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 屢見神奇
98年11月,天降甘露,我喜得大法,看見了生命的曙光,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我非常珍惜這萬古之緣,如飢似渴地讀著師父的經書,一本本、一遍遍,總覺得讀不夠,看不夠,恨不得一天不吃飯不睡覺。
同時大法的神奇也在我身上不斷顯現。煉功初期就感覺為我調節身體的法輪有無數個,小的如綠豆,大的似車輪,他們在我的身體裏橫向轉,縱向轉,轉動時扇出的風涼悠悠,奇妙無比。
以前發生的車禍,留下後遺症,有兩節脊椎骨重疊為一節,身體多年痛苦不堪。一次中午打坐,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師父的法身在為我拉出重疊的脊椎,修復身體,為通周天掃除障礙。調節完畢我淚如泉湧,怎麼也止不住,不知該如何報答慈悲的師父。還有一次我和兒子(大法小弟子)騎摩托車過馬路口時,在車禍即將發生的瞬間,師父從背後一把推過。
師父隨時都在弟子身旁。初期煉功時,師父以各種方式喊醒睡過頭的弟子起來煉功,如敲門、拉一把、按門鈴、夢中顯示時間等等。98年剛得法時,一天下午,我不想去煉功點煉功,便慢悠悠在家煮飯,正淘米時,突見電飯煲電源插頭自動接上,我馬上醒悟,匆忙煮了一頓簡易飯,準時到了煉功點,正趕上輔導員在發新經文。
我的媽媽是位不識字的修煉者,曾經懷疑是否會有法輪和師父的法身在保護弟子,影響她精進。慈悲的師父便顯示一個「佛」字在她的空間場內,隨時可以睜眼看到。還有一次媽媽打坐時,感覺身旁有一個人,睜眼一看是師父,再想看清楚一點不見了。相信每一個真心修煉的弟子都有許多神奇的故事發生。
對真修弟子的嚴峻考驗
95年我在書攤拿起一本有蓮花的書,隨手翻翻又放下了。98年得法後才知道錯過了三年寶貴時間,後悔不已。所以得法後更加珍惜。可是好景不長,99年4月25日後當地就公開制止,後來越來越激烈,到了7月22日,打開電視,所有頻道都是攻擊大法的惡毒語言,這突然發生的一切把我驚呆了,當時只說了一句話「天塌了」。
我不信惡黨的宣傳,更氣憤對師父的污衊,對大法的攻擊,因為對「地球是否爆炸」的說法我明明知道師父是怎麼說的,根本不是邪惡宣傳的那樣。我提醒自己別上當,為了避免被惡黨「洗腦」,凡是有攻擊大法的電視鏡頭我都不看,仍然天天堅持偷看大法的書。
在政府部門工作的丈夫看了電視後馬上站在惡黨一邊。所有沒學法的親朋好友都被嚇住了,學了法的媽媽、妹妹也不知該信誰,開始放棄,只有9歲的兒子暗中支持我。緊接著是單位領導收書,用惡劣的態度要我們放棄。我當時乾脆答覆「沒有書」,心想這麼好的寶書怎麼會交給你呢,同時也阻止其他學員交書。這樣保護了一部份大法書,後來洪法給了新學員。
在那邪惡的日子裏,連呼吸的空氣裏都透著層層邪惡。大法弟子之間也不敢隨便問一聲「你還在煉嗎?」在常人中更不敢提「法輪功」三個字。大法遭誣蔑,師父遭誣陷,輔導員被抓。看到有的人放棄了,看到一些人走向大法對立面,自己的電話被監控,節假日被單位限制自由,身份證被收,單位還派兩個人專門監控一個人。我和同修都失去了人身自由。昔日的朋友、同事、同學在領導面前也怕和你答話,因為你是煉法輪功的。在這孤獨無援的日子裏,心裏痛苦,但好在大法的書看的遍數多,明白法理,沒有被邪惡嚇住。在我的記憶中,一天也沒有放棄學法,煉功卻時有間斷,藉口忙、環境不好等。
弟子堅持得苦,師父更苦。有一天,我在心裏問自己,師父會像耶穌一樣受難嗎?後來國內發生槍擊貼真相的大法弟子,更為師父擔心。因為經歷了文化大革命,看過「六四」血案,猜想共產邪靈一定派了不少特務去國外尋找師父,心裏時時為師父祈禱,同時也問自己到那時我怎麼辦?後來看到師父的經文「一路征塵一路風 萬惡除盡萬眾生」(《留意》),心想師父來無蹤,去無影,邪惡別想找到他。因為師父不是耶穌,心裏好高興。更重要的是師父早就說「以法為師」,有法在心更堅定。
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99年7月20日後,是弟子站出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同時為自己樹立威德的時期。對堅修者來說,學法、煉功容易堅持,難的是講真相。親朋好友的不理解,惡黨的迫害,單位監控,每次出去都會有危險。就連丈夫也常常恐嚇我,要我放棄。妹妹和弟弟兩次在大眾面前揚言要把我送進派出所。面對危險,「怕心」多次威脅過我,我也怕過,但是講真相、做大法的事沒有停過。因為單線聯繫原則必須由我將師父的經文、明慧期刊、真相資料傳到同修手中。然後將同修自願捐的錢、寫的交流文章、退黨退團名單、揭露邪惡的罪行等等傳到資料點,送到明慧網。在此項工作之餘,還向自己的家人、父母、兄妹、親戚講真相。讓他們明白真相,從新走上了修煉之路。同時她們也和我一起做大法工作,保管大法資料等等。其次向同事、朋友、同學講真相,教明白真相後的新同修煉功。同時也重視和同修交流共同進步。
