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河南省農村的大法弟子,從一九九六年冬季開始修煉法輪功,到現在已有十一個年頭了。近期在《明慧週刊》上看到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交流徵稿開始了,現借我們明慧這個交流平台,也把我這幾年的部份修煉經歷和體會寫出來,和大家交流一下,向師父彙報一下。
一九九六年八月,由於感冒,後來引發病毒性心肌炎,我在本地多方醫治無效,最後轉到鄭州省級醫院治療。住院期間,有個醫生倆口都修煉法輪功,他們就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的情況。聽他們介紹後,我覺的法輪功太神奇了,也想煉法輪功。就這樣,他們第二天把我帶到了一個公園的煉功點,從此以後,我就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在鄭州煉功點五套功法學會後,輔導員給我請了大法書、師父講法錄像帶、煉功錄音帶,我就回家了。回來後,因為當時大法還沒有普及到我們農村,我們那裏還沒有修煉大法的人,我就一個人在家學法煉功,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身體得到了徹底淨化,恢復了健康,甚麼活都能幹了。家裏人看到我的變化後,都覺的大法太神奇了,也都開始修煉大法了,而且還帶動有的親戚也修煉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發生後,我們大多數大法弟子都不同成度的受到了干擾與迫害,我這裏只談談這八年中我在師父的保護和加持下正念正行闖關的幾件事。
二零零一年元旦,我們這裏很多大法弟子都到北京天安門去證實大法,向人們講清真相。我和我妻子還有另外一個女同修仨人一路也去了,一路上我們相互交流,交流中另一同修講:「這一次去北京一定圓滿,我連回來的路費都沒帶。」我一聽咋覺的她的想法不太對勁,我就說:「我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我們只是覺的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都在大法中受益了,現在大法受到迫害,師父受到攻擊和誣陷。我們就應該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我們的想法不一樣,最後的結果也不一樣。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們在天安門廣場看地形時,被邪惡綁架,另一同修沒有走脫,被邪惡帶走,最後本地「六一零」到北京把她拉回來關了拘留所。我當時也被一個警察抓住一隻胳膊,他抓著我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當時心中只有一念,我們是決定到元旦在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的,今天決不能被邪惡帶走,我摔開他抓著我胳膊的手,大聲回答:「我拒絕回答你帶有政治目地的問題,這是我的權利,我幹甚麼你管不著。」邪惡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回答他,當時呆住了。趁機我拉著我妻子就走了,擺脫了邪惡。
三十日、三十一日我們外地幾個同修在北京一個同修家裏製作了幾十條橫幅,北京的同修又製作了幾百張真相不乾膠。三十一日晚,我們分了三組在北京的幾條大街把真相不乾膠都貼在了電線桿上、電話亭上,把橫幅都掛在了大街的樹上,每人留了一條橫幅準備元旦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用。
結果元旦早上有同修打來電話,說師父有新經文發表,我們打開電腦一看,師父的新經文〈忍無可忍〉發表,還有一篇明慧文章,題目是《衝破邪惡勢力的安排》,主要內容是說讓大法弟子要把全國的各個公共場所都要變成天安門,在各個公共場所都可以證實法。我們十幾人經過切磋,認為我們外地同修應該回到我們本地發揮更大作用,就這樣我們堂堂正正的去,又平平安安的回。
經過這件事情我悟到,只要我們正念正行,師父就會保護我們,就不允許邪惡迫害我們。
還有一件事,是二零零四年九月,我到外地我以前做過生意的地方發真相資料,因為那裏是一個大法真相的空白區。發資料的事被當地的國保大隊惡警發現。我真相資料發完回家後,惡人把電話打到我們本地派出所。
我們本地的派出所和鎮政法委七、八人去家中找我,我當時沒在家,剛好我妻子當天才在外邊取的真相資料、光盤在桌子上放著,被他們發現,當時他們就把我妻子綁架走了。
下午我回家知道此事後,馬上和本地的幾個同修商量解決辦法,當時有同修對我說:「邪惡是對著你來的,因你沒在家,又發現家中有真相資料,把你妻子綁架走了,這事不能掉以輕心,你應該躲避一下。」有的同修說:「雖說邪惡是對著你來的,你沒在家,是你沒有這關。既然事情發生在你身上,就不要繞開走,應該直接去向他們要人,利用要人這個機會向更多的人講真相,救度他們。」
經過切磋,我們決定,我直接去要人,其他同修高密度發正念給我加持。就這樣,當天下午,我就去了派出所,到派出所後,值班室裏邊有四個人,我向他們說明情況,問他們要人。其中一個惡警惡狠狠的說:「今天去你家抓你,你不在家,在你家中發現有資料,就把你妻子帶走了,我們正準備抓你哪,你來了剛好,也別想再走了。」
