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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景縣劉集鄉葛秀麗慘遭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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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31日】河北省景縣劉集鄉向莊法輪大法弟子葛秀麗,女,三十八歲,九九年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十多年不癒的慢性腸胃炎、心臟病、神經衰弱、類風濕幾個月內全部消失。得此神奇大法勝過得到一切。

九九年七月,聞悉中央電視台將要播放誹謗師父、攻擊大法的電視片。當時葛秀麗認為中央不了解法輪功教人向善,道德回升,強身健體有神效,這麼好的功法國家應該保護、大力推廣。於是葛秀麗和另幾個大法弟子決定到北京上訪,向中央闡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七月十九日,葛秀麗和丈夫張書勝到景縣城裏馬桂鋒家,與不約而同欲去北京的27位大法學員被景縣公安局非法綁架。當天,葛秀麗與本鄉九位同修被押回劉集鄉刑警隊非法拘禁了3天。

十月下旬,鄉里派人到葛秀麗家,要她在他們準備好的放棄修煉的「保證書」上簽字。葛秀麗拒簽,被關到鄉政府,第二天,縣公安局來人給她戴上手銬送進看守所。那裏已經關押了30多位大法學員。他們集體煉功,學員白長歌(音)被銬在鐵籠子的欄杆上,惡徒不讓吃飯;孫鎮的柳連義(男,五十多歲)被頭朝下吊打,折磨致死。公安局卻放風說是生病死的。強行火化,家人抱了個骨灰盒回家了事。

葛秀麗娘家的二姐、二哥、二嫂花錢疏通,和她見了一次面。受矇蔽的二姐問她還有無人心,爹(七十多歲)這麼大年紀了、孩子這麼小,寫了「保證」可以在家偷偷煉。哥嫂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幾天後,她的老父親、哥嫂、姐姐、十一歲的兒子、九歲的女兒,在看守所門外等了一天。傍晚提審時,他們在門外看見了葛秀麗,老父親默默的看著她流淚。姐姐摟著葛秀麗的女兒哭著勸她:「別傻啦,叫寫(「保證書」)就寫吧!」女兒哭著喊:「媽媽!回家!回家!回家!……」

被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公安局審訊、家人被迫請他們客,共損失近八千元,其中副局長楊文莊索要「押金」二千元,其弟楊文忠收禮八百元。

二〇〇〇年六、七月間,鄉政府怕葛秀麗去北京上訪,派人到她家實行監控。她回娘家,他們找到她娘家,她趕集、上廁所都有人跟著。一個多月的時間,被抓去關了三次,共計約十餘天。鄉幹部說:「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上邊下的命令,不許法輪功上訪。哪裏有去的,哪裏的幹部作檢查,撤職或開除。俺們也不願關你們,江××的命令誰敢違抗?」

二〇〇〇年七月三十一日,葛秀麗依法到北京上訪,下午兩點在天安門廣場被捕,關到公安局的鐵籠子裏。半夜,劉集鄉派出所長許峰去車把她押送到景縣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九月一日,縣公安局政保股長趙明廣以葛秀麗夫妻二人「在家公開集體煉功」、散發傳單、侮蔑她「擾亂社會治安」,把他們抓去,葛秀麗的丈夫張書勝被拘留十五天。葛秀麗被關到第十八天時指責他們非法超期關押,他們立即填寫了第二張拘留證。第二十八天,公安局派人押著葛秀麗回家看望七十七歲病危的婆婆。老人家勉強睜開灰暗發直的眼睛說:「沒想到還能見到你;還回去不?」,葛秀麗告訴老人,這次回來,公安局跟人來的,還得回去,婆婆閉目不語。葛秀麗的丈夫要求允許她在家伺候老人家幾天,成為泡影。葛秀麗的大姑姐說:「俺娘是因為你(被抓)累倒的(照管兩個孩子、兩頭牛、兩頭豬、十畝地……)要有個好歹,你別進這個家門。」氣得又說些對大法不敬的話;三姑姐跪在葛秀麗面前,拽著她胳膊哭著央求說:「好妹妹,你看看大人孩子的,咱娘都這樣了,寫個「保證」吧,人家(公安)說了,寫了就不回去了。」多數親人都用這類的話勸她,雖然沒能動搖葛秀麗堅決按真善忍做好人,但當時心裏非常亂。約半小時又被押回看守所。臨別時,婆婆甚麼也沒說,微閉的雙目裏流出兩行淚。這一別竟成了她們婆媳的生離死別。葛秀麗的二嫂見她沒能看一眼倆孩子,車走後她哭了一大場。

