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獄中寫文章證實法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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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1月7日】被綁架和非法關押的兩年多時間裏,本著師父《理性》經文中:「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的要求,我寫了許多文章。其中包括家書,上訪信,拒食聲明,檢舉信,等等。有的為了揭露邪惡,有的為了抑制邪惡。每次寫文章都有干擾,每次寫成後都有超常。

在看守所中,在押犯和嫌疑人都認為,覆議申請沒用,邪黨從來都不會認錯,不服從處理決定是給自己找麻煩。我沒有聽他們的話,及時否定不公正的勞教決定。那時我認識到,中國人被惡黨弄得麻木不仁了,形成了極扭曲的性格:怕流氓恨流氓,利用流氓耍流氓。大法弟子必須超越這些東西。

在第一次《行政覆議申請》中,我義正詞嚴的否定勞教委員會給我們的莫須有罪名:「擾亂社會秩序,抗拒法律實施。」我告訴他們,告訴人們「真善忍」是憲法賦予的權利,同時指出以思想定罪的法律是非法的。最後我為大法和大法弟子辯護說:「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對國家有百利無一害。把大法弟子關進監獄,其實等於把黃金碾碎往砂裏扔,金子還是金子,卻顯示出當權者的殘忍。」

一個月後,《行政覆議決定》維持原決定。我仍不服,毫不猶豫依法及時進行行政訴訟,狀告勞教委員會的決定「違背事實,極度不公」。不知是訴訟狀獄警沒給上遞,還是遞上去了法院沒受理,我最終沒能得到法律的答覆。

雖然我沒得到法律的答覆,但過程中卻充份證實了師父《用正念看問題》中說,「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根本就沒有講過甚麼法律。」過程中證實著法,也維護著自己的權利,同時暴露了邪惡,讓身邊的人看到,邪惡迫害是非法的,即使用它們自己非法制定的法律衡量,它們都是非法的。這一點對認清邪惡很重要,因為我們要從根本上否定邪惡的舊勢力。

「依法辦事」的謊言被撕破,它們只好採用赤裸裸的暴力把我銬送到勞教所。在勞教所,我仍然抓住它們的非法不放,要求勞教警察幫我催要訴訟結果,同時我多次向北京市政法委和檢察院寫檢舉信。打著依法工作招牌的勞教警察被弄得很被動。我從根本上不承認有罪錯,因為我沒幹壞事,沒傷害任何人,信仰自由,修煉無罪。由於看清了它們的邪惡本質,最終它們也沒能將我轉化。

我們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我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整體和大局,曾寫詩自勉:

「大雪紛紛壓青松,
黃金碾碎沙裏扔,
暖風巨浪隨春至,
雪融沙去美景升。」

被勞教迫害期間,我共寫了三次行政訴訟。第二次是2002年10月。團河勞教所教育科長為了完成政治任務,下到我所在的勞教隊蹲點。它出了個餿主意,對我和另一同修變相體罰,每天帶我們倆到操場上「鍛煉」。招數一天比一天損。待它們的惡性充份暴露之後,我毫不留情的對教育科長進行起訴。狀紙寫好後,送給大隊長上呈。它得知後惱羞成怒,對我和同修體罰變本加厲。忍無可忍,我寫了《拒食聲明》一式三份,一份讓班長交給大隊長,一份裝在兜中,一份打飯時交給發飯警察。我寫明拒食原因,拒食要求,最後表明「體罰迫害不停拒食不停」。

早晨絕食一頓,上午教育科長沒露面,傍中午副大隊長對我宣布不再鍛煉。我吃午飯。

在此我想談談對難中絕食的看法。我認為好多同修絕食不夠智慧,不是抓住惡警的直接邪惡行為絕食,讓其承擔責任;而是對勞教或不讓煉功而絕食。其實勞教和不讓煉功,從道德上講和正法的層面講,每個警察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但從另一個層面(權且稱職權範圍吧)講,主要責任不在勞教所警察個人而在其上級乃至制定和推動迫害政策的江羅曾一夥。所以以反對非法勞教和抗議不讓煉功為由絕食對鬼迷心竅的警察個人壓力不大,它們認為可以推卸責任。所以你絕食它就灌你,非常危險。

我們是宇宙中最珍貴的生命,絕不可草率絕食,輕易絕食。絕食也需要理智,要達到維護大法弟子的目地。與我一起被變相體罰的同修,邪惡警察辱罵他像豬,他抓住惡警的惡言進行絕食,要求賠禮道歉。開始惡警不以為然,到第三天,惡警害怕了,乖乖的向大法弟子承認錯誤。同修進食,很好的抑制了邪惡。

第三次寫訴狀是2003年7月份,由於不轉化,邪惡以「抗拒教育改造」為罪名,給我延期十個月。延期決定下來後,把我從團河轉到天堂河女子勞教所。我依法先寫覆議申請,三個月後維持原決定,我又寫行政訴訟。在訴訟中,一方面表明我認為「法輪大法是正法」,另一方面指出延期決定是一種報復行為,屬於恐怖主義。法庭一度曾收了我80元的起訴費。我以為可以與勞教委員會對質法庭了。誰知沒幾天,它們把錢又給我退回來,不受理了。並且管理科長耍流氓,口頭威脅說,這是最終決定,再告就是纏訴。充份體現了中共系統的流氓嘴臉。

邪惡看起來很兇,只要我們做的正,它們是很脆弱的。江××迫害大法卻不敢承擔責任。看清這一點,我就用來講真相,抑制邪惡。

腐敗透頂的中共各級官僚,你直接寫給他們的信,他不好好看,或者不看,你寫給他上級的信,他不該看卻偷拆看。對各級惡警的惡行我進行揭露,往往採取越一級的方法,或同時各級都寫,從不同角度講。行惡者怕擔責任,往往是害怕的。

延期前最後幾個月,團河惡警假意把我三個姐夫騙來做我的工作,沒得逞,又把我三個姐姐和哥哥找來,又哭又鬧,還揚言說母親病危住院,不轉化不去就見不到最後一面,大姐還要給我下跪,場面被邪惡警察挑唆得非常緊張,我急中生智,大聲揭露在場警察對我的惡行,並讓家人看我的傷痕。家人明白被利用了,不再聽惡警的挑撥。家人走了,我又一遍又一遍寫請假條要求回家探母。惡警們非常沮喪。

在女子勞教所惡警叫我學雷鋒,給我找來雷鋒系列叢書,寫讀後感。我藉機寫真相文章。我指出,共產黨把雷鋒和耶穌比是大錯特錯,雷鋒只是一個邪黨信徒而已。共產邪黨年年講學雷鋒,可道德卻每況愈下,為甚麼?因為共產邪黨自己不學讓別人學,學雷鋒變成每年必喊的口號和形式主義。雷鋒被共產邪黨利用來欺騙老百姓,橫禍暴死可能是天懲吧?

我的體會是,魔難無論多大,只要堅信大法,在法上生出正念,師父就會啟發我們的智慧,增長我們的能力,從而堂堂正正闖過道道難關。當我們按照法的要求做,不怕邪惡的時候,邪惡就開始怕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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