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丈夫得法的前前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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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想借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交流會的寶貴時機,把自己幾年來如何開闢家庭修煉環境、建立家庭資料點、更好的證實大法的一點體會,向尊敬的師父和同修彙報一下。

我是一九九九年元旦有幸步入大法修煉行列的。得法前,我是一個很愛面子、爭強好勝的人。求名心、爭鬥心促使自己活得很累。在家中和丈夫更是針尖對麥芒,夫妻間「戰火」不斷。得法後,我的脾氣雖有很大改變,但和丈夫之間的矛盾似乎還是難以化解。因為自己修煉上的欠缺,給以後證實法造成許多障礙。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被工作單位領導騙到洗腦班迫害,同時被非法剝奪了工作的權利。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我違心的寫了不修煉的「保證」,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從洗腦班回來後,通過學法很快清醒過來。四月十八日,我請同修將我寫好的「嚴正聲明」轉交給協調人上網,聲明自己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論全部作廢,堅定修煉。因工作單位和公安局認為我「轉化」不徹底,經常派人到我家騷擾。丈夫幾乎天天衝我發洩他的怒氣,認為這一切全是我給家裏招惹的麻煩,甚至想配合邪惡再次送我去洗腦班。二零零二年的「五一」長假,單位對我的騷擾更頻繁了,似乎隨時都有抓我走的可能。

五月七號上午,本地協調人打電話到我家(當時丈夫不在),說有急事找我商量,請我馬上去她家一趟。她一見我就問我的「嚴正聲明」是否同意上網。我當時一愣,我說:「當然同意,寫出來就是準備上明慧網的,我還以為早上網了呢!」她嚴肅的提醒我,說上網後有可能對我的安全造成一定影響,建議我先到親戚家避一陣子。聽她這麼一說,加上我們家現在的處境,自己當時對法的理解不深,悟性沒上來,怕心卻上來了。我對她說:「到親戚家,煉功學法不方便,再說也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啊。」她說:「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介紹一個有同修的地方。」於是五月八日下午,我就被一同修送到了當地的資料點。臨走前,我先把上幼兒園的孩子安頓在母親(大法弟子)那兒,匆忙給丈夫留下一張紙條,沒敢和他當面商量,趁他上班時,悄悄離開了家。

在資料點工作的半年中,為其他同修安全考慮,我沒回過家,更沒見過丈夫,只給他寫過兩次信,希望他能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二零零二年十月,在「十六大」前的瘋狂大搜捕中,我和同修不幸被抓。我先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後又轉到洗腦班。丈夫和我大姑姐氣沖沖的來到我所在房間。當時我已絕食七、八天了,閉眼躺在床上。他們姐弟倆不問青紅皂白,進門就破口大罵。他倆說那些激烈言辭的時候,我竟出奇的平靜,絲毫沒有動心,只想自己怎麼能儘快闖出去、匯入正法洪流。因為我對師對法的堅信,否定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十三天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被無條件釋放。

回家後,大姑姐被丈夫叫來了,專門看著我,怕我再離家出走。我就趁機給她講真相。開始她不接受,漸漸的,隨著我發正念清除她和我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她能聽進去了。因為和她呆的時間比較長,所以給她講的比較全面。我說:「大姐,如果沒有這場邪惡的迫害,誰願離開家?誰願離開親人?誰又願過流離失所的日子呢?」她聽著連連點頭。大姑姐也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只要她明白了真相,對於邪惡迫害手段,她聽著總會非常痛恨,對於善良的大法弟子則表示深深的同情。而且她還幫我給丈夫講真相,也不順著她弟弟說了,總幫我說好話。看到大姑姐短短幾天的變化,我既感欣慰,又後悔沒早給她講真相。

第三天,丈夫認為我身體已恢復,他看我又打掃衛生又拆洗被褥的,就跟我提出了離婚問題。我沒感到吃驚,心裏異常平靜,知道自己離家半年時間,對於一個常人來說實在難以承受。特別是自己以前因自身修煉有欠缺沒給他講好真相,他提出這樣的要求也無可厚非,責任主要在我身上。我對他說:「你想離婚,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從我內心說,為了孩子,我不願離。這半年來,我沒在家,對你也很覺歉疚。但我離開家,並不是不顧家,不要家了,而是為我的安全考慮,最終不還是為咱家好嗎?但你非要離,我也不會阻攔的。」說完後又想,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他提出離婚,也許就是舊勢力安排對我的考驗,這是不能承認的,於是我發正念:如果離婚是舊勢力安排來對我進行迫害的,我堅決不承認,並清除干擾丈夫的邪惡因素。