六天後,葛秀麗的婆婆過世了。趙明廣堅持不寫「保證書」不放人。娘家嫂子、弟弟說葛秀麗:你婆婆的過世是因為你被抓精神負擔重,照管孩子忙家務,身心受累而死。人們不但說你不孝順,還會說娘家也不通事理(其實還有一個沒說明的傳統意識觀念:因為葛秀麗被公安局逮、關,他(她)們在鄉鄰面前抬不起頭來,說:「人都死了,出殯你能不參加嗎?還等著你到場火化呢!簽字不就是舉手之勞嗎,簽了字,甚麼問題都解決了。」政保股劉志軍拿著他寫好的「保證書」讓葛秀麗簽字,她撕了,他又寫了一份,姐姐和弟弟逮著葛秀麗的手往上按手印,抹的滿紙都是紅顏色,也沒按成,他(她)們竟然把那個紙拿去,爭取葛秀麗的解脫,反而被趙明廣訓斥一頓。

經親戚周旋,葛秀麗得以在婆婆火化前與老人家遺體告別。即使這樣,也沒緩解親人間的不理解。

二〇〇一年元旦前夕,鄉里派人到她家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正常生活、孩子作業都受影響。葛秀麗說這樣做是侵犯人權,他們就說她攻擊鄉幹部。元旦那天上午副鄉長馬建剛、走卒陶立春(又名陶慶華)到家綁架葛秀麗,陶的拳頭、耳光往葛秀麗頭上、臉上打,抓住她後脖領子帶頭髮,從堂屋甩出3米多遠,躺在屋門外的地上,頭上一個大疙瘩流血,胳膊在地上磨掉一塊皮,青、紫、紅色一大片,往外滲血星,拖拉著往汽車上拽,葛秀麗大聲喊:「鄉里又來抓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鄉親們聞聲趕來,見這倆歹徒兇野殘暴,極為憤慨,當面指斥。他們逃回鄉政府調來二十多人,進村揚言抓打抱不平的又說是來抓葛秀麗的,誰阻攔,連他一起抓。有的衝著葛秀麗說:「把你一槍崩了,在當天井(院內)扒個窩兒把她埋了!」有人叫:「開推土機去,把她房推倒!」「把她家抄了!」葛秀麗被抓著往轎車後貨廂裏填,貨廂太小,小腿還耷拉在外面,它們往車廂裏踢。葛秀麗是它們迫害的對像,這樣一來雪上加霜,又兼被報復的對像。在鄉政府,政法委書記、610頭目王晨雨用竹尺打葛秀麗的臉,兇狠的說:「你撞牆!撞死算了!我看著你死!對你們煉法輪功的打死白打!」陶立春、鄧建陽等幾個暴徒把她打得嘴張不開,吃飯困難,嘴唇腫得老高,滿臉青紫、黑色,眼睛腫得勉強睜一條縫。鄉黨委書記張寶順、鄉長沈建國說她:不寫「保證書」看鄉里這幫兒(招募的三十多名男青年當打手用的),電棍電,看電視裏手指釘竹籤兒嗎?天天折磨你,叫你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年也甭過了。

二〇〇一年元月十七晚,馬建剛把葛秀麗騙到鄉政府,工夫不大,王秀明、張桂禎也被許峰騙去了。他倆沒下車,把葛秀麗也弄上去,送進看守所。十九日晨四時,景縣二十三名法輪大法弟子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秘密送到石家莊河北省勞教所,葛秀麗被非法判勞教兩年。

葛秀麗被勞教後丈夫到王晨雨家問被勞教的理由,王說,不要怪他,上邊(縣)往鄉里分派了三個法輪功勞教的名額,派出所長許峰到縣公安局整了一宿材料才辦成的。王晨雨沒想到,他的這段自暴非法行為的話全被錄了下來。葛秀麗丈夫帶著兒子張朝陽、女兒張朝雲身佩「還我媽媽」的彩帶,他自己打著條幅,上面寫著「葛秀麗被處勞教兩年的事實真象」(有時在集市上把橫幅用小竹竿綁在自行車上),用高音喇叭播放著王晨雨的錄音,走遍鄉、縣、省城,把複製的錄音帶送給各級機關,公開披露邪惡。

