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幸得法橫心修煉 助師行不負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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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個步入老年的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煉已超過十三個年頭。在這十三年的實修中,尤其是後九年的正法修煉中,飽嘗了修煉的苦辣辛酸,去執著時的剜心透骨,正法修煉的艱難;也體會到了得到大法的榮幸,師父的偉大慈悲,能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幸運,更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

一、心繫眾生身體力行

1、救眾生也要為眾生著想,為法負責

一九九九年之前我一直是輔導員,可是,二零零零年以後走出來證實法,卻是在同修的帶動下才邁出這一步。我們這裏多數同修都很精進,不斷的發真相材料。可我們也發現不少扔掉的,很是心痛。我就想辦法。我想到了師父的教導:「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精進要旨》〈佛性無漏〉)那時我想,我們現在發真相資料都是從自己的安全和方便為出發點,如果我們完全從眾生方便的角度出發,效果肯定是不一樣的。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一個同修,得到了她的贊同。於是,我用自家的小打印機,每天精心製作數十份自己寫的真相材料,疊好,粘上透明膠,等到眾生方便的時間,以方便眾生的方式,與同修一起挨門挨戶的發,第二天早上再去檢查,把扔掉的揀回來。結果扔的很少,百分之七、八十都被主人取回了。我們參與的同修都感到那段時間內心充滿慈悲、祥和,提高很快。

2、講真相救眾生不忘農民

記的好像是零一年,有同修先走出來面對面講大法真相了,我雖然是教師出身,可在常人中就是那種不會說話嘮嗑的人,各種觀念也比工人出身的同修多很多,走出這一步確實很難,尤其是跟不認識的人去講。我知道這是我的一大關,必須突破。

我一方面向先走出來的同修請教,一方面自己了解真相,同時與同修一起去講。漸漸的,我會講了,而且越講越會講,越講越慈悲。天漸漸的冷了,外面世人少了,我又想起附近有許多大棚,那就是菜農的家,外人買菜可以隨便出入。我想去那裏講,而去那裏只有上午最合適。我提出來要和同修搭伴去,可有的同修說上午小組學法不能改,有的滿口答應卻石沉大海,沒有人主動跟我去。我想,沒人跟我去我自己也要去,那裏的眾生需要我們。

我一個人打車去了那裏,第一天還算順利,第二天就遇到干擾。我走進一個大棚,一對年輕夫婦正在吃飯,我問候幾句就開始講大法真相,男青年一臉的不高興,阻止我講,還說再講就報「一一零」(電話就在旁邊放著)。我沒怎麼害怕,起身離開那裏。可一出門就看到城市保衛車停在路邊(進來時沒看見),我一陣緊張,趕緊從保衛車跟前走過(必經之路),車裏沒有人。我沒有撤離,又到後邊一家菜棚去講,主人的熱情使我忘記了害怕,直到講明白了才離開,這時保衛車早已不見了。

有同修聽說我一個人去那裏講真相,調整了學法時間,和我一起去,後來我們那一片十來個同修都參與進來,直到二百來個大棚全部講到。

師父《北美巡迴講法》發表了,我是哭著看完前三遍的,我知道了大法弟子肩上的擔子有多重,知道了我們來在世上的重大使命。那年冬天,我想到附近農村的眾生需要救度,我就約同修去發資料。有的同修說怕狗,有的不屑一顧,沒有人積極配合。我悟到可能是去我的怕心、依賴心,我決定獨自去。那是寒冬臘月,我決定晚上去發。可下午卻遇見一位同修剛發完回來。我當時有些生氣:叫你去你不去,卻自己去,好容易去一次才發一道街。……我在心裏埋怨同修。

回家我想,既然決定去了,就一定要去,有師在,有法在,不怕。晚上六點發完正念就出發了,出門時想:八點就回來。我打三輪車去,從村頭開始往裏發,非常順利,當發到裏邊死角處,忽然從村子裏傳來急促的警車叫聲,我一陣緊張,躲在陰暗處,不知怎麼辦才好。警車好像停在那裏叫個不停,我躲了一會兒,穩了下來,心想不怕,它們可能不會過來,不一定是衝我來的。我繼續把剩餘的資料發完了。這時警車不叫了,我又從村中間走出去,打車回到家,一進門正好八點。

