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前,痛苦、坎坷人生路
我今年58歲了,得法前我的人生經歷非常痛苦、坎坷。我來到人世就愛生病,聽父母講,在我嬰幼兒時,為保我命替我拜的乾媽就有4個。3歲時患小兒麻痺症,發高燒幾天後就癱瘓在床,因家中貧窮,只能找中草藥給我醫治,半年後我又奇蹟般站起來開始走路,但雙腿嚴重跛行。
隨著年齡增長,我的雙腿不經吃藥迅速恢復,接近正常形狀,要注意看我走路時才知我雙腳有殘疾,因此,每次升學體檢醫生都沒有發現我的腿殘疾,使我得以「蒙混」過關,只有正式上課後老師才發現我腿殘不能上體育課和參加重體力勞動。到現在我的雙腿外形和走路姿勢基本和常人一樣,了解我的人都說奇:我根本不像患過小兒麻痺症的人,我家鄰居就有患此病的,只能靠三輪車助行,上學受阻,去做手術也無好轉。
上高三三個月時,我又得了肺病,學校怕傳染加之我家經濟困難,叫我休學,班主任說快畢業了,要熬下去,有問題他去找學校解決。高考前體檢,同學都說我過不了關,班主任叫我不要緊張,體檢完班主任對我說沒問題,當時我對老師的幫助感激不盡。因雙腿殘疾限制,在高考前兩個月分類複習時,班主任要我改變高考志願由理科轉為文科。我匆忙找點資料複習,不到兩個月就參加高考,考試完對答案,同學們都對得上唯獨我不對,大家高興的與班主任道別,我灰心極了,一個人在宿舍角落裏痛哭。等到發錄取通知書時,我是全班被錄取的兩名考生中的一個。
能上大學讓我心情愉快了一陣,可是樂極生悲,我又面臨生死存亡的更殘酷挑戰。大一下學期,省人民醫院查出我患了淋巴癌,只能活三天左右。一個十九歲的學生面臨這樣的死亡威脅,學院所有領導都不敢輕易表態處理辦法,當天下午和晚上就為我的後事忙著,最後,一名三十年代留學日本又長期在外搞社教的校長表態,向省醫院擔保做手術爭取救活我,但另一面學校又連夜給我家發電報告病危,但家裏人沒收到電報,也沒來人。班主任奉命送我住院做手術,因全麻手術過度,做完麻醉手術6小時後我還沒醒轉來,班主任急得不得了,一直在床邊叫著我的名字。晚上10點鐘,我才慢慢醒來,班主任才放心了。
病魔一再的讓我在生死的門檻上打轉,天災人禍也時時伴隨著我。「文化革命」的67年夏天,我從家返校,到了學校已晚上七點,不知道造反派要聯合攻打我校的保守派,我還以為同學們沒回校也不在意,等到知道以後,我帶點東西正下樓時已被包圍,我只好在樓梯上坐了一夜,到了凌晨5點槍聲稀少了才被轉移出去,子彈好多回都差一點打著我。真是蒼天有眼,我一點也沒受傷;事隔不久,我回家走在山間公路上,因為行人稀少我有點怕,天又陰沉,我就跟在被人牽著的一匹馬後,當走在伸到公路上的崖石下面時,崖石突然垮下來把馬砸死了,而我離馬只有一尺遠,附近的人都說我命大。還有,我家住在四面是河的一個小村,出去幹甚麼都要過河淌水的,雨季漲水,四面都是一片汪洋,我數次都死裏逃生,我的兩個弟弟就是被洪水淹死的。
1972年左右,假懷孕,好多醫院都沒有檢查出來。把我害得一個多月血流不止。只有做手術了,一個老醫生細心的發現我是假懷孕。我是冤得沒法說。到後來我真的懷孕時心跳在140左右。醫生說我不要命了,可是我在緊要關頭大人小孩都度過了難關。90年代,我又全身難受的住院,醫生給我扎針灸,之後,我說一點感覺也沒有,他說從來沒有見過我這樣的肌肉,這麼麻痺。每當我想起這一生無數生死中卻這麼幸運就淚流不止。
二、苦盡甘來喜得大法
由於我一生五十年來都在病痛中煎熬,身體素質極差,內臟比常人的都小,功能偏低。所以生活中忌諱特多,我覺得我好累。我經常在想,老天爺為甚麼不讓我死,卻又不讓我好活呢?90年以後,我花了不少的錢學習氣功,但是效果也不明顯。我隱約感覺到我在尋找甚麼,在迷茫的世界裏甚麼才是我要的呢?
1997年9月底的一天,一位與我失去聯繫已多年的朋友見到我以後,和我說起了法輪功的好,當時我就決定了要修煉,10月初,開同學會的時候,我向他請到了《轉法輪》等大法寶書和講法錄音帶,並且學會了基本動作。時間不長,我身體的各種疾病逐漸好轉,睡覺香了,心情愉快了,到現在也沒有吃過藥。我經常在心裏想:為甚麼我不早一點知道大法呢?那樣的話,我也不會去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氣功了。通過不斷的深入學法,我明白了我以前經歷的災難,是因為自己以前做了太多的不好的事情而造下的業,是大慈大悲的師父使我化險為夷,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予的,師父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難忘,唯有堅修大法,不斷精進,才能報答師父的慈悲救度。
三、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正行講真象
7.20邪惡開始打壓、迫害大法,我和所有的大陸同修一樣失去了公開修煉的環境,心理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我一直堅信電視上說的全是對師父和大法的造謠攻擊,我相信我修煉大法沒有錯,我不看電視不相信它們那一套邪說,同時對周圍的群眾講真象,我的鄰居也相信我的病是煉法輪功好了的。下面是我講真象過程中的幾件小事:
2000年9月,我去一同修家取師父的新經文,從他家出來的時候,我看見有警察在他家門前徘徊。我退回屋內與其商量,他說他家是被監視的,但是叫我不要怕,有師父保護。我們調整了心態就往外走,這時一群小伙子突然湧到他屋內要買東西,我就趁亂趕緊離開。我一路跑一路想,這是師父在保護我。
我第一次出去發真象材料怕心比較重,當我發到第十家時,由於緊張,我的衣服全部被汗濕了,臉通紅。隨著次數的增多,也就遇險不驚了。
2001年5月,我市要辦洗腦班,我們單位的領導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沒有寫,我告訴他們大法的種種好處,同時堅持天天去發真象材料。單位領導跑到我家裏來逼我,我愛人同他們理論,我就在心裏請師父幫忙,果然不一會兒,他們就自己開門走了。
2001年11月的一天晚上,我在街上發真象材料,看見有一幅很大的誹謗的大法標語,我就在第二天晚上悄悄的把它用大法的真象遮蓋得嚴嚴實實。
2002年除夕夜8點多,我去大橋上張貼真象,忽見一些警察在我後面指指點點,我還以為我被發現了,但轉念一想,有師父保護我不怕,於是,我把身上剩下的真象材料全部貼完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