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心裏話,失去了大法,像失去了靈魂一樣。回想那段時間,隨著我脫離了大法,覺的人生中的一切似乎都處在苦難中,一切都無法解脫一般。就在這萬般焦急的時候,二零零三年八月,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終於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我覺的我又能得救了,心中無比的激動。謝謝師父又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從此我又走上了通向圓滿的回歸之路。
我是一位老年同修,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得法前後的對比讓我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在精神上,而且生活上都變了,每天生活的非常愉快。讀師父的大法真是不願放下,一遍一遍的看,正像師父說:「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轉法輪》)我一下子明白了應該怎樣做人。得法後我一直在精進著,學法、背法,懂得了很多法理,知道了人生的生命意義所在,當人不是目地,返本歸真才是真正的目地。
師父為度我們吃了無數的苦,為我們付出了多少心血,如同師父在《排除干擾》中所說的:「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想到這些,作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怎麼能不精進呢?法難得,再不精進怎麼能對得起師父對我們的苦度?
師父告訴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下面僅就自己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過心性關的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因文化程度有限,望同修們指正。
記得是在二零零四年,我的兩個耳朵先發癢,後流水,裏面爆皮,一層一層的往下掉,擦乾後還出水,總是發癢,特別一入靜的時候更厲害,非常鬧心,入不了靜,不煉功的時候還好點,一煉功的時候就這個式的。但是我想:我不是常人,我是大法弟子,修煉就是在這苦中修煉,以法為師,不管怎樣,誰也干擾不了我。我知道了法理,我不能一錯再錯,不能失去了大法,機緣只有一次,只要想修煉,就不能怕苦,只有在苦中修,才能提高自己,才能使自己在思想上有個昇華。我就學法、背法、發正念。師父的法早已刻在我的腦海裏,師父的法是我走向成熟的根本,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師父還告訴我們:「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芝加哥法會》)。正因為有了師父的法理,我才能過去這一關,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二零零六年九月的一天,忽然間我的左腿連帶著坐骨神經不敢動,不能走路,從床上下地也得拄著棍慢慢的下,上廁所不能蹲。沒辦法,少吃少喝吧。我的一思一念中想到我不是常人,我是大法弟子,我要放下所有的執著,不能因為我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多發正念,以法為師,排除一切干擾。這樣我又過了這一關。
第三次過關是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一天,我的身體出現了一種難以忍受的痔瘡症狀,當時我沒有害怕,自己也悟到這不是消業,一定是黑手爛鬼鑽了我的空子,但是不知道自己甚麼地方有漏,我就多看書,多學法,從法理中找答案,和同修在一起交流,發正念,從法中找自己的不足,從法中找到答案。師父告訴我們說:「人在痛苦的得病當中,真是在消你的業。消下去了就會好,往往得一場大病,過一段時間你康復之後,會發現自己滿面紅光,做甚麼甚麼順利。因為你業消下去了,它就會轉化成福份──德。 因為你痛苦了嘛,那麼往往做甚麼事情就比較順利,容易做成,人看不到這些,所以人要吃一點苦就覺的是壞事,其實,苦有甚麼可怕的?!人就是苦一點,橫下心來頂住,過後你看做甚麼事都不一樣了。我說人修煉不就是個苦嘛。你要能夠放得下,保證你就圓滿。說得更高一點,你要能夠放下那個生死之念,你真就是神!」(《在紐約講法》)
正因為有了師父的法理,我才能衝破一關又一關,幾次過關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師父博大的法理點醒了我,使我從常人走向修煉人,在修煉中越來越成熟。師父說:「你只要去修,你甚麼都會得到。但是你們知道嗎?你們所得到的那裏容入了我多少東西在裏邊?」(《瑞士法會上講法》)。
當然,至今我還有很多執著心沒有修去,特別在講真相勸「三退」方面,和同修們相比相差很遠。我自己也很著急,我要儘快彌補這方面的缺欠,抓緊救度眾生,在做好三件事中修好自己。我不能一錯再錯,我不能失去大法,我不能再讓師父為我操勞,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才能回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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