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教所裏的一段特殊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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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13日】我是一名大陸大法弟子,自99年7.20以來,我先後三次被抓,其中一次被非法勞教,失去自由,寂寞之苦,這些對我來說不算甚麼,但最難以忍受的是沒有機會向世人講清真象。當時多麼想儘快提高心性,早日走入正法的洪流之中。為了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在看守所、勞教所共絕食7次,每一次狀態都非常好,因為站的基點對,在絕食的過程當中也展示了大法的神奇,最長的一次是26天,不但不餓,反而非常好。下面把我在勞教所裏的經歷寫出來,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剛進萬家勞教所,警察很邪惡,一進去就開始做所謂的轉化工作,可我心裏一點都沒有怕,心中裝著法,會背的師父經文也多。(當時凡是進去的都要送到洗腦班,叫做包夾,有一群背叛信仰的人圍著大法弟子騷擾,也有一些警察斷章取義,欺騙大法弟子達到洗腦的目地。)隊長只找我談了一次話,就再也沒有把我送進洗腦班進行包夾。

因為當時環境很緊張,開始我們與管教簡直是格格不入,管教總想做我們的轉化工作,而我們想向她們洪法,所以我們之間經常發生爭執。我們講甚麼她們乾脆不聽,後來師父的《建議》經文來了,師父告訴大法弟子被轉化的和做轉化工作的人也是被矇蔽的生命,應該反過來向她們講真象。這時我們才認識到以前我們很多基點都是站在個人修煉,應該轉變觀念,站在正法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個人的提高與圓滿就在這個過程之中啊。我們的觀念大轉,大家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責任,救人為主,我們開始大面積的與管教、刑事犯、被轉化的人主動接觸,不再害怕被轉化了,懷著一顆慈悲的心,盡最大努力與周圍的人接觸,特別是那些轉化的昔日同修們,我們一定要幫助她們回到大法中來,於是我們與她們切磋、學法、交流,使她們認清當時自己甚麼地方做得不好而被轉化?趕快清醒過來。修煉真是神奇,大法弟子觀念轉變,心性提高上來,周圍的一切都隨之發生變化,轉化的陸續回到大法中來。一些警察也跟我們成了好朋友,我們可以與她們單獨交流,向她們講真象,那時一段時間,環境真的是非常好,我們可以學法,甚至能學《轉法輪》

我當常人時爭鬥心特別強,在那樣的環境中也能表現出來,所以每次過關都是我先過,管教先第一個找我,有幾次因為煉功和管教發生爭執,管教拽我,我說你拽不動我,管教問你是神嗎?我當時說「我就是神。」由於心態不純,說的又高,常人理解不了,這句話激怒了管教,她說我偏要拽動你這個神,我就是不動,僵持中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她真的沒能拽動我。還有一次也因為煉功,隊長去先叫我,我就是不動,他們叫來幾個人也沒有把我拽動,後來找來男幹警,把隊長的心臟病也氣犯了。所以在管教的印象中我很厲害,其實讓我自己說是自己的爭鬥心較強,語氣善心不夠。我們學法煉功沒有錯,只是有時心態不純被魔鑽空子。學了師父《建議》經文,又與同修切磋,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觀念轉變了,善心也出來了,也不再一臉階級鬥爭的樣子,連同修都說我現在才是修煉人的狀態,無論多苦都能夠以苦為樂,保持一顆祥和的心態。一次有一個管教與我交流說:「你的變化特別大,不再板著臉,笑呵呵的,好像是轉化的。」我告訴她:「我以前爭鬥心強,善心沒有修出來才給你那樣的感覺,再有我們對你們的戒備心理很強,你們老是做我們的轉化工作,不像現在我們可以自由的交流。」隨後她又向我了解一些大法修煉的事,我就跟她詳細地講,使她明白了很多,也開始理解我們這些大法弟子。我們成了好朋友,她不再做我們的轉化工作了。有時趕上她們晚上值班,她就把我叫到管教室,我們可以長談,我就給她講我的修煉故事,一次我給她背師父的經文,她感動得哭了。還有一個管教,人特別善良,看到我們遭了這麼多罪,心裏很是難受,開始都不願意到我們屋裏來,說看到我們心裏難受。她說:「你們和那些刑事犯不一樣,他們應該承受,可是你們這麼好的人,卻被關在這裏,真是不正常。」我與她很快成了好朋友,經常跟她交流,向她洪法,她也很理解我們,苦於不知道怎麼幫我們,於是她就主動幫我們在外邊買一些日常用品,幾乎是每天都給我們買,真的是很辛苦。跟管教熟了,我們之間不容易發生衝突,互相理解。一次,早起大家發正念,又趕上管教檢查,我靈機一動,先主動找管教商量,我們這個時間發正念,很重要,你有意識的晚進來一會,以免發生衝突。她真的同意了,一到發正念她就躲一會兒。後來我的環境越來越寬鬆,可以隨時與管教接觸上,我就大面積的跟她們洪法,勸她們善待每一個大法弟子,因為這些人都是好人,經過了解她們不再認為這些人無情無義,不管家,沒有親情等等,一次我給兒子寫信,一個管教非常感動,表示我一定給你郵出去,她們還讓我往家裏打電話,與家人溝通,她們有些人也轉變了,不再相信電視中的宣傳,因為她們正面接觸了這些人。但同時也感到很多警察真的是很難救,在那樣的環境中,放不下的名利,使她們站在邪惡一邊,經常聽她們說知道你們是好人,我們這是工作,很多人昧著良心做壞事,沒有原則,沒有正義感。

