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生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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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9月27日】隨著修煉,我逐漸的記起了我的前生。

在惡黨搞的大鳴大放的運動中,我說了實話,而被惡黨送至勞改隊。隨後的幾年就是惡黨的大躍進運動,這個運動給中國人帶來了本世紀內最大的飢荒。我所在的勞改隊更是如此,大家餓著肚子做苦力的活,用當地產的低矮的樹編成大筐抬土墊地,非常辛苦和勞累,當時只提供一點可以吃的東西,大家餓的走路都困難,還被逼抬土勞動,並遭各種非人的對待。

離我們勞改隊最近的村莊有16華里。我現在的父親,是這個村莊的農民,他那時長的高大強壯。有一天,他下地勞動時,我們相遇了,他當時還是個年輕的小伙子,他當時佩服我的才華,看見我餓的爬不動了,就把他帶著的餅子分給了我一塊,那是他帶的中午飯。那個時候他帶的餅子自己吃了都不飽,還忍受著飢餓分給我,我當時很感動,又沒甚麼東西可以回贈,只帶了件可以勞動的鐵鍬。當時我說把我用的鍬送給他,他說如果沒有了鍬,我會受處分的。這樣,我想報答他,卻沒有任何的能力和機會。不久,我所在勞改隊的人紛紛被餓死、累死、折磨死。我不久也被惡黨迫害死了。

就這樣,我跟父親結了緣,轉生成了他的孩子。當時中國在惡黨的一次次運動後,中國被整的都很貧窮,但父親的家裏更窮,吃不飽,穿不暖。但為了報恩,我不哭,怕吵著他。曾經有一次,在嚴冬裏還是嬰兒的我尿濕了棉褲,母親給我脫掉整幹,因為沒有多餘的衣服,我就光著下半身被放在了那裏。母親忙別的去了,忘了我沒穿衣服。我被凍的實在受不了了,哭了一聲。母親聽到我哭,急忙跑過來把我抱起時,發現我的手腳已經嚴重的凍傷,從此我的手腳留下了終身的瘢痕。從我開始會走路,我就給父親拿筷子、搬凳子。當我會點火時,我就給父母燒開水、熱飯,等他們下地回家有水喝、有飯吃。我總在幹些力所能及的活。

等到了上學的年齡,父母沒讓我去上。我自己跑到學校,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就去上學了。因為我上學還得幹家務活,並要幫父母完成生產隊分配的副業活,我每晚都做到很晚,因為當時沒有表,甚麼時間也不知道,只是知道特睏了也沒法睡覺,為了怕睡著,站著幹活。白天上學時我還要帶著我的弟弟。

因為睡眠不足,我經常在課堂上睡,學校老師布置回家做的作業因為沒時間我從沒做過,因為睡不夠經常遲到,所以學校的老師很生氣。上課時看我靜靜的趴在課桌上時,老師就知道我又睡著了,就讓我站起來回答問題。突然聽見喊我的名字,我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如果老師先叫名字,再問問題我就能回答上來,如果先問了問題再叫我,我就回答不上來,因為我不知道老師問的是甚麼問題。

我們當時正趕上搞勤工儉學,經常是勞動一天上課一天,所以我們到初級中學畢業時,沒向家裏要過錢,等到考高級中學時,國家開始抓教育,我卻是在幾千人中考了名列前茅的好成績。這讓同學和老師很意外。其實我的好多知識是前世學過的。就這樣我很小離開了父母。工作後,我經常給父母寄生活費。九四年我得法後,知道了給親人甚麼也不如讓親人得大法好。

在大法受難時,我被單位的領導叫去,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我說煉。他說那你就下崗(即失業)吧!緊接著他和我的主管領導卻都內退了,這還是我們單位的第一次。還有,我們單位一個負責打壓法輪功的廳級幹部,只要他一說法輪功的壞話就犯心臟病,心跳的速度忽快忽慢,憋的他很難受,並起大片的大紅疙瘩,鑽心的奇癢,睡不著覺也上不了班,用藥打十幾天的吊針也不管用,甚麼時候他不抓迫害法輪功了,病就好,再抓再犯病。這樣連續了3-4個周期,他就把抓法輪功的罪惡勾當推給了下級部門,從此他的心臟病再沒犯過。我當時就覺得是師父保護我,慈悲他,別讓他犯那麼大的罪。邪惡幾次想害死我,都是師父保護了我。就這樣我在工作中既證實法也保證了我的生活。

我在三歲時,曾經獨自去我前世待過的勞改隊,走了近十華里路時,被父親找到了我,又氣又急的父親不由分說把我帶回了家。在我得法後我曾多次夢到了那裏。前世經歷的冬天的寒冷,我現在都覺得那種寒冷使我幾生都難忘,即便是在炎熱的夏天,只要身上沾上水都會感覺到刺骨的冰涼,全身立即抖個不停,手腳會立即冰涼蒼白。前世的飢餓和迫害到現在我還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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