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弟子八年來,採取了極其殘忍邪惡的手段。在抵制迫害中,一些同修採取了絕食的方式。大法弟子在利用常人中的這種極端行為時所表現出來的堅定、純正,以及師父法身保護與大法無邊法力在大法弟子表面身體上的超常表現,在初期確實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也有不少同修因此擺脫了邪惡的迫害。
後來,很多人效仿,只要被非法關押迫害就絕食,似乎成了慣例。被迫害回來後,會有同修問別人:「你在那裏絕食了嗎?」有受過迫害的同修也會告訴別人:「我在那裏面絕食了。」意思是說,我做了我該做的,好像絕食成了被迫害中必須走的路。
實際上,這種認識不但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這場迫害,而且有一種從迫害中得到資本和滿足的感覺,是人心的表現。這使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惡黨邪靈看到了可以鑽的空子,開始利用世上的惡人,製造出各種灌食、打針、插管的殘忍手段折磨絕食的大法弟子,使其身體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形勢因此變的更加複雜。更為嚴重的是,有些人對師父、對大法產生了懷疑:絕食怎麼不起作用呢?師父法身怎麼不保護我呢?而這正是那些黑手邪靈所要達到的目地,讓你對法產生迷惑、懷疑,直至放棄,從而毀掉大法弟子。
師父在最新發表的《美國首都講法》中說:「從大法弟子被迫害到現在,轉眼已經八年了。在這過程中大法弟子走過了許多艱難的路,非常的不容易。從開始不知道怎麼做,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場迫害,到大家漸漸明白了應該怎麼樣去做;不但知道了怎麼去做,迫害的嚴酷使大家也越來越理智、越來越清醒。」
對於絕食這個問題,我想,無論是否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大法弟子,都應該有一個理性清醒的認識,因為它牽扯到大法弟子如何更好的協調配合起來徹底解體邪惡、特別是解體迫害大法弟子黑窩內的邪惡因素,結束迫害,更有效的廣泛講真相、救度更多眾生的問題。這裏,我想從自己的親身經歷來說明三點個人認識。
第一,正念是第一位的,絕食不是必須,即便採用,也是萬不得已中的下策。
二零零零年我第一次被關押在看守所的時候,沒有想到絕食。有一天,停水了,有同修悟到應該絕食,因為停水不能用廁所,也就沒法吃飯。(看守所的廁所在屋裏,吃飯、上廁所、睡覺都在同一個屋裏。)當然這是表面的理由,真正每個人心裏所想會各有不同。
我當時剛剛被公安警察誘騙寫了所謂「保證書」,那確實是誘騙,他們收了同修朋友的錢,答應放我,他們口述讓我寫,最後攥著我的手按了手印。我因為執著出去,順水推舟、稀裏糊塗順從了他們。回到監室慢慢清醒過來,痛悔不已。夢中出現「前功盡棄」幾個字,正要墜入萬丈深淵。我加入絕食是想要洗刷自己,表明修煉的決心,對大法的信心,根本沒有想到其它。
過了幾天,被灌了一次食。來水了,絕食也就結束了。後來得知,那次絕食和不絕食的同修中,除了我,都被送到了勞教所。我雖然擺脫了迫害,也是有條件的,給自己的修煉抹上了污點,事後聲明彌補,不但留下了遺憾,而且耽誤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事,從哪一點上說都是不該發生的事。
在這之前,我本來有機會走脫,而不必等到被關押、走彎路再絕食。被抓的當晚,我曾經把手從手銬中拉出來,可是,頭腦中閃現的不是強大的正念,而是畏懼身邊熟睡的警察和幾道上鎖的大門,又把抽出的手送進手銬,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常人,白白錯過了機會,等於是承認、接受了迫害。這能怨誰呢?能說師父法身不管嗎?不都是自己理智不清、正念不足造成的嗎?
