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市大法弟子正念反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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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4日】我叫李秀珍,女,54歲,是西安市交通大學校辦工廠的退休工人。30歲時我就患有心肌炎、腎炎、附件炎、腸胃炎及神經衰弱和失眠,使我對生活失去信心,多次產生想離開人間之念。因為女兒小,對女兒情重才使我留下。但我脾氣大、妒忌心重、心眼小、愛生氣。因心情不好,所以我不准女兒和丈夫看電視、聽廣播,不能大聲說話。家裏一天到晚死氣沉沉的。有病亂投醫,中醫、西醫、偏方、體育鍛煉,都沒把我病治好。

95年7月,朋友介紹讓我讀《轉法輪》。兩天時間就把《轉法輪》看完了。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只覺得比別的書好。20多天以後不知不覺忘記吃藥(以前天天要吃藥)身體感覺很輕鬆,完全變了個人。從此我幹好單位工作,處理好家庭關係,因我身體的變化,全家都感到幸福。

99年7月20日江××突然迫害法輪功,我家的笑聲沒了。電視、廣播、報紙、親朋好友、街坊鄰居、單位,整個社會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我整天在家哭。到7月25晚,我和另一同修到王秀英家,我們三人互相交流、學法。

因我是庫房管理員,工作時候有時間看書,但不敢把《轉法輪》拿到單位,就對師父講,我要把《轉法輪》抄到小本子上到單位看。我白天上班,晚上抄到大半夜,半個多月的時間全部抄完。我又恢復了以前正常的學法煉功。但不敢公開洪法,只能給親人講:電視、報紙全是假的。可自己的親人都說我反黨、反國家,那時的壓力用語言沒法表達。

師父正法的進程在加快,我也一直緊跟師父,每次師父出的新經文發表我都很快的送到同修手裏。

在2000年10月,有同修告訴我和我一起做資料的同修被抓了,叫我做好思想準備,把家裏也安排一下。

在2000年10月13日晚上去發傳單,11點半回家。一進門,家裏有民警,我家已經被抄過了。我知道家裏沒有大法的書,也不怕,拿出水果和茶水,熱心的招待他們,就開始給他們洪法。直到夜裏1點半時,他們說,你女兒也給我講了很多,我們知道你是好人,但我們是執行公務,請你跟我們去派出所做個筆錄,一小時後,一定把你送回來。因學法不深,認識不到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是兩回事,只想做好人,為別人著想,就坦然和他去了派出所。

在多次的提審中,除了給他們洪法,甚麼都不說。因我早就想給派出所發傳單,一直沒機會發。我把各方面的真象傳單放到單位的庫房裏。它們真的把庫房也抄了。它們來提審我,我看到它們手裏拿的是提前給它們準備好的傳單,心裏很高興,就反問它們看了沒有?回答看了。我又問,有甚麼想法?回答說,我們各自站的角度不同,所以認識也不同。我說不管怎樣,我的目地達到了,只要你看了,就有明白的一面。它們問是哪來的傳單,我一個字都不會講的。

它們把我送到某某村,在公安五處拘留所三個月。拘留期間,我感到最痛苦的就是看不到法、看不到同修,腦子是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來。每天就求師父快把法打到我的腦子裏。後來慢慢的想起了「論語」和《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做人》、《無存》等。我就反覆的背,還教犯人背,他們都會背《做人》。

到2001年1月18日,因沒有口供,把我往勞教所送的時候,我問一個女警察,給我按甚麼罪名勞教的?判幾年?她回答不知道,她沒看判決書,只是送人。所以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見到甚麼判決書,他們到我家沒有拘捕證,沒有搜查證,沒有一點法律程序,不但把我家抄了,還把我非法判了一年勞教。

勞教要檢查身體,我當時血壓高到130/90,沒有悟到這是師父在幫我,不叫我去,因悟性太差。醫生問我是不是有高血壓?我說沒有,學了法輪功以後,幾年沒吃過一粒藥,身體非常好。又問是不是晚上沒休息好?我回答休息得很好。又問那現在是不是有頭昏、頭脹、不舒服的感覺?我回答沒有,感覺很好。現在想起來真後悔,悟性太差,叫邪惡鑽空子,它們給醫生拉關係、送禮,把我血壓填寫正常,把我送進陝西省女子勞教所。

在勞教所有兩個吸毒犯人看我。他們不准我和同修說話,不准煉功學法,不准把腿盤著坐,晚上睡覺不准坐起來,坐起來就算煉功,不准來回走動,上廁所吸毒犯人都跟著。吃飯前要背監規,點名報數,蹲「兵馬俑」式,每天吃的是白水煮菜,一個二兩的黑饅頭,還要幹十一、二個小時的手工活,有時外面單位要活要的緊,就要通宵的趕,但任務完成了,第二天還不能休息,還要幹別的活,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

