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盡魔難終不悔 正念正行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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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31日】我今年64歲,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現將我得法後,特別是在5年的正法修煉中的實修心得寫出來,既是向師父的一次階段性彙報,也是與同修的一次交流。以便通過溝通、借鑑,找出差距,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兌現史前的誓約。

去省委上訪

99年7.20的前一天,當得知江氏集團下令取締法輪功時,我感到十分震驚。我們一向信任的政府領導這不是糊塗了嗎?當晚我們18位同修租了輛中客車就去省委上訪,還沒到省委大門就被警察攔住了。他們把我們拉到一個學校的會議室裏,這裏已有200多人,有幾個警察看著。其中有幾個同修專門找他們講真象。他們有的在聽,有的默認。有一位同修,據說是清華大學的學生,講得所有的警察無言以對。最後,一個當官的說:我們是執行任務的,這些事你可以上中央找江××去講。

下午來了一輛大客車,把我們幾十人推上去,說是要把我們送回原地。開車前,有幾位同修商量說,我們不能這樣回去,得去找他們的領導講理,一定要把法正過來。說著他們4個人就往外擠。當時我才得法幾個月,還不懂「正法」是甚麼意思,但我們的心情卻是一樣的,所以也跟著往外擠。擠到門口時被警察截住了。我們被拉到市公安局的一個院子裏,經登記後又被拉到鎮派出所。他們把我單獨弄到一個屋子裏審問,因我沒說去省委上訪是誰下的通知,就打了我半個多小時。

去市委上訪

邪惡的迫害不斷升級,誣陷法輪功的謊言滿天飛。所以走出來,通過各種途徑向政府官員講清真象是每一個大法弟子必須要做的。但又聽同修說北京信訪局找不到,就算找到你也進不去,還要被抓。當時我想,就這樣被抓捕不值得。直接迫害我們的是江氏集團的追隨者,是市、區、鎮的有關人員,應該叫他們知道江氏集團對法輪功誣陷造假的事實。向他們講清真象、揭露邪惡,也是救度眾生、減輕迫害的重要途徑。所以我就把揭露江氏集團誣陷、迫害法輪功的真象材料寫了十幾張信紙,準備去市裏上訪。當時因家裏事務太多,沒有立即走出來。一天早晨,我起床後,剛走到外屋,只見一位十七、八歲,衣著樸實,面目祥和的姑娘,隔著門窗喊了一聲「迎接新紀元」,頓時不見了。當時我心裏明白,那個善良的姑娘是在喊我走出來呢,眾生都在等著我去救度啊!我回到屋裏就哭了。

我找到市委。因為7.20後,派出所給我的第一張通告是民政局搞的,我就到民政局,拿出我寫的信,坐在正位上的那個人就接過去了。他認真的看了一遍,笑著說:這太好了,我還得學習一遍。這時在場的其他人也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了。他看完後對屋裏的幾個人說:他這個事還是首例。他很和氣的對我說:這個事我們不管,是團委管。隨即出屋指給我團委的門。

團委辦公室只有兩個人,那人看完後叫另一個去複印一份。他不動聲色的說:你這個事不小啊。他隨手從抽屜裏拿出一本《轉法輪》放在桌上說:你說他是不是迷信啊?我肯定的說:不是。他說:你說他不是迷信,明朝那條蛇能附體,能變成人形,還能施展神通,你說那不是迷信嗎?當時我因得法太晚,在法理上還不明晰,無法給他解答。他得意的笑了一下,指著旁邊的凳子說:你先坐下等一會兒。他就出去了。不大一會兒,聽到院子裏有人惡狠狠的喊:誰是×××啊?出來!這時那個複印的人把信又交給我,我毫不遲疑的走到門口,見是一個警察,另外還有兩個人。院子裏停著輛公安車,這時我才明白過來。他們把我拉到市公安局,辦完手續後,鎮裏來的車把我拉到鎮派出所,鎖到鐵籠子裏。

