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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的廣西女子勞教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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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2月1日】

前言
一、概況
二、暴力摧殘與精神迫害
三、奴役迫害
四、嚴酷的生存環境
後記

前言

廣西女子勞教所是廣西集中關押、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全廣西被非法勞教的女性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這裏,被劫持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人數最多時達三、四百人。廣西女子勞教所前身是廣西第一勞教所女子三大隊、四大隊,地址在廣西南寧市茅橋8號,廣西第一勞教所大院內。廣西第一勞教所(簡稱一所)約有十個大隊和一個少教大隊,其中三隊、四隊是女隊。2001年1月1日成立廣西女子勞教所,2001年7月17日部份搬遷至花巨資修建的玉洞新址,茅橋舊址只留下「學習」組和法輪功學員及夾控成立教育大隊,2002年7月全部搬遷至玉洞新址。新址位於南寧市江南區和邕寧縣交界處,地屬南寧市邕寧縣。新址具體地址為:邕寧縣經濟走廊開發區玉洞大道40號。現在廣西女子勞教所已改名為廣西女子勞動教養管理學校,憑借新址處完備的監獄設施繼續犯罪,更為殘暴也更為隱秘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茅橋平面圖

在舊址茅橋曾經發生過許許多多罄竹難書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反迫害和證實大法也從始至終在這裏悲壯的上演。迫害政策和強制手段,再加上因為人滿為患、場地窄小簡陋、生活、勞動設施落後,工場、宿舍、水電等等皆不勝負荷,構成了一個極其特殊的「時空」,對女性法輪功學員造成了巨大的有形和無形的傷害。本文將重點敘述廣西女子勞教所茅橋階段的迫害情況。

一、概況

被劫持到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各種身份、各個階層都有,包括農民、工人、教師、醫生、商人、職員、幹部、學生、家庭婦女,甚至還有監獄警察。年齡在16歲到70多歲之間。有許多人被多次勞教,例如:張靖曼被非法勞教三次,何玲玲三進勞教所,何燕也被非法勞教三次,第三次何燕的女兒才出生幾個月就被抓進去。被非法勞教兩次的人很多。

一所三大隊是主要關押、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大隊下分三到四個中隊。每個中隊被非法關押的人數一般有一百多人,有的中隊人多時有二百多人。中隊設有中隊長和中隊幹部等幾名幹警,還設有一名大組長(牢頭),幾名勞務檢驗員,大組長和檢驗員享有特權,一般由吸毒的擔任。另外勞教所還有「值班」(打手)維持秩序,在大門、小樓、後港等處都設有值班崗,24小時進行監控。進行每一事項時都有值班跟在旁邊監控,點名、集會時由值班吹哨子集合、控制,隊伍周圍圍著值班。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通常由值班具體執行,為了阻止法輪功學員煉功,晚上在小樓的每一層都設值班監視。勞教所等級森嚴,層層盤剝、壓制,法輪功學員被打到最底層,劃為「丙級」。

三大隊的大隊長姓李,四十多歲,副隊長姓尤,也有四十多歲。值得一提的是兩惡警梁素貞和呂登雲。惡警梁素貞原是普通幹警,後任三中隊中隊長。因為殘暴「轉化」,梁素貞曾經上北京領回幾萬元錢的獎金,還被評上了邪黨所謂的「先進人物」,上了電視宣傳。第一次大搬遷成立教育大隊,梁素貞爬上教育大隊大隊長的位置。惡警呂登雲原也為普通幹警,後具體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呂登雲作惡多端,是女所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也是罪魁禍首之一。呂登雲在第一次大搬遷時,爬上教育大隊副大隊長的位置。據悉,現在梁素貞因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賣力,已爬上勞教所正所長的位置,呂登雲則爬上教育大隊正大隊長的位置。梁素貞,年紀30多歲,身高約一米五幾,肥胖。呂登雲,20多歲,身高接近一米六,消瘦。在茅橋專門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還有唐靜秋、盧姮等。

三大隊大約有二十多至三十名警察,全部是女性。另外醫務室有幾名醫生,其中有兩名男醫生。這兩名男醫生利用性別角色和醫生身份迷惑學員,向學員灌輸邪悟的妖言,協同獄警、猶大「轉化」學員。這兩個人是:院長韋某、年輕醫生唐茂珠。醫務室電話:0771 4017161

三大隊原有三個中隊和一個所謂「學習」組,三個中隊分別是一中隊、二中隊、直屬中隊。後來新增了三中隊集中「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女子大隊從1999年10月起關押第一個法輪功學員陸蘇寧,之後不斷的大量增加法輪功學員,幾年來被非法勞教的女法輪功學員眾多,以至人滿為患。2001年7月第一次大搬遷,茅橋舊址只留下法輪功學員、夾控和「學習」組,成立教育大隊。當時教育大隊分四個中隊,即一中隊、二中隊、三中隊,學習組改為入所中隊。一中隊是「老人中隊」,老年的法輪功學員多數被集中在這個中隊。每個中隊有一百多人,後來又把二中隊、三中隊合併為二中隊。

女子三大隊面積大約有一千平方米,位於一所丁字結構中的一字頭位置,進了一所的大門往裏頭走,三大隊就在西邊,正對著三大隊大門的是一條長長的路,路的兩旁分布著各個男子大隊和少教大隊。進了三大隊大門是一個操場,約有兩個籃球場大小,大門對面隔著操場是一個大棚,這是二中隊的工段。大門邊有一個值班台,大門右側是一排舊平房,這裏是一中隊的工段。操場左邊是圍牆。原先圍牆後面有一片小樹林與操場相連,後來小樹林這塊地被一所用於修建綜合大樓,就起了這一道圍牆隔開。操場右邊是一幢四層的小樓,東西走向,小樓後面有一排舊平房是直屬中隊的工段,小樓與舊平房之間的狹長過道就叫後港,學習組就在後港。三中隊在小樓底層一間所謂的教室裏,密密麻麻擺滿架床,白天在床上幹活,晚上收了東西睡覺。小樓的中間是樓梯,樓梯對著操場,一樓走廊上有兩個鐵櫃子裝著電視機,點名時面向小樓集合。一樓的樓梯間是幹警專用衛生間,二樓、三樓的樓梯間是被勞教人員的宿舍。樓梯兩邊沿著走廊各有四個房間,前三間各約有十二平米,第四間的門朝向小樓中間方向開,多了走廊的寬度,約有十五平方米。每層都是這樣的結構,左右對稱,但是一樓右邊把前三間小房打通,作為所謂的教室,稱為29號房。29號房是三中隊的工段和宿舍,29號房右邊是後勤組和病號室。一樓左邊依次是宿舍、醫務室、洗澡房、廁所,四樓左邊最後一間是保管室,幹警的辦公室和休息室佔了二樓右邊半層樓,共計剩有三層作為勞教人員宿舍,其中有的兼工段。這是2001年7月第一次大搬遷之前的布局,大搬遷之後29號房不再住人,其餘三個工段安排給各中隊,學習組也搬進了室內工段,同時教育大隊為了榨取更多的金錢,打破常規給所謂的學習組安排了固定的勞務。