它們強迫我「轉化」,看誹謗大法的書,我不看,他們就叫犯人給我讀,我心裏就開始背法;強迫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就背法;叫猶大給我做「轉化」,我就和猶大吵,它們沒辦法,只好不管我了。想到師父講,「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經文《環境》)我們把環境打開了。我們三大隊22個同修一條心,整體上做得非常好。

4月份有一天,省勞教委來女所檢察,它們怕我們把勞教所曝光,把我們22個同修關在教室裏,給我們讀誹謗大法的書。我們不聽,全體背法,惡警一看沒辦法走了。一位同修領頭把《洪吟》72首詩按順序大聲背完,又背論語、經文,那整齊、洪亮的聲音驚動了全勞教所,不知誰說了一聲教委的人沒來,三樓的人要走了。我們全跑出教室,對著勞教所的大門高聲齊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我們無罪無錯,放我們出去!」。所長張卓青、科長畢小平、大隊長王帆等全來了,大發雷霆,但最後不了了之。

我們全盤否認它們,白天可以公開在一起煉功,公開背法。到5月26日,全女勞教所比賽唱歌。這是全所一百多法輪功學員在一起的好機會,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我們準備全體背《洪吟》中的《做人》。我們在跑操下樓時就通知一隊、二隊的同修叫她們配合我們三隊。唱歌剛一停,我們就開始背《洪吟》中的《做人》,一隊、二隊同修也配合的很好,震懾了邪惡,給它們來了個措手不及,比賽還沒結束趕快把各隊人領回號舍。

外面又送進來幾位同修,把6月3日全球發正念、正法口訣帶進勞教所。早上5、6、7點發正念。我們又在一起商量,怎樣配合全球發正念,兩天過去也沒想出好的辦法。最後我說請師父安排,明天4:45我去叫你們,因我住的房間有個同修帶著表。

犯人工頭給惡警魏小會彙報,法輪功可能有集體活動,平時生產車間都是通宵幹活,那天就早早收工,把所有的地方全上了鎖。第二天早上有的同修等不及,就早早起來在走廊裏轉來轉去。我剛出門惡警魏小會就給值班的犯人說,把法輪功都叫起來。值班犯人就大喊法輪功全都出來,它才反應到不對時,就趕快說叫全隊都出來。我想這就是師父安排的。我們22個同修自動都站到一起。我們手挽著手發正念,惡徒嚇壞了,叫犯人趕快把我們拉開,我們22個同修緊緊的拉在一起,分也分不開。最後亂了套了,是幾個犯人拉一個人,也不管誰是哪個房間了,拉開一個就趕快送進房間把門鎖上。幾分鐘過後,我們自動停下。然後各房間工頭把自己房間的人找回去,把門全部鎖上。到5:55,第二次發正念開始了。到6:30惡警魏小會把全大隊的人都叫到走廊唱歌,我們背《洪吟》和論語。到6:55,第三次發正念開始了。這次發正念,我們在師父的安排下整體配合的非常好,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三大隊隊長王帆向所長張卓青彙報說,你把那些不怕死的,絕食的全分到三大隊,我管不了了。它們就想對策。

可是我們同修之間呢,有個別出現了歡喜心和各種人心,意見不統一。有同修說,「我們現在環境好了,不要和它們對著幹了。」還說,「我們不點名報到不對,這樣會把環境破壞了。」各種人心出現,叫邪惡鑽空子,開始分化我們。一天,它們叫吸毒犯人叫走了幾個同修去幹活,又叫幾個到房間,還有幾個在大教室,把門全鎖上,開始對我們一個個下毒手。所長張卓青,科長畢小平,惡警梁剛,大隊長王帆,副大隊長魏小會等,指使吸毒犯人抓住我的頭髮,用拳頭在我的背上砸,把我的頭髮抓掉很多,我的上衣被撕破,連拉帶打把我分到二大隊。同修王傑比較瘦小,犯人張豔琴把她抱到二大隊,她500度的近視鏡被打碎。60多歲的同修劉玉文,被四個吸毒犯人抬到二大隊。我們11個同修就是這樣被分到二大隊。

可三大隊剩下的11個同修被它們打得更慘,陳翠珍打後被關小號子;周亞婷腰被打骨折,幾個月不能下床;孫運城被五六人毒打,被人穿著皮鞋踢得陰部腫得像個男人;李鳳英被打得全身黑紫,每個人都被打得不能動。

我到二大隊,它們更邪,四個吸毒犯人看我一個。因煉功惡警劉俊蘭指使吸毒犯人王文華把我雙手背後吊在窗子上一個多小時,還不停的罵我,用腳踢我,用鞋打我背。因為煉功,惡警郭小妮把全號的人都叫醒,打的打,罵的罵。

又一次,它們在黑板上寫誣蔑大法的東西,還有漫畫醜化大法弟子,同修都給撕掉,把黑板擦掉了。吸毒犯人彙報大隊長,它就叫全隊集合。先拉出四、五個吸毒犯人,用手抽打他們的臉,大發脾氣。打完後又接著問誰把畫撕掉了,站起來,我們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同時全部站起來,本來是死氣沉沉的會場一下亂了套了。它們也嚇壞了,點名叫誰坐下,沒有一個坐的,它們只好走了。

