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利用時間」和「學好法」的一點認識

——回應「就兩個普遍存在的問題與同修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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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14日】看了明慧網7月6日同修的文章「就兩個普遍存在的問題與同修探討」(以下簡稱「探討」),也想來說說我個人的體會。我感到深入談這個話題,對大家相互促進,端正學法心態,真正做到認真學法、學好法,很有好處。我們大家真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學好法,近期各地還經常有的一些爭論、亂法者帶來的人心干擾,走出來的學員做事中被邪惡鑽空子,走不出來的學員長期怕心不去等等,都會在法中得到糾正和清理。我們才能無阻的做好我們大法弟子該做的。

先從聽法錄音的問題談起。

其實,我原來也買了一個mp3,後來賣給同修了。為甚麼呢,因為利用率實在太低;我認識的另外一個同修,有個mp3,但是呢,就當作U盤使用。本來,我們也是用它來聆聽師尊的講法的,比如在上下班的路上。後來我發現效果不好。能聽到師尊的聲音,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啊!所以,我很珍惜在路上的時間。但是呢,我總也找不回當初安安靜靜的聽的時候的那種感覺了。除去走神這樣的因素外,我發現,在外面,即使是很平穩的環境,人多多少少也要分神做一些事情的,哪怕是很熟悉的事情:比如在開車、騎車,要處理路上的各種情況,即使我的心在聽法上,不在路上,不想超車,但左躲右閃確實免不了,就分了心了。總不能我們自己在路上專心聽法、把駕駛的任務都交給副元神吧,多少得分心。上面說的「效果」,雖然是我切切實實的感受,但也不過就表面說。

最關鍵的,我覺得,邊做事邊聽師尊的講法錄音確實是對法不敬、對師尊不敬啊!其實,從歷來同修的文章中,我覺得很多同修是深深感覺到這一點的。聽法學法是很神聖的事情,同時又做另外的事,難道不是不敬嗎?常人社會中,聽人講話時,如果同時在做其它的事,尚且是不禮貌的行為,還無論對方身份高低(這個許多人是有感覺的吧)。何況是聽法這樣神聖的事情!所以,邊做事邊聽法,我覺得不妥。要是相對有個能集中注意力的環境,確實不用分一點心,比如獨自乘車,我覺得沒問題。安安靜靜聽法是也就是這樣的嘛。

當然,我個人理解也不是在各種環境下絕對不能這樣做。比如:如果是新學員,我覺得可以有個認識過程,要是修煉多年的老學員,我就覺得不太好。再比如:如果一段時間內,確實非常忙碌,有沒有很安定的環境讀書。確實沒有一點安靜的時間,實在沒有,也不是絕對的不行。

我還想簡單說說我對「讀書」和「聽講法錄音」的認識。《轉法輪》 - 「法輪大法學員怎麼樣傳功」一節中說:「你回去聽這個錄音,你會不斷的提高,你不斷的聽,你一直會有新的領會、新的收穫的,讀書更是這樣。」我看到師尊說「更是這樣。」

在《驚醒》一篇經文中,師尊說到:「就《轉法輪》而言,我自己親自修改三次後定下稿而出版的。」在《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師尊說:「《轉法輪》中有幾篇,有人覺得不想看,只想看講心性那一部份。我告訴你,我講的雖然你看有些地方是講功能,或者是講其他的東西,都是貫穿著不同的理在裏面,貫穿著不同的修煉所達到的要求的狀態在裏面,你都得連貫著看。你每一次看都不能落下一篇一個字,你必須得這樣看。他的排列的順序對人修煉都是有著極其嚴密的作用。」

還有許多,從師尊這麼多年的講法中,我們也能深切的感受到《轉法輪》這部大法對修煉人的指導作用,和師尊在其中所花的心血。所以,我個人覺得,如果完全有條件看書,但卻將聽錄音作為主要的學法方式,好像不太理想。

再來說幾句我對「利用時間」的認識:

世上的繁事很多,有許多事情重複性大,但是簡單,佔著大量的時間,但就用掉你的一點點精力,人在這時候容易胡思亂想。比如:駕駛、等車、等人、行路、織毛衣、鏟地、等等等等,太多了,甚至呢,在資料點上印資料有時候也是。那這時間怎麼利用呢?其實很多同修可能和我認識一樣,可以默誦自己記住的法啊!《論語》,《洪吟》,《精進要旨》中的文章,新經文中的自己印象深的段落,大家總有記得住的吧。時間相對長的時候,比如駕駛,我默誦《轉法輪》;時間零碎,比如超市購物,排隊,一會兒要說話,一會要幹這幹那,那我默誦一兩首《洪吟》。在資料點打印資料,也有類似情況,打印機速度有快有慢,總得照看頁碼啊,靜電啊,背面打印正反進紙,一會硒鼓沒有墨粉了,許多事得照看。這時可以默誦經文,比如《洪吟》。

說到背書,還有幾句題外話。幾年以來,我記得僅《明慧週刊》上就選有多篇同修談自己背書經驗的文章。每篇都很好,我看了都很受激勵!師尊在《法輪大法義解》中說:「我們有能力的、年富力強的,除了年歲大的、記憶力不好的,都要把這書背一背,也許我提得很高了,要求太高了。可是有許多地區,很多學員都背得非常熟,人家學習的時候根本都不用書,都背著念。」我覺得,既然有志於修煉,為甚麼不下些功夫呢?常人中,歷來,許許多多的人對自己的本行、興趣等領域的基本典籍,都是非常熟悉的,都會背,背的「質」「量」甚至驚人。

我得法之初的一段時間,讀到過許多學者的故事,比如:歷史學家陳寅恪(1969年被邪黨整死),雙目失明二十多年,對十三經等許多典籍都完全能背誦,助手在讀《資治通鑑》時候,讀錯了一點,他都能指出。這樣的故事太多太多了,他們都背下了,甚至各家訓詁都記住了。那些人也不是都有照相機式的記憶力,那都是下了功夫的。倒不是這些故事本身有多大的激勵作用,但可拿來作個對比。我只是覺得,我們作為大法的修煉者,應該比他們強才是。起碼用心、用功夫上面要夠標準,要對得起師尊的慈悲苦度,對得起自己史前的洪誓大願,對得起這萬古不遇的機緣。

關於同修提到的「舊的《明慧週刊》處理問題」,我想起了師尊在《手抄經文的處理》中的話:「我告訴大家,暫時可以把你們學習大法時的手抄《轉法輪》或其它經文,由去農村傳功傳法的人帶去送給農民,同時可以減少他們的經濟負擔。」同修在「討論」文中也提到「特別是一些農村,學員卻幾乎看不到週刊。」可是,不是每個同修都有這樣的渠道,沒關係,只要我們有這樣的想法,就會有機會。我就知道,有同修,幾次將積攢了半年,或者一年的《週刊》在和親戚一同回外地老家時,送給了當地的同修(時間上會有點耽擱),當地也確實平時看不到這些。在同修彼此的交往交流中,可以關注一下這些事。

上面是我的一點心得,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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