鐵籠子的門對著傳達室,也是警察上下班吃飯的地方。我從籠子縫裏把信遞給他們,他們就爭著輪流看。有的說真行,有的說原來如此。還有的投以讚許、同情的目光,卻沒有一個對這封信提出質問的。第二天早上,我一眼就認出上次打我的那個既黑又瘦又矮的人,後來才知道他是該所的指導員。還有所長等,它們看我時,目露兇光,總是罵罵咧咧的,像對待敵人一樣,也不管我吃飯喝水的事,我也不覺得餓。直到第三天早上,他們才改變了態度,讓我和他們一樣正常開飯。晚上,鎮裏的書記、所長一塊去動員我,叫我寫保證書,和法輪功、和師父決裂。說甚麼和共產黨對著幹沒有好下場等等。我除了信上說的外,又詳細的說了我得法後全家受益的超常現象。在事實面前,他們還是狡猾抵賴。最後那個書記斷言說:我們是為你好,為了你的兒女不受牽連,你們修真善忍的不是為別人著想嗎?我再送你一句話,胳膊擰不過大腿。說完就走了。之後他們再也沒找我談話,只有那兩個小警察有時嘴裏不乾不淨的對著我喊幾聲。大約在第6天早飯後他們把我送到岱岳區拘留所。

拘留所裏已有8位同修,他們是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由於同修們向該所人員講真象,開創的環境很好,白天年在一起學法,晚上就在自己屋裏煉功。一位同修說,如果所裏干涉,他們就準備絕食。第二天我看到廁所太髒,就把菜園的小車推來打掃廁所。這樣一做,所有的同修都行動起來了把整個拘留所來了個大掃除。這一舉動,對該所人員影響很大,有人稱讚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在這期間,只要所裏人員靠近我們,就給他們講真象。在打飯時就給其他犯人和炊事員講真象,絕大部份人員對大法有了不同程度的認識。後來又來了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男犯,據說是所長的親戚。因為他要天天出去打針,我們學法用的筆、紙都由他代買,很方便。因他和我們住在一起,每次聽法都很認真,有時提出的問題我們都感到很驚奇。那人出所時戀戀不捨,說出去一定要學法輪功。春節到了,下了場小雪,我們在打掃院子。所長叫幾個同修去包餃子,笑著說:叫你們吃餃子是我們建所以來頭一次。

我們同修中有一位大學生,是96年得法的,據說《轉法輪》看了一百多遍,我們有甚麼問題問他,他都能解答得很好,每次學法都是他主持。我發現他耐心不夠,缺乏善心。我因學法少,有甚麼問題總是一問到底,還經常與他爭辯,他就說我摳字眼鑽牛角尖。一天晚上,他竟然板起面孔訓了我一頓。第二天早上我發現,尿桶倒了,屎尿洒了一地,他的衣服也弄髒了,還摔得夠嗆。他坦白的說:昨天晚上我錯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呢。

15天的非法關押,我悟到了許多,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是:大法弟子的環境不是別人施捨的,而是大法弟子不失時機的講真象開創出來的。

去北京上訪

去北京上訪的念頭總是放不下,可是去了能不能達到講清真象的目地,一直是個疑惑。最後,我想了個辦法,就是從鎮裏直到中央把自己要說的話,一級不落的用信寄上去。為了避免鎮、區、市找麻煩,我先乘汽車到省城住了一夜,第二天,買好去北京的票,我才把給省、市、鎮委以及公安廳、局、派出所的信寄出去。然後,我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第二天上午9時許,我登上了天安門城樓。站在城樓的正中間,感到了大法弟子的偉大和肩負的歷史責任的重大。我默誦了三遍《論語》,感到心曠神怡、頓生慈悲,轉身抹掉幾滴眼淚。早先聽說北京有同修建立的大法弟子基地,就想先到基地去交流一下,進一步充實提高,再站出來證實法。我下了城樓,從廣場西側經紀念碑前,從東側轉回來,一直在尋找前來聯繫的同修,也想看一下同修在廣場證實法的情況。不料被裝作大法弟子的壞人騙到了泰安市公安局駐京辦事處。我就找機會向它們講真象,可是它們就像沒聽見一樣,根本就不搭理你。夜裏10時許,我們鎮裏的書記、派出所副所長等帶車過來,把我拉到一個旅館。睡覺前,副所長把我銬在窗櫺上,就這樣過了一宿。