再往深究,連被抓都不應該。如果我們真正學好法,真正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根本就不會發生這場迫害。迫害是舊勢力強加的,不是師父要的,不是我們要走的路。而且,迫害發生之前,師父就已經給了我們自己保護自己的能力,之後,又教我們發正念的法,那不就是抵制迫害、反迫害的法寶嗎?運用的好,正念足,邪惡都不敢靠近。即便被迫害,首先想到的也應該是用正念制止迫害,而不是人的辦法。絕食在人中也是傷害身體、得不償失的下策,而且容易被人誤解,成為造謠誣陷大法的藉口。
第二,放下自我、徹底否定迫害是根本的正念。
二零零三年我第二次在拘留所被迫害時也絕食了,那時心裏想的是快點兒出去,結果沒出去,而是被送進了勞教所。同室一位沒有絕食的同修卻出去了。
那位同修是農村婦女,思想簡單純樸。由於接觸不到別的同修,她只是看書學法煉功,不知道講真相、發正念的事。聽我們幾個同修交流講真相,她發自內心的著急,誠懇而急切的說,回去馬上找她的親戚、朋友、鄰居、村裏村外所有她認識的人,告訴他們真相,這麼要緊的事怎麼現在才知道呢?第二天一早,身體很好的她突然表現出心臟病發作的症狀,送去醫院檢查,下午幾個人把她抬回來,馬上通知家屬把她接走了。奇蹟發生是因為她心裏根本沒有被迫害的概念,在拘留所,她知道了講真相、發正念、救度眾生,她馬上想到那麼多有緣人等著她去解救,她為他們著急。這一念就有破除邪惡的威力,是根本否定一切干擾迫害的正念,出發點是為了救度眾生,而不是她自己。
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面對邪惡的迫害,每一個真修弟子都親身證實過這句法。我自己也有切身體會。二零零一年四月,就在師父這篇經文發表的前兩天,公安局刑警大隊警察把我帶到公安局,說是一件重大案子中,同修把我說出來了。他們找我的時候我正在看經文,我說等一會兒我把手頭的事辦完,他們就在外面等著我看完經文。一路上,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舊勢力不配迫害我,我即便有業力、有執著也不能被迫害,師父自有安排。那時師父還沒有講發正念的法,現在看那不就是發正念嗎?他們問話的時候,我腦子裏就背經文,他們問的甚麼我沒注意聽,可是我的回答句句都使他們震驚,無話可說。他們想要使用各種手段威脅我,我就有一念:另外空間的舊勢力生命,你們不許迫害這幾個人,他們不明真相,但是決不許利用他們迫害大法弟子,從而使他們犯罪,如果那樣,就清除你們。我當時全身心就這一念,非常強,非常足,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想到迫害,沒有任何雜念,而且正念不停。結果他們沒有敢對我行惡,反而客客氣氣的送我回家。
這場迫害無論以甚麼為藉口都不能承認,因為其本質就是邪惡的破壞。可是,如果我們根本的執著心沒去、色慾之心沒去,就容易被鑽空子,執著中正念就不會起作用。我自己第二次被迫害的原因就在於此。
第一次被迫害後,沒有靜下心來查找自己,沒有認真思考這場迫害的實質以及自己哪裏被邪惡鑽了空子,使得自己在被迫害中反迫害,兜了那麼大一個圈子。我那時認為自己沒有甚麼根本執著,也就沒有對照師父經文找過自己的根本執著。我走入大法是為了脫離人世、成佛成道、解脫自己,很長時間我都沒有認識到這是我根本的執著心,與大法所要求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背道而馳,是舊宇宙敗壞了的為私為我的理。我還在色慾方面犯過錯誤,行為上改了,思想上還沒有認清色慾之心的實質危害,更沒有主動清除那些毒素。據我觀察,被關押勞教迫害的很多是在根本的問題上沒有認識清楚的,尤其那些反覆被迫害的同修,不管表面上甚麼原因,根本上很可能是自身修煉的漏洞,被黑手、邪靈利用來迫害。要想保持強大的正念,我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使自己真正達到大法對我們在不同層次的要求,不給邪惡任何迫害的藉口。
第三,就目前而言,被關押迫害的同修應該更多的靜心查找自己的執著,特別是根本執著心和色慾之心,放下人心,多發正念。師父對被迫害的弟子寫過一首詩〈別哀〉,明確告訴我們應該怎麼做:「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師父還講過:「我的大法弟子無論是被迫害死了,還是在這個期間被舊勢力迫害走了,對他們來講都是圓滿了。」(《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只要在大法中修煉,結果就是必成的。既然如此,在哪裏還不是修煉?在哪裏都把它當作修煉,都按照修煉人的要求去做,就是走正自己的路。
記的我被迫害時最擔心的就是走了彎路師父會不會不要我?每天都被這個擔心和諸多認識不清的執著困擾著、折磨著,很苦很苦,常常是睡覺前流著眼淚背《論語》,反覆告訴自己不要灰心,要相信大法無邊。雖然知道發正念,在那樣的環境中,守住心性、保持正念真的很難。在勞教所第一次排隊吃飯見到幾百名大法弟子時,我一下子想到:這麼多大法弟子一起發正念,一定能讓這勞教所垮掉。我這一念一出,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個場面:大法弟子坐滿了整個操場,立掌發正念,萬道金光直衝雲霄,頓時天空一片清亮。我當時還沒有認識到那個黑窩是靠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惡黨邪靈支撐的,是它們不斷的在往裏面補充能量、維持迫害。但是我知道清除邪惡必須依靠正念,必須依靠大法弟子集體的正念。「正念制止邪惡」的法傳入勞教所之後,更多大法弟子不斷的發正念,明顯的清除、抑制了邪惡。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管教及其家人相繼遭惡報,很多迫害活動都停止了。
現在我悟到,絕食是被動的,以承認自己是在被迫害為前提,是在被迫害中反迫害,並沒有看到自己神的一面。而發正念是主動的,首先思想中明確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是有能力戰勝邪惡的。而且我們肩負著救度眾生的責任,這一方面是慈悲、智慧的去救度那些可以救度的人,另一方面是運用大法賦予我們的功能徹底解體一切干擾破壞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目地也是為了清除障礙,更好、更多的救度眾生。被迫害中就是在面對邪惡,正是解體它們的好機會,發正念就是在清除障礙,也就是在間接救度眾生。如果能夠突破這個空間的假相,就能不受表面環境的制約,就能發出強大的正念。如果大法弟子齊心協力,就能徹底解體邪惡,制止迫害,結束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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