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為證實大法,我和功友一起,先後依法赴省赴京上訪請願,但都被非法關押迫害。次年春,我又無辜被惡警綁架,在監獄一關就是十個月。其間繁重的勞役、毒辣的酷刑,都沒能動搖我的信念。痛心的是,後來因執著於情,使我走了彎路,脫離修煉狀態長達兩年。
二零零三年春,在師父的點化和同修的幫助下,我清醒了,知道這兩年失去的太多了,給大法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真是悔愧莫及。當時我抱定一念: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做一名勇猛精進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為恢復學法小組而用心
清醒以後,我聯繫上本地的和鄰縣的兩個同修(因我「七﹒二零」以前是輔導員,認識很多功友)在一起學法切磋,一致認為學法小組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要儘快恢復起來。
我先後找到以前各點的輔導員,並與家庭環境寬鬆的學員切磋,學法小組很快得到恢復。之後,我又到鄰縣幾個鄉鎮交流,在同修的配合下,那些地方的學法小組都一一恢復。
我在學法中明白,大法徒的使命和責任太大了,一個大法弟子修不成,他所代表的對應的天體大穹的眾生都會被淘汰。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我就到那些昔日的功友家去交流,勸其參加小組學法。做了一段時間,雖有成效,但感到自己一個人找太慢,就到各學法小組切磋,形成大家都去做。大家都很主動,有的找到同修切磋、送經文,有的做不通就喊我一起去,有的我們反覆幾次才說通。
接著,我又到相鄰兩個縣的學法小組就喚醒功友的事切磋,也有她們找上門來讓我去交流的。這些地方近的十幾里路,最遠的一百多里。那些放棄修煉和不敢走出來的功友,往往在一起一談,心結就打開了。我悟到,這不是自己有甚麼本事,是我有這個願望,師父才這樣安排,是師父在做,自己在修;同時是自己和這些同修當初隨師下走時,很可能立下過在「迷方向」時互相提醒的約定,又在生生世世的輪迴轉生中結緣,是「大法一線牽」(《神路難》),自己只是在踐約罷了。
有一次,一個「七﹒二零」之前在我縣經商的老年同修楊姨來了,談到她以前在安徽做生意認識一個在大法中受益很大的功友,這些年中斷了聯繫,也不知現在情況怎樣。我們就一起乘車奔波五百多里去找她。果然,那個安徽同修一直沒敢走出來,法也很少學。我們一學法切磋,她很快就明白了。她隨即又找來當地幾個掉了隊的學員一起交流,效果很好,她(他)們紛紛表示馬上組織學法小組,跟上正法進程。
遍地開花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師父發表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要求 「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對照自己,平時雖然也在講真相,但比起師父「無處不及」的要求相差太遠了。於是,我立即調整狀態,加快節奏,真正做到講真相遍地開花。
我利用買菜之機講真相,每次都是買大路的便宜菜,不討價還價,故意一次分開買幾家的,每家買幾角錢的。買一家講一次,旁邊往往會有二三人聽。這樣一次買幾家的菜,就能講幾人到十幾人。整個農貿市場的每個門面、每個攤位幾乎我都講過。賣菜的聽後一般都表示感謝,有的真心實意的送給我菜以示謝意(我不要菜,告訴他們「要謝就謝我們師父」)。直到現在,凡是聽我講過的見面都友好的跟我打招呼。
