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化大法 圓容家庭內外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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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2月27日】近幾年來,我在不斷的學法、同化法、去執著心的過程中努力實踐著師尊的教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在同化大法的同時,努力破除著舊勢力的安排,在與家人全面深入細緻講真相,以及與居委會、派出所等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講真相,使不少有機會與我接觸的生命,一個個的被打開心結、消除惡念,使他們放棄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同時,自己修煉的內部環境和外部環境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個人也能在寬鬆的環境中履行著講真相、救眾生的史前大願。

下面我把自己的一些具體做法和體會彙報一下,以求得到師尊的教導和同修們的指正。

一、在開創家庭修煉環境中同化法

我是1994年跟師尊班的老弟子。十分感謝師尊的慈悲安排,讓我早幾年得法,使我在個人修煉方面有一個比較紮實的學法修心和反覆去執著心的環境和過程。

我從小身體不好,家人十分嬌慣,長期以來養成了以自我為中心的意識,個人心性、修養方面有不少問題。而由於常受病痛折磨,身心不能合一,艱難時有生不如死之感。

1994年,我從師尊的鄭州講法班回來,就明顯的感到自己的身心有一個實質性的變化和飛躍,這使我先生有一種驚喜的感覺:以前那個個性十足、驕嬌十足的人怎麼變得完全沒有了自我?性情的隨和讓他簡直有點不適應。他說:「真沒想到,一趟鄭州之行,先前那麼『金貴』的人怎麼一下跌了價。」要知道,從前他常說,只要我臉上有笑容,就是他和兒子的幸福。

身心的巨大變化,使我如獲甘霖、如沐春風。至此,我深感大法對我的意義以及家人對我的重要。一開始,我就有意識地要把家庭環境開創成一個良性循環的修煉環境。

長期以來我都習慣在家就放講法錄音,時間有限只好邊幹家務邊聽,讓他們父子倆在不知不覺中都聽進去了法,都知道了法是甚麼,明白了心性多高功多高的道理,並經常提出一些問題和我切磋、探討;並且我哪裏做的不符合「真、善、忍」的,他們都能不帶觀念的指出來,我也能虛心的接受。初期時經常有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如發脾氣啊等一些現象,可改不了時,丈夫就會說「你是檢討痞子」、「你是走一步退二步,乾脆別修了」時,我會開玩笑的說「別這樣,不要一棍子把人打死嘛,就算我原來一星期發一次脾氣,現在兩星期發一次也是進步啊。」

原來兒子小,十分頑皮,是個孩子王,經常在學校組織一些如「秦始皇統一六國」等遊戲,搞的全班的孩子打得一團糟。兒子主要由我管教,每次去接他總會有很多家長等著告狀,所以我在教育孩子和忍之間很長時間擺不正關係。那一段時間經常守不住心性,每次發了脾氣心裏總是十分自責,常常是用反覆默念「記住真、善、忍」的方式入睡。

儘管兒子調皮,可他也知道把四位家長是修煉人的同學找到一起說:我們是修煉人的孩子,以後要和別人不一樣。初期的一年之中,他們經常講的幾句話是「你今天的功白煉了」或「你是甚麼修煉人!……」這種方法對我很有效,總能讓我冷靜下來找自己,我很快發現這樣做對我很有促進作用,我就常常鼓勵他們,並感謝他們這樣做。久而久之他們也都在按法的要求做。

也可能是我要修煉提高的心態很純吧,師父總是借別人的口來點化我,讓我提高悟道。記得那是95年,我們剛剛建立一個煉功點,做輔導工作的兩位之間有矛盾,其中一人到我家想說另一位的不是,又不好開口,就說「某某說你是輔導員,動作都作不標準」,想挑起我的執著心和他一起說某某,哪知我說:「輔導員動作不標準,就像輔導員有執著心是一樣的,很正常啊,動作不準確就改正嘛,她要當面給我指出來,給我糾正多好。不過她不當面指出來,可能是我心性有問題。」那位同修一看沒市場,沒趣的走了。