我在個人修煉上儘量做好,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我們監室很大,五六十人,有大法弟子、也有刑事犯,我每天早早起床,打掃衛生等活搶著幹,平時與刑事犯和睦相處,也跟她們洪法,給她們背經文,她們很願意聽。在很大程度上抑制了她們惡的一面,不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記得有一次,我們正在開交流會,我們正在讀師父新經文《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這是一個刑事犯走過來,循聲而去,發現了新經文,她要看一看,我們不給,正在僵持之下,我善意的對她說:我可以給你看一下,但你答應我馬上給我。她說:「可以」。這時氣氛非常緊張,很多同修都不讓我給她,我很自信,因為我們倆平時處得很好,我對她很好。這時我正視她,「好,我相信你,給你看看吧。」當她看到新經文是用餐巾紙抄的,很是吃驚,說:這些東西都能傳進來,真是神奇!好了給你吧。這時我們所有的人才鬆了一口氣,因為這個刑事犯就是負責監視我們的,她能夠做到視而不見,不去上報,多麼難得啊。通過這件事我們又悟到: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向常人洪好法,她們在關鍵時刻是有正念的,會幫助大法弟子的。

當時,同修之間由於法理的認識不同,有些分歧,互相之間有些誤解,經過我與幾個同修的努力,成功地舉行了幾次比較大型的心得交流會,大家各自把自己在法理上的認識都說了出來,談了各自的體會,這對大家的心性提高非常有好處。大家針對勞教所特殊的環境,我們怎樣向常人洪法、講真象;個人修煉應如何做、如何修,懷大志而拘小節,一思一念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還就同修之間意見不統一我們怎樣認識,應該互相理解,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有幹這個的、有幹那個的,只要是基點不錯,同是為了救度眾生,只是修煉的路不同,洪法的方式也各異。很多問題達成了共識。同修之間的場變得好了,周圍的一切也變得好了,在這之前,刑事犯之間互相打仗,我當時就想:「為甚麼刑事犯之間打仗呢??」「為甚麼讓我看見,而且同在一個監室?」現在才明白,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場不祥和了。

通過學法,我還悟到我們大法弟子的正念能夠制約常人,一次我想跟一個管教洪法,真念一動,白天她就來找我,我們單獨在一起談了很多,糾正了她的一些言行,指出她的不足,勸她要善待大法弟子。還有一次,我想找一個隊長洪法,白天在站隊的時候,她把我叫到隊長室,問我一些問題,如同修的一些表現她很不理解,我說這是修煉過程,我理解我的同修,修煉要在法理上提高,我說我也有過這樣的過程,並說我有機會一定跟你講一講我的修煉故事,談話在愉快的氣氛中度過。在我臨走之前,當時開始要嚴了,我又找到她,我說我要走了,我想跟我的同修們切磋切磋,當時二樓很嚴,不讓見的,她同意了,讓我自己到每個班去找,我們當時近十人在一起切磋,大家都向內找,為甚麼出現這種狀態,心性儘快提高上來,不讓邪惡鑽空子。還有一次,一些同修新進來就被封閉起來,與大家接觸不上,經文她們也沒有,怎麼辦,我們幾個人急中生智,找管教說我們要見她們,管教真的同意了,說你們勸勸她們,其實我們當時就是想跟她們接觸,把這裏的情況告訴她們,並把經文帶給她們,結果我們連續去了幾次,成功地把經文帶了進去。後來我們發現新來的同修與大家隔離,容易受到迫害,我們開始想辦法,找到隊長,要求把她們分到各個班裏,便於我們溝通,結果又成功了,很快她們被分到了各個班中,和大家在一起了。