在講真相的過程當中,我體會到向家人講真相第一重要,至少在家庭成員、父母兄妹中要有支持你的人。記得在7.20後黑雲壓城的日子裏,9歲的兒子對我支持很大。單位沒有收走我的大法書,可被惡黨嚇住的丈夫要收書,兒子會替我另找地方藏好。又有一次丈夫翻到我的大法書,兒子靈機一動,告訴他爸爸藏在一個地方讓媽媽找不到,等我回家,兒子馬上告訴我書在甚麼地方,叫我藏好不要爸爸找到。當我學法煉功時,兒子就去逗他爸爸玩。後來父母、姊妹終於明白了真相,幫著做了許多大法的工作,可惜的是,由於真相講得不到位,丈夫看了《九評》和《江澤民其人》卻至今受無神論毒害不能醒悟。
整體走正共同護法
師父說「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但由於文化層次不同,學法精進不同,加之來自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的干擾,還有社會上的干擾,人在社會生活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時間一長就會拉出差距。惡黨迫害初期,我周圍的同修有的被嚇住了,我們就互相鼓勵,互相提醒,不放棄學法,因為只有明白法理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只有明白法理,才不會被惡黨的欺世大謊所迷惑而偏離師父所指的航線;只有明白法理才能鑑別同修和自己哪些言行偏離了大法,好即時糾正,共同提高;才能避免一人出軌,造成牽一髮而動全身,給大法帶來損失。在我相識的同修中,我自動擔起了協調人的工作,主動和同修交流,我們這個群體沒有條件一起共同學法,共同切磋,但我們會互相提醒,互相配合,所以幾年來大法工作做得比較順利,更沒有邪悟者。
正念神通搗妖穴
師父的《心自明》經文發表後,昔日被惡黨嚇住的同修們陸續走出來,但是走出來的大法弟子在這之前許多處於放棄或半放棄狀態,沒有理解好師父所講圓滿的真正含義,大多數都認為被抓、被關走進監獄才算過關,才會圓滿。
我們地區走出來的形式是星期天到公園集中切磋,少則幾十人,多則上百人。結果馬上就被邪惡盯上了。惡警每次都偷偷攝像。一次邪惡調動了上百警察將我們團團圍住,同修們多數都很平靜,自覺地跟著警察進了派出所「過關」。我們單位有幾人是第一次參加。我想某同修不能進去,因為她當時怕心重,會毀了她,也會給日後洪法帶來困難,我就說:「你快走!」她就出了包圍圈,居然沒有警察過問。我也走出了包圍圈。因為同修藏了很多經文和資料在芭蕉葉下面,不能留給惡黨。警察帶走同修後,包圍圈外的同修包裝走了資料,我搜尋了一下地面也離開了。之後聽後到的同修說看見有幾十名警察返回來正在搜尋地面藏的資料。這次有同修因此而坐牢,惡黨又加強了監控。後來隨著師父一次次地慈悲幫助,大法弟子開始成熟,再加上師父給的法寶:發正念鏟除邪惡。我們不再被動。
一次偶然的機會抬頭看初升的太陽,開始光線刺眼,堅持一會後變清涼了,柔和了,像看月亮一樣,待視線移開後,看哪,那就有圓圓的太陽,進到屋裏太陽也隨視線進屋裏。此現象使我想起了:佛大自在,要甚麼一想就成;思維也是一種物質存在,只不過常人沒有能量一想就散掉了,煉功人就保持時間長一些。這件事啟發我用功能掛條幅。我將家裏、門外、單位大門外面、裏面,凡是能寫條幅的地方,都用功能寫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在單位的中央上空,用意念想像放兩個大氣球,掛上大大的正法條幅,過一定時間加強一遍。
三年前的一天晚上,夢中見兩位黑衣蒙面人入寢室行為不軌,夢中喊師父他就跑了。過兩天上班時,所坐位置正好面對單位大門口,看見夢中的兩個黑衣人在大門外張望想進來,當時感覺功能飛出去追殺,黑衣蒙面人馬上沿著公路逃跑,後來就再也沒看見了。
還有一次,中午煮飯時(住在單位內),單位專門負責監控的其中一人(共兩人)來到我家,想偵察情況,邊進門邊說:我來趕飯的,我來趕飯的。可進屋不到半分鐘又匆匆出去了。真是來得突然去得也快,當時納悶,一想,啊!明白了,家裏、單位都用功能掛滿了正法條幅,邪惡爛鬼哪裏敢呆,而大法的書就在桌上。
一次,公安、司法要在單位開一次「法制教育會」,其中有誹謗大法的內容。我知道後馬上通知本地區同修,集體發正念,我和本單位同修先用功能將單位裏裏外外,會場上方空間用功能掛滿正法條幅。到了開會那天,上午就開始下雨,到了下午兩點會要開始時大風大雨,全單位人打著雨傘坐在露天場上,我坐在中間全神貫注發正念。市、區級邪惡無法將會完整開下去,省略了許多環節,大約半小時就草草收場。奇特的是邪惡的車隊剛開出大門,雨就開始減小,一會兒就停了。由於參加會的人都淋成了落湯雞,因此放假半天,這是正念神通的一次大收穫。
去年的一天,單位領導叫我填一份表,說是填完表後就取消對你們的監控。我正色告訴他們:表不填,要命有一條,但是不能給你們,事情也不能了,因為扣壓我們身份證已經幾年了未還,這是犯法的。我還要找你們呢。我一人頂住,他們也沒有找其他同修麻煩,這是正念的作用。當然,堅信大法才會有正念神通。
修煉中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還有許多人心,許多執著要去,今後將繼續學好法,做好師父再三要求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走好最後的正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