下面詳細的說說工段:所謂工段指用於勞務的房子、過道及空地。

一中隊和直屬中隊的工段是低矮的舊磚房,沒有天花板,一中隊工段長達幾十米卻只有一個門,幾乎沒有可以打開的窗戶,室內日夜靠燈管照明,一百多人擠在裏邊挨著燈管做手工活,在工段中根本就分不清白天黑夜。工段裏邊像個超長的悶罐車廂一樣,人貨混雜在一起,塞的滿滿的,走動都困難,空氣也不流通。大熱天時更是悶熱憋氣,安有兩三台電風扇不停的開,但無濟於事,夏天一中隊簡直成了一個大蒸籠。可是不讓洗澡卻成為最常用的懲罰手段。直屬中隊的工段比一中隊多了幾個窗口,工段中間有一堵牆隔住,分開為兩間房子,其餘的基本一樣。

二中隊的工段是一個用鐵架搭成的大棚,有上百平方米,最多時有兩百多人在這個大棚裏幹活。大棚頂上蓋著石棉瓦,兩面靠牆,另兩面是空的,風雨隨時可以飄進來。冬天夜裏加班的時候,用塑料編織布把空的兩面圍起來,可是南寧冬天梅雨天氣較多,很是陰冷,編織布根本抵擋不住嚴寒的肆虐。

後港指小樓與直屬中隊工段之間的狹長過道,小樓後面前半段沿牆搭棚晾曬衣服,晾衣棚對面沿著工段的房簷也搭有擋雨棚,學習組就安排在擋雨棚下。這條過道很陰冷,穿堂風颼颼的吹過,下雨時還進水。小樓一側的廁所是幾百名被勞教者唯一能使用的,說節約水不讓衝乾淨,所以廁所發出的味很臭,所謂的學習組正好對著廁所,學習組的人難受得不時捂著嘴。後港的盡頭是飯堂的後窗,直屬中隊在後窗打飯,在後港的地上吃飯,很不衛生。

此外二中隊和直屬中隊之間也搭了棚,作為工段,歸屬二中隊。那裏本應作為通道使用,搭了工棚之後只剩下大約一米寬的路,而且其中還有水溝橫過。上工、下工、集合、打飯時人群密集經過十分不便,也十分危險。

除了這幾個固定的工段外,宿舍和操場也經常被用於勞務。直屬中隊因為場地不夠用,經常分出一部份在宿舍幹活,晚上如果有上級行政部門的人來辦事,就把宿舍門關上然後熄燈,等來人走後重新開燈幹活。

第一次搬遷前三中隊一直在29號房,那裏既是宿舍、教室又是工段,晚上睡覺白天當作工段和教室。為了多住些人把上下架床拼在一起成三個長排,白天上下鋪和旁邊的空當都滿滿的是人,連屋外的走廊上也安排了人幹活,一個鋪位上有兩個人做工,晚上一個鋪位睡兩個人,翻身都困難。一般住80多人,其餘的人晚上分散住在其它宿舍,白天到29號房「洗腦」和幹活。平日勞教所的強制洗腦,包括所謂的「上課」、放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電視等都在這裏。白天人數最多時達到兩百多人。 

四大隊不在一所大院內中,距離一所不到十分鐘的路程,主要由一個大棚子組成,外加一間平房當作飯廳。四大隊人數稍少些,約有三、四百人,是一個以高產量著稱的大隊,在那裏一切圍著勞務轉。在三大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有時會送到四大隊去,其中有老人和少年。

百色市的法輪功學員鐘豔君只有十六歲,與母親一同被非法勞教。為了不讓她們母女見面,鐘豔君被安排進四大隊。直到第一次大搬遷時,鐘豔君才隨四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及夾控一起合併到教育大隊,第一次大搬遷之後四大隊的場地,女所不再使用。龍雲芝當年十八、九歲,她在勞教所的遭遇跟鐘豔君一樣,與母親一同被非法勞教卻不許見面,所不同的是龍雲芝的父親當時被非法關在北海看守所,後轉到廣西黎塘監獄,一家三口都因為修煉法輪功同時坐牢。曾經去過四大隊的學員還有:蘇鋒(60多歲)、黃世美、蔡德馨、譚澤楨等。

二、暴力摧殘與精神迫害

這是一個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地方,人的一切天賦權利和隱私被非法強壓剝奪。法輪功學員來到這裏,不僅正常的煉功、學法、交流被壓制,甚至連日常的生活行為,如笑、說話、上衛生間等都變成了「違法」的事。 在這裏,迫害法輪功形成制度化,「所規隊紀」高於一切,獄警的話變成了法律之上的法律。只要有警察的身份,就可以凌駕於法律、倫理、道德之上,為所欲為,勞教所成為發洩私憤的地方。許多獄警隨心所欲的懲罰被勞教者,有的獄警還驅使被勞教人員為它們洗衣服、按摩、捶背和做其它私人服務。

在這裏從大隊長到普通警察、值班、夾控隨意造謠誣陷、謾罵法輪大法及其創始人,可以隨時隨地懲罰法輪功學員。獄警可以根據勞教所和個人意願解釋法律,還可隨時訂出新的所規隊紀。例如張靖曼第一次被非法關進勞教所時絕食抗議,所長李某(當時是副大隊長)要挾、恐嚇張靖曼:如果張靖曼死了隨便她對外邊怎麼說都行,還讓整個勞教所的人對著張靖曼吐口水,還說要踩李洪志老師的像片,讓整個勞教所的人往上吐口水等。惡警梁素貞惡意混淆事實,顛倒黑白的說張靖曼等幾個學員煉法輪功不吃飯、「自殺」,和「天安門自焚」案一樣。煽動不明真相者對法輪大法的仇恨。梁素貞還信口雌黃的說法輪功學員上訪是違法的,因為信訪辦,是只能寫信去訪的,不接待來訪。

廣西女子勞教所最基本的管理方法是獎罰分,新來的必須把獎罰分的方法細則背下來並通過考試。罰100分加期一天,獎100分減期一天。並且設訂了「聯保責任制度」,利用株連的手段強制和奴役,每幾個人被編成一組,獎罰連坐。「聯保協議」的第一條就是「認罪認錯」,大法弟子一般都拒簽「聯保協議」。一般情況下根據勞務完成情況進行獎罰分。大法弟子只要不放棄信仰每天都罰分,每次罰分少則100,多的達3000分。而且大法弟子只要煉功、不服從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都會罰分。

此外還有以下常見的管理方式:

延期和減期:一般勞務做得多減期,做得少延期。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往往無故延期,一次延期可長達半年,有些人被多次延期。堅定的大法弟子勞務幹得再多,仍遭到無故延期迫害。

例如:文雙肖,50多歲,廣西南寧市皮鞋廠退休職工,因為不「轉化」被延期迫害。張靜曼走到大門還沒出去,被視為「逃跑」,延期半年。因為堅定不「轉化」,百色市平果鋁業公司陳曉萍、北海市譚澤楨、百色市田林縣程華、百色市張樹學等不少學員被延期迫害一年。還有南寧市王麗雅、南寧市邕寧縣譚貴元、南寧地區崇左縣覃彩娥、南寧市杜靜、北海市黃祥蘭因為不「轉化」而被延期迫害。還有許多。

罰站示眾「反省」:一般罰站在操場上或值班台旁,曬太陽、吹風、有時站到夜裏2點。然後第二天又提前叫起來繼續站。很多大法弟子都被罰站示眾,有的甚至長期被罰,連續幾個月每天只讓睡2、3個小時,其餘時間有專人看著不讓閉眼睛。曾經有惡警規定:如果大法弟子閉一下眼,負責的夾控就被延期一天並罰站。