我還到大街兩側的商店講,路遇行人主動找話說,騎車時被摩托碰了,也是機緣,我也講。
有一次買一個老漢的菜,他多找給我一元多錢。我回去告訴他剛才「錢找錯了」,他還不高興,說「不可能」。我告訴他是「多找了」,並講了真相,他連說「謝謝」,說「換個人誰也不會給我送回來,現在哪有這樣的人呀」。我說:「這是師父叫我這樣做的。你回去告訴你的親人、朋友,別相信電視裏的胡說八道,煉法輪功的都是修心向善的好人。」他連連點頭。
還有一次,我在街上買了一個西瓜,當時瓜車周圍人很多,天又熱,都在急著買瓜,沒機會講真相。走出去不遠,一算,賣瓜的少找我二角錢。我想,這也是機緣。回頭一看,買瓜的都走了,賣瓜人不忙了,我就折回去找他,笑著說:「剛才你算錯了,少找我二角錢。你先別生氣,我不是來要錢的,我是給你送吉祥的。」
在講真相時,能接受的居多,也有不接受的、說難聽話的、有不耐煩的,也有嘲笑我「坐過牢」的。但我從不生氣,從不放棄,一次講不明白兩次、多次,直到講明白為止。
貼不乾膠遇險
二零零四年、零五年有一段時間,我經常利用節假日和同修出去貼不乾膠,掛條幅,採取多種形式講真相、揭露邪惡,喚醒民眾。
那是麥收前的一個午飯後,我和女同修桂芳騎車去鄉下貼不乾膠。去時帶了一百多份,邊走邊貼。當貼的還剩幾份時,看到對面一里多遠處有一輛麵包車向這個方向馳來,有一個男的從車窗探出頭來張望。當時,我倆也沒想到是警察來了,就正常的順著田間小路向一條大溝走去,到溝邊,見溝裏有水過不去。我倆不走了,坐下來發正念。還不到五分鐘,忽然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你倆是找藥材的嗎?那兒沒有。你們趕快走吧!」睜眼一看,對岸十幾米處有倆個白鬍子老頭,趕著羊群在放牧。我們意識到這是師父點化咱離開此地。我倆把剩下的護身符、不乾膠埋在地頭,下到溝半坡,推著車子,順著彎彎曲曲的河溝向東而去。走了二里多路,來到一個村頭,安全了,我們才上來回家。
第二天,同修去取埋在地頭的真相資料。剛取出來,一抬頭,那倆個神秘的白鬍子老頭又出現了,問她:「你是找藥材的吧?別找了,昨天那倆個女的找藥材剛走,就來了三個警察抓她們,你快走吧。」同修回來一說,我才知道那麵包車裏真是警察。好險哪!此刻,我倆更體悟到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啊。
大年初一掛條幅
二零零五年農曆臘月二十前後,我找一位同修商量,在他離城二十餘里的農村老家做一批真相條幅,新年期間掛出去,一說他就同意。因過去沒做過,我就到器材店去諮詢,售貨員給我講了大致的做法。第二天,我就帶著買來的原材料,與同修一起來到他老家動手做起來。開始沒經驗,經過不斷摸索改進,越做越好。同修寫字,我刻版印刷,從臘月二十四做到二十七,做了大小一百多個條幅(大的懸掛在高速公路、大橋上,小的掛在電線桿、大樹上)。帶回來分到各學法小組,統一時間分頭行動。
大年初一晚上,人們都在闔家團聚共享天倫之樂時,各學法小組都出發了。我帶著條幅和一個女同修一起出去懸掛。那時剛下了一場大雪,路上積雪半尺多厚。我倆頂著寒風踏著積雪,把二十多個條幅掛到理想的位置上,給鄉親們送上一份最珍貴的新年禮物。
勸三退事例幾則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五日,師父發表《向世間轉輪》,正法形勢進入到了一個新的階段。我給自己定的標準是,凡是我認識的都不能落下,能找到的都找到,幫他們抹去獸記、選擇美好的未來。