當時我不驚不怕,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給他們講真相,結果不一會兒,那個惡警就不吱聲了。我把我想講的話講完後,他們其中一人說:「今天的事是鎮政法委主辦,我們只是起協助作用,你要人的話應該去向鎮政法委書記要人。」我當時就準備去鎮政府,那人又說:「現在天已經黑了,鎮政府的人都下班回家了,你明天再去,現在回家吧。」
第二天,我就到鎮政府直接找到政法委書記,說明來意要求他放人。他不但不放人反而說:「政府不讓你們煉你們還煉,而且還發材料反對共產黨,抓你們是執行上邊的政策,你妻子已經被縣六一零帶走了,我們現在已經不管了。」我說:「人是你們抓的,我就向你們要人。我們沒犯法,你們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你要不放人我就住你這裏,不走了,天天給你講真相。」
他一看我理直氣壯,也覺的自己理虧,就開始和我說好話,說這事得再跟縣「六一零」商量,商量後再說。我當時就讓他打電話和縣「六一零」商量,他找藉口不打,我知道他在推托。當時我就下了決心,這回給他來個真格的,他不放人,我就住他那裏,直到放人為止,住這裏也照樣講真相救人。可能是這一念起了作用,他開始跟我講:「你的事我保證盡力去做,你回家聽電話好了,保證明天給你答覆。」這一次,我看他不像說假話,我就回家了。誰知當天下午他就打電話讓我去接人,這一次,我妻子從被綁架到回家不到三十個小時,這出乎我的預料。這件事自始至終我都心態純淨,沒有怕心,只想利用這次機會多講真相,多救人,結果一切順利。這件事情也充份證明,我們大法弟子只要聽師父的話,只要一心想的是救度眾生,只要正念正行,保證一切順利。通過這件事也充份體現了我們大法弟子整體配合威力巨大。
在修煉的道路上我也不是一帆風順,由於產生有求之心,也摔過跟頭。一九九九年下半年和二零零零年我們這裏有不少大法弟子走出來證實法,可是被邪惡非法關押後,由於各種原因,有一部份人向邪惡妥協,當時我就看不起這些人,就和其他同修講:「如果我要是被抓被關押的時候決不會向邪惡妥協。」其實是個人英雄主義膨脹,證實自己,就這不正的一念,結果招來了迫害。
二零零一年元月,有一同修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遭綁架,邪惡追問資料來源,該同修說是我給的,最後邪惡把我綁架關押在縣看守所將近半年,雖然我沒向邪惡妥協,可邪惡向家中勒索現金七千元才把我放了。通過這件事我認識到,在修煉的路上,任何一顆人心都會給自己修煉造成魔難,給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帶來損失,有些魔難其實是自己求來的。
還有一件事,二零零六年八月,本地倆位同修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彙報到派出所,因為派出所的人大部份都明白真相,不管這事。惡人就向縣公安局舉報,結果縣國保大隊和縣「六一零」直接綁架了倆位同修。在迫害中邪惡追問資料來源,同修就說是我給的。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產生了怕心,心想:正法快結束了,千萬不要被邪惡抓走了。
這樣我就離家出走去了外地一個資料點,準備在那裏躲避一段時間。結果到那裏不到半月時間,資料點被破壞,我和資料點的同修都遭綁架。這真是「你有怕 它就抓」(《洪吟二》〈怕啥〉)。
遭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外地看守所,在裏邊我反省自己,查找漏洞,最後找到原因。這幾年我做事比較順利,產生了幹事心,安全意識淡薄,有顯示心、歡喜心、自以為是心、求安逸心,環境好一點時還有色心。找到原因後,我就抓緊調整自己的狀態,一有時間就背法、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早日闖出魔窟。
一個星期後,狀態好多了,我就開始給號裏的其他人講真相,後來號裏的人三分之二明白了真相,還有四個人退了團、隊。結果一個月後我正念闖出魔窟,又回到了正法洪流中來。
經過這幾件事,我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真正的做到信師信法,遇事向內找,在修煉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認真做好三件事,邪惡就無空可鑽,我們就會救度更多的眾生;只要我們完全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就是新宇宙的生命。舊勢力都是屬於舊宇宙的生命,它是不配考驗我們的。如果帶著人心證實法就會有麻煩,舊勢力就會鑽空子,就可能給大法造成不應有的損失。
以上是我在這幾年修煉路上的部份修煉經歷和體會,寫出來與大家交流。在師父的呵護和加持下,在同修們的相互幫助下,在風風雨雨中我闖過了邪惡迫害的八年。在此我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裏,為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我要更加努力的做好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精進實修,圓滿隨師還。
層次有限,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