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神路上 平穩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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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三日】

一.珍惜正法修煉環境

我住在城邊的一個村莊裏。當時,我們村莊有一個老太太,她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一九九七年有一天,她讓我到她家去,我一進屋,就覺的有一股暖流湧進我的身體,我看到牆上掛著師父的法像,還有法輪圖。我就連連的打嗝,還不停的放屁,因為我胃腸不好。我說怎麼了?老太太說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真是不可思議!回家後感覺挺好的,這樣我就進了大法的大門,師父收下了我這個弟子。

我記得有一天我把師父的講法帶請來家,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睡夢中看到師父來到我家,從那以後堅定了修煉的信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們這兒有一個較大的煉功點,有幹部、教師、學生、退休的,還有老太太,我們每天早五點煉功,先把「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給掛上,然後放音樂煉功,地點在一個飯店門前,邊上就是大道,人來人往。一放音樂就有不少人駐足觀看,那個祥和的場面至今還讓我留戀。白天裏我們不上班的在一起學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天突然變了,人變了,環境變了。我們都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在身邊,煉功的環境沒有了,學法的環境沒有了,同修之間也不來往了,都各自悶在家裏。

有一天,一位同修送來了一份師父《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手抄本,讓我們趕緊抄下來,這是從迫害以來,我們第一次收到師父的講法。我就一面看著一面抄,抄著抄著就流下了淚水。我感覺就像與母親失散的孩子又見到了母親。看了師父的講法,也明白了一些法理,為甚麼遭到迫害,為甚麼不讓煉功,師父又告訴了我們應該怎樣做。我心裏亮堂了。有師父給我們導航,我們還怕甚麼呢?我開始走出去找同修聯繫了,我們又聚在了一起。談師父讓我們怎麼做,同修們又有了信心了。

第一次接到真相資料是給江鬼的一封信,我還記得印的字很小,字又多。我心裏還想,世人怎麼看呢,可能是一開始做沒有經驗。不管怎樣,我與一位同修一早起來發了一百多份,我又在人來往多的地方貼了些,可是時間不長送材料的同修被邪惡抓去了,我們失去了聯繫。在這節骨眼上怎麼辦,同修被抓,師父被誣陷,電視天天在惡毒的攻擊大法,世人被毒害著,不能等啊!去找!去找同修聯繫,由於師父的安排和大法的威力,我們很快的與做真相材料的同修取得了聯繫。從那以後,在這七年的風風雨雨中,我們都能按時的收到師父的講法,真相材料和《明慧週刊》。

我們的資料點運轉的也很平穩。從迫害以後我們這一片就剩下些老太太了,雖然是農村的老太太,可我們資料點的資金綽綽有餘。有一個掉隊三年的,一進來就把金項鏈送當鋪當了,拿回來的錢,在半路上遇到同修,就把錢全交了上來,有的是吃政府低保的,有的供孩子上學的,大家都能省一些資金出來。同修們都說,為了救度眾生,為了證實法,苦點算甚麼,雖然生活上苦點,可我們心裏是甜的。

最近又看了《憶師恩》,看到師父為了救度眾生甚麼苦都吃了,而我們還有甚麼不能做的呢?就我們這麼幾個老太太在這方圓百里的環境裏,把這個法弘揚的很可觀,同修的親人,親人的親人,朋友的朋友,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好多人走進了大法的門。自從勸三退以來,有很多人都退出了惡黨的組織。有的全家全退,有的一告訴他三退,拿起筆來就寫上自己的名字。同修們走到哪裏,講到哪裏。在公路上,在河邊,在村莊,在海邊,在山上,橋樑上,田野裏,到處都留下了我們大法弟子的足跡。

就在這個邪惡迫害的環境裏,我們的學法點又成立了。到現在已有一年多了,我們的學法室牆上有師父的法像,有法輪圖,還有鮮花。整個的學法室給人一種祥和美好的感覺。同修們都能按時來學法。學完法,大家切磋一下,交流講真相勸三退的經驗,一片祥和。這都是師父的保護和大法的威力。