這一席話丈夫在書房聽得十分清楚。事後,他非常嚴肅的對我說:「我建議你們煉功人,要搞個修煉資格預備期,不夠格的就淘汰掉,修煉是嚴肅、神聖的事,不然的話就是亂法!」我說:修煉中的人,不能說一步登天吧,慢慢的會提高的。但聽了他的話,我內心有種強烈的震撼!明白是師尊借他之口點化我,修煉的實質就是修心,在一思一念中做到才是修,自己的一言一行同化」真、善、忍」中體現出來的表現直接起著維護、洪揚大法的作用,反之背離「真、善、忍」則起到破壞大法的作用。

初期同修經常到家切磋,在同修談到與家人的矛盾等問題時,我常用的講話方式是「怎麼能這樣呢?要是我就會怎樣怎樣。」先生在書房聽到後,對我說:「我建議你以後要把你說話的幾個主要句式改一改,如肯定的、否定的這些下結論的句式,因為你這樣的談話語氣給人感覺很生硬,很不圓容,可以把他換成反問啊,疑問啊,這樣是不是更好?」我覺得對我很有啟發。後來每次與人談話時就很注意自己的用詞和語氣,過後也及時用法來衡量總結,久而久之就養成了比較圓容的思維方式。

以後我更經常鼓勵父子倆用」真、善、忍」的標準督促我、提醒我。他們也十分樂意這樣做。久而久之,家人都在按法要求自己,都能在法上提高,都能在法上談法。我也從沒有他們是常人的概念,多年來我都習慣把我和同修之間的問題,無論是洪法、建點或心性上的摩擦都講給先生聽,讓他幫助我從法理中找出問題的癥結。我對先生說:「我願把心靈的每個陰暗的角落都袒露在法光下,受到法的洗禮和盪滌。」

99年7.20時,先生正在香港開會,他當時對共產黨感到十分憤怒,又十分替我擔心。他後來對我講,他一向認為我是個烈女,在如此慘重的打擊下,我如何受得了,他說當他聽到對法輪功迫害的消息後,第一個念頭是回大陸的第一件事就是退黨!這使我十分感動。

十多年來,我的家人為我修煉付出了很多,但他們始終都能以自己的方式為正法、洪法、講真相作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即使是在我身陷牢獄時也給予了巨大的理解,並默默的承受著一切。在朋友責問我的先生為甚麼對我這樣姑息縱容時,他耐心的對朋友講明大法的真相和我煉功後身心變化的情況,使朋友對我們修煉講真相也十分理解。兒子也能始終堅定不移的維護大法,在外公對大法十分抵觸時,給外公寫出長達八頁的信,破除外公的抵觸情緒,講清了真相,也使外婆的修煉環境得到了改善。

如今,自己在認真履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三件事的同時,也盡心力做好家裏的一切瑣碎事務,圓容家人,而家人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回報。我常常在深夜12點後才睡覺,為了不影響家人,我一直沒有用鬧鐘,有時錯過了早6點發正念的時間,心裏又十分悔恨。為此,先生長期以來在6點之前叫醒我,為此,在我深深感到大法的神奇的同時,也為他們明白的那面、為擺放自己將來更好的位置而感到欣慰。

二、用「真、善、忍」善化所有生命,在淨化外部環境過程中證實法

家庭修煉環境好了,會解除我們修煉中洪法講真相的後顧之憂,使我們有更多的精力、精神去完成我們的神聖使命,也使家人成為正的因素。但是,家庭修煉環境的改善,也只能說是正法修煉的一個方面,而更重要的是我們要用」真、善、忍」善化所有的生命,盡最大努力去規整改善我們修煉的外部環境。以達到更大限度的救度眾生。

邪惡對大法的迫害開始後,為了對付法輪功學員,居委會組織由市公安特派員、民政辦主任、街道辦書記、居委會主任、書記、治保主任等利用多種形式監視、「轉化」法輪功學員。當時,居委會經常逼學員表態,辦所謂的「轉化班」,並經常採用上門「做工作」的方式監管大法弟子。

