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生死 甚麼都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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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3月15日】今天清晨,我第五次讀到《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問:大陸被判刑被勞改的學員,邪惡不許他們學法煉功,也就是沒有修煉條件。他們如何圓滿?」「師:我也經常看到這樣的學員,你不叫我煉我就煉,你不叫我學我就學,我就不聽你邪惡的,你不就是拿生死來威脅我嗎?當然師父在這裏講出來呢,是對你們修煉人講,但是師父也是不願意講,常人聽了理解不了。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得到!」時,把五年多前(即2000-2003年)那段很多大法弟子用生命證實大法,勇猛精進,最後就在勞教所那麼邪惡的地方硬是達到了集體學法煉功的一些實況片段回憶出來,闡述給還在此環境中的同修作為參考。

99年7.20以後,我們每個弟子都走上了一條艱難的修煉之路,鋪天蓋地的邪惡瘋狂的從天而降,阻擋著我們前進的路,任何一個堅持修煉大法的大陸弟子,都面臨著被抓、被打、被捕、被抄家的危險。壓力確實很大,但是無數的大法弟子不畏生死,不畏強暴,不怕江氏流氓集團的殘酷血腥迫害。大批大批的大法徒,頂著壓力走出去證實法。我在2000年的1月19日,也踏上了這條漫漫之路,也和千千萬萬同修一樣,一次次被抓去拘留,被抓去勞教所,被抓去洗腦班。無論在任何地方我都是公開大大方方煉功,不管是在河北的拘留所還是在內蒙的拘留所,都是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煉完。後來出來後聽人說很多警察和一些別的人都擠在監控器屏幕前津津有味的看呢,大概是他們沒系統見過咱們的功法,反正我那時從走出第一步上訪之路起就沒想活著回來。到拘留所裏邪惡當然首先警告,不准學法煉功,我說:我是大法弟子,除了學法煉功之外,你不讓幹別的都行,就這兩點不答應。該學時就學(那時主要是背誦法),到點就在大通鋪前大大方方煉功。在第二次被拘留時,煉功照常。由於反迫害,一進去我們三十人就集體絕食要求釋放所有被無罪關押的弟子,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邪惡就是邪惡,多會兒它也毒、也惡,各個號裏的都一齊煉功,它沒辦法管不過來,但它搜走我們的大法書學法就保證不了了。

我們以絕食抗議。到第九天的時候,心裏暗暗請求師尊:師尊呀,我一個大法的弟子不能讀大法的書,生不如死呀。我想所有弟子都和我一樣渴望學法。正好早晨值班警察巡查,我就說我要書,我要學法,不料剛說完我就不知咋的真的進入一種狀態,我聽到我的鄰居和朋友不知何時都來到我身邊抱著我的頭在嚎啕痛哭,還圍了很多大夫和一大屋子警察。我聽見在雜亂的鬧騰聲中,有一個男警察在向來的一群幹警建議,用她師父的書看能不能救活她,又聽到一個幹部模樣的人回答:「那還不快去找書,快去找,快去找,都拿來。」不久一個聲音傳過來,找到大法書了,此時全屋鴉雀無聲,滿屋子裏人都屏住了呼吸一樣,接著我聽到一個人響亮的說:某某某,快醒醒,快看!你師父來了。我真象還魂似的一下睜開了眼,還坐了起來,看見公安處長親手捧著書,還故意把師父法像翻給我看,原來喊我醒來說師父來了的是他。我一見師尊像淚嘩嘩流,條件反射就要起來去奪書,此時公安處長又立即從一個穿白大褂的大夫手裏接過一杯水,把水移近我,把書移遠點說:你喝了這杯水,我就把書給你,我為了得到書想都沒想就把水喝了,終於間斷了幾天的學法又開始了。我像在家裏一樣甚麼干擾也沒有,如飢似渴的通讀《在新加坡講法》,剛剛讀完最後一頁,一個人騙我,說有人來看我,把我叫出號去當時就把我拖進車裏,秘密轉移走了。在一叫靜安賓館裏,又把我軟禁了。