二.心態純淨 多種渠道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了,我家裏就沒得安寧,邪惡知道了我的情況,三個五個的隔三差五的就來一趟,監視著我,白天裏咚咚的敲門聲,晚上電話鈴響個不停,就在這高壓下,我沒有站穩,違心的把一部份大法書和師父法像交給了邪惡,這是我人生當中一大罪過、一大污點,由於師父的寬容,讓走錯路的發聲明,我再次聲明我的錯誤。我對不起師父的慈悲救度、對不起大法。

我爬起來了,走到了正法的洪流中,一開始做真相材料的時候,晚上到村裏住戶裏送,由於正法的進程和同修們講真相,我覺的環境有些好轉,我就轉到大菜市場去講真相,那裏人也多,農村的人都上大菜市場賣農產品,我發現農村的人都很願意接受真相材料,他們的思想很樸實,他們還能把真相材料帶到農村去給他們的朋友看、鄰居講,能起到一個連鎖的作用。

我感覺怕字在我心目中已消失了,我只有一念,我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沒有甚麼能夠阻擋我的,「一正壓百邪」。就是粘貼也能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貼出去。有一次接到一張惡人榜的帖子,我就在學生放學時給貼在了橋柱上,我貼完走出十幾米,回頭看就有人在那看。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我又去貼標語,被不明真相的人報了警。我也不知道,剛回家來了,兩個警察進屋說:你都被人家報警了,你還不知道。我當時心很平靜,像眼前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那兩個警察有一個說,你不在家呆著,出去這兒貼,那兒貼的,去給揭下來。我連動也沒動,他們氣沖沖的走了。是師父保護了我,讓我脫險了。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第二天我又照樣去證實大法了。

同年八月份的一天,中午居委會來了兩個人,說居民反映你「宣傳」法輪功。我在居委會裏擔任組長,他們威脅我說,你要煉法輪功,就不能當組長了。我選擇了法輪功。十月份我買了一盒粉筆,把村裏能寫字的牆都寫上了「法輪大法好」,第二天人們三個五個議論紛紛,我丈夫(常人)聽出點苗頭來。圍著村子轉了一圈,回家問我甚麼時候寫那麼多。他知道字是我寫的,我笑了,他哪知道法輪功是超常的。有一次我在村裏貼了一張全球公審江鬼的帖子,我又到別處去貼,回來後我發現讓不明真相的人撕到地下了。我回家拿了粉筆在進村的入口處,寫了「善待大法得福報,迫害大法劫難逃」,那邊寫了「法輪大法好」,字在牆上好長時間,村裏人都知道是我寫的。

由於師父正法和大法弟子講真相,大量的邪惡被清除了,我感覺世人對法輪功都有了新的認識。 有的人見了我,問有沒有好材料;有人見了我說,你又去發法輪功傳單了;還有人見了我用敬佩的眼光對我點點頭,還有人說國家也不管你們了,你們出來煉功吧,他們哪裏知道惡黨做的全是假相。

二零零五年正法進入了新的形勢,開始做《九評共產黨》的材料。一開始接到《九評共產黨》,我看了幾遍,看了以後我大吃一驚,原來共產黨是個邪靈,是附在黨文化和人體上的邪靈,毛魁是個殺人的惡魔。在這黨文化的環境裏,我們都被它洗了腦,唱著歌頌它的歌,家裏還掛著它的像。我家在二零零三年前還掛著毛的像,把一個殺人的魔供在家裏;人們還崇尚它,真是好壞不分。我回想著得了這個法有多麼的幸運啊,人來在世上要是不得法不看《九評共產黨》,真是稀裏糊塗過春秋。所以我要抓緊時間把這個真相告訴給世人。

