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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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1月21日】我是來自中國大陸天津的大法小弟子。今年14歲。

在1996年我五週歲時,隨爸爸媽媽一起得法。我是早產兒,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抵抗力很差,身體虛弱,經常得病,因為得氣管炎、肺炎住過好幾次醫院。還有醫生斷言我在18週歲以前不能吃任何帶有酸、甜、苦、辣等味道的東西,不然我就會一直處於有病的狀態。得法之後,我再也沒有打過針、住過院,心性也提高很多。在同學拿我東西、欺負我時,我都會記得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每逢週末,我還自己到輔導員家裏學法。我在一個以「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家庭環境中身心受益,大法帶給我一個快樂的童年和幸福的家庭。

99年「7.20」時,當地的警察來家裏抄家,強行搶走了大法的書籍、師父的法像和師父講法的錄音錄像帶,還帶走了我媽媽。我因聽信了邪惡之徒的新聞謊言,走了一些彎路。爸爸媽媽給我講真象時我一度因為怕心不敢看、不敢聽。而當我到新加坡、馬來西亞旅遊時,看到當地的同修都在做證實法的工作,我也下決心要再回到大法的環境中,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小弟子。在那一次回來的路上,我正念闖過海關從國外帶回來了真象資料。

從那以後,我堅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配合爸爸媽媽翻印帶回來的真象資料。我還和媽媽一起在當地發真象小冊子、傳單、光盤和九評。我用在班裏組織同學開班會的機會向老師和班裏所有的同學講真象,當同學們了解到從沒聽過的文化大革命的真象、共產黨的暴行和對法輪大法弟子的迫害時都表現得非常震驚,不敢相信在表面太平的中國社會下掩飾著這麼多的恐怖和殺機,並紛紛譴責中共以暴力維持政權的做法,我的幾個好朋友還要我幫她們發了退隊聲明。

有一次我給同宿舍的同學講真象,這個同學家裏信佛教,當時說了一些攻擊大法和師父的話,我給她講真象講到凌晨三點,期間一直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最後這個同學相信了大法是好的時,我還看到了師父的法身。

在中國大陸,邪惡經常利用教育機構向中國的學生宣傳一些攻擊大法的謊言,我上8年級時音樂老師總讓我們每節課都唱「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等邪靈歌曲,學校也一直宣傳讓大家大聲唱惡黨給定的國歌。我當時每天都發正念清除學校的邪惡因素。後來音樂老師被學校派去招生了,我們後半學期都沒上過音樂課,每次都看電影。升旗儀式時不管學校的主任怎麼煽動,場上學生、教師帶員工共有300多人,每次唱國歌聲音都非常小,大多數的同學都張嘴不出聲。

在這些證實法的過程中,我修掉了怕心和許多執著心。在坐出租車時,我和媽媽都給司機講真象,還在車上留下真象資料或護身符。

在這期間,邪惡之徒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突然在2005年5月末時,媽媽告訴我「610」的邪惡正在公開調查我父親。此後我再沒有在自己家長住過,每週末爸爸媽媽都帶我住到別的地方,因為我自己家已經被監視了。我在上學期間也不能給爸爸媽媽打電話,因為我的手機是用媽媽的身份證登記的,已經被邪惡監聽,每週末我也不知道爸爸媽媽是不是會來接我、會帶我住到哪裏去、會不會看不見爸爸媽媽了。有一次我在週五上課時哭了,老師、同學都很擔心我,但是我也不能告訴他們我為甚麼哭。我只是說家裏出了一些事。

這樣過了1個半月,爸爸媽媽和我都決定要正念闖出中國大陸,這期間各方面的干擾也很大。但是我們相信「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所以我們每天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們的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和出入境管理處以及中國海關、邊防檢查部的一切邪惡。最後終於順利的拿到港澳通行證,來到了香港,香港同修告訴我們可以到泰國的聯合國難民署去。就這樣,出去的路在一點一點的打通。

我從小學舞蹈、從6年級開始又學彈鋼琴,我想我的這些在常人中的技能都不是偶然的,都是為了證實法才有的,我想把它都用到證實法當中去。我想我以後還要更精進,做更多的講真象和救度眾生的事。

(2005年亞太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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