先後十幾次有人到我家找我談話、做工作,要我放棄修煉、寫保證書等。我一開始就基本能擺正修煉的基點,沒有把這場迫害當作是人對人的迫害。所以基本上能做到心態平和,不帶情緒的和他們對話,心裏從來沒把他們當邪惡或來找茬的,心想就當是師父利用他們來考我善心和耐心,或法學的如何吧!大法在人間遭到詆毀,我的言行不符合「真、善、忍」的,被他利用來攻擊法,我就是在破壞大法,我的言行符合法的,就是在圓容、維護大法。

我總是先讓他們把話講完,不管是惡意的,或是明知故問挑釁式的問題,我都反話正聽,抱定他們是受騙上當的,不知者不為過的想法,善意、耐心的一一予以回答。如:開始時,他們表現出有點像文革式的咄咄逼人的架勢,每次七八個人,擺出圍攻的陣勢,並圍繞著7.22日中央台的一部栽贓誣陷師父和大法的專題片,提出許多問題,我讓他們七嘴八舌的講完,我再以「一個不動能制萬動」的心態回答,一上來就從大的概念上給他們理清思路:「大法7.20前在中國洪傳七年,並且前幾年都是由國家外交部以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精粹向海外洪揚,難道前後七年不是一個黨和政府領導下嗎?既然是一個黨和政府,昨天是天上,今天是地下,這符合邏輯嗎?」說的他們默默思考……,

然後我針對他們的疑問,即當時每天滾動式播放的邪惡電視片,較詳細的介紹了早年師父傳法時,有幾位心術不正的小人為了謀求私利而跟隨師父,做了一引起違背大法的事被師父制止後,看無法達到其滿足私慾的願望,對師父懷恨在心,不僅背叛了師父,策劃了誣陷師父的材料,到處郵寄,均遭到國家體育總局和氣功協會等部門的知情領導的批評、抵制,沒有興起風浪。我告訴他們,如不信可到有關部門去調查。而今天中央台的栽贓片,大量採用了這些小人的誣陷材料,其目地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還把他們提出的「生日啊」、「豪宅啊」等問題予以解答。這種從事實出發,不帶有求之心的有理有據的談話方式,使我與他們之間的對話一開始就處於一種平和理性的溝通場,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的那種黨文化中的盤問與被盤問、質問、辯論、爭論敵對的爭鬥式的場。

當他們就煉與不煉的問題展開話題時,我就著重從法輪功是甚麼,對每個生命有甚麼益處方面展開談,經過幾個回合,我們談話的氣氛漸漸變成了就像同修之間的切磋一樣,一會激昂,一會歡聲笑語,他們一個個提問,我一個個的解答。

但其中總有個別人不懷好意的干擾,考驗一下我的心性,當大家聽的津津有味時,他會丟一句:「你說你們甚麼時候平反?」我回答:共產黨在過去的幾十年中讓幹的事,如三反、五反、文革等運動,那一次不是以冤假錯案平反。而共產黨不讓幹的事,如貪污、受賄、嫖娼、賣淫、吸毒、販毒等,哪一樣人們不是照樣幹,你們管了沒有。

有時他們以「你們師父(直呼師父的名字)甚麼時候回國等」打斷我的思路,每當這時,我就有點沉不住氣,血往腦門上沖,講話帶點急躁的情緒……。事後趕快找到自己被人心帶動的物質,趕快歸正自己,下次就會好多了。

一次他們走後,丈夫對我說:「你就寫幾句不煉了,對付他們算了,你在家照煉,免得他們總是上門干擾,這樣何時是個頭啊!」我一想,7.20以後,我基本沒有甚麼太大的怕心,也沒覺得有多大的壓力,可丈夫每天關注媒體,可能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宣傳對他產生了很大的壓力,他整天提心吊膽怕我遇不測,還有單位、社會等方面,加上派出所、居委會經常來,他有些承受不住,我得幫他理清思路。我說:「你們讓我寫保證,你們先向我寫下保證:1、保證我不得病。2、保證我得了病的藥費都報銷。3、保證我吃了藥會好。4、保證我不死。」丈夫說:「你不講理。」我說:「中共媒體攻擊法輪功不讓人吃藥,還攻擊煉法輪功死人,是不是?你叫他們翻一翻法輪功所有的書籍,沒有說煉了功不死人的,醫院也是治得了病的,救不了命。是人就逃不出生、老、病、死。信所有的宗教都會死人的,共產黨為甚麼不把別人的宗教定為邪教?」我發現他在思考,心有所動。