葛秀麗被分配到五大隊二中隊(當時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非常多),一個姓劉的隊長找葛秀麗談話,她言語對師父、大法不敬,被葛秀麗制止,她對著葛秀麗的臉就是幾巴掌,關進了陰暗、潮濕的約兩平方米的禁閉室,禁閉室的地上放一塊小床板,貼近屋頂的水管斷續的水珠往上滴,葛秀麗兩手高舉著,被吊銬在鐵門上七天。先前凍得發抖,後來,感到全身從裏到表面皮膚和外界空間的溫度平衡了,外面有多冷,身體裏面五臟六腑就有多冷很透很透,全身都是麻木的,手腳青紫青紫,天天一個姿勢高舉著手站在那裏,限制大小便,有時長達十多個小時,與世隔絕,完全失去人身自由,處在被肆意摧殘迫害的境地,受酷刑致死也沒人知道。

中共十六大前夕,學員們寫信向全國人大闡述法輪功真象,由學員單書芳執筆。「上面」來人調查單書芳是不是組織者,為甚麼要寫,結果單書芳被隔離關押。大家選代表找隊長要求放出單書芳,隊長說上面要來調查,一個月也沒有結果。

農曆三月初三晚上,葛秀麗打坐煉功,中隊長盧紅果(石家莊勞教所有名的惡警)把她銬在一個屋子的暖氣管子上。同修們要求立即停止對葛秀麗的迫害,陳永麗被銬到男警廁所窗戶的欄杆上。外面下著雪,穿堂風吹著,她身上只穿著運動服,銬了兩天兩夜,吃飯也不鬆銬,把飯送到廁所裏。惡警說她再不老實,就用擦廁所的抹布把她嘴堵上。陳永麗絕食兩天後,被關進隔離室。

為反迫害,爭取合法的煉功環境,大法弟子集中在樓道裏,三樓的同修也到二樓來,有同修進勞教所時帶進去的條幅也打起來了。隊長匆匆布置監控們暴力對付學員們之後,便逃之夭夭。監控如狼入羊群,馬少英在人群中揮舞著棍子往大法弟子們的頭上、身上掄,楊敏把葛秀麗的頭髮拽掉一綹子。後來,姓王的政委出面找了個台階,放出了單書芳和陳永麗。

四月中旬一天,因為大法學員不穿區別服(勞教服),盧紅果要大家背「所規隊紀」,大家不背,她找人背。葛秀麗不聽,被罰站、被踢,後來弄到飯堂裏,十來個男警,手執電棍、橡膠棍,氣氛恐怖。一個惡警指著被打的不能站立的學員古月紅說:「看她嗎?比你還硬。不穿區別服、不寫保證自討苦吃!」兩人抓住葛秀麗的兩肩、兩臂,餘者輪流用橡皮棍打她,一棍子下去,就起一道肉崗子,打倒了,拽起來,橡膠棍又高高掄起不分頭腦的繼續打。皮肉的承受力太有限,臀部、兩腿腫到極限,鼓鼓的脹痛,顏色變了,知覺也變了,不能摸,葛秀麗自己都不忍看,現在臀部還有硬塊。暴雨般的耳光,拳頭把她打蒙了,鼻子、嘴裏的血連成線往下滴,臉上、手上、棉襖上的血把她染成了紅色的血人,被罵著、逼著穿勞教衣,按在桌子上寫「保證」,弄得滿桌子都是血。它們擦了桌子又給她擦臉、手,掰開手把筆塞到她手裏拿著她手寫「保證」。不寫,把手按到桌面上用竹棍打手指,用橡膠棍打,全身抽筋似的抖動,打一陣逼問一陣,用電棍電一陣,電腋下,乳房……等敏感部位。葛秀麗已記不清當時有幾根電棍同時電,它們還叫著,換大功率的。每電一下,心突然往起一揪,全身瞬間痙攣一下,這種痛苦語言無法表達出來。後來,葛秀麗覺得全身在縮小,縮得很小、很小,只剩一點點了……就是這樣,惡警還叫囂說:「是裝的,拿水來潑。醒過來,狠狠治!」「不行,不行,要沒脈了。」

它們叫來醫生。醫生說處理不了,得送醫院(後來這位醫生對葛秀麗說,當時心跳一百幾十次,壓差快沒了,把她(醫生)的心臟病也嚇犯了,半個月沒上班)。到了醫院,護士說4大隊(被打傷)的那些才接走,又送來一個。問葛秀麗那裏不好,葛秀麗說沒病,是被他們打得,所長吳玉良(此人後來遭報,被判刑)立即用寬膠帶橫七豎八的把葛秀麗嘴貼上了。葛秀麗正在輸氧,醫生說:「心臟有問題,不能貼。」吳說:「就這樣,不要往下揭。」葛秀麗被銬在床上強行輸液。五大隊教導員(女)到葛秀麗床邊說:「給你輸毒藥了,你身上盡是毒藥,你師父不要你了,寫『保證書』吧!」一個惡警抓著葛秀麗頭髮往床板上磕,說:「就是因為你,她值班不能休息,還要來看著你。」