回來時,他們把我下半身裝在特製的塑料袋裏,一路上講著他們那些東西。我心裏很平靜,對他們提出的問題都有理有據的做了解釋。揭露了電視、報紙上的造假宣傳。如誣陷我們師父製造「神奇經歷」、「更改生日」,擁有「豪華住宅」、宣揚「地球毀滅論」等等。把他們憋得夠嗆。後來那位書記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說肚子裏有個法輪,法輪就像宇宙那麼大,你肚子裏能放得下嗎?我笑著說:X書記,就像你辦公室裏那張世界地圖一樣,世界有多大呀,可你辦公室裏就能放得下。他哼了一聲說:這傢伙算是修得有了道業了。我說:我們都是炎黃子孫,一個有良心的人都是愛國的,尤其是黨政機關的幹部、領導,代表著國家的形像。如果叫打倒誰就打倒誰,叫批判誰就批判誰,善惡不分,正邪不辨,那是愛國嗎?那種人只能是專權者手裏的一根棍子。其實我們煉法輪功的比一些××黨員更愛國。如俺村的××黨員×××,歷年不交公糧,不交集資。××黨員×××,打娘罵老,兒子偷搶不斷,經常被拘留。俺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就是處處為別人著想,處處做好人,每年的公糧、集資我們都帶頭交。一個國家還怕好人多嗎?不是好人越多國家就越穩定越有希望嗎?如果都學做好人,那連警察也用不著了。那書記點頭說:可也是,不過到甚麼時候都要跟著××黨走,遵紀守法才是對的。到了鎮派出所,他們把我往鐵籠子裏一鎖,就去喝酒了。

這裏的警察我也都熟了,他們主動問我大法的事,我就向他們洪法。有一天,一個小警員無緣無故的罵我,受到另一位警察的批評,他紅著臉就離開了。又一次一個小警員逼我罵師父,我反問道:打人罵人是侵犯人權,你知道那些教唆別人罵人的都是些甚麼人嗎?他啞口無言。大約第6天早飯後,他們把我送到了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他們又把我關入了派出所的鐵籠子。這次鎮裏、所裏的頭頭很惱火。不只是每人2500元的獎金沒有了,還受到上邊的嚴厲批評。這期間他們除了逼我寫保證書、決裂書外,就是抄我的家,翻箱倒櫃,連我孫子上學的書都翻遍了。他們除了翻走大法書籍外,也想看看我有沒有存款摺。他們每天都逼著我家裏人交錢,逼著家裏人勸我放棄修煉,不然要殃及全家。當家人提到他們逼著交錢時,我當著警察的面大聲說:我沒有罪,我修的是 「真善忍」,是要做一個更好的人。上訪、堅持自己的信仰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他們對我的關押是非法的,咱家別說沒有錢,就算有錢也不能給他們。這時一個邪惡的小官說:要不為了你歲數大,我就給你兩撇子。他們也了解我家的情況,所以從要6000元到3000元,最後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家人借了1000元給他們才完事。他們知道轉化不了我,也就不管我了。

隔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有點沉不住氣了。《轉法輪》也摸不著看,有沒有新經文也不知道,煉功也是在夜裏偷著煉。我想,只有向他們講真象才能改變環境。可是當時正是邪惡囂張之時,對幾個當官的總是找不到講真象的機會。這時我就先打好腹稿,再向他們要紙筆,他們很高興的迅速拿來了。5頁多的真象材料一氣呵成,交給所指導員。他在那裏看著,其他警員也就圍上去了,指導員就大聲從頭念起來。看樣子他們都感到新奇和滿意。然後又交給所長,所長又交給鎮黨委。從此他們特別是當官的也轉變了態度。

