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四五年出生的,生長在中國大陸,是一個老農婦,只有小學文化,飽受惡黨的折磨。親眼目睹惡黨一手製造的所謂土改,三反,五反,大躍進,反右,文化大革命,六四大鎮壓,九九年發動迫害法輪功等。惡黨每次都是以假,惡,狠毒,詐,兇,暴,邪惡至極,嚴重搞亂了國人的思想,破壞了人類的正信,毀壞了人民的道德水準,甚至使年輕的一代無法教育。對此我常常感到人世的辛酸和絕望,內心處在極度痛苦和彷徨之中,由此使我產生多種病症,經常通宵失眠,但我一直未能尋找到解決問題的途徑。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電視台播出鎮壓法輪功的消息。當時我想了解事情的真相,究竟誰是誰非,因此我向本地學員借了一本《轉法輪》,打開一看,才有幸知道這是一本寶書,師父度人來了。因為小時候父親給我講過老子度人的故事,知道仙、佛度人是怎麼回事,一直在沉思著等待著,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得度。現在機會來了,多麼興奮和激動啊!當時我就請回了《轉法輪》及其他大法書籍,從此走入大法修煉道路上來了。我知道自己入門遲了一些,但我抓緊時間學法修煉,不到一個多月我身上的疾病全好了,我的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愉快。
可修煉不是一帆風順的,二零零零年元宵節,派出所和區委邪惡之徒來抄我家,抄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及一盒講法帶,還將我綁架到戒毒所。在這幾個年頭裏,邪惡對我虎視眈眈,因為我修的還有漏,對法的理解不夠紮實,還有人心的執著,所以後來還有過五次被邪惡綁架在拘留所,洗腦班,三水女子勞教所。但不管邪惡多麼猖狂它也難以動搖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意志,越是邪惡,我們越能分清是非,越是迫害,我們的意志就越堅強。因為我們是大法造就出來的大法弟子。我們在魔難的過關中,時時保持著平靜的心態,牢牢記住師父的諄諄教導,闖過一關又一關。
三水勞教所比拘留所迫害大法弟子更殘忍,那些惡警大耍陰謀詭計,專用那些狠毒沒有人性的吸毒人員迫害大法弟子,偽造假事實來陷害大法弟子。剛被綁架到勞教所的新學員,會被關暗房,由四個吸毒人員加幹警輪番看管,不分白天黑夜不停迫害,強迫學員看陷害大法和污衊師尊的黑書、黑錄像,還抓住學員的手強迫學員寫「三書」,不寫就挨打,挨罵,不准吃飯,不准洗澡,不准大小便,還不准睡覺,時時觀察學員的精神,表情,面色,進行殘酷迫害。
三水勞教所有兩本很毒的黑書,一本是《揭批某某某》,另一本叫《死而復生》兩本書極盡歪曲佛理之能事。我看它們的作者都是來自地獄的爛鬼,是受舊勢力操控的邪魔。我冷靜的用正念除惡,我將那三十四個惡鬼的名字丟掉到廁所去。
我在受迫害的日子裏,用我自己所能及的力量證實著這部光輝的宇宙大法,充份利用做作業和每月思想彙報的機會寫出大法弟子對人世間的正邪好壞各種現象的看法,反映大法弟子的心聲,表達大法弟子的良好心態。在零五年學習總結表上我是這樣寫的「法輪功是『真、善、忍』修煉大法,大法教我們做好人,法輪功對整個宇宙生命都是百利而無一害,讓歷史作證吧!」倉頭見到馬上搶給惡警看。當時她們把我叫到辦公室,幾個幹警圍在我身邊向我大罵一頓,她們說我寫這話,將所裏一千多幹警的制服給扒了。
零六年元旦前三天晚上睡覺,我感到有人拍我的頭部叫我「該走啦」聽的出是很熟悉的師父的聲音,我以為是自己做夢。但想不到在一號我真的被提前釋放,並安排兒子來接我回家。
剛回家的第二天,有位以往的同修來看我,說想與我切磋,她們也是從三水女所回來的,她們的實際情況我不大清楚,我以為大家都是從難中脫險出來,都為大家高興。誰知在談話中發現她們的話越說越不對勁了,我趕快背誦《精進要旨》給她們聽,想啟悟她們能歸正。誰知她們全是斷章取義,夾著人心顯示心邪悟了。後來她們幾個曾有三四次想來干擾我,幸得我能夠分清才不被她們干擾得逞。
回想我在修煉的七個年頭裏的種種魔難和過關情況充份證明師尊的教誨是多麼正確!但我沒有感到自己的苦,因為師尊告訴我,大法弟子是宇宙中最榮幸的生命。令我心痛的是損失了大法珍貴書籍和耽誤了不少學法與救度眾生講清真相的寶貴時間。我要加倍努力彌補損失,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決不辜負師尊的期盼與苦度。
個人層次限制,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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