關禁閉:一次關十天,有的大法弟子被連續關兩次。女隊的禁閉室窄小狹長,裏面只有一塊石板當床,上有一塊爛布絮,還有一個水龍頭、一個廁所,鐵門上有一個小窗口,禁閉室的頂上有可開合的監視天窗。進了禁閉室不給肉吃、無洗漱用具,衛生用品不一定有,有的人來例假了也不給衛生用品。冬天不讓穿厚衣服,凍的睡不了。到了夏天,禁閉室裏石板下的蚊子少說也有幾百隻,單那嗡嗡的叫聲就吵得人無法入睡,更不需說蚊子的叮咬之苦了。女隊共有三間禁閉室,不夠關時便把人關到男隊的禁閉室。男隊禁閉室略微寬一些,呈正方形,其餘的設施與女隊的一樣。後期在禁閉室裏電棒成了迫害的工具。有時暴力迫害非常隱秘,同一個寢室睡在一起的人都不知道大法弟子被打的事情。除了關在禁閉室之外,還有變相禁閉,即把大法弟子獨自隔離開不讓見人,然後利用猶大輪番轟炸,強行洗腦,進行精神迫害。

被關過禁閉的人有:馬鳳蘭、張旭、陳曉、張靖曼、鄧永芬、陸蘇寧、陸麗花、黃潔瑩、何玲玲、林鐵梅、林敏、許志平、梁碧燕、陳桂蓮、唐安妮、唐慧珍、蒙桂、何秋燕、黃清宇、莫慶波、杜靜等等。其中張靖曼在半年內被關了7次。

據悉玉洞新址中有九間禁閉室。

捆綁:這是常用的對待法輪功學員的刑罰,不僅因為有煉功、點名不答到、揭露謊言講真相、絕食等言行而捆綁法輪功學員,只要某個惡警想綁就綁,有時還把法輪功學員吊起來。

不讓洗澡:南寧地處亞熱帶,氣候炎熱,當地人有每天洗澡的習慣,夏天一天常常要洗幾次澡,叫「沖涼」。不讓洗澡對生活在這裏的人來說非常的難堪。可是勞教所經常採取不讓洗澡的辦法懲罰完不成勞務的人,而對一些堅定的大法弟子則採用長時間不讓洗澡、不讓洗下身、不讓洗頭的手段進行迫害。在冬天還罰不讓洗熱水。很多人都被這樣迫害過。

不讓睡覺:幹活慢的不讓睡覺或晚睡覺,背不得監規的或違反監規的也遭到這種迫害。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通常中午不讓睡覺,晚上經常被留到最後,老人也不例外。例如梧州市的大法弟子李玉芳當時已64歲,頭髮都花白了卻被迫像年輕人一樣熬夜,不得休息,受盡折磨。有時為了強迫一位大法弟子放棄修煉,也不讓睡覺。

不讓見親屬:勞教所規定每月親屬可來探望一次,只許見直系親屬,在此暫且不論這條規定的正謬,即使按此條規定勞教所也經常不執行。有的家屬從外地大老遠來卻不給見,不少人的丈夫、兄弟在男隊僅一牆之隔卻不讓見一面。還有凡是修煉法輪功的親屬來探望親人也不讓見。南寧市林雲芝老人的女兒來看望母親,只因為女兒是法輪功學員勞教所就不讓見,林雲芝的另一個女兒倫玉珠也同時被非法勞教。

另外還有強制跑步、掃工段、掃球場、沖廁所等等迫害手段。

2001年的第一次大搬遷後,三中隊的猶大給中隊長王紅出主意,迫害完不成奴工任務的法輪功學員跑操場,並且把時間定在晚上,以掩人耳目。結果很多人都不知道三中隊學員被罰一事。

新來的人須首先在所謂「學習組」一個月,進行軍訓和學、背勞教所的所謂「所規隊紀」、訓練摺疊被子等,經過考核合格後方可分到各中隊做奴工。實際上「學習組」對常人而言,是把一個正常人訓練成馴服奴工的第一個環節,就是學習屈從勞教所、屈從獄警和大組長、值班等的管制和壓榨。而對法輪功學員而言則多了一條,那就是精神摧殘的開始。因為從「學習組」開始,在勞教所內被強加的一切,都是在被當作犯人的前提下進行的。

此外學員的私人信件被嚴格檢查、隨意扣壓。堅定的大法弟子不准打電話,轉化後的人可不定期打電話回家,但是必須使用免提,獄警在旁邊監聽,可以隨時中止通話。親屬來探望時獄警也坐在一起以便監視,甚至不給見。被勞教者和獄警說話時要蹲下,見到獄警來了要趕快閃開讓路,並停止行走。有時新來的人不記得讓路,就被狠狠的訓斥、扣分。

可是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暴力改變不了修煉者的信仰。為了達到迫害目地,2000年姓李的大隊長等人前往北方學習,回來後開始給法輪功學員強行安排夾控,並強行洗腦,找來了一群「馬三家」的猶大欺騙、「轉化」學員。洗腦的方式各種各樣:強制看謊言錄像、猶大圍攻灌輸邪悟、強迫看猶大寫的歪理邪說、強迫聽洗腦的課,還有強迫聽獄警謾罵大法,一位姓張的獄警在幾百人的集會上罵人,大罵粗口話、罵大法。洗腦的「講課」者早期是惡警呂登雲,後來又有猶大「講課」,還要寫作業等。並且夾控和洗腦的形式隨後向男隊推廣開去。

法輪功學員一入所,就被安排看污濁不堪、毒害思想的破壞大法修煉者正信的邪惡錄像,命令學員看完後寫心得體會。並且反反復復的看,反反復復的寫,不寫就罰分,再不寫就加重的罰分。同時派邪悟者對新來的人灌輸邪惡的歪理。

北海的一位學員回憶道:「更為嚴重的是在精神上的摧殘和打擊,我們經常被強行送進所謂的「學習班」洗腦,看那些造假的誣陷錄像和資料,看完後還強迫寫觀後感心得體會,不寫者被迫害。迫害的方式包括不得睡覺等,有時被罰在操場上站,白天在烈日下曝曬,夜晚繼續在操場上站到半夜,即使在寒冷的冬季也不許進房。此外,還找來一批人經常和你「談心」,其實就是灌輸邪悟的歪理邪說,千方百計的「轉化」你、騷擾你。」(見明慧網2005年6月15日《我在廣西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有一次,勞教所出錢請人表演節目。在看演出之前,惡警們三番五次的命令:不管節目演得好與壞,都要鼓掌。因為它們要拍錄像,要錄鼓掌的鏡頭。在演出中有一個魔術表演,惡警梁素貞命令學員以魔術為內容寫心得體會,以此攻擊大法、扭曲思想。

一次一個法輪功學員拒絕觀看演出,惡警梁素貞讓值班把她捆在工段裏。

一天晚上突然集合觀看《新聞聯播》,教室裏邊坐著挑選出來的猶大擺樣子拍電視,而外邊的操場上坐滿了幾百人。原來是播放傅怡彬殺人假案,杜靜、梁碧燕等幾位大法弟子站出來揭露謊言,立即遭到圍攻並被拖走,這一宿她們被捆在冰冷的工段裏。電視台的記者只拍教室裏的畫面,對操場上發生的事情置若罔聞。