我仍繼續絕食強烈要求無罪釋放回家。後放回家,我休息了兩天,邪惡就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下私自判我勞教三年,在判決書上按手印時,邪惡猜測我準不會按,但我聽到判決書上說:「×××親口喊要用生命捍衛大法,把牢底坐穿。」(編者註﹕這其實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確實在我家開法會那天喊了,而且我願為證實大法而獻身,所以伸大拇指去粘印油,不料拿印油的警察嚇得手直發抖,我還沒粘上印油,他就把印油盒抖落在地上。

到了勞教所之後,大法弟子們為了開拓學法煉功的環境為了脫掉犯人服裝,用各種智慧,個個很堅定,用各種方法反迫害,甚至用生命去捍衛宇宙真理。有人被打成了植物人;有人被警繩勒得大小便失禁;有人肋骨被打斷;有人眼睛被打壞;有人尾骨被打碎;有人被吊銬,有人被針扎;有人手指骨被掰斷;有人被打的鼻青臉腫,遍體鱗傷;有人胳臂被扭傷……那種邪、惡、毒之大全!天天在陰暗的禁閉室裏發生,在這種黑暗和慘不忍睹的瘋狂迫害中,大法弟子們一方面利用法律來指責幹警的執法違法行為,一方面所有大法弟子更意識到了互相配合的重要性。

於二千年四月,七十多位大法弟子,首先集體統一脫掉罪人服,然後全體絕食,並拒絕勞動改造。這招雙管齊下,我們成功了。每個人又恢復了本來面目,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不勞動,更多的時間大家在一起學法,互相交流,共同提高。學法主要是集體一起大聲背誦《論語》、《轉法輪》和《洪吟》,那朗朗的整齊的聲音,真是穿透乾坤,震撼天地。邪惡真被嚇破了膽。那段時間裏是我們集體學法煉功最好的環境。新經文全記住了,然後大家一齊背誦,等邪惡發現了來搜抄經文時,我們已全部裝進腦子裏了,牢牢記在心裏了,邪惡每次搜查後都要問一句:「還藏了嗎?」大法弟子會幽默的答道:「藏了!」「藏哪了?」「藏這了(指著頭)。」邪惡很無奈,氣燄也不囂張了。有時警察還把我叫出去悄悄問話:「我們有兩道荷槍實彈的崗哨,國家安全部又卡那麼緊,你們經文渠道?」我同樣笑答:「神做事怎能讓人知道!哈哈,你快學法吧,等你成為大法弟子了,你自然會知道。」後來邪惡懷疑骨幹份子有神通,就把它們鎖定的九個骨幹都挑出來,從新組合一個新班,名曰:「直屬班。」惡人們認為,讓那九個人愛怎麼學法怎麼學去,愛怎麼煉怎麼煉去,別的不學不煉就行了。於2001年的1月26日,從九個班裏各挑出一人放到直屬班去。我們九人一見面就交流了,咱們一定重任在肩,第一天我們就商議九個人在3月5日兩會之前,每人要成文一篇,直接揭露江澤民辱沒人權,以權壓法,權大於法的罪行。我們向人大遞交了九份申請書和建議書,責令江澤民停止禍害世人,停止撒謊,停止對國家憲法的踐踏。然後又從2001年3月1日開始,全體弟子繼續以絕食絕水抗議邪惡迫害。從第一天起就是正常的整點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嚴格嚴肅的絕食絕水。這種真正放下生死的行為,邪惡已徹底的嚇跑了,不再有任何人來阻止學法煉功,新派來的兩名幹警只是要求監控人員每隔五分鐘摸摸鼻子看看有沒有停止呼吸的,後來她倆也都得法了,還怕我不信,經常背一段給我聽。

我在2001年的3月27日晚寫過一篇《致全球同修》,成文後的第三天,兩位幹警預感到我可能離開她們,一個把我叫進談話室,含淚說:「我也喜歡真善忍,我每天在家偷著煉功,昨晚我還夢見師父了。」另一個則不管不顧,在眾多公安人員,警察及眾人面前抓住我的手,坐在我床上,讓我教她煉神通加持法的動作,我當然教她,還安慰她們不要哭、不要急,我指著八位大法弟子說:「她們都會比我煉的好,你不會也可以問她們。」常人講,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那不要命的,一個人死都不怕了,那麼世上還有甚麼東西能嚇倒他呢!當然大法修煉者與常人是有本質區別的。修煉者真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他是在理性中在法理中一種層次的提高,把「怕」這種世俗的物質給修掉了。實際上就是達到了一種超越常人的境界,他所在的層次高於「怕」這個東西存在的層次。所以「怕」不能制約比它高的境界中的生命。

