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清真象 救度前夫及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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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8月27日】2001年11月,丈夫以我堅持修煉法輪功為藉口,在法院起訴離婚。在法庭上他將搜去的大法書和資料呈給法官。當法官問詢時,我說:「書是國家正規出版社發行的,我買的。真象資料是別人塞到我家門縫,我沒捨得扔,攢下的。」丈夫又說我上北京上訪的事,我說北京誰都可以去,我是去旅遊。又是一連串的問話,我理智的否定了對我的迫害,同時也用自身受益的情況將大法的美好告訴給出庭的人。法官們也說煉就煉唄,也沒啥不好的。休庭後,我從法官那裏要回了我的「私人財產」──大法書。

當時,我以為他用離婚威逼我,是我證實大法的機會,是我堅定修煉的見證。離婚後,我常美滋滋的回憶自己當時,如何「英勇」的在法庭上證實大法,將前夫視為罪魁禍首而不願與這等小人一起生活。我的人心使邪惡的舊勢力達到了對師父正法的干擾作用,也使一些不明真象的人更加仇視大法,同時讓前夫迫害大法弟子而造下大業。

向內找自身,發現自己長期以來就有一個變異的觀念,認為夫妻不和就應該離,「強扭的瓜不甜。」在我小時候,我父母常常打仗,我們兄妹都不願呆在家中。我固執的認為強求在一起生活對孩子的成長不利。學法後,雖然看師父講法知道「離婚」是不對的,但並沒有修心,仍固守著人的觀念不放。另外,缺乏講清真象是我被迫害的另一個原因。

一直以來,我認為前夫是講真象講不通的人。在1999年邪惡鎮壓前,他就反對我修煉。怕我早上煉功,他早晨不再跑步,在家看著我,又拎走了錄音機。當時他正積極爭取入黨,是邪黨的積極分子。他一家受「無神論」的毒害比較深,連過年過節上墳都很少,這個環境使我很難突破。最主要的是因為孩子才兩歲多,我沒多少時間學法。

孩子五歲時,我們離婚,孩子歸他撫養。回到娘家後,我能有時間多學法了,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之處。師父講過:「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悟到,前夫一家也應該救度,同時要盡可能的挽回我們離婚所造成的負面影響。(有些人認為我太強了,責任在我)。雖然悟到,但直到今天他退黨,也有三年多的時間了。

在這過程中,有時覺得很難。孩子被他換了幼兒園。找到後,我只能在幼兒園裏跟年幼的女兒親近幾分鐘,然後就有在旁監視的老師將孩子領走。前夫留下話,她們怕我把孩子領走去「自焚」擔責任。有一段日子,我看完孩子後就回家大哭一場。如果不是江鬼搞的「天安門偽火」,我家何至於此啊?全國又有多少和我有相似遭遇的好人呢?

漸漸的我的善良打動了老師,她們也明白了一些真象,見面時不再催促了。對前夫我也開始講真象,起初他總是罵我,那我也講,每次受挫我也不放棄。孩子一點點長大,我告訴她,你爸爸是因為被電視欺騙才把媽媽告上法庭,不要恨他,我們是一家人,不能自相殘殺。環境是我們開創的,我現在可以接孩子來家住,每次我都讓女兒念一段師父的法。她也把樓道裏、學校裏別人丟棄或撕壞的真象資料拿來給我,我們貼補後,再發出去。出門上街她配合我講真象,看到有人把「大法好」的字擦掉,她就填上。

一年前,她爸爸再婚了,女兒叫她「姨」,她對女兒很好。在此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我能放心的多做些證實法的事。利用接孩子的機會,我讓女兒的「姨」也退了團,前夫的一些親戚我也做了「三退」。對於前夫,只要見面我都說大法真象或發正念。《九評共產黨》我放在他家樓道裏,有一次我當面讓他退,他沒表態。我就讓女兒和她的姨幫助我,勸孩子的爸爸退黨。有一天我突然想起第二天是他的生日,就發了一個短信:「往事如雲煙,一笑了恩怨。祝你生日快樂,家庭幸福!」那時我真的覺得我心中除了慈悲,不再有人間的愛、恨了。

三天後,女兒在電話中告訴我,她爸爸同意退黨了,我沒有驚訝。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幾年來,我所遇到的人,大多數都明白了大法的真象。其實只要我們有救度世人的心,一切都會有師父的如意安排。

同修們,讓我們都靜心找一找內心有沒有認為不可救要的人,放下人心,再去救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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