《九評共產黨》的書造價高,作為我們大法弟子來說要珍惜他。要交到世人手中,他願意接受才給。我就遇到了這樣的人,有一天我取材料回來,看到路上有一個人,我認識他,我向前打招呼,我叫著他的名字說,你怎麼走到這兒來了?他說他迷路了,他的家向東走而他卻向北走,我說我給你一本書看,是《九評共產黨》,並把大體意思跟他講了一下。他說,好,我拿回去看看。他原來是一所大學的教授,後來被打成了右派。我還記得他被遊街那個場面,戴一個大高帽,紅衛兵們時不時的就踢他一腳,他也是不服。妻子離他而去,他就被下放到我們這兒來,找了個農婦成了個家。我第二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說,書寫的太好了,有理有據,有時間有地點,共產黨真是個殺人的魔鬼,我一生被它害苦了。他問我還有甚麼書,我又給他送去了《江鬼其人》。他還把他撿到的一些法輪功傳單和小冊子拿給我看。他說他的一個朋友也願意看。

又有一天,我在我們村頭遇到一個人,在那瞭望,我沒有靠近他,就打出了一念:給他書看。我說你甚麼意思,他說要打聽一下路,上某某地怎麼走。我說你走錯路了,你應返回去,怎麼怎麼走,他剛要走,我說送你一份禮物,他說甚麼東西,我說是《九評共產黨》。好,我看看。我又拿一個護身符,我說這個東西要不要?他拿過去一看,高興的說,我早就想要這東西了,我今天的路沒有走錯,沒走錯。連聲說謝謝。

還有一次我要去集市,在河邊走,我老遠就看到一個人在那低頭看甚麼,我上前打招呼,我說你看甚麼,他說,法輪功的東西。我一看是惡人榜的名單。我說,你對法輪功怎麼個看法,他說我不反對。我又問你對共產黨怎麼個看法,他說共產黨不好。我說咱倆能說到一塊,我這兒有一本有關共產黨怎麼個不好的書,你拿去看看吧,他高興的接受了。

有一次,我到集市上去講真相,在集市入口處有一個農民拿著一張五十元的人民幣問我,你給我看看這錢是不是假的,我一看明白了,地上有一個小筐,旁邊有一輛豪華的轎車,車裏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我想可能是農民賣給他一條狗,我說看車裏這位師傅那麼善良,他會給你假錢嗎?車主笑了,我趁熱打鐵又湊到了司機眼前,我說送你一本書看看,他說甚麼書?我說《九評共產黨》。他說好,拿來吧。他又說,你們不是還有一本甚麼書嗎?我說是《江鬼其人》,我說咱們再有機會相遇,我一定送你一本。我想他可能知道一些真相,那我就大膽的說吧!我說天要消滅共產黨了,共產黨殺了八千萬中國人。他點點頭。我又說,趕快告訴你所有的親戚朋友,趕快退出黨團隊一切組織,將來消滅共產黨的時候,你們就能留下來。他說好,車開走了。當時我的心很平靜。

最近我又遇到了這樣一個農婦,六十多歲,在那賣苞米棒。我上前與她搭話,她說:「我兒子順車給我捎這一袋苞米,叫我在這兒賣,中共市場管理人員就收了我八元錢的稅,這一袋苞米一共能賣幾個錢?共匪真是土匪,沒有了人性,農民辛辛苦苦的種地,他們就像土匪一樣搜刮民財。」我說我送你一本《九評共產黨》書給你看,她說,好,你快拿來,我入過團,他們給我退了。我第二次又見到她的時候,她說我幹完了活,晚上點著燈看。這句話我聽後心中不知甚麼滋味,一個農婦忙了一天,晚上點著燈看《九評共產黨》,可見有多少眾生等我們去救度啊!

總而言之,我遇到很多有緣人,我就不一一列舉了,有多少世人收到了《九評共產黨》,我也記不清了,總感覺你只要用心去做,人們都會接受的,而且我發現講真相的渠道很多。順路的,等車的,路邊乘涼的。

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提到用人民幣講真相,從那以後,我用過的每一份錢都寫上了「法輪大法好」的真相短語。有一次,在購物中還與師父家鄉的同修認識了,他一看錢上的標語,高興的說咱們是同修啊!用人民幣講真相效果特別好。

在這七年裏,能在邪惡迫害的環境裏走的這麼平穩,一切都來源於大法,有恩師的呵護,正念正行,堅持學法。但我做的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不管怎樣,一定要高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讓師父多一些欣慰,少一些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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