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發表以後,大陸的每一個入過惡黨、團、隊的人都面臨著生死的選擇。作為今天的大法弟子勸世人三退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我知道時間的緊迫,身邊的親人朋友同事在這幾年我不斷的講真相,很快都退了。可是我還有在外地的親人、朋友,怎麼辦?我家裏的電話是被監聽的,我又沒有時間到各家去說。
沒過幾天,我外地的親人朋友都陸陸續續的到我們這地方來辦事、出差,有的拐彎來看我。我對他們講退黨,他們都退了。還有位過去與我有矛盾的同事,我想,跟他們說這個,他們會不會檢舉我?我知道這都是人心,是人的觀念。同時師父的話在我的耳邊響起:「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我放下手頭的工作,到同事那兒跟她一說三退,她非常快的都接受了,立即做了三退聲明;從此以後見到我總是笑瞇瞇的。
坐出租車、買菜、有時出去辦事,只要是與我相遇的人就都是緣份。我開始跟他們說說家常,說到當今共產惡黨的腐敗,說到天象的變化,說到人心無善念等等。為了保平安勸他們三退。我講的人都退了。
我丈夫的朋友得了憂鬱症,已經不能正常的工作,生活。盛夏的一天,他到臨近的一個城市來休養。我丈夫想去看他,也希望我能去。時間對我來說太寶貴了,就是我倆開車去,來回也得一天。
因為這位朋友一直是市級「優秀共產(惡黨)黨員。」常人說的憂鬱症在我看來就是共產邪靈附體,是共產邪靈在害他。
一上路我就開始發正念,鏟除控制他的共產邪靈。路上,我一發正念車就走,我一停止發正念車就停。本來是三個多小時的路程走了六個多小時。
吃完飯我把該講的都講了,丈夫的朋友立即表示願意三退,他的愛人、妹妹、妹夫都在場,當時都願意退團、退隊。我送給他一本《九評》及真相資料,他們都很高興的接受了。
回到單位後,丈夫的朋友能正常的工作、生活了。前一陣子單位搞「保先」讓他參加,他說:「保甚麼先了?現在共產(惡)黨搞得是天怒人怨,爛透了。」領導們都覺得很驚奇。他愛人到我家來對我說「沒想到他一輩子都窩囊,終於幹了一件讓我覺得臉上有光彩的事。」同時又要了一本《九評》及真相資料,告訴他的親人都三退。
我也遇到有人不退的,並且有的人說的話還很難聽。我遇到這種事的時候,首先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共產邪靈,看看自己是否有哪顆心還沒有放下?今天講不通也不要著急,回家靜心學法,第二天在講話的時候一下就點到他的痛處,他們真的明白的時候他們會一個勁的說「謝謝」。
當然我做得還很不夠,我會努力的去做好。請師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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