還有一次,我在號舍看師父經文《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沒注意叫惡警王××進來看見,它向我要,我不給,它叫二個吸毒犯人搶,我把手緊緊握住。它們三個沒搶走。它讓犯人去把大隊裏最惡的吸毒犯叫來幾個,它們進來當著惡警王××的面把我打倒在地,臉貼著地上,有的握住我的頭,有的按住我的腿,還有的坐在我身上,把我的胳膊反擰背後,最後把師父經文搶走了。我沒有別的辦法,就採取無聲的對抗,三個月和誰都不講話,它們說我有精神病,我找機會給同修說,我一切都很正常,它們太邪了,採取這樣的辦法來對抗它們。它們把我丈夫叫來,我也不講話,它們沒辦法。叫我回號舍時,我抱著丈夫的脖子,對著他的耳朵說,我一切都很好,它們太邪了,採取這種辦法來對抗它們,叫他放心,我很正常。它們也只好對我放鬆了,我想幹就幹,想坐就坐,我不講話腦子一直在反覆背法,晚上它們睡覺,我就起來煉功,它們起來我就睡下,反正每天5套功法要煉完才去睡覺,從不和它們說一句話。

2001年10月13日,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因一年來我沒「轉化」,它們把我交給單位和地方610,每到它們的敏感日,就來騷擾我,要抓我到「洗腦班」,我堅決不配合,不承認這一切迫害,每次都是在師父的呵護和點悟下,一次次它們的陰謀都沒有得逞。

在2002年11月中共16大時,它們全部出動,共八個單位(交大公安處、沙坡派出所、碑林區分局、市610、西安市天然氣總公司、天然氣工程分公司、未央區分局、風城派出所)。十幾輛汽車把我家樓包圍的水泄不通。我馬上打電話通知丈夫和女兒自己想辦法在外面找地方住,不要回家。我在房間裏發正念、學法、煉功,向內找,求師父點悟和加持。後發現自己內心深處有怕心,不敢面對它們講真象。我想起師父的經文《快講》「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和《也三言兩語》「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我心裏很慚愧,就趕快把陽台的窗子打開給它們講真象,它們聽了嚇得不敢再到我家陽台下,我就對外面來我院幹活的人講,我一天甚麼也不幹,就站在陽台上對下面來往的人講真象。到了第三天我丈夫和女兒都打來電話要回家。他們說不能老流浪在外,要看看它們想幹甚麼?它們一看我丈夫回來,一下把他圍住,說要叫我去「學習班」,這次可以不去,下次還要去,叫他不要上班,在家看著我,不叫我出門,等16大開完以後他再去上班。在我院裏,它們又安排了三個人也不上班,晚上看著我,說完就走了。

到2003年3月兩會時,在師父的點悟下,我叫丈夫把鑰匙放到家裏,預防它們耍卑鄙手段。3月5日它們把汽車放到離我家很遠的地方,然後躲在地下室和三樓上。當我丈夫下班按門鈴時,它們十幾個人一窩蜂似的向我住的二樓跑,當時我把門已經開了,我丈夫一看不對,趕快把門又鎖上,我也愣住了。它們命令我丈夫開門,他說沒鑰匙,你沒聽到我按門鈴嗎?它們又命令他叫門,這時我才反應過來,馬上打開門上的口風,就對它們大聲喊道,「你們這些卑鄙的流氓、騙子,我就是煉法輪功,有甚麼罪?有甚麼錯?你們把我非法勞教一年,現在又三番五次來騷擾我。叫我開門休想,我不會叫你們進來的」。因為它們已經有五、六次來抓我都沒得逞,這次一看又不行,只好把我丈夫叫到樓下傳達室裏,叫他配合它們。我丈夫回答,「我不會配合你們任何人的,不管是誰來,我都不會配合。因上次11月份16大你們叫我在家看著她,我配合了你們,可是發工資時扣了我258元工資,算事假,而院裏另外幾個算加班」。它們說不知道有這回事,只要這次把你愛人送去「學習班」,我們把258元工資錢給你補出來。我丈夫說這是兩回事,我現在誰都不相信,你們沒有一個說話算話的,又說了它們怎樣把我騙去勞教等。它們一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威脅他,那我們就通知你單位叫你下崗。我丈夫也生氣了,毫不客氣的說,「我是吃飯長大的,不是嚇大的,你們敢叫我下崗,我馬上帶著我愛人到北京去告你們,就說西安市領導叫我來北京的」。這反把它們給嚇住了,只好都走了。

這裏我想對我同修的家人說句真心話:我們需要你們的支持和幫助!我們希望你們全都站出來,為你的親人說一句公道話!請你們和我們站在一起反對這場沒有人性的迫害吧!

文化水平有限,請同修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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