勞教所惡警特別害怕大法弟子傳師父的經文,每月假借安全大檢查的名義嚴加搜查。每個月都有一次大檢查,身體、衣物、被子、工具等都被翻遍,連手紙都不放過,除此之外不時還有突然襲擊式的搜查。當獄警懷疑有人傳經文時,就會對所有或部份法輪功學員突擊搜查,有時隔離搜查。例如在清晨起床前,把某個法輪功學員提前喊起床,帶到某處進行搜查,把她的隨身物品和全身搜查一遍。如發現有關大法的文字,就窮究來源,網羅罪名,常用報批轉捕加以威脅恫嚇。有一回發現學員的白紙上有印子,也拿來大做文章。常有人因為經文的原因被罰分、懲罰迫害。有一回張靖曼被值班拉到廁所搜查經文,被命令脫光衣服跳起來。

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使用一整套方法把人從精神上和心理上搞垮,以達到「轉化」的目的。首先那裏的生存環境和奴役非常嚴酷,然後再刻意製造各種困境,例如限制領用自己的錢,還有睡眠不足、夾控刁難和各種懲罰等,使人的身體處於崩潰的臨界點,使一些人的心智趨向不正常。然後利用歪理進行欺騙,告訴學員一套邪說,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有的人正和邪、是和非就分不清了,最後走向邪悟。

臭名昭著的《同一首歌》在廣西女子勞教所被當作工具使用,被洗腦後的人常常被要求集體唱這首歌曲,放棄信仰後的人們在空虛中唱這首歌,像吸入麻醉品一般不斷的反覆洗腦,《同一首歌》不僅在表面粉飾這個奴工作坊,還企圖削減勞教所這個洗腦現場的凶險。此外還利用「學雷鋒」的偽善來洗腦,使身心崩潰的人在走投無路中好像產生了幻覺似的,一時相信了自己的背叛甚至惡行是對的。為了達到這種「身心崩潰」,勞教所惡警通過觀察和利用夾控、猶大掌握學員的特點,然後分別對付。例如針對年老體弱的法輪功學員,安排超強度的勞務、限制睡眠,把人整到生理的承受極限時,再強行洗腦。對做母親的學員,故意讓學員打電話回家,勾起母親對孩子的感情,然後進行軟化,企圖使之放棄信仰。還有為了毀滅意志,勞教所不惜把學員年邁的父母親叫來,例如杜靜絕食抗議非法延期迫害,勞教所特意讓杜靜的爸爸餵女兒吃飯。梁曉萍絕食抗議迫害,就把她同時被勞教的老母親叫到跟前。有時指使夾控把人打了之後,或者是把人長期的折磨得半死之後,突然親手給你煮一碗湯,這時一般人往往容易產生脆弱的心理,接著它就要「轉化」你。比如惡警梁素貞對蒙桂和譚澤貞就使過這一招,可是沒有奏效。如果所謂的「轉化」了,並經過考查認為是可靠的,可撤掉夾控,可以多睡一點覺、減少勞工,有限制的打電話回家等,總之可以得到一些有限制的舒適,處境相對寬鬆。如果勞務幹得多的有減期的可能,如果「轉化」了別人,可以大幅度的減期。絕大多數被洗腦的學員在離開勞教所,回到相對正常的環境後都從新修煉,並發表嚴正聲明。有的在明慧網上發表,有的寄信、打電話或直接到勞教所聲明。

在一整套制度化的迫害中,「夾控」是非常惡毒的一種。法輪功學員進到勞教所就被強行安排夾控,等於失去了雙重自由。「夾控」就是限制堅持信仰、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的自由。一切日常活動皆受限制,不能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對視、笑等等,有時兩個大法弟子走得近一點都挨罵。想上廁所都要經過請示方可,有一段時間規定晚上不得上廁所,白天有時也不允許上廁所,獄警說誰叫你不「轉化」?有的夾控即使給上廁所也是一邊催一邊罵,有的老年大法弟子還沒解完手就被拉起來打罵。惡警要求夾控和大法弟子寸步不離,比如說夾控要上廁所,就強迫大法弟子跟去。做夾控可減期,勞務減輕,如果逼得大法弟子妥協又可再減期。如果夾控不賣力,會被罰分和懲罰,或者換掉。呂登雲還威脅夾控暗中有人盯著她們,使夾控們整天也處在緊張和恐怖的壓力中。有很多夾控自身也被勞教所的種種監規、奴役和整人的手段壓的喘不過氣來,這時往往拿法輪功學員出氣,發洩私憤。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往往安排兩名夾控。

惡警呂登雲、梁素貞有意識的縱容夾控無理取鬧、打罵法輪功學員。夾控雷慶生打年紀可以做她母親的譚澤楨,事情被披露出來後,惡警呂登雲當面減雷慶生300分,雷慶生和別人說實際上並沒有減,過了不久還讓她升值班。

南寧市大法弟子林雲英是一位老人,同一個中隊的人幾乎每天都聽到她的夾控在罵她,滿口污言穢語。

北海的一位大法弟子回憶:「勞教所的警察叫來兩個夾控,全天24小時監控我,無論做工、吃飯、睡覺、洗漱或者大小便都被死死的盯著:不得與任何人說話,連點頭打招呼都不行。如有違反則遭夾控的打罵。有一天做一個工藝品,我因不會做剛想張口問身邊的人,就被夾控沒頭沒腦的打下來,當時整個工段都轟動了,夾控的惡行令所有的目擊者感到震驚。可是事後夾控並沒有受到任何處理,而我連走路也不得左顧右盼,稍微不遂夾控的意就立即遭到辱罵甚至毆打。這些夾控還經常敲詐勒索,向我要錢要物,如果不給它們就連鍋端,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困窘。」(見明慧網2005年6月15日《我在廣西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一位大法弟子寫道:「所謂夾控,就是整天二十四小時不離左右,一切言行都在它們的監控中。為此我向隊長提出質疑,隊長搪塞說是上面的規定,只能照辦。其實說白了就是針對大法弟子強制「轉化」的一個步驟和手段。大多數夾控都是挑選出來心狠手辣的,有減期的許諾加上惡警的授意,夾控們可對大法弟子多方面折磨,很多夾控充當了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和急先鋒。大法弟子之間打個招呼,一個眼神都可招來夾控的辱罵和折磨。有時幹活時間太長,換一下坐姿、雙腿曲一下也不行。對於那些長期不「轉化」堅定的大法弟子更是變本加厲,在惡警的指使下,夾控隨意打罵大法弟子成為常事。有時想上廁所,夾控就是不讓去,特別夜裏不叫夾控自己上廁所,值班守著廁所門口不讓進,叫夾控它不但不起來還破口大罵,因此一些人為了減少上廁所次數,口乾了也不敢喝水。這些情況反映上去,惡警們袒護夾控說大法弟子幹活少老上廁所,並耳提面授夾控以限制上廁所來向大法弟子施壓。法輪功學員經常被邪惡指使夾控打罵,誰要說理就罰誰的分。上廁所時間長罰、離開夾控的視線罰、勞務完不成罰、洗衣服不能讓水流出,否則罰分並罰款。夾控蹲廁所時命令法輪功學員站在身旁等候,不聽從者遭到打罵和罰分,罪名是「不配合夾控工作」,不背守則(監規)也罰,堅定的大法弟子每月都被重罰。」

