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身體不好,雖一直有人疼愛,可也幫不了我。長大後,病越來越多。得法前患有子宮瘤、嚴重胃病(胃隨時有癌變的可能)、低血壓、低血糖、貧血、風濕、頭暈、偏頭痛、血小板減少、大便隱血、嚴重腎病、腰痛、尿道炎、盆腔炎等。十幾種疾病長期纏身,成了醫院的常客。甚麼方都用過,卻也無濟於事,病痛的折磨使我喪失了信心,雖有豐厚的物質條件,穩定的工作,可我整日都在想:為甚麼我不能像別人一樣有健康的身體,正常的生活呢?在單位領導再三的勸說下提前10年辦了病退。
我是在病床上開始看《轉法輪》的。當看到第二頁「這樣的事情機會不多,我也不會老是這樣傳下去,我覺得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看到省略號這裏我震驚了,立即坐了起來,我一直往下看著,心想:真的像書中講的這樣嗎?如果是真的,我就做下去。一口氣看完了這本寶書,我知道他能救我。這是我在常人中窮盡一生、努力爭取也得不到的,這就是我要找的。
可當時也不完全相信,學法也不精進,也沒和同修接觸。
1999年7月22日,吃過午飯,按習慣應該午休,忽看電視中播放「重要新聞」,不知怎的我一陣難受,心裏一酸,淚水流了下來,而我平時很少流淚。緊接著就放了「共產黨員、共青團員不准煉法輪功……」
看完,一位親戚打電話問我有甚麼看法。我說:「電視上放的全是假的,你只要看一遍《轉法輪》就知道電視中說的是假的。」在鋪天蓋地的邪惡的邪惡宣傳下,電視、電台、報紙全是法輪功問題,上訪的學員被抓、被打、被判刑、勞教、被關押、被開除、被抄家。我也思考過,但我內心裏相信師父,並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但在眾人面前不敢公開說,也沒有人知道我是煉功人,只是在家看《轉法輪》、《大圓滿法》。
2000年6月,我得到了師父的經文《心自明》,是手抄的,當時有個人問:「這可是李洪志師父寫的?」我說:「是的」。我又震驚了,如同見到了師父。我很快背了下來,我比以前精進了。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我雖不與任何煉功人接觸,可我甚麼經文都得到了,都是不相識的人以不同的方式讓我看到的、給我的。我又抄寫、複寫送與別人,有時也對熟人說法輪功好,逐漸接觸了同修。
由於我家庭環境不同,一開始我愛人就給我設關設難,不讓我去聽師父講法錄音,還無緣無故的第一次打了我,我沒罵他,也沒還手。2000年底,我與愛人關係搞得很緊張,當時還不悟,與同修切磋,他說:「你要多學法,功也得煉。」我悟到與師父的要求差遠了,我學法多了,不與愛人生氣了。我無怨無恨,一切從法中悟,向內找,學法也多了,也做證實法的事,我的身體越來越好,從得法後沒吃過一粒藥,但是知道我煉法輪功的人很少。2002年4月8日,由於一大法弟子家人的舉報,和我經常在一起的同修被非法抓捕了。邪惡多次找我一直沒找到,見了我他們不認識,我聽到抓我的人在我家屋旁說我的事,一直找了大半年。
那一段時間,我傷心極了,昔日相處的同修在受難,他們像我真正的親人,我只有多學法,多做講真象的事,我想邪惡沒找到我,是師父看我可以做洪法講真象的事,我不能求人間的安逸,我要利用我的有利條件繼續理智的大量的做講真象的事。也沒吃好,也沒睡好,也不考慮身體狀況了,可奇蹟出現了。4月初六夜裏,做了一個夢,非常清楚真切,師父站在我左前方,微笑著,沒說話,把我十幾年的子宮瘤一下拿下去了,也不疼,只覺得嘟嚕掉了。我白天根本沒有想過這事,好像把瘤子的事都忘了。醒來後,我淚水下來了,又一想是夢,一摸疙瘩是沒有了,幾天後,下身又流了一些淺紅色、淡黃色、菜綠色不同顏色的水,有規律的像月經一樣。三個月以後就甚麼都沒有了。我感謝師父。本來醫生幾次要給我做手術的,直徑有2.8CM的子宮瘤就這樣消失了。
我學法更精進了。家人說,我學這功對他們前途有影響,我隨時可能被抓。我說,人要有良心,我認準的路就要走下去。
2002年12月31日早晨,國安局一幫十幾人由我愛人開大門,闖入我家,進行幾個小時的搜查、抄家。它們把我全身搜光,蒙上我的眼睛,四人拖著把我拖到一個秘密的小屋裏審問。我後來聽他們說他們認為我是重要人物,與資料點有關。邪惡真是高抬我了。看我的人兩男兩女,其中兩人是科長,24小時不少於兩人看守,連上廁所都要站在我身邊,審問我:「你認識某某某?」,「我不認識。」我回答。2003年元月2日晚,一位姓夏的說我不交代問題就給我戴手銬,我笑了。他問,你這老太婆為甚麼笑?我說:「我笑你們,這銬是給我這樣的好人戴的嗎?你的手不軟嗎?你要記住這一天,我也記住這一天,我為了煉法輪功做好人你給我戴手銬。」他說:「我們也聽說了,也知道你是好人,沒辦法,我給你戴鬆點,再不給你戴我們也交不了差。」