下回派出所、居委會的人再來時,又提出煉不煉的問題,我把與丈夫的對話如此這般說給他們聽,我丈夫還在旁邊補上一句:「動作也沒有階級性。」他們聽了笑瞇瞇的說:「好吧,你要煉就在家煉!但不要出去講。」我回答:「今天是你們找上門跟我講,我也沒上你們家去講。你們來找我講,我要不回答不禮貌吧?街坊鄰里都知道我煉功,他們要關心我跟我談法輪功,我怎麼能不講?」

99年12月我到京上訪,被刑拘一個月,回家後,書記執意要送我去洗腦班,主任和街道書記(他們聽真相很認真,是善良、正直的人)極力反對。事後街道書記對我說:「她本來是安排讓你去洗腦班的,我看你心態祥和,狀態很好,堅持不讓你去。」我知道是師父借他們的口來鼓勵我。

2000年5月,師父生日,因為召開法會,我被判勞教一年。由於學法不深,擺不正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還有對情的執著,八個月後在勞教所被「轉化」。被邪惡鑽了空子,在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無法抹掉的污點。

在後來的日子裏,自己一下處於深深的自責和痛悔之中……

2001年5月回家後,我如飢似渴的學師父的講法,特別是正法時期的講法,對正法修煉和舊勢力有了比較明確的認識。知道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迫害大法的事情都是舊勢力在久遠年代前的安排,師父要求我們要在講真相中破除舊勢力的安排中,讓被謊言矇騙的眾生得救,即在講真相,救眾生中走正法修煉的路。也知道了自己摔了大跟頭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承認了迫害。

我認識到,自己面臨的最大的問題就是學好法,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從新開創修煉環境。在用「真、善、忍」善化參與迫害、監管大法弟子的那些人員時,運用「忍無可忍」的法理展現大法的威力。

有一次,針對他們要我彙報思想一事,我對他們說:「我知道公安機關是政府的工具,但我相信,你們的工作性質是工具,可是人不是工具;我相信人心是肉長的,我要是你們的姐妹,你們會怎麼樣對待?再說法律是管人的行為,卻管不了人的思想。信仰自由是天賦人權,你們可能比我更清楚。我的思想是我的思想,怎麼能向別人彙報呢?我有沒有權力要求別人向我彙報思想呢?你們能不能要求你們的愛人、孩子的思想向你們彙報呢?你們的思想又是否向你們的愛人彙報呢?她們聽了哈哈大笑!

在談到他們準備一個月拜訪我一次時,我說:「作為修煉的人,我能理解這是你們的工作。可你們知道我先生的感覺嗎?他會認為他一家人團團圓圓時,總有人來干擾;孤身一人時,沒有人來關心他。為了他的事業我辭去工作,照顧家庭、孩子,為的是他能全心全意的工作,他一年為國家創利稅以百萬計,說不定你們的工資就是他納的稅呢!他會認為你們拿著納稅人的錢卻不維護納稅人的利益。我這樣的良家婦女,你們月月光顧讓他感覺很受騷擾,而那些吸毒、偷竊、賭博的,你們要是每月一次上門教育感化他們,於國家,於家庭,於個人都是有益,會受到社會和家庭的歡迎。」最後他們只好作罷。

又有一次,書記帶三人到我家,要求我表態不和一位住在我附近的同修接觸,那位同修不屬本居委會的管轄,但在我們煉功點煉功,幾次進京上訪,她們拿她沒辦法,因此執意要我表態。我等他們把話說完,問他們:「一個人既然能正常在家待著,那就是一個合法的公民吧?不是合法公民也不會待在家裏是吧?人是個群居動物,跳舞的有舞友、打牌的有牌友、煉功的當然就有功友了,我要跟你們保證不與她往來,那以後我們有甚麼事情交往時,你們會以為我們有甚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所以我不能保證說不和誰往來。」她們聽了又無話可說。

