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送我回家,我自己上不去樓了,右腿疼痛,骨盆像散了架子一樣,並出現頭暈、噁心,一陣陣抽搐,但頭腦清醒。我做出嘔吐的姿勢,突然腦中閃現:邪惡迫害我,全盤否定!正念一出,嘔吐症狀消失。後來悟到:我在等同修的時候。向內找漏在那裏,好像有漏就應該邪惡迫害,而不是全盤否定,所以在身體上出現了一系列的惡性反應。師父說:「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當時正念不足,只否定了一部份,而不是全部。
雖然10點多了,同修聽說我被車撞了,來我家圍著我發正念。我被能量包容著,不一會,所有惡性反應全部消失,而且我出現了煉靜功的狀態,最疼痛的地方「沒了」。有的同修看到錯位的骨頭在歸位。大法的威力展現在我們面前。我自己又能做好了甚麼哪?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若不是師父保護,今天這個世上我還能存在嗎?快到60歲的人了,被汽車撞了3、4下,撞出7、8米,我還能活著嗎?可不是氣球撞的,是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3月初的一天,我看網頁上寫著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上講法了。對我觸動很大。我馬上悟到:正法進程這麼快,救度眾生這麼緊迫,同修天天來我家發正念,切磋。我卻躺在床上「養病」,這不是配合邪惡了嗎?還是大法弟子了嗎?師父說:「你說:老師講了,修煉得慢慢來,那咱們就慢慢來。那可不行!你得對自己要嚴格要求,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轉法輪)328頁)我必須趕緊走出去,不能等待慢慢好轉,不能再與邪惡一同迫害自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大法整體包容我,我要容在整體當中,發完正念,放下手之後不能我行我素,同時還要有正行。
回想這兩三天,邪惡迫害我,我在忍受痛苦中打坐,只能坐30分鐘左右,動功只能煉第三套,不費勁,其他幾套堅持不了就不煉,不能下樓就不去學法小組、就不做大法的事…。。我深深的陷在邪惡迫害之中,這絕對不行!我要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從思想深處否定!從身體的表面上出現的不正確狀態上否定。全面規正自己!
悟到了,心情舒暢了,理也清了,也知道怎麼做了。打坐的時候,先否定邪惡的干擾和迫害,開始盤坐時有疼痛感,但弱多了,過了一會,疼痛消失了,心情也舒暢了,越坐越舒服,美妙極了。
煉動功時,照樣否定邪惡的迫害、干擾,一步到位。身體平衡了,逐漸的會「抻」了,逐漸的能彎腰下蹲了,抱輪也很輕鬆的煉完了。
我想下樓時,先站門口發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干擾,請師父加持。在屋裏走身體都不平衡,像小孩剛學走步一樣,好像飄到樓外面去的,於是,我就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我自責,為甚麼才走出來呢?正念不足啊!
去學法小組學法,一邊走一邊發正念,然後背《洪吟》平時走了30分鐘的路,這次走了大約1小時45分鐘,回來大約用了1小時。回家後是躺下休息嗎?反正腿挺難受的,不能!全盤否定。我煉動功。之後,疲勞感、不適感消失殆盡,我背法,看網頁。
步行太浪費時間,我還是騎自行車。先發正念,右腿(所謂的傷腿)使不上勁,那就用左腿用勁蹬,騎著騎著,發現右腿只是很輕鬆的做一下蹬車動作,好像有一股力量加持,根本不用使勁了。
我住家屬區,很多人都知道我的事,還以為我得腦血栓了呢,我正好用親身變化講真象,大家也感到大法真神奇,大法確實好,大法弟子確實好。
我切身體會到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要我們有正念。
因為我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我,牽扯了整體,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今後吸取教訓,加倍努力,不斷規正自己,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
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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