持法輪功學員公審江澤民這項活動。同學們的正義感都被啟發出來了,他們幫忙摺真象資料,漸漸懂得用真善忍的法理來要求自己,我真的替他們的未來感到高興。同時邀請社區辦理運動人口倍增計劃,將大法的美好帶給社區民眾,讓社區民眾能更深入的了解法輪功的真象,相信對洪法講清真象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在不斷的學法交流中,我更加明白了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責任重大。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象。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所以我身上都會帶著真象材料,儘量做到不落下一個有緣人。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能時時刻刻的,把救度眾生的使命放在心中的話,我想形勢就會有所不同。

在眾多的講清真象的法器中,我選擇用打電話來講清真象。因為我覺得它是最直接、有效的、而且是最快速直搗妖穴的最佳法器。不僅可以抑制邪惡,又能減輕同修們的壓力。剛開始打的時候怕心很重,被罵也是常有的事。但是每天不斷的從明慧網上,看到邪惡用盡各種泯滅人性、慘無人道的酷刑,變本加厲的迫害大法弟子。這使我的心觸動很大,常常都是邊看邊掉眼淚,一篇文章看下來,總覺得永遠也看不完似的。師父說:「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轉法輪》),更何況我們同修一部大法,當我們看到同修遭受迫害,我們還能袖手旁觀嗎?我們還會有所遲疑怕這怕那的嗎?記得有一次在交流中,有位同修忽然感到身體不適,所有的同修馬上近距離的對著這位同修背《論語》、發正念,想想大陸同修有誰可以對著他們近距離的背《論語》、發正念呢?如果我們的人心不去,都會加大大陸同修的魔難,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

打電話就像雲遊一樣。有罵你的、威脅你的、恥笑你的、有善良的、也有感謝的。 甚麼樣的人都會碰到,就看你能不能守住心性,做到修煉人最基本的要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師尊讓我們在講清真象、救渡眾生中,修去各種不好的人心。爭鬥心、歡喜心、怕心、安逸心等等,我們要去的人心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修煉不是挑容易的做,逃避困難的事;修煉就是難,師父說:「修煉就是人要上天、成神,不難能行嗎?」(《也棒喝》)難!才能修出威德。

一路走來對打電話講清真象最大的體悟,就像師父《洪吟〈二〉》所說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帶著正念和慈悲的心來講真象是最有威力的。學法學得好時,正念就足,電話就打的好;學法學不好時,電話就打不好。我體悟到:雖然學法很重要,但不要只依賴學法而不修自己,不是學了法就好像是上了保險,甚麼都不怕了。有時也會落入做證實法的事一定會有干擾的思維中。邪惡的干擾確實是不曾停過,但若我們抱著這樣的觀念,不也是有所求嗎?求干擾的心不也很強嗎?如今我的想法是:徹底否定舊勢力,否定一切干擾,根本連舊勢力的存在,我都不承認,連想都不去想它,時時保持正念是很重要的。

電話打不好時,我就內找自己是為了甚麼而打這個電話的?是不是慈悲心不夠?是不是語氣不夠善?當找到自己的不足,調整自己的心態,用慈悲心對待對方,當說出的話沒有一絲是為了自己時,對方很自然的就把真象聽完了。如果我們帶著一顆私心,抱著對圓滿的執著而做大法的事,那是很危險的。因為全宇宙的神,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的注視著我們的一思一念,路是很窄的。當我們擺正基點時,路是無限寬廣的。

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你們是修善的,你們要慈悲。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你們都要慈悲的對待,你們都不能夠與常人爭高低、用常人心來看待眾生。你就慈悲的做著你要做的事,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慈悲是修出來的,不是表現出來的;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做給人看的;那是永遠常在的,而不是隨著時間、隨著環境變化的。」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也提到:「神是慈悲的,有著最大的寬容,是真的為生命負責,而不注重人的一時一行,因為神是從本質上使一個生命覺悟,從本質上啟迪一個生命的佛性。」記得高蓉蓉同修,被惡警電擊臉部長達7小時的消息傳來,我給惡警及相關單位打了電話,其中檢察院的先生,問了我有關高蓉蓉的事情,並答應我向上級反映。透過同修們的幫助,高蓉蓉同修成功擺脫非法監禁,震驚江氏集團。當我們正念一出,師父說:「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正法的進程推的很快,很多的同修紛紛到邪惡聚集的曼哈頓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想到為了維護大法而犧牲生命的同修們,想到數年來,風雨無阻的在寒風刺骨中,堅定的在中領館發正念的同修們,就覺得自己非常的不足。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不管身在何處,放下所有的人心,只留下一顆精進及救度眾生的心。最後以師父的《洪吟〈二〉》──《堅定》與同修共勉。「覺悟者出世為尊 精修者心篤圓滿 巨難之中要堅定 精進之意不可轉」。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2005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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