我一直絕食抗議,邪惡的迫害在升級,在變化花招。我甚麼也沒交代。我抽空跟他們搭話,講我身體的變化,學法後如何做更好的人。其實他們心裏也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第五天又來了一個「領導」,惡狠狠的說:「她是重要人物,明天給她灌食,她不說就判她3-5年。」晚上,我家親戚來了4、5個,愛人第二天就提出離婚。幾個親戚跪下,要我寫不煉了,還放聲大哭,有的休克了,說沒有找到我之前她們沒吃一口飯。親叔叔自帶的茶杯水往我嘴裏倒,我喝了幾口,吃了妹妹親手包的包子,他們一直跪著不起,說是只要我寫不煉,立即帶我回家,不寫明天就送勞教判刑。他們一直這麼跪著,我為了親情,流淚了,關沒過好,痛哭了一大場,違心的寫了不煉,沒說其他的任何人和事。
夜裏做了一個夢,幾個披頭散髮的鬼在我跟前,一個碗口粗的鋼絲繩把我從一列車上提起來摔下,來回摔多次,使勁擰,終於鋼絲斷了,我離開了這列車,然後從西北方來了一個男的不到50歲,腳踏著一塊帶有輪子的鐵板,從鐵軌上向我劃來,沒說話。我一醒,知道是點化我,我已經掉了層次,更對不起師父。
第二天,我被送到了外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由四個人看著,給我戴上手銬,說我是重點人物、要嚴、要狠。後來我聽說我親戚到國安局辦公地點大罵一場:「你們是騙子!」。聽說從我家裏搜走了幾萬元親戚放在我處的存摺。
看守所真是人間地獄。我身體虛弱,每天做著超負荷的勞動。在號裏,被關押的其他犯人有外省的有內地的,各種年齡都有,他們當中有相當一部份人從來沒有聽說過法輪功。我用自己的言行證明法輪功好、師父好。每天背《論語》,背經文,向他們講真象。我利用給我用來寫悔過書的紙和筆,背寫了《論語》。給號裏的人背經文,搜監時告訴他們怎麼做,她們說:「不坐牢也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我們的牢沒白坐,我們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都是有頭腦有智慧的人,我們出去也煉法輪功。」我告訴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她們覺得和我接觸對她們好,有時幹活時集體背經文。有一個犯人專門給法輪功學員洗頭,她說:「我媽我都沒給她洗過頭,你們是好人。」牢頭後來敢公開在幹警面前,在探監的家人面前說法輪功好。她們說:「以前我不知道,現在與她們接觸,她們真都是好人。」我告訴她們:「你們記住法輪功是好的,不要忘了這段時間。」我為她們知道真象而高興,我說:「我與你們結了緣,你們都知道法輪功好了,我不能老是呆在這裏,我還要做我應該做的事。」念一出,第三天我就得到放我的通知。我臨走時,號裏人全哭了,起立握手,警察說:「你們不捨得讓她走嗎?」
2003年3月25日,邪惡把我轉到了洗腦班進行迫害。我當夜就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我如獲至寶,連夜背會。由於三個月沒煉功,發正念不靜,我知道沒做好。在洗腦班每天親戚朋友都來讓我轉化,多的時候到20多人;愛人又提出離婚,已經是第三次了,說是不能再忍受抄家的滋味了;女兒哭了一天。3月30日愛人書面提出離婚,4月10日帶一法庭姓於的男士與我談話,有警察看著,還是讓我轉化。我發正念,表示不能寫不煉功。愛人說:「你以後可後悔?」我說:「不後悔。」
當天晚上煉功時,從來不能雙盤的腿第一次盤上了,夜裏做了一個夢:我老家的房屋周圍全是鮮花,我的果樹結的果也全熟了。
4月30日,愛人帶一法庭女青年到學習班,說是財產以後再說,唯一上大學的女兒與他在一起生活,讓我在協議書上簽字。我甚麼都沒看就簽了名。
非典期間,迫害在升級,不讓家人接見,一天吃不到一碗飯,身體很虛弱,腿也腫了。2003年6月上旬,我幾乎生活不能自理,血壓升高,心臟也不好。親戚找關係批准把我送到醫院檢查,立即需要住院。我面臨勞教,親戚說要勞教肯定死在牢裏。惡警說不轉化,誰也不敢放你去醫院。唯一的女兒因不願和她爸爸生活在一起,準備放假到外地流浪闖盪,永遠不回家。面對這些,我又一次違心的寫了不煉功,當時也知道不對,可那種壓力確實太大。出了學習班,已無家可歸。愛人在我出學習班第二天就結了婚,住在我家。他和別人說我應該在牢裏度過後半生。為了獨吞家產,不僅打了我,罵了我,又暗自找關係把我的檔案調回,從新判勞教。