黃志勤是百色市學員,四十多歲。在所謂教育大隊時,惡警給她安排了兩個夾控,在獄警的授意下夾控不許她隨便說話,更不許笑,不許隨便上廁所。每天16個小時的奴役勞動,使她的腿腫的無法行走,但夾控許素芳還一個勁的辱罵。一次點名,黃志勤旁邊挨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夾控就把黃志勤往後扯,黃志勤站起來走後,夾控李泳(吸毒者)追過來劈頭就打。黃志勤指責她說誰給她打人的權利,李泳氣洶洶的說「是幹部(勞教所規定把獄警叫為「幹部」)給我的權利。」

除了明的夾控,還有暗中監視者,包括對已寫了「三書」的人也不放心。被認為不可靠的人,行動被監控,甚至不許她們和堅定的學員說話、來往。

廣西女子勞教所的殘酷迫害造成法輪功學員肉體死亡、傷殘、精神失常和心靈扭曲、家庭破裂等嚴重的後果。以下列舉部份迫害事實:

一所的綜合大樓沒修建前,那裏有一片小樹林,屬於女子三大隊,和操場連在一起。當年法輪功學員們因為煉功被多次綁在那裏,一棵樹上綁一個人,因為煉功的人越來越多,小樹林都綁滿了,又綁到工段的鐵柱子上。綁在樹上蚊蟲咬,綁在鐵柱上太陽曬,渴裂了嘴唇也不得喝水。很多人的手被捆得紅腫難消,有的雙手都被綁爛了,現在還留有疤痕。當時整個院子裏洋溢著一種悲壯的氣氛,所有的人都被深深的震撼著。因為整天的綁,而且吊著腳,只有一個大腳趾能點到地上,非常痛苦。有3、4個學員昏迷過去,還有學員小便失禁。其中唐安妮經常被吊起雙腳離地,經常被夾控打。後來為了掩蓋罪行和間隔學員,又改在宿舍裏綁,把人手腳往後用力拉扯成大字捆在床架上,半吊著,只有大腳趾能點到地,被捆的學員痛的不能閉眼,有時連續捆很多個通宵,當時因為煉功而被捆綁的學員最多時有二、三十人,其中有唐慧珍、何玲玲、陸麗花、張 旭、許志萍、林 敏、梁碧燕、唐安妮、張靖曼、陳曉、林鐵梅、林為秀等。

有一段時間白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工,晚上綁。河池地區大化的學員唐安妮每晚被吊在二中隊工段的裏間,雙手分開掛在橫樑上,腳點不著地,全身沒有著力點,連續吊了幾個月,白天還被迫做工。有一天她實在承受不住咬舌頭自殺,發出的淒厲的叫聲震驚了整個女子三大隊,幾乎所有的人都聽見了。惡警這才把她放下來。

有一個姓陸的法輪功學員被裝進鐵籠裏折磨,那鐵籠子裏邊站不起、坐不下,只能貓著腰蹲著。

大法弟子張靖曼遭受的迫害在勞教所裏眾所周知,她30多歲,身材嬌小,未婚,是欽州市靈山縣沙坪鎮人。曾三次被非法劫持到勞教所,三次絕食,第三次絕食六個多月勞教所才放人。三次勞教中大部份時間都是在捆綁中度過的,期間她經歷的魔難無計其數。因為煉功、不服從奴役和絕食,張靖曼曾經被綁在樹上、床架上、鐵柱子上、4樓的值班房間裏、後港、2中隊、監獄醫院等處,還曾經被用手銬反銬雙手鎖在廁所的窗戶欄杆上。有時持續幾個月被綁、吊,24小時都綁。綁的時候向兩邊用力拉,綁時踩著小凳子,綁完後拿開小凳子,有時大腳趾能點到地上,有時點不到,十分痛苦。張靖曼第一次判一年勞教,加期半年,被關了一年半。出來大約兩個月後又被抓進勞教所,第二次被判一年半,張靖曼於2001年絕食兩個月,體重下降到四十多斤,血抽不出來時才放人,在勞教所約半年。第三次判三年,絕食6個月,被剋扣了3千元,說是用於在醫院的費用。最後她的手腳肌肉都萎縮了,胃也收縮得很小。第二次勞教和第三次勞教都是監獄醫院認為活不了才放的人。第二次出去後即有惡警在勞教所內說張靜曼死了,刻意在法輪功學員中製造恐懼。在絕食期間張靖曼被野蠻插管灌食,灌食每天2、3次,一般2次,強行插管灌米糊。灌食的時候4、5個高大的人動手,有人用力壓著身體,有人專門插管,鼻子和胃都被弄的出血了,很疼痛。張靖曼總共兩次被送進監獄醫院──茅橋醫院,一次一個多月。在醫院張靖曼被捆在床上成大字型,後來夾控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央求惡警,才得以鬆綁。張靖曼同時被2到3個夾控管制。

張靖曼第一次進勞教所不多久,就因為煉功在大年二十九被關入禁閉室,一關就是十天。2000年那個冬天格外的寒冷,夜裏時常只有攝氏一、兩度,因為不給厚衣服穿,石板床上只有一塊爛布絮禦寒,凍得睡不著,她只好不停的跑步或煉功。緊接著在進勞教所的前半年中,張靖曼一共被關了七次禁閉,獄警說破了勞教所的記錄。有一次張靖曼在一中隊幹活時因盤著腿,一中隊的30多歲的吳幹部當眾打了張靖曼兩個耳光。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時因為小聲背法,被值班綁,把髒毛巾塞進嘴裏。張靖曼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時,一天早上點名,因為她夜裏煉功的事惡警藉機誹謗大法,張靖曼站起來澄清,被值班、夾控等幾個人按倒在地下,臉貼著地。然後用鐵銬銬、捆綁。第三次被非法勞教時,一個新幹警因為某些問題辯不過張靖曼,就把髒毛巾塞進張靖曼的嘴巴裏,用封口膠封嘴,並把她捆綁起來。在夜晚被綁時,還不時被值班打。一次張靖曼問值班,這裏的幹警允許你們打人嗎?值班默認了。2中隊有一個高個子的幹警每次來上班都下令吊張靖曼。還有一個年輕的高個子幹部,指使值班、夾控打、綁、吊,致使張靖曼額頭被打得突出一個大包。因為要求煉功也被綁,有時因為一個動作,就被值班、夾控誣告是煉功而關進禁閉室。一天中午張靖曼被吸毒的夾控打,頭和背都傷了,只因為中午完成了工作任務可以睡覺,她不睡,而是背經文。

梁碧燕,南寧市大法弟子,家住新陽路四街七號,40出頭,未婚。於2000年5月至2002年6月被非法劫持在廣西女子勞教所。梁碧燕被非法判勞教一年,由於堅持信仰被加期一年,惡警隊長梁素貞說是文件規定的,還說因為梁碧燕絕食所以才放出來的。

梁碧燕曾經日以繼夜被捆綁、吊、打並不許睡覺 。有一回她連續一個月從早晨直到夜裏12點被綁在樹上,綁時兩手被用力向後拉抱著樹交叉向上綁。同時被綁的還有不少大法弟子,其中有人被綁暈了過去,邪惡卻說成是睡覺。開始時只要有想煉功的語言或舉動就被綁,可後來根本不管煉不煉,一到晚上12點就強行綁起來,直到第二天早晨吃早餐時才解開。早餐後在夾控的監視下做奴工,夾控盯著不准睡覺,一閉眼就打。一次午飯時梁碧燕不吃想合一下眼,竟被綁起來,說是不給舒服。實在頂不住眼睛合上時,兩名夾控犯人就把梁碧燕的頭髮扯起來打她。惡警還交代要綁緊,若發現哪個犯人私下放鬆繩子,就延期十天。後來再綁的時候手腳被拉開得更厲害,繩索也勒得更緊,疼的根本閉不上眼。每天早上解開繩索時手腳很麻木,綁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深的黑色繩印,捆傷的地方又紅又腫。