我從勞教所回來後,就把居委會及相關的人員的地址等給了同修,同修寄了真相和光盤,她們收到後很緊張,認為與我有關,書記又到我家打探虛實。我知道她是為此而來,故意和她拉家常,知道她注意孩子的學習、營養等方面,就和她交流自己與孩子以朋友的方式相處、溝通的體會,談得很投機,讓她思想很放鬆,忘了來幹甚麼的。她說:「別的法輪功都不像你這樣。你的生活很豐富,很正常。」我知道她指一位神神叨叨的學員,我說:「那是你接觸的人數有限,絕大多數都像我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侷限性,認識事物都會帶一些個人的特點,如一個理智不健全的人煉了法輪功後的表現和不理智行為,不是法的要求,也可能從某種程度上起著破壞法的作用。你要用『真、善、忍』衡量,才能辨別。你可能不了解,煉法輪功的人『三多』,即年齡大的多,職位高的多,學歷高的多。這是我們區政法委書記告訴我的。」她聽了點點頭。她走時我提醒她:「你不要搞得那麼緊張。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想著有事就有事,想著沒事一點事都沒有。」她知道我話中所指。她走後,先生從裏屋出來對我說:「你說這話她能聽得懂嗎?」我說:「這位姐妹悟性挺好,都聽進去了。」從此小區裏無論再有多少真相資料,她都沒有大驚小怪。

一次「敏感日」(每逢4.25、7.20和節假日、黨政會議期間),書記又到我家。她現在不提法輪功的事,像串門一樣,我也總像對老朋友一樣和她談心,談一談修煉的小故事,如我談到一次買肉,因肥瘦沒有講清,賣肉的就一刀割下一塊,我一看太肥了,家人都不吃,會浪費掉的,我就決定不買。哪知賣肉的當眾破口大罵。我想我是煉功人,不和他一般見識。當時覺得自己做得很好,不氣恨也不動心。等過了一個月一想,自己每次買肉從他身邊過,買別人的,總不買他的,這不是記恨了吧?還是沒有做到『真、善、忍』吧!因此又到他那裏買肉,讓那位老闆十分感動,連聲說:「謝謝,謝謝!」所以說修煉人要向內找,總會發現自己的不足,我們師父說「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她聽了十分佩服的說:「我發現你是個很有智慧的人,我很願和你交朋友。」我說:「我一直當你是朋友呢!」她說:「昨天上面的還打電話問起你,我說你好得很,家庭比我們都和睦幸福,你們不要騷擾人家。」我說:「謝謝你的理解!」

這期間有兩位被邪惡操控較厲害的人,包括前任書記,對真相聽不進去,被安排退了休,還剩一位特派員時不時的會被邪惡操控一下,起一點惡念。一次又逢召開甚麼重要會議,他們又來我家,當大家在心平氣和的談話時,他又開始不懷好意的提些刁難的問題,我突然說:「您是不是巴不得我出點甚麼問題,你才高興啊!」他馬上一驚說:「不是的,不是的。」他明白過來了。其實我要出點甚麼事,他們都會受到牽連。我笑瞇瞇的說:「我先生的單位和鄰里都認為我們家裏是夫妻相敬如賓、妻賢子孝的模範家庭,都挺羨慕我們的。請您以後不要用這種心態來看待我們好不好?」從此以後,他完全扭轉過來了,「敏感日」也很少上家來,有時打個電話問聲好。最後一次大概是去年的4.25之前的晚上到家來,並稱是散步路過來看看,(再也不好意思上門)我開玩笑的說:「您散這麼遠的步啊!有好幾站的路呢!」聊了一會家常後,臨走時說了一句:「你要小心點啊,別叫他們把你逮住了!」

幾年來,在與家人的相處中,與形形色色的各類人群的接觸中,真正體會到了大法的博大和慈悲。在遇到各種危難時,是大法給了我智慧,使我在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過程中提升了自己。在這場亙古不遇的正法修煉中我知道自己雖然做了一些自己應該做的,但離師父和大法的要求還有差距,如學法不足,心性不穩定,發正念不夠重視。我深切的感到,只要自己真正的用心的去學法,維護法,同化法,就會在講真相,救眾生的路上越走越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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