我把去農村的經過講給同修聽,在那以後,不論甚麼時候組織到農村去發資料,同修們都積極參與。

二、向單位領導、片警講真相,開創寬鬆環境

1、向來訪的領導證實法,喚醒良知

去北京上訪之前,為了不牽連單位和得到自由,我就買斷工齡離開了單位。可邪黨搞株連政策,還是把買斷職工和單位連上,並不斷的給單位施壓。因為我在職時工作幹的好,口碑很好,單位領導也沒怎麼難為我。可新來的紀檢書記不放心,總要找我談談。那時我還不太懂的怎樣才算不配合邪惡,反正叫我去我就推托不去,單位給買斷退休職工人員買的禮品讓我去拿我也不去。後來他們看我真不去,就以送禮品為名,一行五人(有紀檢書記,黨辦主任、校辦主任、保衛科長、「六一零」負責人)來到我家。既然來了,我就像招待客人一樣熱情接待,沒有一絲敵對。不論他們問我甚麼,我都藉機講真相。講我如何按大法的要求做好本職工作、做好人,如何為他人著想、為單位著想,為領導分憂,如何在承擔的項目中以真、善、忍為準則,不貪不佔,不計個人得失,等等。直講的紀檢書記要給我安排工作,臨走時還開玩笑說:你要出去先告訴我一聲。我問為甚麼?他說:我先給你看看有沒有人你再去。……大約過了一年,他們五個人聯名向單位黨委書記為我擔保,由黨委書記再向市級「六一零」擔保。他們把擔保書送到我家給我們看。那時我想,一定要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那才是真正的安全,我一定要對的起他們的善念,讓他們真正得救。

2、慈悲警察免遭迫害

二零零三年一天九點多,片警突然打電話說要來我家,我心想正好給你講真相,就滿口答應。不到兩分鐘,片警他們二人就到了。(其實那天清晨全市大搜捕,已經綁架了我們十幾個同修,這是對剩下的所謂重點突然襲擊。)我沒有準備,新買的電腦、噴墨打印機、掃描儀就在那擺著(那時我還不會用)。他們一進門就直奔師父法像而去,說這有一個法像,就遞給了另一個警察。我一急就去搶,因為法像是塑封的,一搶就出皺褶,我立即鬆手,嚴厲的說:你給我放那,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後來知道說那話也是不對的)他馬上軟下來說:放那兒,放那兒。放回了原處。他還想到書櫃那去看,我接著說:我把你當客人迎進屋,客應隨主便,主人讓你去哪兒你就去哪兒,主人不讓你去的地方你就不能去。……他們沒辦法回到大屋。又看到了電腦等設備,說:你家啥都有啊?我說是啊,那是孩子考上重高的獎勵(是真的),我煉法輪功家裏就不能有電腦嗎?他趕緊說那不是。然後說:這電腦一會兒得拿走查一查。我說不行。要查就在這查,拿走不行。他走到晾台去打電話:「發現一台電腦,人家不讓拿,讓在這裏查。」之後不了了之了。……我開始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善惡有報。那一次他好像明白了。

從那以後,片警再沒來騷擾,當然同修們沒忘了經常給他們郵勸善信。直到奧運前夕,他們三個警察又來一次,我仍然沒有敵對,像對待客人一樣。他們看到了我的噴墨打印機,簡單問了幾句,還沒等我講真相就匆匆走了。

由此我悟到:當我們沒有敵對,善意對待警察和政府官員的時候,當我們要慈悲救度他們的時候,操控他們的邪惡自滅。

三、剜心透骨去執著,加大容量再精進

我是一個幹甚麼事情都很認真的人,因此容不的別人不認真。因為我對自己要求嚴格,也要求別人十分嚴格;我做到的希望別人也做到,做不到我就心裏不平衡;我計劃的我設計的,走樣了心裏就不舒服。在這些執著自我的私心,妒嫉、虛榮等人心驅使下,與周圍同修的矛盾此起彼伏。