過後不久,又開始了新一輪折磨,每天睡覺前問梁碧燕還煉嗎?不論她不回答或回答煉都捆三個晚上。綁了三夜後又問還煉嗎?並告訴不回答或回答煉都綁一個星期,除非保證不煉法輪功了。梁碧燕不理睬它們,準備睡覺,它們就把梁碧燕拖起來綁,綁了十天後不問了,收工就綁。每次都拉捆得很緊,半吊著除了踮起的腳趾全身沒有著力點。這回綁了幾天後說給睡覺了,但不得比它們先起床,一天梁碧燕比它們早起疊毛巾被,立即被打。一次因為開口講話,值班和夾控用髒布塞住梁碧燕的嘴再用膠布帖上,並且打臉打嘴,打得又紅又腫,值班還把鞋子摔到她頭上。

也有不分白天夜晚連著綁的,也是半吊著。一天晚上強迫觀看誣蔑大法的電視後,叫梁碧燕寫觀後感,梁碧燕不寫,說:「明天早上我要煉功。」隊長說煉的話肯定綁,它指使值班人員過來,強迫梁碧燕站在椅子上面吊到工段的橫樑上,綁好後再抽走椅子和拖鞋。這次吊了好幾個大法弟子,有的被連續吊起來有一個星期。還有幾次梁碧燕被跪著綁,腳板用力壓平捆在鐵桿上,手也捆起來。

梁碧燕曾被關過兩次禁閉 ,第一次是因為她告訴一個學員所謂「轉化」是錯的,是邪悟,因此被關了十幾天禁閉。那天送給她飯吃卻沒有筷子,她不吃。後來值班叫她把飯倒進廁所,梁碧燕不倒,叫值班人員拿去餵豬。第二天犯人拿一個很髒的、像是餵貓的碗盛飯來給她。第二次關禁閉是因為煉功,當時隊長用很髒的話罵梁碧燕。有幾個邪悟者來企圖「轉化」她,見她衣著單薄,天氣又恰轉冷,就求情送件衣服到禁閉室給她,隊長不同意,也不給被子蓋。冷得睡也不是站也不是,忍了幾天梁碧燕提出要求,他們才拿了一床舊棉絮給她。

在惡警的授意與庇護下,夾控對梁碧燕使用流氓手段侮辱。當時兩個夾控強行把梁碧燕衣服脫下並把她捆起來,兩手朝兩邊拉開綁,兩腿中間夾一凳子再綁腳。兩個人用手玩弄她的身體,一邊玩一邊罵一邊打,罵道:跟某某黨鬥,跟「幹部」鬥,鬥得過嗎?你能出得去嗎?今晚一定玩到你寫「保證書」為止,今晚不寫還有明天,我們打算今晚不睡了。還叫其他人過來看,過來玩,但只有一個人過來打她。當時梁碧燕感到太難受了,不想說話,只講了一句叫它們不要這樣,這樣做對它們沒有好處。但它們不聽,梁碧燕就喊獄警把她解下來有話要講。過了很長時間,獄警才讓值班人把梁碧燕解下來。

由於經常長時間不讓上廁所,曾引起梁碧燕大小便失禁。還有不讓洗澡、不讓領錢等等。夾控可以隨時翻她的包和衣袋,有時錢因此而丟失了。有的夾控經常用她的日用品。梁碧燕的錢並不寬裕,有時別人送日用品給她,惡警卻不給收。

因為絕食反迫害,勞教所惡警對梁碧燕野蠻灌食,有時候,管子插不進去卻強行插一上午。後來梁碧燕出了勞教所又直接關進南寧市收容教育所,在那裏關了8個月,最後絕食抗議61天闖出來。梁碧燕從絕食第18天起被強行灌食約十次。惡人們還從勞教所、政法委調人來灌食,灌食時把梁碧燕手腳壓住使她躺在沙發上,用手捏住鼻子使她無法呼吸、非常難受。有時把膠管故意上下拔插,造成非常的痛苦。一次插管時出了血,灌完後它們一邊洗膠管一邊說:「我們救了你的命,你應該感謝我們。」差點被它們整死了,竟還說救了人的命!這次灌食過後很多天講話都很費力,很痛,尿出來的都是血。可是還沒恢復又灌第二次,勞教所醫院的男所長往梁碧燕鼻子裏插管。當時梁碧燕的食道、胃還痛著呢,他插進去又拉出來,膠管上有血,他知道裏邊傷了,告訴說還有舊血呢,還是吃東西好。梁碧燕也看到了那管子,說食管、胃都傷了,放我出去,不能再拖了,出了事你們要負責。他不聽,又開始插,這一次流了很多血,梁碧燕衣服、褲子裏外都有血,沙發上也有血。一名收教人員站在旁邊看到不禁流下了眼淚,求惡警所長下次不要灌了。共有五次灌食出了血。一個勞教所的男醫生一面灌一面罵梁碧燕,還罵李洪志師父。

因為煉功,北海市學員馬鳳蘭(約50歲)被剝光衣服只剩一條短褲,在寒冷的冬夜裏被罰站在走廊上,她面對邪惡據理力爭,惡警無奈才讓她穿衣服。

玉林地區學員林敏曾被扯住雙手,兩腳著地從操場上拖走,然後捆起來。

一次一位法輪功學員被中隊的大組長打,大組長還當著大家(全中隊約有兩百人左右)的面說:「你們看見我打她沒有?」那些吸毒者們面對暴行卻說:「沒有。」還有一個胖值班,差不多有兩百斤,是個吸毒者,重重的踩在她的腿上,而此時這位學員被折磨得只有七十多斤,簡直就是皮包骨。

陳曉是北海市學員,32歲,被非法勞教兩次,現還關在廣西女子勞教所。陳曉第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當時曾因堅修大法罰蹲8天,後轉為關禁閉室13天。關禁閉時正是99年12月份,寒風刺骨,陳曉被逼穿單衣光腳丫睡石板,每到深夜才給一張薄得如紙的爛被單裹身。還連續罰21天不許洗澡。從禁閉室出來後,罰從早上7點到次日凌晨1點鐘圍繞著操場走方塊,共走了3天。同時被關禁閉和罰走操場的還有北海市學員張旭,還有一個吸毒的也被罰走操場,吸毒的實在承受不住了就跑到三樓上跳下來,惡警因此才讓陳曉、張旭停了下來。陳曉還經常被罰超負荷勞動,每天做工長達二十小時。長期被吸毒夾控二十四小時管制。關禁閉同時罰1000分即延期10天。迫害者是大隊長李某和梁素貞。

陳曉的母親譚澤楨和丈夫林鴻濱,因為修煉法輪功都曾被非法勞教。譚澤楨約五十多歲,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又被延期一年,兩年中飽受污辱、打罵、勞役和精神折磨,她丈夫來探望時經常不讓見面。一次譚澤楨在寢室裏被兇狠的夾控雷慶生(吸毒者)毆打。譚澤楨不承認罪犯的身份,點名不答到、和隊長說話時不下蹲,那段時間每逢點名後便被捆綁在床架上,多次捆綁後造成嘔吐不止,才不綁了,還煮了元肉糖水給她喝,被她拒絕。緊跟著又有很多學員點名不答到,呂登雲氣得不行,說:你就不能換一種方式嗎?勞教所方面還說只要點名答到第二天就放人,被譚澤楨拒絕,此後一直堅持了七個月,直到釋放。