我先在親戚、朋友、鄰居中勸三退,把自己和姐、哥的老師、同學、朋友,包括娘家周圍三里五村在縣城居住的人家每一戶的地址、電話號碼都一一問清,記在本子上,然後按線路排序,出去一趟講幾家。講了之後,把沒見到的、沒表態的記下來,找機會再去。城裏講完去郊區,下農村。有的特別明白的,不但自己退了,還把娘家的電話號碼抄給我,讓我聯繫,有的還領著我一起去其娘家講。
那一年多時間,不管是暖風拂面的陽春三月,還是滴水成冰的數九寒冬,只要有時間我就出去,找遍了已多年沒走動的老親戚、娘家那個村的出嫁閨女,只要路程不是十分遠的,我都千方百計的找到。購物、理髮、洗浴、走親戚,凡是能接觸到的人,我都要勸退。有時間的就詳講,時間緊的往往三言五語也能勸退,就是沒當場表態的,他起碼也知道了天滅中共、退黨保命這件大事。
二零零五年八月,我去六十餘里的一個城市參加姨母的七十壽筵。我給客車上鄰座的旅客講,給三輪車夫講,給同一個酒桌的親戚講,把其它桌上的幾個親戚喊到一邊講,這一天勸三退二十來人。
有一天,我去勸娘家的一個堂妹三退。她婆家在城南十五、六里的鄉下。我騎著自行車一路打聽到她家,可是家裏無人,鄰居說她下地鋤草去了。我想,來一趟不容易,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她。我就挨著地塊問,終於找到了。那時正是酷暑天氣,又是中午十一點多鐘,驕陽似火。她聽完真相高興的表態退團,並再三留我回家吃飯。我謝絕了,因為現在每分每秒都很珍貴。
我就直接從地裏再向南走,到十多里遠的她大姐家去了,把她姐一家講明白,全部三退。我母親的外婆家就在那個村,有幾家老親戚(老輩人都下世了,雙方已經二、三十年沒互相走動了)。我就一家一家的講。返回時已是落霞滿天的日暮時分,我又順路到丈夫過去的一個女同事家,把她一家五口都勸退了。後來,她成了一名新學員,把自己周圍的人陸續勸退了十幾個。
還有一次也是三伏天,烈日當空,樹上知了難耐炎熱不停的鳴叫。我騎車到原單位退休多年的一位主任家,往返五十多里路。老主任是個正直有見識的人,馬上表態退出邪黨。我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他,不到二十天,他就把孩子、親朋等十三人的三退名單說給我。像他這樣一講就特別明白的,都有影響力,我就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他們,結果基本上都是連鎖反應,一人退帶動一片退。
在魔窟裏
二零零五年秋我被特務盯梢,再陷魔掌。
在看守所,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執著事」:自感這一段時間做的比較好,滋生了歡喜心、證實自我等非常不好的心。聽到同修的奉承話,嘴裏一番謙虛,心裏受用。誰要說我哪哪做的不對,嘴說「提的好」,心裏不服氣,爭鬥心也起來了。正念不足,被虎視眈眈的邪惡爛鬼鑽了空子。悟到此,我抱定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有我師父管我,就是我有漏也決不允許舊勢力迫害。既來之,則安之,那我就在魔窟裏零距離發正念,解體邪惡,救度這裏的有緣人。
進號之初,我一言不發,留心觀察。發現那個三十來歲的女號頭心情特別煩躁,張口就罵人,還向獄警舉報犯人,讓犯人挨打。第三天,我開始給她講真相,講做人的道理,她特別想聽。出於信任,她把自己的案情從頭給我講了一遍:她丈夫突然間死了,婆家說是她害的,起訴她。她喊冤枉,法官不聽,揚言要重判。她又痛苦又恐懼,就逮住犯人發洩。我勸她:「你只要真信大法,你的案件就會有變化。」她說「姐,我信」。結果,七天頭上「證據不足」的判決就下來了。她拿著《判決書》痛哭一場,又把我拉到放風場,抱住我,連說「謝謝老師」。在我倆都恢復自由後,她去找我,反覆說的一句話就是:「感謝師父!」