緊接著丈夫讓我和他一起寫離婚協議,希望我們能平靜的分手。我受明慧文章《大法的威嚴》的啟發,對丈夫平靜而堅定的說:「為了家和孩子,我不想離婚,但你堅決要離的話,我要孩子。可你必須一次付給孩子六到十八週歲的生活費十萬元,而且房子也有我和孩子一份。你知道我和孩子目前都沒有生活來源。」他當時全部答應下來。我們寫好離婚協議,並簽了字,但我內心卻一點也沒有要離婚的感覺,更沒有放鬆正念。我繼續正念鏟除操縱他的邪惡因素,否定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同時認真學法,幹好家務,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我心裏沒有對丈夫產生半點怨氣,心平氣和地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並且一有機會就跟他講大法真相,或者把真相資料放在他的床頭。

一個多月過去了,他沒再提離婚的事。我問他:「你不是要離婚嗎?」他說:「等過半年我湊足錢再說。」又一段時間過去了,我又問起此事,他竟說:「我要和你離了婚,你們法輪功平反了,我怎麼辦?」聽得出,他在變,但我卻沒放鬆正念,繼續清除阻礙他聽真相的邪惡因素。我母親也配合我發正念。不斷這樣做,他也就在不斷的變化。有時看完真相資料,他似乎意猶未盡,會問:「還有嗎?」到發正念時間,如果我忘了,他會及時提醒:「到點了,快發正念吧!」

但常人是不穩定的,特別是丈夫的脾氣,容易激動,因一點很小的事情就會大發雷霆。我時時提醒自己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千萬要維護大法形像。但也有忍不住的時候,這時我會心裏一邊背「難忍能忍」,一邊對自己說:慈悲於他,不僅僅是為他好,更重要的是救了他就是救了他天國的眾生啊!每當這樣想時,我會很快平靜下來。他也會像沒發生甚麼事似的,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去了。但不是所有的關都這麼容易過。

師父說:「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二零零三年農曆新年,正月初三,我們一家三口到丈夫的姨家拜年。他姨問我的工作問題是否已解決,並用常人的觀點勸我要為家人著想,別再出去講「大法好」了等等,於是我自然的接過話頭給她和姨夫講真相。還沒說上幾句,丈夫突然暴跳如雷,動手向我打來。手被他姨夫攔住,但他嘴裏還在大罵我和我母親。我有些坐不住了。當時我恨不得和他大幹一場,也忘記發正念了。只是礙於在親戚家,忍住沒發火,但心裏卻沒放下,就一遍遍想師父的法:「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經達到羅漢初級果位了。」(《轉法輪》)

傍晚回家後,越想越氣,覺得人格受到極大侮辱。雖然明知道煉功人不應是這個狀態,不能動氣,但還是憋不住,質問他:為甚麼在親戚面前不給我面子!為甚麼忘恩負義大罵我母親?為甚麼動手打人?你還是個男人嗎?在我一連串的質問轟擊下,他又魔性大發,從沙發上跳起來,摔碎了茶几上的所有杯子和茶具,同時跺腳大罵師父和大法。我厲聲向他呵斥:「閉上你的嘴!你會遭報應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進到臥室立掌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因為是帶著氣,帶著強烈的人心發的,不但沒起作用,而且他一直鬧到半夜。我平靜下來,意識到自己的強烈的愛面子的心、爭鬥心讓邪惡鑽了空子,出了問題沒有及時向內找,把怒氣發洩到他身上,才讓他犯了這麼大的罪,自己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開闢的家庭環境又被破壞了。認識到這一切後,為了挽回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第二天我向他賠了不是,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彆扭。跟他講:「我做的不對,那是我個人的行為,代表不了大法,我沒有按照我師父的要求做,所以才犯了這麼大的錯,但你也不能因為我的個人行為從而否定大法,更不能罵師父和大法。大法是慈悲的,但威嚴同在!」他竟對我說:「那是被你逼的。」