所長去找我談話,內容都是些修煉的事情。我說:我在得法之前,也曾有人勸我煉法輪功,我不但不聽,還說些不好聽的話,認為那都是迷信,總覺得自己很聰明。98年我得了病,在本村診所打了十幾個吊瓶,花了200多元,病情反而越了越來越重。我勉強去市醫院檢查,化驗結果是肝硬化腹水後期。當時我大吃一驚。因為我弟弟是得這個病死的,死時才30多歲;我妹妹是得這個病死的,死時才19歲。都是住的大醫院。像我這快60歲的人得了這病,又沒錢治療,必死無疑。絕望中我想起了朋友所介紹的法輪功。我抱著碰大運的想法借來了一本《轉法輪》,按朋友的吩咐靜心細看。初看並沒發現有甚麼奇特的地方,再往下看下去,我突然發現,這不是本修煉的書嗎?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不由自主的哭了。多少年來,人生太短、人生太慘的困惑長期折磨著我。我看過很多氣功書,都不理想。我也曾去過一些地方找師父,結果勞民傷財甚麼也沒找到。我用了一天一宿的時間就把書看完了,從此入了大法修煉的門。自我得法後,我老母親和老伴也都走入了大法的門。90多歲的老母親白髮變黑,生活也能自理了,還能做針線活,摔了以前的藥罐子;60歲的老伴從89年左胳膊粉碎性骨折,打著鋼板不能幹活,現在也能幹活了。我的肝病、胃病、腎炎等病也不翼而飛了。得法一年多來,我全家4口人沒吃一片藥。我慢慢的講,他仔細的聽,包括外屋的2個保安也能聽到。隔了一天,所長又到我屋裏,隨手把門關上,坐在凳子上說:你們煉功怎麼煉啊?煉煉我看看。我就煉了前4套功法給他看 。

臘月中旬,鎮領導和派出所人員專門為我開了一個會,理由是聽我家人說,我外地的姑娘、兒子都想我,都想叫我去,因為我的戶口在那裏。經研究,由鎮上拿錢,派2個人把我送去。一位心地善良的警察說:所裏領導聽說春節後上邊要判你勞教,領導認為你是個好人,所以準備把你送走。他們對大法有了一定的認識,我感到很欣慰。下午,我見鎮書記站在院裏,就說:X書記,我去姑娘那裏,都不要送了,那樣鎮裏要花不少錢,再說春節你們也都很忙,那地方也太冷,咱家裏人去了也受不了。書記聽了只是笑,也沒表示甚麼。最後鎮上指令村裏拿了2000元,派了2個人把我送去,交代給我兒子、姑娘家。這次不只是兒女想我,我早就想去一趟,因我在那裏住了20多年,有不少親戚、朋友需要我去洪法救度。可惜他們那時受邪惡的毒害太深,沒有達到目地。在那裏也始終沒能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上,再加上房屋窄小,白天人亂,夜裏煉功又怕驚動別人。手裏只有一本《轉法輪》,師父的新經文也看不到。到4月間我就再也住不下去了。

再去北京

再去北京證實法的主意已定,我找了個機會,給孩子們留了個條(不要找我),又和親戚借了100元錢,買上車票去了北京。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先坐在廣場西側路邊觀看了一會兒。上午9時許,我走到國旗西側對著天安門煉第一套功法。剛舉起手就聽西邊有人說:老爺子,別煉了,放下手來吧。我哪能聽他的,繼續在那裏煉。瞬間,也不知從哪裏又躥出來一個人,他倆一人架著我一根胳膊,就這樣推推拉拉的把我推入了警車。車上已有3─4位同修,不一會兒又抓來一位同修,是個20多歲的小伙子,3個警察抓住他的頭髮,摁到地上就拳打腳踢起來。我們都大聲喊:不許打人!它們不聽。

惡警把我們拉到離廣場不遠的公安局裏。登記時我始終沒說地址和姓名。它們發現我揣著的《轉法輪》就逼我掏出來,我說:誰要動我這本書,我就一頭栽到這裏。它們經請示後就沒動我的書。這一天那裏關押了17位同修。我進去時見有7位女同修在無所畏懼的煉功,年齡都在20多歲,矯健柔美的身姿展現出壓倒一切邪惡的氣勢。一位男同修說:她們都是遼寧人。受到她們的鼓舞,我也從第一套功法開始煉。頓時,所有的男同修也都煉起來。一警察說:看這老爺子,鬍鬚白白的,真像神仙一樣。煉完功後,由那幾位女同修帶頭背《論語》、背《洪吟》,我們大家都跟著一起背,聲震魔窟。

