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舊曆年剛過,老伴告訴我說:「在大哥家放李老師的講法錄像,你去看看吧。」當時我是抱著一個很不情願的態度去的,結果一遍下來還想看第二遍。就這樣連續幾遍後,感到思想上明白了很多東西。
不久師父就給我消業。渾身疼、發高燒、牙床邊出血。老伴著急的說:「你吃點藥吧。」我說:「不吃藥自然會好的。」結果不幾天就過去了。當時我村沒有幾個人學,通過洪法,慢慢的學的人逐漸多起來,於是就在我家建起了煉功點。
有一天,我去另一個同修家,一進門她就對我說:「我沒有守住心性,師父可能不管我了,你看我腿腳腫的這樣,腰也很疼。」我說:「這是好事,這才證明師父在給你消業,只要你提高心性,很快就會好的。」第二天她把買的肉吃了,結果都吐出來了,(她很好吃肉)她不悟還認為是買著病畜肉了。緊接著她又去給姐姐孩子過百日,滿桌子魚肉,可她不能吃了,聞著一點也不香,回來跟我提及此事,我對她說:「你不是說師父不管你了嗎?首先得向內找,先找一找自己是否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了。師父是慈悲的,不會不管我們的。」從此更堅定了她修煉的信心。
99年7.20以後,滿天烏雲,大有天塌之勢。為監視我的活動,鎮委和派出所在我家旁邊安上了兩個500W的大燈泡,白天黑夜派人監視我。我與老伴堅持修煉,他們便把我倆拉去遊街,遊完街把我倆關在鎮經管站。後又有很多學員和我們關在一起,逼著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有一天晚上他們企圖叫我們看一夜錄像不讓我們睡覺,我們知道後心想:叫它的機器壞了不能放錄像。結果還真神了,好幾個人忙活了一頭大汗也無濟於事,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當時真是從內心感謝師父的慈悲關愛。
99年秋後,我在坡裏幹活,鎮委書記派人來找我談話,我說:「我不去,他要找我他自己來。」他真的來了。同車來的還有政法委書記、紀檢書記、片長等四五個人。書記說:「你怎麼還學,政府有文件不讓學了。」我說:「我又不是給政府學的,我煉功,原先多種疾病沒有了,身體健康了,有甚麼不好?」他理屈詞窮的說:「你們倆在家裏煉,也別出去,別人也別到你家來。」我說:「我不去找他們,他們來我家也不攆。」最後他們甚麼話也沒說就走了。
99年鎮裏非法關押了我三次。最後一次一直關到臘月二十二日。這天片長說:「今天放你回家,可你得從村裏找10戶村民來保著你。」我說:「我不找,你愛放不放。」他氣的走了。當時我想,呆不了幾天了,你們說了不算。結果當天下午,鎮政法委書記把我叫到黨委辦公室,當著分管法輪功的副鎮長說:「你回家和你老伴愛怎麼煉就怎麼煉吧,回去吧!」就這樣把我放回了家。
2000年,他們多次非法拘留我,對我進行迫害。在秋後拘留我時,審我的警察原先認識我,他看了看我說:「你比以前乾淨了,也年輕了。」我說:「我煉功煉的。」他說:「人家叫我問問你還學不學法輪功了。」我說:「這麼好的法,我甚麼時候說不學啦,我永遠學下去,我永遠煉下去。」他說:「怎麼給你寫呢?給你寫上『生命不停煉功不止』吧。」我說:「好,就這麼寫。」他們拘留了我不到一個月就非法判了我勞教三年。
進了勞教所就等於進了閻王殿,古今刑罰應有盡有。因為我年齡大,就叫我雙手扳腳坐在水泥地上,拿下手來打。有一回坐的時間太長了,我說:「我不行了,腰疼的很厲害。」一個班長問我哪裏疼,我哭著指著我的腰,他穿著皮鞋狠狠的踢了我兩腳。卻也怪,腰不疼了。過了一會腰又疼了,他們卻不敢再來踢我了。
又有一次,我扳著腳,班長問我法輪功是X教嗎?我坦然的說:不是X教,是正法。他狠狠的照我的嘴就是兩皮帶。奇怪的是光聽到很響卻不疼,不腫也不出血,就像打的別人一樣。有時晚上睡覺睡不著就想:我在這裏倒無所謂,家裏的大法工作誰幹,我如果回家就好了。結果第六天,管教叫我出來說:「你因禍得福了,你有傳染病,這裏不要。」接著把查體單扔給我,上面寫著高血壓、動脈硬化、肝炎正在傳染期。就這樣我又回了家。
回家後。兒女們勸我到醫院檢查治療,我說:「我是修大法的,我不會有事的。」就這樣我一邊學法煉功,一邊幹活,像正常人一樣。過了幾個月,因我依然堅持煉功,他們想繼續迫害我,把我拉到縣醫院進行了查體,目地是再次把我送回勞教所。但查的結果使他們大失所望。他們說:「你回家等著吧,肝炎已經轉化成肝癌了,沒幾天活頭了。」我說:「我學的是性命雙修的功法,長生不老,我不會死的。」
就這樣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常年堅持修煉,按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見人就講,逢人就說,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和體會把真象告訴世人。時間過去了四年多了,我仍然身體健康,思想充實。大法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真實意義,真正體會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的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最後以我修煉中寫的一首詩結束我的彙報。悟的不足,請慈悲指正。
九七有緣得大法 方知人生為修佛
學法修心證實法 功成圓滿回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