從那以後,女號頭就百般照顧我。接下來我向全號進進出出的人講真相,她們全部聲明三退。過了十來天,我被轉到拘留所,又把那裏面的人都勸退了。之後沒幾天,我就在師父的呵護和同修的營救下,堂堂正正出獄,溶於正法洪流之中。
下鄉發資料的傳奇事
二零零六年十月份,我和協調人、幾個同修一起切磋達成共識:在更大範圍發講真相資料、推《九評》,到偏遠的農村去做,讓更多的民眾明白真相從而得救。大家立即分頭行動。一同修會開機動車,車上能坐四到五人。我跟她一說沒問題,交通問題就解決了。開始我們每週下鄉一次,後來增加到兩次,每次都是發了晚上六點的正念集合,風雨無阻,每次發一至五個村莊。發完後一般在十點至十二點之間到家,有一次到凌晨兩點才到家。
二零零七年夏天有個夜晚,我們正在鄉間發資料,突降暴雨,我們就撐起雨傘繼續散發。在走到一家門口時,因天太黑,沒看到門口有水泥台階,一腳絆住摔倒在地,摔的渾身上下全是泥水。當時我想,舊勢力處處設置魔難想阻擋眾生得救,辦不到,我一定要把真相送到他家。我慢慢站起來,取出資料,站在門口心裏對這家人說:「大法弟子冒雨救你們,來之不易,你們千萬別拒絕真相啊!」
麥收前的一天晚上,我們四個同修去鄰縣發資料。集合後分組,倆人一組,定好哪組去哪幾個村,開始分頭發。因天太黑,看不清,另一組發到該我倆發的那個村子了(我嘴裏不說,心裏埋怨)。這樣我倆的資料就發不完,只好再找村子發。找吧,往北走看見前邊有黑影,那就是莊子,再往前走,一條河溝攔住了去路。繞吧,繞了老遠就是沒有路。咋回事?我就向內找一找,悟到是自己的人心促成的。我倆雙手合十求師父:「我們要把這些資料送到眾生手裏呀,請師父給我們演化一條路吧。」說完後又走了不到十米,就出現一條去那村的路。我們倆都哭了,感到師父真是一步也沒有離開我們呀!
還有一次更為傳奇。我們五個女同修坐機動車到鄉下,一組二人、一組三人分開,就著朦朧的夜色發資料。那組三個人,其中有個叫小蓮的是初次出來,還迷路,她走散了。一悟,這還是我們的心促成的。原來,我倆在發到一個村莊時已是夜裏十點多,村裏靜悄悄的。剛進村就遇見一個人,怕他起疑心,我倆就用「人」的辦法遮掩,佯裝找離家出走的親人。資料發完兩組匯合時,缺了一同修,來回找幾遍也不見蹤影,當時已是深夜十一點。
我給開車的同修打電話(每次下鄉,發資料的進村,她在路上來回走動等待),問不見的那名同修回去沒有。她說:「沒見。你們走著回來吧,我不能再去接你們了」。我們一聽,知道出情況了,只好步行往回走。那個鄉離縣城三十多里,我們邊走邊發正念為她加持,但心裏七上八下的牽掛,念不純。我倆掛念的很,累的腿麻腳疼走不動,肚子還餓的咕咕叫。走到深夜一點多,實在是一步也不想走了,咬牙堅持走到一個集市上,只見所有的飯店都關門落鎖,好失望啊!
就在這「山重水複」之際,出現一個小賣部,亮著燈,沒關門,四個女的在燈下打撲克。我們悟到這是師父在呵護弟子,讓我們 「柳暗花明」。我倆正吃著買來的方便麵,轉眼功夫,走散的同修趕來了。其實在路上她離我們還沒一百米,但細雨霏霏,黑夜沉沉,竟然一路沒看見。看到她,大家都樂了。
我悟到,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們,要不是我餓的走不動停下買吃的,她也趕不上。還有,此地離縣城還有十幾里路,我們四個都沒帶錢,只有她帶著錢,見了她我們也才能坐車。我們一行走到公路上以後,還求師父:給我們個車吧。此念一出,一部出租車就駛過來了,一擺手就停住了,我們坐車安全到家。
第二天見到開車的同修,她說遇到了公安巡邏車。警車過來一番盤問,沒問出甚麼就離開了。所以她沒法再等我們,先回城了。我們幾個及時總結經驗教訓,共同體會到大法弟子的一念真是既嚴肅又關鍵啊!