蒙桂,欽州市靈山縣學員,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人,被非法勞教兩次,現在還關在廣西女子勞教所。蒙桂因為堅信大法被嚴管,惡警指使兩個夾控看管她。這位老人曾經被夾控打過一個耳光,還經常被綁到手臂、手腕流血。蒙桂曾經被連續關了兩次禁閉室,有學員親眼看到呂登雲、梁素貞把蒙桂送往禁閉室。連續兩次禁閉中蒙桂被銬上手銬、腳枷。出來後又罰在值班台「反省」,日日夜夜在那裏站著,日曬雨淋,不許打瞌睡,只要打瞌睡就立即被叫醒,一天只許睡兩個小時。她原先健壯的體格被折磨得消瘦了幾圈。後來幾乎走不了路了,惡警才讓夾控扶著她在操場上活動腿腳、「學走路」。惡警梁素貞假惺惺的煮雞蛋湯給她喝,企圖軟化她,並以此掩蓋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行徑。最後蒙桂已經快不行了才讓她兒子把人接走。

但第二次勞教中蒙桂又從新遭到嚴重的迫害,她曾因拒絕照相被幾個值班壓在地上照。此間她心臟呈現出病態,可是仍然被迫從事高強度的勞動。後來被轉到了以心狠、毒辣著稱的三大隊,這個隊中有的吸毒犯人一聽到本隊吳隊長的名字都會尿褲子。三大隊的吃飯時間最長也就幾分鐘,一碗飯最多時只能吃掉2/3,經常吃不飽。

陳曉萍,百色市平果鋁業公司職工,約50歲。被夾控陳敏(吸毒者,河池人)打、罵、虐待,一度全身長滿疥瘡,身體潰爛,兩腿腫的像水桶粗。經常被罰,有時不給她領自己的錢。因為她始終堅定大法,被延期約一年。

王麗雅, 49歲,原為工商銀行廣西區分行處級中層幹部,研究生學歷。2000年720期間,王麗雅被以「擾亂社會秩序」為由判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遭受了不讓睡覺,不准洗澡,延長勞役時間,強迫看攻擊大法的電視和書籍,邪悟者輪番洗腦等迫害,她始終堅信師父和大法,不配合邪惡。惱羞成怒的惡警又非法延長了半年的勞教期,才於2002年9月放人。

南寧市學員孔帶有年近60歲,在剛到勞教所不久的一天晚上,在學習組被惡警蔣碧玉用封口膠貼嘴,雙手反綁在背後,兩腿被強迫蹲馬步,一直持續到半夜兩點鐘。

孔帶有和丈夫龐學海同時被非法抓捕,龐學海長期關押在南寧市收容所。孔帶有78歲的老母親因此失去生活來源和親人照顧,老人行動不方便,龐學海單位就買了一箱方便麵給老太太。可憐老人家連開水都沒有,每天就用冷水泡方便麵,掙扎了半年於2001年7月離開了人世。(明慧網曾有報導)按規定老人去世,他們夫妻都可以回家15天處理後事,但因他倆都堅持信仰,就只給一個人回去。最後廣西女子勞教所只給了孔帶有兩天時間處理後事。

北海市學員黃祥蘭的丈夫病重,勞教所不允許她回家探望。直到最後因晚期胃癌需要手術,必須要黃祥蘭簽字時,兩名惡警押送黃祥蘭當天去當天回,到醫院簽完字之後,黃祥蘭要求動完手術後才走。但惡警不答應,立即強迫黃祥蘭返回勞教所,要求在傍晚七點鐘的點名前趕到。家人把黃祥蘭丈夫的病危通知書寄去,卻被勞教所的惡警扣押,後來家人來追問時,惡警輕描淡寫的說忘記了,敷衍過去。黃祥蘭的丈夫人很老實,原來有胃病,自從99年7.20以後法輪功被迫害後,一次一次的抓人、抄家,使他受到了打擊和驚嚇,特別是惡警半夜來抄家的恐怖,使他身心深受刺激,不堪承受,病情迅速加重。黃祥蘭被非法勞教後,有一次派出所通知說他妻子明天回來,使他十分的高興,不料竟然是派出所通知錯了人,原來第二天回來的是黃祥蘭單位的同事。這件事使黃祥蘭的丈夫情緒經歷了大起大落的悲歡,身心又一次受到傷害。他病重時妻子回來簽字,兩名惡警一直跟到了病榻前,病重中的丈夫一看見警察,又受到強烈的刺激,他說:好害怕!她們來幹甚麼?他好想妻子回來照顧他手術,家人多次要求擔保黃祥蘭回來,呂登雲提出了各種手續要求:打報告、簽字、北海方面的公章等等,家人都盡力做到了。可是最後還是不放人回去護理病人。梁素貞找黃祥蘭談話說看你的表現了,企圖以此來壓黃祥蘭轉化。黃祥蘭說我丈夫病重,我要請假。梁素貞說你想請假就能請假嗎?黃祥蘭說作為妻子完全有權利請假回去護理丈夫,這是我做妻子的權利。可是勞教所方面一直拒絕黃祥蘭的要求,反而誣蔑法輪功學員不要親人。終於,在重病、思念和恐懼中掙扎的丈夫再也無力承受,撒手西去。住院期間他天天都提出要妻子回來護理他。彌留中他反覆呼喊著妻子的名字,問妻子為甚麼不回來看我?黃祥蘭的丈夫於2002年大年初五去世,得知噩耗之後黃祥蘭要求回去,她說:「生不能見他面,死了也要送他。」,勞教所仍然不允許。黃祥蘭堅持一定要回去,最後勞教所只給了三天時間讓她回去處理後事。事實上黃祥蘭的丈夫是被壓抑、驚嚇而憂慮致死的。

北海市的另一位學員蘇鋒,60多歲,在勞教所也遭遇了和黃祥蘭類似的經歷,蘇鋒被非法勞教期間她的丈夫得了癌症,並且病故了。勞教所一位姓嚴的隊長和另一名警察押著她回去了一次當天返回。

杜靜,南寧市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勞教1年半。因為抵制迫害不做勞務、點名不答到,並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對她強行灌食,但卻不准她上廁所,當大小便忍不住排出時,就作為違反所規隊紀罰300-500分。並且每天罰她站在值班台旁示眾,不許移動,更不許上廁所,當她尿在褲子上時就以惡毒的語言當眾侮辱,並讓她自己拿拖把將地弄乾淨,夜裏則把她銬在廁所的水龍頭上。杜靜還曾被關入禁閉室三個多月。杜靜年輕很有朝氣,身體壯實,可當時在勞教所中見到她的人說:杜靜被電棍電擊、骨瘦如柴、氣息微弱。經歷6個月絕食後杜靜終於闖出勞教所,當時已延期一年。

莫慶波,南寧市手錶廠的一個年輕女孩。因為不「轉化」晚上不准睡覺,在走廊罰蹲直至天亮,即所謂的「反省」,白天仍強迫她持續幹活15-16小時,打瞌睡罰分,完不成產量罰分。莫慶波曾經被迫害「反省」三個多月,後來又把她關入禁閉室,在那裏日夜用高音喇叭播放極其恐怖的鬼哭狼嚎噪音,通宵干擾不准入睡,時間約三個月。遭受半年多的折磨後,莫慶波從禁閉室出來時已神態痴呆,自言自語傻笑。莫慶波被延期約一年才釋放,現在莫慶波已精神失常。