在勞教所裏,曾經出現很多大法弟子長疥瘡,我當時也長了,奇癢無比,根本不能睡覺,我當時連續很多天睡不著覺,整個人非常疲勞,那時師父經文已經告訴我們發正念,我相信師父的話,堅持不斷的發正念(不用手去撓,因為那樣只是解癢,結果導致出血,更癢,這也是用常人的辦法去做)。特別是一到發正念,那個東西就干擾,奇癢無比,像針扎的一樣,但我仍然堅持發,直到發完正念,也把那些不好的東西消掉了。看到一些同修因為奇癢而停止發正念,正中了邪惡的圈套,她不讓你消他,還有的同修因奇癢無比乾脆不發正念,還有的同修因長疥而消沉下去,不學法,不發正念,甚至連飯都不想吃,還得同修喂,看到這些我與一些同修,主動幫助他們,如洗衣服,跟她們切磋,勸她們堅強起來,有師在有法在,正念強邪惡自然就滅了。我長疥不到一個月就好了,有的同修長達一年之久,於是我把我的經歷告訴她們,那段時間,我除了學法,幾乎是天天發正念,不管白天還是晚上,一到癢的時候我就閉上眼睛發正念,癢得我幾乎是不停的滿地走也不撓一下,邊走邊發。同時注意個人衛生,天天用冷水沖澡,從心性上找自己,個人修煉不讓邪惡找到迫害的藉口,大量的邪惡被我們消掉了。經過交流,發現長疥較重的同修,在觀念上有些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認為這是消業的一種,是自己的業力就得承受,恰恰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加重迫害大法弟子,通過交流,漸漸的大家的心性提高上來,認清身上長的疥瘡完全是邪惡的迫害,我們開始揭露邪惡,讓邪惡曝光,徹底鏟除邪惡。

在跟同修們的接觸中,我也發現有的同修沒有理解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應該怎樣做,特別是個人修煉中不注意,有些執著心去得很難,經常發生爭執,各自又不向內找,有的甚至互相爭執不下,我有時也跟她們在法上交流,有的同修能認識到,有的認識不到。向常人洪法,不注意方式方法,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張口就講,而且有時給人感覺是強迫人家聽,所以有的時候洪法效果不好,不能及時總結經驗教訓,而是向外找,說誰誰誰不可救藥等等言語,有時向常人洪法在不接受的情況下失去信心,以後就再也不跟此人洪法了,沒有耐心。後天形成的觀念很重,很多事情人為的框住自己,跳不出來。有的同修絕食要求無罪釋放,可是絕了幾天開始吃飯,過幾天又絕,挺不住就吃飯,過一些天又開始絕食,給人的感覺是想絕食就絕食,有些常人很不理解,認為不嚴肅。有時對我做的事情也不太理解,當時大法弟子出入不自由,二樓、三樓不能隨便走,可是我可以自由出入,一有經文就及時送到同修的手裏,我想跟哪個同修交流隨時就能找到,因為我跟管教非常熟,沒有人管我的,可是我又不能跟同修們挨個去解釋。當然我所說的只是我在勞教所後期的那段日子,也是我的一段特殊經歷。萬家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很嚴重的,因為那裏的邪惡因素很多,警察和刑事犯也是被邪惡控制著,再加上有一些完全轉化的人對法造成了很大影響,有的甚至幫著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那麼我們怎樣從那樣邪惡的環境中超脫出來,正念正行,值得我們大法弟子深思,在法理上好好悟一悟。有這樣的想法已經很久了,希望能與同修們切磋。

在勞教所的日子裏,我時刻不忘自己是大法弟子,堅持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記得當時同修們不能學法,我會背很多經文,我就背給同修聽,大家一起學法,一有機會就抄一些經文給同修們看,說來也真神奇,一有師父的新經文準能傳進來,常人怎麼阻止也不好使,在那樣的環境裏能學到法是多麼的不容易啊,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們,使我們不斷在法上提高,我們沒有理由不做好,在那樣的環境裏我們突破封鎖,給親朋好友寫信,向他們講真象,但是和外邊完全是兩個天地,我們多麼希望早一天出去,真正投入到正法中去,終於我被提前釋放,贏得了更多的時間做好正法的事,幾年來,不斷在法上提高,不斷修正自己,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正法的路上堅定的走著,越走越自信,越走路越寬,現在我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好,親朋好友在陸續得法,更多的人明白了真象,雖然很忙,但是非常充實,雖然大陸心得交流會徵稿日期已到,但我還是寫出來,這是我的責任,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與大法弟子們交流。同時也向師父交上一份答卷。不當之處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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