同修們人人把生死放下了,所以擁有了一個邪惡勢力黑窩中唯一的光明之處,淨土所在。集體學法煉功講真相,比在任何地方、任何環境都做得好。就在大家絕食到第27天的晚上,我們九人用自己雪白的真絲圍巾,和新防寒服鮮紅的美麗綢裏子繡了一幅字畫:「法輪大法好」。我們有寫字的,有剪字的,有貼字的,有縫字的。九人用生命譜寫和刺繡了這幅氣壯天地的字畫,字的兩邊還繡有兩朵非常美麗的花朵!在當時那種「百苦一齊降」,邪惡鋪天而來的環境中,如果不是真的放下生死,集體學法煉功做字畫是不可能允許的。這恰恰證明了師尊教導的「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得到!」

到2001年3月29號,我果真被單獨隔離起來,不再由犯人監控,同時也離開了勇猛精進的八位姐妹,孤獨一人去到一個新的環境,心中唯有一念,無論去哪裏,只要生命不息,我將助師正法不止!此後她們把我安排住進了一間接待室24小時由警察輪流給我值班,每個人我都盡力量認認真真給他們講真相。奇怪的是他們好像從來沒聽說過一樣,非常驚訝很感動。在我被隔離的十天中,全大隊有87個警察,有七十多位替我值班或特意來看望我,大多數是好奇心而來的。由於嚴格的絕食而且絕水,在常人醫學上分析早就死了。所以當時所有的警察幾乎是同一個看法,把大法修煉者的超常現象認為是迴光返照。所以每一個來見我的警察突然之間全都善良起來,此段時間我感受到的善良是人發自他她們秉性的真實流露,包括所有人都公認他是最邪惡的一位男警察在探望我的過程中也淋漓盡致的把他善的一面展現給我看到。所有有緣和我接觸的人聽完真相後,個個罵江澤民太缺德,說貪官污吏壞人它不管,專欺負好人你們是「真、善、忍」,姐別忍了吧,我們幫你跟它鬥!說得真是情真意切,非常憤怒。這十天中,人性的真善全面無漏的在我面前展示和表白,沒有指責,只有安慰和同情。為了多挽救一個生命,多讓一個生命認同真善忍,其實因禁水的原因,我也表現出了一種奄奄一息的狀態。但我儘量保持甜甜的微笑和平和,哪怕是艱難的用最微弱的聲音,我都一絲不苟的講給每一張新面孔聽,他們有的聽著聽著,悄悄轉過臉去,偷著抹淚,有的動情地要唱歌給我聽。再後來就聽到唏噓的聲音,他傳她,她傳他,快去看看漂亮法輪功吧(他們起的外號),可能快不行了。到第37天的時候司法局派大夫來輸液,輸不進了,大夫拔出針頭一看,乾血塊把針頭堵了,當時那位女大夫就嚎啕大哭,也在那一天他們怕我死在勞教所,馬上把我轉到市二醫院輸液搶救,並通知我家人把我接回家去。在我離所時,所裏由那位人們認為最惡(其實也有善念)的男警察和那位學煉功動作的分隊長,又對我做了一次筆錄。這次他們把我讓坐在主席台的位置,他倆是坐在下面提的問,整個過程祥和,完全按照我的意願一絲不苟的記錄好,還把筆和記錄紙給我,說:「看看有沒有不妥之處,你自己改吧。」

以上這些回憶,已時過五年之久,由於自己清楚的知道所有大陸大法弟子個個都是好樣的,我作為大法一粒子,只是做了一點大家都做了的事,沒甚麼可顯示的。今天是在法上認識到寫出來是證實法,而非顯示甚麼的時候,才敢提筆揮筆而就。我們是大法徒,每個粒子都感受到了法的無邊威力,我們做任何事都應站在師尊這一邊思考,才能深深理解:有師在有法在,法輪常轉,佛法無邊。我用生命體驗和證明了「你真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得到!」這一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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