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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佳木斯邱玉霞被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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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九日】我曾經身體非常不好,患有頸椎骨質增生,胃十二指腸球部潰瘍,風濕症,腎結石,婦科病,神經衰弱,乳腺小葉增生等多種疾病。二十多年來,腦袋從來沒有清亮過,整天的頭疼,被病痛折磨的很苦,迷糊全身無力,各處求醫問藥,錢沒少花,藥也沒少吃,可是病情卻一點起色都沒有。就在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份的時候,同事介紹我學法輪功,開始我聽了兩盤錄音帶,覺得挺好。就這樣,法輪功給了我新生。我以前的疾病全部不翼而飛了。師父告訴我們: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做道德高尚的人,不和別人去爭去鬥,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要與人為善。

我在單位裏幹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哪個車間都願意要我們煉功的人,以前單位的產品如塑料桶,薄膜都經常往家拿,煉功以後再也不拿了,同事都說我傻,別人不願幹的活,我去幹,而且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別人都說煉功人品行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江××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六月之前,我們集體給市領導寫信,希望這些」公僕」能真為民做主,向上反映煉功人學功後身體健康,更好為社會服務的真實情況。但是他們卻說,這是上邊的決定。我們又去省裏上訪,他們說,這是中央做出的決定。

就這樣,我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日去了北京上訪,這時北京的信訪辦已布滿了警察,變成了抓人辦,就在申訴無門的情況下,我走上了天安門打出了橫幅,被天安門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轉送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在那裏呆了五天,佳木斯前進分局把我綁架回佳木斯,臨走時前進分局支付了七百多元錢的宿費(但是在剛到辦事處時,已經把我們身上帶的六百二十多元錢已經沒收了,直到我走那天也沒還給我)。前進分局最後向家屬勒索了幾千元錢,然後他們把我送到了看守所關押,我絕食抗議。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佳木斯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吃的是發霉的麵做的發糕,看不見一滴油的湯,衛生條件極差。惡警把我關在轉化隊,進行強制轉化,沒轉化的被單獨關在一個屋裏,把便盆放在屋裏不讓出屋,隊長王秀榮和其他警察多次做我的轉化工作。由於我拒絕轉化,被關押在嚴管隊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電視。每天都在變著法的折騰。一會兒不許坐床,讓我坐在線轂轤的小凳子上,並且要求雙手放在膝蓋上,不這樣坐,就把我銬在床上。

有一次我在床上盤腿坐著,大隊的教導員祝鐵紅看見了,不由分說,就把我從床上拽到地上,把內衣袖子都拽掉了,還大打出手,我跟她說:我沒有犯法,我是好人,不要這樣對待我。那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因為長期關押再加上精神與肉體折磨,我身體已經非常的虛弱,但隊長洪偉讓我掃廁所,我說我走路沒有勁,不能掃。洪偉卻說,你要不掃,誰也不許上廁所。沒辦法我們把臉盆當成便盆,它們還把我銬在床上,還不讓上廁所。

勞教所惡警為了利益和權利不擇手段迫害大法弟子。二零零三年十月份,惡警再次強迫每個人必須寫五書;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在大法中受益頗多,怎能昧著良心誹謗大法和師父呢。我不寫,被他們上大背銬,坐在水泥地上兩手背在後邊一上一下同銬在一起,兩隻胳膊掰的都要斷了,頸椎骨一節一節疼到頭頂,頭疼的像裂開似的,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淌,裏面的紅色的羊毛衫把外衣都染紅了。手銬的像饅頭一樣,手脖子全是大泡,惡警孫麗敏隔一會還晃盪幾下手銬子,手銬子勒到肉裏去了。這樣銬了一天,晚上兩隻胳膊跨在床邊的鐵上接著銬。

這次酷刑是勞教所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所長許利峰一手操辦的,我們四個人一屋,其中有一個是他親戚,有一次他去看他親戚,我們跟他講真相,他不聽,他說就想怎麼樣把這些大法弟子轉化,他前幾天去北京勞教所學來了大背銬這種酷刑。

後來我被轉到勞教所第七中隊迫害。上廁所也要三個人一起去,想盡一切辦法迫害大法弟子,管教人員背地裏說法輪功的素質比犯人高多了。過了一段時間開始讓我們做汽車靠墊和坐墊,從早上六點幹到晚上八點多,中午吃完飯就幹,不讓休息。我被大背銬烤的手還不怎麼好使,手指尖發麻,不能幹活,惡警穆振娟就說,別人怎麼能幹,還連喊帶罵。整天生活在這樣的精神高度緊張的環境裏,不知一會還會找出甚麼理由連打帶罵,甚至有時還會被戴上手銬。

