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農村,從沒有與其他同修接觸的機會,唯一和我聯繫的大法弟子就是我的姑姑,我也是通過她得大法的。
我和姑姑也是一年見不上幾回面的,可每次見面都是我處於做事不夠精進,正念不足的時候。這也是師父的巧妙安排。姑姑每次都能給我帶來師父的新經文或三五張、七八張的真象傳單。
姑姑家住城裏,要坐很久的車才能到農村。有時親戚來回走動,姑姑也會把資料包好,讓他們給我捎來。她的資料也很緊張,也是幾經周折才弄到一點點。有時還會帶給我幾本《明慧週刊》,我就如飢似渴的讀,有時讀到深夜。我渴望與同修交流,渴望了解海外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情況。海外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給了我更多的力量。特別是有一篇說的是師父給在曼哈頓講真象的弟子送水,讓我感動不已。
這些年來,沒有打印好的傳單、標語,我就照著姑姑拿來的幾張「樣品」,自己寫。用複寫紙印更快一些,然後裝在信封裏,要寫好幾天才夠一次發的。我一般都是晚上出去發,早上起來,人們都會看見各家門前的真象資料了。
有一次我發完傳單,一早就去了一家小賣店,想聽聽他們拿到傳單都怎麼說的。小賣店裏有十幾個人,一個人拿著傳單,一邊看一邊說:「哎呀!這是誰寫的呀,還有很高的文化呢,一定是個大學生,這一張一張得寫多少啊!哪家都發了,真了不起呀!可別讓警察看見了,又要找上門來。」其他幾個人對大法的態度也很好。如果人人都能善待大法,再累也心甘哪!
自1997年得法以來,我的親人沒有反對我修煉的,特別是我哥哥,在99年7月邪惡的謊言攻擊下,他對我說:「知道好就煉,別聽它們胡說。」在那樣的環境下,能聽到常人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真是不太容易,我非常感動。
重重干擾,使我進京上訪的計劃破滅了。從那以後,我走上了講真象證實法的路。在這過程當中,我得到了許多常人的幫助,特別是我愛人,他在法中受益很多。我經常和他談師父在講法中是怎樣教人做好人的。講多了,他也知道了很多法理,也知道了甚麼事該做和不該做,改掉了很多壞習氣,變化很大。家務活他多幹,讓我有時間學法,寫傳單。然後他幫我出去發。只要我有行動,他一定會跟隨我,從不阻攔,因為這也是他在為自己創造未來。但我也沒有因此而對他產生依賴。
他曾經夜裏兩點鐘爬起床,陪我一起揭掉誹謗大法的標語,然後再貼上真象標語。我們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一輛舊自行車。他騎車帶著我,穿大街走小巷,不管冬日寒,還是夏日蚊咬,跟著我吃了不少苦,從不埋怨。
有一次我們的自行車被盜了,只得騎著一個破得直響的大破車,他艱難的帶著我去貼標語。他一邊騎,一邊罵著偷車賊(他懷疑某某偷了自行車),和我講了一路他的報復計劃。我在一邊講著法中的理,師父的話,慢慢的開導他。後來他再也不提報復的事了,是法理讓他有了巨大的變化,要是過去,他不會放過那個人。
在證實法的路上,也有過危險的事,但都有師父保護,所以有驚無險。
那是2002年正月十五晚上七、八點鐘,我和愛人步行掛真象紙條幅,路上沒碰到幾個人。我們沿路邊往大樹上掛,走幾步掛一個,當走了預定路程的一半時,他突然說要回去,我不甘心,還想再掛些,他說甚麼也不想再往前走了,我只好順從他。我們剛一進家門,就聽見後面有警車呼嘯而至。第二天早上,就看見被警察撕碎的條幅,樹上一個都沒有了。
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有一次在夢中,一個中年男子模糊的出現在我面前,我看不清他,只感到和他很熟悉,很親切,他周圍充滿了祥和的場,自始至終他也沒和我說過一句話。他開著輛車送我回家,他手把手教我把好車把手,以免摔下去。在回家途中,我知道有一條近路,就打算走近路,他沒有反對,但也不是很同意,只是微笑。我走到那條近路旁邊,看見整個路上一片汪洋,流著黃色的水。他帶著我繼續往前走,我看見有一大一小兩個地下通道,像煤礦挖煤的井通往地下,黑乎乎的地道口,陰森恐怖。他停下車,拿出一捧像紙錢一樣的東西,放在地道口,燒著了,然後上了車,我們繼續往前走。最後,車開到了一座陡峭的泥山前,山上糊滿了稀泥,好像還有泥在往下流,立陡立陡的,好像一面牆。當時我心中想:這怎麼能過去呢,根本無法過去。這時就見他走到山前,用手把稀泥扒個坑,然後用腳踩出一個腳印,示意我踩著他的腳印走,他在上面一個個的用手扒,用腳踩,我一個一個的在後面跟,如果我稍慢一些,那泥就會把腳印蓋住,我就會跟不上。最後,他上去了,我也只差一步了,他伸出大手來拉我,我也把手伸過去,但是在我面前多了一塊大石頭,我上不去了。突然在我右邊出現一個人影,伸出雙手輕輕一推,石頭滾落在泥山下,我上去了,也醒了。我感動得無以言表,他用手艱難的扒開泥,用腳踩出腳印的樣子,讓我永遠也忘不了。
在證實法這條路上,我悟到:修煉人的障礙就是自己的人心,沒有了人心,就沒有了障礙,一切都是自己的人心弄出來的,它就像一座座山,阻礙著修煉人。有山,我們就不能繞著走,要把它們一個個鏟除。這就是大法弟子的成功之路。
本人不擅言談,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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