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
同修好!
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雖然離截稿時間只有幾天了,但我還是決定寫稿參與。因為寫稿參與,既是一個清除邪惡、歸正自己、從法理上昇華上來的過程,又是一個圓容整體的難得機緣。在寫作中,同修與我一起修改稿件,我放下了觀念,不少法理霍然展現在面前,我深深體會到向內找的美妙,也更加珍惜我們整體修煉的環境。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一定要走正自己正法修煉的路,這是未來人的參照。師父說:「將來給人留下的是大法弟子正法的精神與歸正的路。」(《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在隨師證實法的九年間,感慨萬千,體悟甚多,現在我就向內找的一點心得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向內找,在法中歸正自己
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對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越來越高。在正法修煉中,我們只有學好法,不斷提高心性、修好自己,才能完成師父交給我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重任。
回顧這幾年走過的路,我埋頭在做資料中,成天就是一個「忙」字,忽視學法、修心,用幹事代替了實修,掩蓋了自己很多應去的人心。我又參與協調一個項目,在這過程中,我覺的自己修去了很多人心,比如爭鬥心、急躁心等,可過段時間它又冒出來了,再遇到矛盾自己又糊塗了,深挖下去,發現是自己的根本執著還沒有去。所以,這幾年的修煉中,我對「向內找」感悟很深:修煉沒有捷徑,是一步步走過來的,要去人心、去根本執著,就必須實修,遇到問題向內找,時時刻刻找自己,在法中歸正自己。
一次項目組集體討論,我指責某同修不在法上,語氣不善,後來有一個老同修提醒我:你也應該向內找一找了。我當時一震,事後冷靜下來,好好向內找自己,發現自己性子急,堅持己見,總是強調自己的意見,別人一說就炸,強加於人,其實這些都是自我膨脹的表現,都是魔性。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執著,而看那些老學員,不急不躁,心態平和,相比之下自己心性確實很差。我認識到後,誠懇的向同修說出自己的不對,同修感慨的說:你今天既然談到這,我再說一點,你當時說話的語氣和做法真讓人難以接受。我聽了深感內疚,自己沒有意識到的執著被魔利用傷害了同修。而通過在法上的交流,同修們都能意識到向內找,項目組整個場馬上變的祥和,堅持自我的東西煙消雲散了。
一次小組學法後交流,我提出一個在魔難中的同修也應該來參加集體學法,有同修立即說:你總喜歡安排別人。我當時很不高興的說:讓他參加集體學法也叫安排嗎?這時另一同修接著說:她把我想說的也說了,你老是安排別人做這做那,早就受不了你了。這時我心中更忿忿不平,跟同修爭論起來。事後,我意識到自己不對,但心裏就是過不去,滿腹委屈,總往外翻別人種種的不是,向外找。這時,我不知怎的在家裏摔了一跤,與一位同修交流,同修說:你趕快把這些不好的東西去掉,它可是個有形的生命,而且是個很惡的東西,你不清除它,它就在你空間場中,一旦你有漏它就下狠手──這是我看到的。我心裏一驚,同修走後,我靜下心來學法。師父說:「誰在這一關上要再過不去,我告訴大家,那可就太危險了!因為那是修煉人最根本的、也是最應該去掉的東西,也是必須去掉的東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圓滿。」(《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我感到自己問題嚴重,我要好好挖挖根:是甚麼東西障礙著我,使我總是與同修發生這麼激烈的矛盾呢?
當常人時,在黨文化的毒液中,我的「事業心」很強,是個「女強人」,在單位裏是出了名的。我一直是管人的:「文革」中下放農村三個月就被提拔到縣裏,年紀輕輕就管幾十個人,誰見我都怕;一到部隊就提幹,轉業到地方一家比較大的公司,當科長、當業務辦公室主任、派到外地一家公司當總經理等等。這幾十年的常人經歷,生成了很多陋習,如長期養成的管人習慣、自以為是、居高臨下、動不動就訓人、說話咄咄逼人等等,在我腦子已根深蒂固,形成自然,自己都覺察不到了,平時還在同修中炫耀自己在常人中如何有本事,固守著人的東西。這樣,使我總是強加於人,在處理問題上很專斷,在矛盾中總是指責別人、總看別人的不足,更談不上善意理解別人、為別人著想了。這使我長期處於魔難當中,給同修帶來一些傷害,影響了做好三件事。修煉這麼多年,我雖然放下了很多人的東西,去掉了一些執著,可我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根本上的問題還沒有修去啊!