親戚不讓我煉功,也不讓我學法,也不讓我發正念,我身體更虛弱了,不能行走。我悟到是離開了法,用人心對待一些人和事。我一直住在醫院,注射營養品注不進去,我悟到不能再注,我默默的跟師父說:「師父,我知道錯了,我人心太重,如果還有機會留在世上,我還可以洪法、講真象,救世人。」我一直背論語、經文,就等死了。約有一個小時,我的身體有所好轉,我知道是師父在管我,親戚和單位為了不讓我送去勞教,把我送醫院當成精神病治療,可以讓醫院出證明,我知道後告訴她們:「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我沒有病,只是被迫害的身體虛弱,我是被迫害的。」
我逐漸能行走了,設法接觸了同修。只有師父能救我。我見到了《轉法輪》,一翻書見到師父,淚如泉湧,如飢似渴的學法,又學了新的講法,看著哭著,我斷了藥,後來聽說醫生說三年也斷不掉,等親戚發現,已徹底斷了,我又走入正法洪流之中。
2003年12月當地派出所再次找我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想我要去面對,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講法》中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我去了派出所,到所長室發正念,問我:「你可煉功了?」我說:「煉。」「共產黨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你知道嗎?」「知道,那是他們瞎說,法輪功不邪,非常正。」「春節了,你可上北京?」「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我一看12點了,我發正念與他講真象,他態度好了一些。他說「你得理解俺,配合好。」我說:「我做的都是好事,不好的事我也不做。」
派出所、610、公安局經常到我家騷擾。2004年2月16日晚上9點,它們一行5人闖入我家,讓我拿出法輪功方面的書籍,我說:「沒有!」我一直在發正念,求師父安排,它們搜了兩個多小時,甚麼也沒搜到。他們讓我簽字,我始終拒絕,又找到了我親戚逼我。它們威脅我說判我勞教,我說你們說了不算。它們把我拖到了公安局,我一路講真象,到了公安局仍然拒絕簽字,跟誰都講真象,大聲背法、煉功,三天吃了兩碗沒有油的稀麵條,親戚還交了180元錢,親戚送的東西被它們沒收。
第三天下午,他們的領導找我談話,我做好了一切準備向他們每個人講真象,我一進屋,他們5、6個人全都站起來了,讓我坐在上座,我想這是大法弟子正的一面贏來的。我對那位領導說:「你接觸了那麼多大法弟子,都是甚麼人你心裏應該有數。」他說:「我讓你寫別的,你不寫,連簽個名也不簽,那你寫對法輪功的認識你寫嗎?」我工工整整的寫了三個自然段,「修煉法輪功是萬古機緣,法輪功是最正的、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善惡必報是天理……」等我寫完交給他,他說:「我簽個字,就要給你帶走,你回家去吧,天快黑了,給你點錢坐車。」我說:「謝謝你,不需要,善待大法就是善待自己,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給自己留後路吧。」
我走出了公安局大門,已是滿天的星星,我流淚了,是師父幫我走出了魔窟,我再次領悟了大法的威力。
在回家的路上,我又向兩個人講了真象。610、單位經常有人到我家來,我跟他們講真象。看到我身體的變化,他們也默認。親戚怕我講真象有人舉報又被抓,把我鎖在屋裏,我悟到是我有漏呀,對自己的親戚講真象沒講到位。
在常人眼裏看,我一無所有,沒有了家,沒有了孩子,近百萬的家產沒有一件是我的,身無分文,可我不為這苦惱,我為我走了彎路而苦惱。我要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修煉人不求人世間的得失,不求人世間的安逸,是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又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師父一次次點化我,拉著我不放手,我才走到今天。
人世間的一切都是假象,《轉法輪》中說:「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我向師父保證:「不管還有多長時間,不管再苦、再難,我一定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做好三件事,彌補以前走彎路的過失,師父放心吧,同修們精進吧!在神的路上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