師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從一九九九年四ܫ二五開始到七•二零以後,邪惡用造謠的流氓手段把我們搞的很被動,使眾多生命受毒害。大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在救度眾生中使人們從新認識我們。那麼做不好的時候呢,很可能你費的那些個努力啊,你所要做的一些事情,就可能在無意中起到損害作用。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的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

因為自己強烈的人心,使邪惡有機可乘,既干擾了我講真相,又讓丈夫犯了罪。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得了眾生,還是應紮紮實實的修煉,用行動去彌補造成的損失吧。我從頭做起,時刻提醒自己是修煉人。隨著自己心性的提高,丈夫也在慢慢的變好,真相資料他看的越來越多,而且還敢於向他的朋友們講大法好了,並多次跟我表示他要好好幹一番事業,「為法輪功爭光」,還要多掙些錢準備辦工廠,專門招失去工作的大法學員來工作。雖然明知他有時有點吹牛,但我還是為他的變化而高興,同時不斷的鼓勵他。

二零零四年「五•一」節,我妹妹、妹夫和我丈夫一塊去外地觀光,中午去酒店吃的飯。晚上回來,妹夫和丈夫都肚子疼,而且上吐下瀉,一遍遍跑洗手間。丈夫下半夜就停下了,第二天一早全好了。但妹夫卻不行了,只能去住院打針了。丈夫讓我猜昨晚他最難受的時候想甚麼了?我一時猜不出來,他笑著說:「我心裏念」法輪大法好「。」我說:「你能在關鍵時刻想起大法來,師父就會保護你的,怪不得你好得這麼快。你能有這樣的正念,還真不簡單。」丈夫還不時的幫我做講真相工作,利用自己有車的便利條件,多次運送真相資料。

二零零四年十月,同修建議我學電腦,建家庭資料點。其實在這之前,曾有兩次別的同修也提出過讓我做資料的事,但因觀念的障礙,我沒有答應,可心裏也沒放下此事。我想既然這麼多同修讓我學電腦,決非偶然,而且明慧網多次提倡資料點「遍地開花」。為了更多的救度眾生、更好的證實大法,我決定突破自己的觀念和怕心,建立家庭資料點。很快,大資料點同修在徵求我意見後,第二天就有功友上門教我打印,而且打印機和耗材一應俱全,全都為我配備好了。教我時,丈夫正好出差沒在家,不知道此事,但我對他很放心,一點沒擔心他會不同意。兩天後功友就走了,我自己獨立操作,卻遇到了麻煩。電腦命令無效,打印機不工作。我找不出原因,正在著急,八歲的女兒跑過來,輕輕按了一下中英文切換鍵,打印機馬上歡快的開始工作了──原來功友教我時,孩子也在一旁聽。我真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師父的慈悲安排。我們區的第一個資料點就在我家落戶了。

幾天後,丈夫回來,我跟他談起這件事情,以及此事對救度眾生的重大意義,而且還打消他對安全的顧慮、對資金來源的顧慮。他沒表示同意也沒反對。後來教我的功友來送筆記本電腦時,正好碰上他在家,功友因為沒有心理準備,所以有點緊張。功友在裏間教我如何使用筆記本電腦時,丈夫進來看了看,臉上沒有表情。功友更緊張了。我說沒事,你放心,他不會反對的。隨著資料點的運行,面臨的實際問題就是大量的耗材的進出問題。我先發正念,然後跟丈夫商量,希望能得到他的支持,用他的車運進運出。我說:你能這麼做的話,會給自己積大德的。他痛快的答應下來。這個問題就這麼輕鬆的解決了,但他心裏還是不很理解,常問我:「你們這麼做,有用嗎?我覺得作用不大。」我跟他分析了不少人通過看真相材料對大法態度的變化,不斷增強他的信心。我鼓勵他說,「你知道你的善舉幫我們救了多少人,你可積大德了!」

