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店工作、修煉、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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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我是在市區的一家大型書店工作。當初之所以選擇去賣書,主要就是覺的講真相方便,別無其他。直到真的從事這份工作之後,通過學法,特別是師父自《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以來的陸續講法,我才真正開始嚴肅認真的對待這份工作。

在此之前的一年裏,我走了極端,每天上班以後,腦子裏想的就是講真相,特別是看到人來人往的顧客從身邊匆匆而過時我心急如焚,於是我給這個講,給那個講,雖然是退了不少,但時間一長,同事們特別是與上級的矛盾就產生了。領導們找到我談話,說我談吐沒見少,為甚麼不見業務成績,到底你上班幹甚麼了?但當時的我並沒有真正被驚醒,仍然不以為然,照舊做著,自以為是。但周圍的環境卻變了:同事們開始干擾我講三退,我卻還是靜不下心來分析一下,而是把這些向外推,認為這是邪惡干擾,應正念鏟除,直到我接連給幾個被舊勢力安排起負面作用的人講三退遇險時,雖然在師父與同修的正念加持中我安然無恙,我才開始反思。

是,講真相這本身絕對的對,但師尊教導我們的是在修好我們自己的同時證實法,講真相,而我卻無視自己的這件工作。工作半年多了,業務推銷水平,商品熟悉程度,工作流程等等都是半斤八兩,與同事之間也時常發生矛盾衝突,我這是在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嗎?而且我的身份在這兒是公開的,那人家同事們會說大法甚麼?這些重大問題我都忽視了。再者,通過講三退,我逐漸明白了一件事:一直以來,我一直就是認為講真相是我在講,救人是我在救;現在我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其實這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在救人,只不過我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給我們做了。而結果是甚麼呢?我們得到了許許多多,而師父甚麼也不要我們的,師父只要我們向善的那顆心。

在明白了這些法理之後,我一改以往的工作作風,積極學習工作流程,謙虛向老同事們請教,認真在崗位上工作,加上與自己原先對書的一些了解,我的業務成績逐漸好轉。僅舉一例:現在只要顧客一提我負責的文學類的書的書名,有,我立刻找出;沒有,也會推銷給他同一作者的另外的書。

就這樣經過一段時間,周圍的同事們與我又變得和諧起來。與此同時,在認真工作,做好本職工作的前提下,講真相一念常存於心,於是師父就巧妙的安排那些有緣人來找我聽真相、三退。真正的正事一點也沒耽誤,而且有幾次,外面的同修(我不認識)來我們書城發「九評」,撒傳單,事後「九評」和傳單被我的同事發現,我就抓住這個機會給同事們講真相,結果同事們把「九評」帶回家仔細閱讀,那個發現傳單的同事也扭轉了對法輪功的看法。

其實就是這樣,甚麼事情都得正念,就看關鍵時刻那一瞬,我是為私還是為別人的那一念的取向。常人沒有不從自我利益出發的,而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是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是為別人的,這同時也是我們將來在新宇宙立足的基礎。

在書店這個大環境下修煉,事情還遠沒有那麼簡單,做常人時的我對美色的執著;對雜書的執著;對悲傷音樂的執著,都在這兒爆發了。我們的書店是商場的一部份,這兒的同事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是未結婚的女孩;我在書店工作,雜書最多;而且音像製品我們這兒也是全市數一數二全的地方。真是裸體畫就在那掛著,一抬頭就看見,而且我們這兒還不只一張,數不過來,煽情的各類音樂整日不斷的放著……所以一開始我自己也不想來這兒工作,有一些同修也不同意我來,怕干擾太大了。因為我也沒結婚,怕我經受不住考驗,但我想師父講的「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上士聞道,好不容易得正法了,今天不修更待何時?複雜的環境,我想反倒是好事,越複雜,才能出高人哪,要從這裏脫穎而出,那才修的最紮實。」(《轉法輪》)所以我留了下來。

現在看來,我沒有選錯,因為一來,我可以在這裏抓住機會向各階層的人講真相,當然在這兒講真相大部份是不暴露身份的講三退真相,除非有特別情況我才把三退和法輪功真相一起講。二者就是我可以最大限度的控制書的品類。自從領導讓我負責文學區以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鬼的書全部斷掉,宣傳海報拿掉,還有一些極個別的攻擊大法的書都被我銷毀了,還有以前的惡黨黨魁以及邪黨的書,我也是竭盡所能的控制在極少數量。當然我與同修們的目地是一本也不剩的掃地出門,而中國古代傳統文化方面的書,還有一些是有助於講清真相的書,如披露國民黨與美軍在大西南開闢駝峰航線聯合抗日的書,國民黨在緬滇公路抗日的書,以及一些知名作家學者寫的一些反思歷史,特別是側面反思邪黨歷次政治運動的書等等在我這兒都成了有力的間接講真相的武器,像這樣的書在我們書店賣的非常好,而且來買的人幾乎我都給他們三退了,我們這兒這樣的書品種越來越多,講真相的機會也多了許多。

