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三月初的一天下午,我看那個「蹲坑者」不在,就忽視了發正念,背著一包《九評》就走,剛走出門不遠,就碰上她從外面回來。她那邪眼直盯著我的包,伸過手要來搶背包,我機智的一閃,正念很強,大聲警告她,說了兩句話:「你要幹甚麼?你真是太邪了!」心裏默默的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她一下震住了,邊走邊說: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何必認真呢?我回家後,學法,向內找自己,反思今天這件事情。
師父說:「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
平時我給她講了很多大法真相,她都聽不進去,這幾年來,她一直破壞大法、干擾阻礙我,還說:「甚麼報應?我不相信!」佛法慈悲,一直給她機會,但不是縱容她行惡;除惡,也是慈悲眾生。於是,我密集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她干擾我救度眾生的一切邪靈爛鬼,如果再沒完沒了,馬上要她現世現報!
現世現報,很快就到!第三天,來了救護車把她送到醫院,她雖然搶救過來了,但睡在病床上四個月不能下地,吃、拉都在床上,生不如死,花六十元一天請護理工伺候,人家還不願意做。她睡在醫院,每天都痛苦中掙扎著,她說了一句:這個報應可真的來了呀!
我作為修煉人,對她沒有一點的憎與恨,只是慈悲憐憫。她也是受害者,受了共產邪靈的毒害,報應是讓這個生命不再做惡,我還會幫她救她。師父說:「其實我有一個想法,我早就跟你們講過,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沒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懲治人和判決人的份兒。」(《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過了幾天,我去看她。我一走進她的病房,還沒開口,她非常的激動,一把拉著我的雙手,呼天喊地的大哭,叫喊著我的名字,說:「對不起你呀,對不起你們的法輪功師父呀,請你幫幫我,求求你們的師父救救我這個犯了大罪的人呀!我有罪,我犯了大罪,觸犯了天法!我現在是個大罪人,以前你給我講了那麼多法輪功的真相,我鬼迷心竅,就是聽不進去,睡在這四個月的痛苦中,才回憶起你給我講的真相,句句都是真的,千真萬確,今天我才醒過來,明白了,你們師父是來救人的,你們這一幫煉法輪功的都是信佛的人,是一幫好人呀!我跟蹤盯梢你這麼多年,你還會來看我這個罪人!真想不到你今天還會來看我這個罪人哪!都是我不好!」
我說:幾年來我們師父給了你幾次悔改的機會,在這兩年中你三次住院,你說人生病是自然現象,出院回來後還繼續的幹壞事,其實那是我們師父給你悔改的機會,在救你,今天你可明白了吧!你要聽我師父的,只有我師父才能救你。
她呼天喊地的哭,緊緊的拉著我的手不放,再三請求師父饒恕她的過錯,要我答應能原諒她,再拉她一把,說:今後一定聽你的。
看著她睡在那病床上,這些痛苦的日日夜夜,其實我不說甚麼,她生命中明白的那面也已經驚醒了。我給了她護身符,告訴她:你只要真心的懺悔和彌補以前的過錯,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兩句話,只要你心誠,痛改前非,我們師父是非常慈悲的,一定會來救你的。
她聽了,連連點頭,一邊悲泣的哭著,一邊懺悔,發誓今後再不幹壞事了,一定以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彌補自己的過失。
自此,她每天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師父快來救救我呀!」
過了一個星期,她能下床了,撐著拐棍慢慢行走了。鄰居們看了都很奇怪!她見人就說是法輪功師父救了她!她還退出了邪黨附屬組織(團、隊)。一個月後,她把那根拐棍扔掉了,可以單獨行走自立了。
一次,她微笑著對我說:感謝你們的師父救了我這個大罪人!我問她:你每天這麼早起來幹甚麼?她說:我也煉功呀,懺悔呀!我又問:你煉甚麼功?她說:我每天早上四點半鐘還沒天亮就起來了,一個人坐在外面,雙手合十,對著天空呼喚著──「法輪功師父,我來向您請罪來了!請原諒我所犯下的罪過,我要盡我的全力來彌補所犯下的一切過失。我對不起您,對不起您的弟子們!」──然後,我一遍又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她還說:我要協助法輪功師父救人,多積善德,來懺悔自己,來彌補自己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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