二零零六年十月至二零零七年六月半年多時間,我們五個同修做了四個鄉的四百多個自然村。這期間,歷經多少電閃雷鳴、泥泥水水的風雨之夜,我們救度眾生的腳步從未停息過,也從未感到過苦,因為那為法而來的芸芸眾生都在翹首以盼呀。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要求大法弟子:「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我看了一遍又一遍,覺的自己做的與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了。我們縣二十來個鄉鎮,有大法弟子的只有幾個鄉,很多鄉鎮的村民對大法真相可能還聞所未聞,我們的步子太慢了。我就找協調人切磋,決定白天下到偏遠的鄉村發資料。
我找一個同修為伴,先帶五十份資料下去,做個試驗,一做感到很容易。我就開始找各學法小組的協調人切磋,找出白天能走出去的同修。結果找了十名,倆人一組,每組包一個鄉。
我們都是在早上六點發完正念,集合後再分頭出發。帶著自行車,把車子放在客車頂部貨架上,到站後騎車進村。由起初的每人每次帶五十份資料下鄉,到一百份、兩百份、三百份,還有帶四百份的。通過與一些同修再切磋,下鄉的同修由開始的十人,發展到二十人,目前還在陸續增加。由開始的倆人一塊做,到一人單獨做。晚出來的先由成熟的同修帶,在做的過程中不斷總結中變的成熟。
剛開始下鄉不知村名,問路都無從開口,我就複印了本縣地圖,每組一份。有不會看圖的,下去之前我先給她們介紹一番:怎麼看圖、該鄉的村莊名字、地理位置、從何處下車,並在圖上標明路線,這樣可以儘量防止漏村漏發。這些鄉鎮近的五十多里,最遠的一百多里,每次我都是挑去最遠的地方去。各組同修發放的情況都隨時在圖上做上標記,回城後碰頭時我就詳細查看各組的圖標,發現漏發的空白村,我就再去補發。
記的二零零七年八月有一天,雨後初晴,天特別熱,沒有一絲風。我和一個同修去了一個最遠的地方。因剛下過雨,村與村之間全是泥路。自行車有時推著,有時得扛著。到下午一點左右,我倆已做了十來個村,真是又熱又渴。來時帶的一塑料瓶水早喝完了,正渴的嗓子冒煙的時候,前邊現出個水管,我倆喝了水又灌一瓶。想找主人表示感謝,找不到,我倆當時就悟到這水管是師父演化的。我們繼續前行,因天熱泥多路遠,走著走著又渴了。路邊又出現一個壓水井。我倆喝了水,洗洗臉再往前走。有時鞋上踏的都是泥,就出現個抽水泵,我倆就去沖沖鞋上的泥巴。有師父法身「悄然而護」,一路上真是充滿神奇和玄妙。
這兩個月中間,我腦子裏沒有別的,想的就是趕快救人這一念,就因為這堅定的一念,才突破了重重困難,與同修一起,把發資料、救眾生的事在全縣大面積鋪開。在遇到泥路時,遇到秋收季節農民在路上鋪著厚厚的大豆、玉米打場時,已年近半百的我,都是扛著自行車走過去,從未停止過。我和同修們配合,兩個月內把本縣十個鄉鎮的一千來個村莊發了兩遍,發了幾萬份真相資料,現在正準備發第三遍。三遍發完,各小組就到這些偏遠鄉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我也常想,我和發資料的同修做的這一切,只是大法整體中的一個環節。還有那些搞文字的同修把稿子發到網上、明慧同修把關後予以登載、本地做資料的同修及時下載打印、協調人把整體協調起來,最根本的是師父的步步呵護,我們才能順利的發放資料,救度世人。
回首八年多來的修煉歷程,由於自己學法不透,不夠慈悲、成熟、理智,走的是跟頭把式的,給大法造成不少損失,給自己也留下很多遺憾。如:丈夫在大法遭難之後聽信惡黨謠言敵視大法,胡作非為,墮落到為世人所不齒的可悲境地,這與我正念不足、慈悲心不夠而解體不了他背後的邪惡也有關係,自己是有責任的。如:有時對不精進的、看法不一致的同修說話生硬,甚至把自己的認識強加於人,維護自我,不考慮對方的感受,造成與同修的間隔,影響了整體力量的發揮。再如:有時片面理解師父講法,碰了釘子才明白,但損失已經造成了。
時至今日,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尾聲的尾聲,這最後每一步的考驗更嚴峻、更關鍵。但是我相信,有師尊導航,自己一切不正的觀念都能在法中歸正,走好最後的路。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