當然,不足之處也還有許多。前一段時間,我就是因為忽視了學法,長期不重視對色心的鏟除和解體,結果被一些變異觀念帶動著差點對一個常人女同事動心,雖然行為上沒有沾邊,但言談話語中已經完全淪落為常人標準;幸虧同修的交流幫助,我才走正了過來,了結了這段不應該發生的事。但是就在我對這個女同事動那一念直到我徹底放下為止的這幾個月裏,我講真相不論是在效果上還是數量上都大大降低,耽誤了不少寶貴的時間。

經歷過這件事,我也明白了許多在這件事上走過來的同修早就明白的法理,在正法時期,如果我想不辜負自己的偉大責任與使命,做一個師尊的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作為一個精進的弟子,凡事就都要以法為師,以法為大,做到凡事都要先放在法中來權衡一下,其中就包括找對像這一項。找對像的標準也要用法來衡量,用相貌、身高、職業、貧富來區分優劣,這乃是以後天變異的那些觀念來衡量。試問當今,特別是我們大陸又有哪一個大陸人不是這樣的標準來劃分標準呢?而作為一個精進的大法弟子不應該修到現在了,還陷在情中來權衡問題。我也逐漸開始明白和清晰了找對像的標準,大體就是不動情,相互之間的言談舉動都像同修之間一樣,都站在法上,當然肯定是同修了。常人絕對不行!說白了,自從我們選擇了修煉這條路,同時也就意味著我們選擇了另外的一種生活方式,雖然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但又絕不混同於常人,最後真正達成人成神這條永恆不破之路。

還有,在常人社會中生活所避免不了的一個問題就是與常人的人際關係問題。我在書店工作同事全是女性,領導層也是女性,而我們這的工作又是屬於團隊合作類型的,所以在整體意識的形成上很有修煉的內涵在。我原先變異的觀念是獨來獨往,特立獨行,唯我唯大,只要我想成的事,誰也別想動得了;即便是現在成不了,過些時日我一定做成它,其實這完全是自身過去舊宇宙本性的大暴露。

帶著舊宇宙因素的那個過去的我處處碰壁,四面楚歌,因為無論我幹得再怎麼賣力,再怎麼出色,但如果我的出發點是為私為我,不是去圓容尊重別人提出的意見,幹得再多,我也得不到同事和領導們的肯定。而當我收起並修去那些想法,試著順從別人,配合別人時,我發現大家就都變了,變得都在為別人著想,更出乎意料的是自己提出的意見也得到了肯定和採納。我想,這就是師尊講的「無求而自得」吧!

現在,我的同事一聽到我說一些不符合大法標準的話時就會衝我說:「剛才那句話不像是你說的,你不應該說那樣的話。」而當我被舊因素帶動去掩蓋狡辯時,同事們就說:「你既然事後做的很好,但又何苦說那句話呢?」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點化我,讓我嚴格要求自己。我清楚的知道我現在身邊發生的每一件細小的事情的意味,清醒的時候我也無時無刻不感受到正身處偉大師尊無量慈悲的包容之下。耗盡我的一生也無法表達弟子對師尊的無限崇敬之心!

在與常人交往中,我也發覺一個問題,要正念對待同事之間的矛盾,哪怕你是第三者。千萬不可用常人心來看待,因為這會直接影響自己對他們講真相的效果。比方說,某同事來我這說對第三人的看法;如果我聽了,信了他說那些負面因素,那與此同時,舊勢力因素就藉著常人之嘴讓我形成的這些觀念來操縱我,干擾我救度眾生。

我們在日常行為與交往中儘量不能給負面因素留有生存的空間。其實這也就是關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怎樣修口的問題,因為在這個非常時期,不注意修口,會阻礙常人得救,阻礙同修之間的整體配合。我們在閒談中,在同修之間的所謂交流中流露出了多少負面因素:對常人同事、領導的不滿;對某同修的不滿;對曾經被邪惡左右迫害過我們而現在幡然醒悟、精進的同修的不滿、不信任;對那些過去曾經迫害過我們但現在確有悔愧之意的被邪黨政府機構利用的常人的不滿,不寬容、不體恤……

有這麼多的結我們還沒有解開,師父度我們的船啟航了,我們也會被身上的這些繩索拉下水來。到那時再後悔真不如趁現在在修煉中我們去圓容好這層層的關係,以救度眾生,證實大法為大。

我們大陸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真的很大,單是從退黨人數中看,我們就做還很不夠,造成今天這個局面打不開的原因與因素就隱藏在我們每一位同修日常所遇到的很平常的事中,如果我們能在平時的一思一念上嚴格要求自己,盡全力符合大法標準,我們本身,我們的環境,我們配合正法的步伐就會走的更穩健,世人得救的也就更快、更多……

一九九七年我在省城上大學時,在省新華書店見到寶書──《轉法輪》。十年過去了,我的初衷依舊,就像十年前一樣;我還是像十年前那樣,但是卻是站在我工作的書店裏,拿起《轉法輪》,看看正面,依然是鮮豔的法輪圖;看看背面,已然是綻放盛開的大蓮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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