下午這裏的女同修陸續被拉走,我和另一位同修被拉到很遠的一個派出所裏,這個所長非常狡猾,他軟硬兼施,目地是叫我說出地址和姓名來。我說:我修的是「真善忍」,就是處處做一個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我一旦說出地址姓名,就會連累當地的官員。

我被軟禁在一間屋子裏,由2個犯人看著。他們寸步不離。第5 天晚上9點多,他們3個人把我推到後車廂就開車了。我在裏面想了很多。我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十一歲就失學了,一生歷盡坎坷。我歷經幾次生死卻都安然無恙,我這才明白,師父早就保護我了。今天能得大法是我的萬福,圓了我多年的夢,縱使我一百個死也無法報答師父的救度之恩。為預防不測,我把腰帶繫好,把衣扣扣好,心想:大法弟子是偉大的,無論何時何地,我都要努力做師父的好弟子,保持大法弟子的尊嚴。此時我心中沒有一點怕意。汽車左拐右拐走了一個多小時,就停住了。我下車一看,是個前後沒有住家的曠野,路左邊有十幾米深的大坑。我自語道,這地方活埋人挺有條件。它們叫我把東西拿下來(其實我的東西就是一個塑料袋,裏邊有幾個饅頭和兩包鹹菜)。我鎮靜的說:不要了,沒有必要了。另一個警察大聲說:拿下來!我堅定的說:不要了!它們給我拿下來,放在路邊,兩個人走近我說:把你的《轉法輪》拿出來我們看看。我說:沒有門!話音剛落,就聽「唰」的一聲,兩個警察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懷裏的《轉法輪》「嗖」的一聲就到了它們手中。那個所長走過去罵了我一句,打了我幾個耳光,隨即開車走了。

它們一走,我反倒有些緊張了,拔腿就向相反的方向跑。見左邊有一條小路,就順小路向前急走,見有一道沒建完的院牆,我進去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借坡就躺下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不能死,我還要助師正法,眾生還在等著我救度。奇怪的是,這扣子是怎麼解開的呢?那幾個耳光還在耳邊迴響,到底是打得誰呢?我怎麼就沒感覺到呢?我難以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幕,真像一場夢。我按著火車的方向知道北京在那裏。天濛濛亮了,我起身一看,原來這裏是一片墳地。我買了火車票回家,下火車後坐汽車的錢只買到半路,剩下的路就是行腳了。

點滴體會

「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精進要旨》)。我們修的是「真善忍」,任何時候都得按照這個標準去做,特別是在面對邪惡迫害時,如果做不到善,甚至產生敵對氣恨之心,就會給邪惡提供加劇迫害的條件。因為這種心發出的物質是不能同化「真善忍」特性的。在另外空間看是黑色的、陰性的東西,與邪惡的東西是溶洽的,所以它能與邪惡的物質彙集為一體。這是修煉人的有漏,是被邪惡鑽空子加大迫害的物質基礎。所以修煉者一定要修善,用善心對待一切,時時做一個好人,處處為他人著想。然而善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在正法中精進實修的結果。

師父說,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非原話)。只有放下對這個空間由分子構成的肉體生死的執著,才能達到修煉者的超常境界,達到真正自我的永生。放不下生死,就是怕死──怕失去常人中的利益、怕肉體痛苦的承受等等。而怕的因素卻正是邪惡加大迫害的物質基礎。所以,只有敢於放下生死、能夠放下生死,才是對真正自我主體的保護,才能在生死關頭鎮定自若、化險為夷,才能做好正法中的三件事。

我們在正法修煉中如何做到「正行」是至關重要的。正行扎根於長期實修的堅實基礎上,來自於正念,正念是正行的基點和根據。只有時刻保持強大的正念,才能有使眾生欣喜、令邪惡膽寒的正行。而正念來自於對法理的正悟。修煉人沒有對法理的深刻認識甚至是離開了法是不可能有正悟的。正悟與正信又有很大關係,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才能更好的正悟大法,清醒的認識到自己與師與法的關係、自己在正法中的重大歷史使命。說到底,這一切都來自於大法。所以真正能夠多學法、在法上認識法,才是做好一切正法工作的根本保障。