我固守著人的觀念不放,把它當成了自己,嚴重的障礙著我的修煉,使我不能在法上認識法,不能在法中精進。認識到這,我深感師父洪大的慈悲。我在常人中迷的太深了,才使自己修的這麼艱難,而師父為度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在正法最後最後的階段,師父一再給我機會,用各種方式點化我,通過同修幫助我,自己才幡然猛醒,真是太慈悲了!如果師父不等我們,正法今天結束,我是沒達到新宇宙標準的,連自己都救不了,怎麼能去救度眾生呢?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裏,我們一定要抓緊時間精進實修,在法中歸正自己,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更多的救度眾生。
二、向內找,更好的救度眾生
二零零三年從監獄出來後,「六一零」妄圖綁架我到「洗腦班」繼續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三個月。在這段時間裏我靜下心來學法(常常淚流滿面),歸正自己,去掉了很多不好的東西。三個月後,我回到自己另一處住房,有同修建議我做真相資料,剛一聽到這,我就翻出怕心,怕再遭綁架、再判刑。這時,師父評語文章《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發表了,我立即曝光監獄對我的殘酷迫害,向原單位同事講真相。通過一段時間的實修,我心性提高上來了,就開始了做真相資料。
起初,我單獨做資料,基本上不出門,買耗材、傳遞資料是同修配合著做。在這期間,一個幫我買耗材的學員被綁架了,在資料點引起了很大波動,我當時心也被帶動。同修認為資料點應停下來,把設備都轉移了,並要我該躲一躲。但我沒走,我覺的一有風吹草動我們就停下來,發資料的同修也跟著停下,同修連每星期的週刊也看不上了,這種狀態對嗎?這不給救度眾生帶來損失嗎?停了一星期後,我與同修商量是不是把機器搬回來繼續做,有同修說:要做你自己送,我們不送。聽同修這樣說我心裏很難受,人心返出來了,真想換一個環境。
當時資料點沒有集體學法,我也長期沒有參加集體學法,沒有交流的環境,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越來越大。但我並沒有向內找,卻經常對著同修發脾氣,使整個空間場不純正、不祥和。有一次,我家裏開始漏水,先是廚房漏,緊接著涼台漏,後來整個房子都在漏。我首先想到自己有漏,但並沒有深入向內找,反而去找樓上住家,卻發現別人家根本不漏。後來找到原因,是樓頂水箱破了一個大洞,水順著牆壁漏到我家,但唯有我一家漏。其實這是點化,我卻不悟。這時,我發正念靜不下來,想學法也靜不下來。而此時,邪惡正在到處找我,警察在我住處把守,電話也被監控。在師父的呵護下,整個過程確實很玄,我換了住處。
但是,我沒有在法上來認識發生的這一切,產生了怕心,把自己封閉起來,只在網上與個別同修聯繫。而同修也在魔難當中,不斷傳來消息說:邪惡已掌握了你幹了甚麼甚麼,並通過某某在吊你的線,正在通緝你,你躲在屋裏千萬不要出來,也不要跟任何同修聯繫,等等。我承認了這些假相。邪惡又加重對我身體的迫害,在租借的房子裏,我發高燒、咳嗽,雖然堅持起來參加晨煉,但煉到抱輪時我就趴到地上起不來了。我由於法理不清,沒有向內找,沒有否定邪惡的迫害,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感到那麼無助。
師父慈悲,安排了一個同修來到我身邊。他看到我這個樣,說:你一定要否定邪惡對你的迫害,不能這樣消極承受,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不能躲在這裏任由邪惡迫害。我們倆開始集體學法、交流。當我在法理上清晰後,在網上與相關同修交流:我們以前的認識不在法上,由於怕心招來的假相,我們沒有否定它,反而在不斷的承認它,並加強它,現在我們應該及時正念清除它。交流後,我感到頭腦很清醒,身體輕飄飄的。晚上十二點發正念時,我突然感到自己身體飄了起來,一看飄到了美國紐約曼哈頓的上空(我曾去過那裏),我有點害怕就下來了,我想這是不是幻覺呢,這剛一想「登」一下又上去了。如此來了兩次,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在法理上突破了,一層不好的物質就去掉了,身體達到一身輕,就出現了這種狀態。
我很快恢復了做真相資料,仍然供給原來那一片同修,我還突破了過去只做不發的狀態,每星期和同修一起去鄉下發資料;同時,我又協調了一個項目。我破除了幾年來與同修的間隔,成立了集體學法小組。自己無論在法理上,還是做資料的技術上,都有很大的提高。特別是在去怕心方面,有了很大突破。我以往一直認為資料點是舊勢力迫害的重點,被綁架、判刑的最多。但當我看到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中,一個做資料同修說:資料點是最安全的,因為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師父和正神都在重點看護著。同修的正悟給了我很大啟發,一下子就清除掉了我的不正觀念。
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師父這段法深深印在我腦海中,在做好三件事中,我始終保持正念,我走到哪裏就解體邪惡到哪裏。我真的感受到了空間場的純正,沒有怕的因素了。
今年奧運前,邪惡非法綁架了很多學員。我們項目組同修中,有的發現被特務跟蹤,有的是邪惡所謂「重點監控對像」,警察已找上門搞所謂「回訪」,威逼同修寫甚麼承諾,被同修堅決抵制。在這種情況下,項目組的工作還進不進行?同修們用實際行動作了肯定的回答:決不受任何形式的干擾,正念正行就是最好的除惡。
當時項目組就在我住處集中,邪惡也在到處找我,它們開著警車騷擾了我所有的親戚。我聽到後沒有動心,並發出一念:解體一切破壞正法的邪惡因素,不讓邪惡找到我。這個期間,因很多資料點被破壞,資料比較緊缺,我及時補上,增加了做資料。我們大法弟子是個整體,甚麼時候都不能影響救度眾生這件大事。
以上是我的一些修煉心得,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