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做夢,夢見一個大院子裏別人都在忙著做題考試,而我不想做,離開了。後來又回到這個院子裏,他們很多人都考了一百分,竟然也有我的試卷,上面還有分數,只有8.19分,想起來曾經做了幾道題。
第二天,我就感覺自己落到常人中來了,人的狀態。
第三天,本地的610頭子來單位找我,詢問一些有關的事,說反黨甚麼的,正好問到和我有關的,雖然沒有正面問到我,但我心中加重了怕心。
第四天,我在單位看到一輛警車,這更加加重了我的怕心。
第五天,早上上班,看見路邊有一本被撕了一路的《九評》,在同修那裏我聽說610邪惡到處找大法弟子了解情況。
第六天,我的怕心越來越重。
第七天,天氣異常,一整天都是濃濃的霧夾雜著逼人的寒氣(邪惡在布陣)。(邪惡統一安排,在幾個地方同時辦誹謗大法的畫展,以達到垂死掙扎的目地)
第八天,星期一,上午單位裏展出了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畫。
我心裏很難受,高強度發正念,銷毀了許多邪惡。到畫旁邊的辦公室去看他們的反應。中午,我想不能讓它再猖獗,要向組織者講真象。下午,又到旁邊的辦公室,給裏面兩個人講,其中一個人剛看完,受了毒害,剛說了兩句就說出一些反對的話,後出去了。我又對另外一個人講,她好像明白了。
我碰到了這個事,再加上去組織者那裏,她也是鐵青著臉,不客氣的逐人。沒講成。
一下午就過去了。
第九天,繼續發正念,不像昨天那麼足。想想可能過幾天自己就收了吧。下午,組織者說讓各班學生都去看,還讓我去照像並發新聞。
由於怕心,我去了。看到學生在受毒害,我的心很痛、很亂。
回到辦公室,頭腦也不清醒,頭腦有聲音說發在這個欄目就可以。我想,怎麼辦呢?照著做嗎?好像順理成章,忽然頭腦中一閃:這不是站到邪惡一邊了嗎?站到大法的對立面了嗎?我怎麼能跟著邪惡誹謗大法呢?!緩下來,沒有做。
下班後一直心慌意亂,忍不住想發火。看誰都煩。
回到家後,一想今天做的事,頓時感覺天塌地陷,我竟然和邪惡為伍了?!我看到我修煉的大廈從中間開始橫著出現大裂口坍塌,邊緣也在坍塌,家裏人也突然病得極其痛苦。感覺我的一切都要解體了,難道我要被銷毀了嗎?因為我竟然想反對大法?邪惡想要銷毀掉我。
不行,我該怎麼辦呢?去把畫撕了!趕到單位一看,樓門緊緊鎖著進不去。
又回來,又想去家裏找組織者講真象,沒找到。頭腦中一直有干擾,一會兒這樣想,一會兒那樣想。我看著師父的照片,求師父告訴我該怎麼做,我都懷疑還能不能修,我這麼差,真是不配修這麼好的大法,修不上去了,想放棄了。大法的要求好高啊,我真的修不上去了。我怎麼就沒有正念了呢?!
翻看大法書,迷亂之中師父點化我決心不夠,通過學法漸漸下了決心:明天我一定要去,一定要去向組織者講清真象。頭腦中有各種怕心出來,「孩子怎麼辦?家裏人怎麼辦?」,「家裏的東西怎麼辦?」像一個個方框一樣緊緊套著我。放下它!衝過去,我就要去!這個方框向腳下沉去,不見了。我往明慧網發了本地的電話號碼,希望請外地的同修幫我們鏟除本地的邪惡。
第十天,我來到單位,看見那幾個組織者小集團的人都在門衛值班室裏。進門,想:人多更好。我一起講了。
我就開始講自己反面的教訓,他們表面表露出怎麼也不能相信我說的話,幾個人都是一臉的嘲笑。後來又到辦公室面對面的談。我就講我學功後的情況,講我家裏人學法後從死亡邊緣回來的變化,講學功後的受益……。她是個受共產惡黨毒害很深的人,也認同「真、善、忍」,但是對惡黨也很崇拜,也知道《九評》。
後來她人性的一面返出來了,為自己開脫,也表示支持我家裏人學法輪功。
講完後,課間操我發現那些畫都搬到樓外面去了,放到一個不便於人看的地方。
我知道這是講真象,師父展現大法的威力。是大法威力的具體體現。中午,發正念時,看到紅潮嘩的落下去了,「紅潮末運花已落 敗象更顯邪黨惡」《紅潮落(詞)》。在同修強大的正念加持下,又看見一個拖著大尾巴大個的共產邪靈慢慢逃走,(就像真象材料上畫的那個樣子),一個白衣女神彎弓搭箭,一箭正中,把它釘在地上。我默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八個字打過去,它就變成了血水。我還看見穿著西服的師父,坐在我旁邊,笑瞇瞇的看著我。
第十一天,誹謗大法的畫沒有再搬出來。
從以上的經歷來看,邪惡就是抓住人心,拼命的加強它,抓住你的人心,讓你站到大法的對立面上去,以達到毀掉你的目地。同時,通過小組學法,也看到本地區存在的很大的漏,正法到了現在,還能出現這樣大面積迫害大法的現象,這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就是因為沒有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廣泛向本地人講本地的迫害真象,遲遲沒有堂堂正正的走出來面對面的講,致使邪惡鑽了空子,造成了這次損失。教訓是慘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