由於外傷明顯,次日中午,葛秀麗出院被隔離在一樓。發現南邊屋裏關著同修康淑芝,她彎著腰站不起來,蹲不下去、坐不下去、跪都跪不下去,被銬在暖氣管上,24小時不鬆銬,腿腫得老粗,不能吃飯,半個月了。

王秀台是繼葛秀麗在飯堂受迫害後受刑的,把她打昏死過去,撂在旁邊,緩過來後又接著打,再次昏迷後被惡警順地拖到一間屋裏隔離關押。

石家莊同修張淑玉對葛秀麗說,2001年元旦,所裏組織了一次文娛表演,她試麥克風,先唱了一段電影插曲後就背誦師父《洪吟》中「回首」:悠悠萬古事,造就迷中人;誰言智慧大,情中舞乾坤。惡警當時都傻了,同修跟著背,歡欣鼓掌,惡警們回過味來之後,把她銬在樓道裏。

五大隊有一位不修煉而因為大法勞教的祁鴻瑾:她是個年輕善良的大學生,生性開朗活潑。九九年七。二〇之後,她鼓勵並陪同修大法的母親、丈夫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等口號,在被押往公安局的汽車上帶頭喊「法輪大法好」全車大法弟子都跟著喊,被判勞教1年。

四月二十六日,葛秀麗被調到一大隊。在浴室裏,看到許多學員外傷很嚴重,有一位浴後走不回去了。這裏邪惡的獨特,搞軍訓,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高血壓」、「心臟病」患者也得參加走隊列。逼著看電影,看誹謗大法的電視或聽猶大「作報告」時上廁所都被說成有意搗亂。為此,賈榮娟被銬在桌子腿上;超高音喇叭播放著低級下流的音樂、歌曲;吃飯時都不停。腦子整天被吵得嗡嗡的,思緒紊亂,沒有靜心的時候。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強行轉化,肆意濫施酷刑,學員劉濤是位二十多歲的姑娘,因受不住連續四十多天的酷刑折磨而跳樓。鑑於上述情況,大法學員們集體絕食抗議迫害。不久,很多大法弟子被調到其他隊去了。

六月十二日,葛秀麗與張春英、杜紅彩調到四大隊。這個隊更邪惡,伙食也很差,每天吃的鹹菜很臭很臭,普教們吃了拉肚子,很多人不吃食堂的飯,到小賣部買高價(很多是偽劣)的食品。

七月份,在葛秀麗和同修李寶月的談話中方知,四月份葛秀麗被送到醫院前,四大隊被接走的那些同修中就有她。三個月過去了,她腿部的傷處還塞著藥捻兒。另一位同修,撩起裙子給大家看,大腿整個還是青紫的,深青色的斑一個連一個;黑青色的毛細血管清晰地分布在表皮下,一看那情景會使你不由的聯想當時的殘酷狀況。她說,臀部更厲害。那次好幾個大法弟子被打的送醫院搶救,生活不能自理,不能坐,只能趴在床上。其它隊也在加重迫害,好像它們上面有布置。

葛秀麗向隊長劉俊玲揭露五大隊的惡行,劉說,它們不打人,也不會不讓人睡覺。沒幾天,隊長劉俊玲誘騙葛秀麗寫「四書」 ,葛秀麗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強身健體沒有錯,師父從來沒要過我們一分錢,你叫我寫師父斂財,我不能寫。電視裏演的都是假的!」她逼葛秀麗看誹謗大法的書,葛秀麗不看,她兇相畢露,使出全身的力氣,用橡膠棍往葛秀麗身上打,邊打邊吼「看你擰(犟,任性),還是我擰,非把你治過來。」她令一群猶大輪流轉化葛秀麗,不讓上廁所,使用便盆,讓監控去倒,激發他們對葛秀麗的怨恨情緒。3天3夜不讓睡覺,稍一閤眼就擰耳朵,拽眼皮,睏的實在撮不住個兒,就罰站「反思」。葛秀麗神志有些恍惚。天將亮時,她不顧一切的睡下了。劉俊玲上班來見葛秀麗睡著,問怎麼回事,猶大說:「熬的差不多了。」 劉俊玲很高興,說:「趁熱打鐵,快把她叫起來寫,大腦清醒過來就不寫了。」猶大們把葛秀麗扶起來,她故意又躺下去,把葛秀麗扶坐起來,猶大用身體在她背後抵著,叫她睜開眼,眼真的睜不動。劉見葛秀麗清醒不寫,親自用橡膠棍邊打邊問寫不寫,它和另一個隊長把葛秀麗按到床上打,逼寫。其實她知道,葛秀麗不可能屈服,說:「你們看,她修『真善忍』,讓我打她,給她德!」,「不寫,打死你!」直到她打的沒勁了,才住手。「把她吊起來,銬那去!」她甩動著手臂說「胳膊累疼了。」