每天幹完活回來還要寫作業(不管多大歲數),我不配合惡警孫麗敏,穆振娟就把我拽到一間空屋子裏,坐在水呢地上,兩手從床上銬過去,胳膊被鐵咯得像洗衣板一樣一稜一稜的,我被銬了七天。

這個中隊人手不夠,就把我寄存在九中隊,中隊長劉亞東更是邪惡至極,她看到我就打我耳光,把我銬在床上,那時我血壓已達到一百八十,心律不齊。在這種情況下,劉亞東還讓刑犯把被和褥子拿走,床板拿掉兩塊,還把門敞開,我那時只穿線衣,過堂風吹得我直哆嗦,吃飯和解手只打開一個手銬了。

過了七天,七中隊穆振娟來問我寫不寫,我說不寫,她就打我耳光,耳朵現在還耳鳴,惡警穆振娟說接著銬。這樣九中隊隊長劉亞東又把我從床上拽下來,讓我坐在水泥地上,刑事犯看不下去,她們就把鞋子給我,讓我坐在鞋子上。第二天早上,惡警劉亞東看見了,就把她倆打了一頓。之後,我過意不去,她們說我被折騰到這樣還這麼堅強,令人佩服。

這兩個刑事犯中,其中有一個是信基督教的,抓法輪功時因湊數而被抓進來判勞教兩年,她說抓時不讓人說話,抓法輪功有指標,給她安了個「閃電教」就判了兩年。這時我已經扣了二十多天了。

大隊長何強,張曉丹,陳春梅夥同中隊的隊長劉亞東,高傑,穆振娟,高曉華,孫麗敏一起加重迫害,惡警孫麗敏瘋狂把我從沒有被褥的床板上拽到地上開始上大背銬,不一會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這時看我的刑事犯馬上去找惡警孫麗敏,孫麗敏不理會,刑事犯又去找值班的副隊長張曉丹,並找來了醫生,她把銬子打開,大聲叫喊:「告訴你血壓不高,還接著扣。」

這時醫生給我量血壓,她問醫生怎麼樣,醫生說吃藥吧,心臟也不好,從這以後,就把我銬在光光的床板上,不讓蓋被,不讓睡枕頭,整整銬了我三十一天,把我又送回七中隊。這時我的身體非常虛弱,站都站不穩,血壓高達一百八十,心律不齊,兩隻胳膊抬不起來,拿不住東西,吃飯都得人餵。這樣好好的一個人為了信仰「真善忍」,被勞教所的惡警們迫害成了殘疾。

七中隊是在三樓,我的身體很虛弱,手抬不起來,生活不能自理,穿衣,吃飯都得同修們幫助,走幾步路都很費勁,即使不能吃飯幹活,勞教所的惡警們還讓我跟著隊伍走。我走得很慢,需要用人攙扶,我要求留在房間,因為走路很困難,惡警穆振娟說不行,而且平時在走路的過程中還大喊大叫的,說快走,沒有時間陪你,等到隊伍走遠,她就讓扶我的同修回去,讓犯人扶我,而且還給犯人使眼色,讓她們拖著我走。

等到樓上時,我已經昏迷過去了,而且滿身都是泥,惡警趕忙又去找醫生,一量血壓二百多,馬上打點滴。天天如此這樣折騰,最後我走不了了,同修就背著我走。

這時我已經到期回家了,惡警穆振娟說給我加期七個月,家人來看我不讓見,後來找人才看到我,家人看到我這樣子,就問惡警周佳慧和何強為甚麼來時好好的,現在卻給迫害成這樣子,手都不好使了。何強嚇得直冒冷汗說:那你有甚麼要求?家人說人被你們迫害成這樣,回家調養需要費用。惡警何強卻說,要錢沒有;家裏人又找所長,所長就藏起來;找醫生,告訴他人要有個三長兩短你要負責任。家裏人又找住所檢察院說明了情況,然後檢察院去了解了情況,問我胳膊和手的情況,心臟血壓情況。這時惡警穆振娟不知對來人又說了甚麼。從開始大隊長惡警何強,陳春梅,張曉丹和中隊長穆振娟,孫麗敏開始弄假材料,還讓犯人作假證言,惡警中隊長孫麗敏是她直接銬我的,聽說檢察院來調查,她心臟病復發一個多月沒上班。

惡警穆振娟想盡一切辦法找事折騰我,最後不行了才把我送進了醫院,惡警穆振娟和醫生跟著,做的全是假報告,在勞教所量血壓二百四十,到醫院說正常。家裏人幾天就去一趟勞教所,找所長,找保衛科長,找紀檢委,他們躲著不見,互相推脫,後來家人說如果再不放人,就向上一級去要人,最後他們才把我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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