有法輪功學員回憶:在一個週末的下午,突然聽到集合的哨聲,大家都感到意外,正在趕工呢為甚麼突然大集合呢?是不是又有甚麼事情發生了?大家紛紛猜測和議論著。不出所料,排好隊後,只見惡警呂登雲(當時是副大隊長)指使值班押著法輪功學員莫慶波站在隊伍前面。呂登雲氣燄囂張,以莫慶波不肯穿勞教所隊服為由,找藉口說了許多攻擊大法、誣蔑大法的話。然後命令值班當眾把莫慶波正穿著的褲子剪成一條條碎片,還威脅要送往男隊示眾。當時好幾個獄警分開圍站在隊伍的四周圍目睹著這件事情的發生。

楊珍因到北京上訪被關在欽州市靈山縣看守所時,被強行打掉胎兒然後非法送去勞教。在醫院發現是葡萄胎,可是惡警不顧她身體狀況送她進勞教所,在勞教所裏她下身大量出血,極度虛弱,可勞教所就是不放人,也不給她應有的醫療和休息,一定要她違心寫「三書」才給她一些改善,拖了半年多才放人回家。

牟林卯,南寧市大法弟子,曾經從早上起就被吊綁(兩手舉過頭頂,兩腳並攏),到吃飯時間鬆綁讓吃飯,吃完飯繼續綁,直到凌晨兩點才讓休息,手腳上留下深深的綁痕。10天後,牟林卯的腳被綁爛,被關進了禁閉室。在裏面與蜘蛛、蟑螂、老鼠為伴,不讓洗澡、換衣,白天熱的衣服全濕透了,晚上蚊蟲叮咬。10天左右從那裏出來,繼續體罰到半夜2點,餵飽了蚊子,才給休息。當時牟林卯腳上的傷口開始化膿,腳腫得像蜂窩煤,到處流膿,鞋都穿不了,只好光著腳行走,伴隨著發高燒,忽冷忽熱。在這種情況下,惡警還體罰她到半夜兩點,才讓她上樓休息。後來惡警見她的腳爛得很可怕,嚇壞了,才有所收斂。後來,牟林卯的腳不治自好,她對那些打手和惡警說:看到了吧,這就是大法的威力。惡警見牟林卯的腳好了,就開始加重迫害,強迫她每天在球場「反省」,任憑太陽曬,半夜三點才能上樓休息,到凌晨5:30分又來到球場,如此長達兩個月之久。

2002年5月份,牟林卯因吃早餐慢了點,被夾控用腳踢,夾控們說是像她們這種人(堅決不妥協的大法弟子)不用多說,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後來在一次早餐前,牟林卯就當著全隊人的面站起質問惡警,當時馬上就有夾控和值班上來阻止,捂她的嘴,但她還是堅持要問。最後惡警無奈只好讓她說。她就提了幾個問題:①你們是不是公開指使或暗中示意值班可以對堅持信仰的大法弟子任意打罵?②你們不是說不強迫「轉化」嗎?為甚麼又安排夾控,限制我們的一切正常生活自由?連互相對望對笑都不許?③你們看到新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張××遭犯人毒打也不阻止,你們不是說一套、做一套嗎?最後牟林卯又把這些寫成文字交給警察。隊長下午馬上在工段開會,否認打張××之事,說是牟林卯亂說;關於犯人打牟林卯一事,說是調查後再處理。可第二天就把牟林卯調到了第二大隊去,此事不了了之。牟林卯後被無理延期一年,到2003年6月才釋放。

劉潔原是廣西柳州市某醫院的護士,2001年被非法勞教。勞教期間,由於其堅定修煉,不」轉化」,且因眼睛高度近視、散光,做工很困難等原因,經常被罰反省迫害,即站(不准坐)在操場中曝曬,晚上2點才准睡覺,早上5點喊起,繼續被迫害。勞教所還採取限制領錢買日用品、指使吸毒押控人員折磨的辦法迫害她。

甘玉蘭, 35歲,廣西百色市田林縣樂裏鎮法輪功學員。2001年9月20日被當地公安抓走,後被非法送廣西女子勞教所勞教,受盡折磨,身心被嚴重摧殘,致使在勞教所患上嚴重肺病。她於2002年6月被送回家後仍被當地610多次上門恐嚇、騷擾,7月又被傳回勞教所,使其病情加重,再次被送回家裏時已是奄奄一息,終於2003年9月15日去世。(2005年5月11日明慧網有報導)

宋翠英,廣西桂林市興安縣人,於2002年至2005年被非法勞教。在廣西女子勞教所遭到「轉化」迫害,期間有過短暫清醒,又被強迫洗腦。長期的精神壓抑導致2005年3月底出現精神失常,至今未能恢復。

柳州也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在廣西女子勞教所裏被逼的精神失常,惡警王紅還以那位學員的失常舉動為樂。

張樹學,女,30多歲,百色市廣西右江民族醫學院附屬醫院神經科護士長,非法判3年勞教卻被關了4年。因不「轉化」被日夜罰蹲不許睡覺、罰站不准坐下、五花大綁、蹲著銬、雙腳不著地吊在樓梯上,不准上廁所,還用繩子綁住褲腳,不讓排泄物和衛生紙掉出。還被用髒布塞嘴。被夾控虐待,其中有兩名吸毒的夾控周桂鳳和覃尾鳳最為惡毒。猶大曾經分幾班每天連續24小時對她強制洗腦。迫害使她的雙腳變形彎曲,無法行走,只能被拖拉挪動,當時病情還在繼續惡化中,不但得不到休息、醫治,相反仍繼續被銬吊、毒打、酷刑折磨。到期後邪惡本不想放她,但她行走已經非常艱難,情況危險,獄方才無奈放人。

2004年3月-4月間,惡警呂登雲強迫張樹學穿隊服去見家人。張樹學不肯穿囚服,呂登雲讓值班強行穿,把她推倒在地,張樹學掙扎,值班就誣陷張樹學打人。呂登雲就在大點名的集會上說,張樹學不要親人,不要女兒,虛偽。張樹學說我要見親人,不要穿隊服。法輪功好!你虛偽。結果呂登雲就罰她反省。據當時在工段的學員回憶:一天中午我們正在工段裏幹活,張樹學被罰在工段外邊反省,當時聽見呂登雲來了,也不知道呂登雲對張樹學做了甚麼,只聽到張樹學大喊三聲:救命!救命!救命!之後沒了聲息。幾天之後再見到張樹學,發現她走路已瘸了。一直到張樹學離開勞教所時腿都是瘸的。

陳秀明是欽州市靈山縣陸屋鎮法輪功學員,曾經兩次被非法勞教,在兩次勞教中受到惡警梁素貞和其它惡警、夾控的百般折磨。陳秀明最初於2000年12月被送進勞教所時,帶到茅橋醫院(監獄醫院)體檢,她正念正行從二樓跳下,當時她的身體輕飄飄的、慢慢的從二層樓上落下來,走出大門時兩邊的警察看不見她,在場的法輪功學員卻清清楚楚的看著她出去了。據說這是廣西女子勞教所有史以來第一次有人跑了出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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