葛秀麗被吊銬在上下鋪床架子上,覺得非常累,困,全身疼痛的不行,被銬的雙手的疼痛,對這時的葛秀麗已經不算甚麼,只是麻木,心跳的發慌,漸漸站不住,昏迷過去。

隊長耿長軍(男,40多歲)和週六(人名)在旁邊的屋裏「轉化」張春英(二十出頭,文靜、單純,很令人喜愛的女孩),這時他興奮的走進來,見葛秀麗躺在床板上,問劉俊玲:「這邊也撂倒了?-我那邊也撂倒了!」發出遏止不住的狂笑,手舞足蹈的介紹折磨張春英的過程:「上了三繩還不軟,銬在床上動也不能動,電棍、警棍,實實在在……吊起來打痙攣了,雙腳都離地了,舌頭也耷拉出來了。她(張春英)的監控在旁邊嚇的突然尖叫,說『耿隊長,別打了,人都這樣了』。」聽的人都惡毒的笑,耿長軍、劉俊玲笑的嚇人。

大法學員陳秀麗是位十九歲的姑娘,耿長軍說:「我來看看這個雛兒。」它當眾撕掉陳秀麗的上衣,之後又拽掉乳罩。

耿長軍凶殘歹毒著名,迫害大法弟子表現突出,被評為「模範共產黨員」,它拿著紅色封面的「模範共產黨員榮譽證書」和一疊子獎金(表面有一百元票面的),在葛秀麗面前抖摟著說:「你們說,我邪惡要遭報應,看!這點獎金,我做那麼多事,就這麼點兒獎金……」

有一次,逼大法弟子看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葛秀麗低頭不看,劉俊玲走到她跟前踢一腳,葛秀麗不理睬她,它突然抓住葛秀麗頭髮,迫使葛秀麗仰起頭,狠命的搖著葛秀麗的頭,往側後方拽頭髮,葛秀麗歪著脖子,身體隨著它的手轉動,「啪啪」的耳光打在臉上。

二〇〇一年十一月,強迫大法學員看攻擊大法的錄像,杜紅彩低著頭,捂著耳朵,惡警要用電棍電她,葛秀麗藉機講道理,講大法真象,被毆打,葛秀麗和杜紅彩兩人絕食抗議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惡警們說鎮壓法輪功是上面的命令。葛秀麗說它們踐踏《憲法》、踐踏人權,它們譏笑她:「你們煉法輪功的還講人權?中央有令,對法輪功就是強制轉化,誰有權,我們聽誰的。」

葛秀麗被強行灌食的管子經鼻孔、食道插入胃中八、九天不拔,喉嚨發癢、咳嗽,一咳管子就動,胃就疼。呼吸憋氣,後來吐血。這是一種酷刑,無時無刻的,不間斷、沒有緩解的痛苦,管子拔出來是黑的。監控們都說太殘忍啦,出去後要把這些講出去,叫人們都知道。直到現在,一提起灌食就噁心。

隊長對葛秀麗說:「輸液、灌食費用全讓你自己拿,解教時,拿不齊不讓你走。你不考慮,你家人會拿的,絕食就是抗議改造,你絕吧 !」

由監控灌食,管教記帳,扣學員的錢,根據收入給監控減刑期。

勞教所的幹部們很「健談」,謊言從嘴裏說出的時候臉都不紅一點,對去看望葛秀麗的姐姐和親戚說,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從來不打罵,像親姐妹一樣對待,春風化雨般的關懷,膳食生活改善的也好,葛秀麗的親人很受感動。受矇蔽的二姐拿了二千元錢給她們送禮、請客,回家來還跟人們講勞教所如何如何好,好像葛秀麗在勞教所享福都不願回家了。

二〇〇一年十月,葛秀麗父親去世,按規定,她可以請五天喪假。她丈夫和表哥拿著證明、手續,要求允許葛秀麗請假回家,管理科李科長說葛秀麗沒轉化,不准假,又問她丈夫是否修煉法輪大法,聽說他也修,就更不準了,這一切均未通知葛秀麗。

葛秀麗被放回家後,發現戶口沒有了,被非法勞教後,戶口誰給遷走的,遷到了何處,現在何處,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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