有時我挑明慧交流文章中適合他的內容讀給他聽,新經文也讓他看。所以他後來不限於看真相了,經常喜歡看交流文章,看完後總要用他的觀點評論一番,符合他觀念的就大加讚賞,不符合的就批評幾句。我說:「你能談出自己的看法,說明你對法理有一定認識了。但你最好別隨意給別人的文章下斷言,人家學法那麼多年了,你還沒學,怎麼能給人家下結論呢?」

去年十一月份,我準備到一曾經和我一起流離在外的同修家交流,約好附近一同修晚上去。我問丈夫是否願和我們一起去,他很樂意,於是他開車帶我們一起去了二十多華里外的同修家。在我們交流時,他情緒有些激動,問了許多他不理解的尖銳的問題,甚至是挑挑釁性的問題,當著功友的面指責我的缺點。我知道他的舉動是衝我的心來的,師父說「作為修煉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聽那些不好聽的,你就得能聽那些不好聽的」(《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沒有動心。功友肯定了他是一個很有思想的人,並耐心給他講述大法真相,給他解開了許多困惑,同時清除了他背後的許多邪惡因素。功友在丈夫不在場時,善意的指出了我所存在的問題──爭鬥心。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因為這次交流為丈夫很快得法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每年一到初冬時,丈夫的咽炎就會發作。天一冷,他又開始咳嗽。他去醫院打完針回家休息時,我說:「你不如看看師父《在大連講法》光碟吧。反正你現在有時間。」他說:「那你給我找出來,我慢慢看。」我叮囑他一定從頭看到底,不能挑著看,這可不是常人的東西。我到母親家住了一星期,在母親家和母親一起清除阻撓干擾他學法的一切邪惡。星期六回到家,發現他快看完了。看完一遍後,他高興的對我說:「原來大法這麼博大精深。光看你的表現,還真不知大法這麼好!」這句話,實際上是師父借他的口點化我更要修好自己啊!

我沒有因丈夫得法起歡喜心,覺得他就應該得法,並繼續發正念幫他。他則迫切的跟我要師父所有的講法看,簡直是如飢似渴、夜以繼日啊。很快師父講法全看了一遍,並把煉功動作全部學會,而且讓我每天早上叫他起床煉功,而他當常人時是出奇的懶,不過七、八點絕不會起床。更重要的是一學法他就戒掉了賭博、喝酒的惡習。從他身上,我親眼目睹了大法的超常,親身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

家庭資料點剛一建立,我丈夫就得法,這絕非偶然。師父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其實,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們身邊啊,只要我們走得正,甚麼關甚麼難能阻擋住我們呢?家人的變化,很大成度上取決於我們心性的提高。他們實際是一面很好的鏡子,能及時映照出我們修煉中變化和提高的過程。

每次《明慧週刊》、《明慧週報》他都必看。網上還沒下來呢,他總是迫不及待的問:來週刊了嗎?有時沒等我打印,他都要先睹為快,先搶電腦看。漸漸的他對法理的認識也越來越深,凡是到我家的同修和他交流後,都會不由自主的讚揚他悟性高。每次他都喜形於色。我提醒他別起歡喜心,同時私下告訴同修別再當面誇他了。只要是講真相工作,他都搶著幹,他的車也就理所當然的成了運送資料的必備工具了。他常自豪的對我說:「這部車將成為我的法器。」

《九評》問世後,丈夫看了交流材料上的第五評《評江澤民和中共互相利用迫害法輪功》。看完後,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向我大聲質問:「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不搞政治嗎?這不是搞政治是甚麼?修煉和共產黨有甚麼關係?我對自己的信仰表示懷疑了。你更應好好考慮一下了,不要上當受騙到時後悔也來不及!」我悟到這是他背後的共產邪靈在作怪,立即到臥室發正念清除他空間場的共產邪靈,然後我將師父《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拿給他看。晚上的八點、九點、十點三個整點,我都清除他空間場的共產邪靈。第二天,他好像是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又恢復正常了。不幾天,主動跟我要《九評》,從頭到尾全看了一遍,並接著寫了退團聲明;還到他弟弟家去,勸弟弟也退了黨,並且把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勸寫了退團聲明。

現在他仍在持續不斷的向人們講真相,認認真真的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雖然有一些小小的波折,但他仍在修煉的路上堅定的走著,相信他一定會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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