在證實法中,師父賦予我們的正法口訣是維護大法、鏟除邪惡、救度世人的法寶。但是如何在發正念中使神通發揮威力,是與我們發正念的基點和心態分不開的,只有把基點放正才會有預期的效果。但在遇到突發事件時有時就掌握不好。有一次我在夜裏發真象傳單,突然來雨了,來雨我也不怕,我把傳單揣到懷裏,往有大門樓的人家放。可是我剛發出去的傳單有些可能被雨淋到,這時我就念起了正法口訣,不准邪惡干擾,不到一分鐘雨就停了。在回家的路上又下起雨來,當時我又想,等到我回家再下吧,別淋壞了衣服。這一念之差,就帶來了不同的後果,我念了一路正法口訣,最終也沒管事。事後我才悟到是基點沒放正。

還有一次也是夜裏發傳單,發完這村再往那村去時,一輛摩托急速的迎面衝過來。這時我意識到我發傳單時因狗叫被人發現了。因是冬天沒處躲藏,當時來不及多想,我把自行車一扎,對著摩托車發起正念來,拿出了壓倒一切的氣勢。再有幾秒鐘就到跟前了,在這緊急關頭,摩托車突然熄火了。車上人絕望的大聲喊道:「逮住他!別讓他跑了!」正念使我脫險了。

一次我在屋裏看書,聽老伴喊道:我不行了,你快過來!我跑過去一看,她在床上打滾,是肚子疼。幾年來,村裏人幾乎都知道我煉功後全家人都不打針吃藥、不生病,我如果去請醫生,肯定會使大法的聲譽受到影響,這一定是魔的干擾。我就對著老伴立掌發正念鏟除邪惡,不到2分鐘就好了。她平時修煉不夠精進,這一次受到很大震動,感謝師父救了她,也明白了發正念的威力。

我們附近村的2位老同修,兩口子都七十多歲了,突然遭到另外空間邪惡的迫害,都躺在床上打起吊瓶來了。我們通知周圍村的同修發正念,鏟除邪惡對他們的迫害,結果不管用,病越發嚴重,都站不起來了。後來我們把同修集合起來交流切磋,發現我們心性有漏,發正念的基點沒擺正、念力不集中等。看上去是邪惡對兩個老年同修的迫害,實質上是對正法的破壞,對救度眾生的干擾。從這個基點出發,我們統一了正念口訣和時間:徹底鏟除另外空間的黑手、亂法爛鬼對正法的破壞和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讓邪惡全部解體!讓大法弟子早日康復,助師正法!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滅──!結果這兩位老同修第2天就不打針了,第3天就完全康復,走入正法行列。

我們是偉大的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是宇宙大法的保衛者,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以法為大。遇事首先要考慮的是,這件事對大法的聲譽有甚麼傷害,對救度眾生有甚麼影響,這就是我們最根本的基點。

今年入春以來,我市邪惡猖獗,十幾位大法弟子相繼被邪惡綁架,資料點遭到嚴重破壞。經切磋,認識到這是我們整體有漏造成的。我建議在全體大法弟子發正念鏟除邪惡迫害時,擺正基點,統一口訣,統一時間,對準目標,整體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邪惡,實施後有效地抑制了邪惡。

整體的形成,是這個範圍內大法弟子統一意志的形成。如果思想各異的人坐在一起,從形式上看,好像是一個整體,從另外空間看,他不是個整體,發出的思想、物質不同,形不成任何整體力量。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雖然相距萬里,但我們是一個整體,因為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我們村的幾個人、我們鎮的幾十個人,經常在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遇事一塊切磋,有邪惡共同鏟除,我們是一個小整體。一個縣、市、省等是一個大整體,在一定時期自覺形成統一意志,鏟除邪惡的迫害,救度眾生,就能夠充份發揮出整體的強大威力。所以在揭露邪惡、鏟除邪惡、救度世人中的過程中,樹立和強化整體意識是十分重要的。

誠望通過交流,共同得到提高,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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