因為那時資料點剛剛成立,當時定下:我負責下載和製作原稿,甲同修複印,乙同修傳遞給其他同修。我希望嚴格按分工去做,以保證安全。可事與願違,我看到乙同修不願意送資料(其實我也不願意送,認為有風險),還掩蓋,我看到同修的執著就指出來,同修還是掩蓋,還弄我一身不是,我心裏憤憤不平:「應該她送資料,她不去送,我就得送,既上網又送資料,多不安全啊!」後來有同修從魔窟中跑出來流離失所,乙知道卻隱瞞不說,使的我們還在為同修發正念。我心裏更加不平,「這有甚麼好隱瞞的?我們又不想知道他的住處,說出來對大家不是促進嗎?」

由於資料點剛剛成立,為了資料點的安全,我不能尋求別人的幫助,在心裏憋的好苦啊,可就是不知道找自己的問題……由於長時間矛盾解決不了,心性提高不上來,被邪惡鑽了空子。那時邪惡正在辦洗腦班,我被定為全市黑名單中的第八位。(有熟人告訴的)單位實在承受不住壓力,打電話告訴丈夫,說不行就得送進去(洗腦班)。

我想,單位那些領導曾經為我擔保,保護了大法弟子,不能讓他們再對大法弟子犯罪呀!我決定離開一段時間,好好靜心學學法。……於是,我給單位領導寫了封短信,也沒告訴丈夫我去哪裏(他會經不住他人軟磨說出來的),就離開了家。

我回到老家靜心學法半個月,找到了自己的人心,那就是太執著自我,自私,不能寬容和理解同修。我的心敞亮了,不再有怨,不再心有不平。我馬上回家。同修之間又恢復了往日的信任,像甚麼也沒發生過,那所謂洗腦的事也沒人再提了,真是「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啊!

我的關、難多數都是從同修這來,且多數都是因為做證實大法的工作而發生的矛盾。有一次,我們急著準備去農村的真相資料,甲同修做不過來,我去幫忙。我連續打印了一個多小時,回家做飯,讓甲同修接著做。本來我要的小冊子已列好名單,可下午去了一看,發現甲同修做的多數都不是我要的,我別提多難受、多生氣了,本來時間就緊,還做這麼多不想要的,為甚麼人家要啥你偏不做啥?……我的口氣都變了,從裏到外都是怨氣。我想再做,甲卻說我把機器都累吐血了。甲把在常人中養成的尖酸刻薄的刺激、傷害別人的話都拿出來了,我真是太傷心了。

類似的事情一再發生,做出的東西總是不合我意。我在心裏抱怨:我是為眾生著想啊,你為甚麼就不按人家要的去做,偏要我行我素?為甚麼你不這樣、不那樣?你這個人怎麼總是這樣?我真希望他快點提高上來,總是滿口怨氣的指責,還以為是幫助。

除此之外,甲還經常冤枉我:我和乙同修有矛盾,乙同修被綁架了,我趕緊寫曝光材料,揭露邪惡救度眾生,甲卻說我幸災樂禍;甲寫的曝光邪惡的材料,我幫他改了一下,他就說我有意暴露他;為了我們這一小片地區的資料供應,我不願他總去開法會(協調人安排的),後來我悟到了那是私心。有一次協調人又安排他去一個偏遠的農村開法會,我從整體角度出發,支持他去,他也高興的去了,且做的很好。可過了好久,在一次爭吵中,他卻說我自己不敢去,卻叫他去,真叫人哭笑不得。他說我不好,我心裏真難受。

我幾次坐在家裏叫著師父傷心的大哭,哭過之後含著眼淚對照法再向內找。那時我經常背的經文是:《再認識》、《位置》、《道法》等。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認識〉)師父的法像一盞盞明燈,指引我過了一關又一關,執著放下一次又一次。

我們過去一關,和好如初,過一段時間又來一次。終於,我的「杯子」滿了,再也容不下了,我實在太討厭甲了,再也不想跟他合作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丙同修,本以為他會批評我,沒想到他一口支持,這倒使我清醒了。我站在法上,站在整體上衡量,我發現我是在幫邪惡的忙,我如果那樣做了,邪惡會高興,師父不會高興。我忍痛再一次放下自我,從師父的法中去尋找化解矛盾的良方。師父的慈悲教誨再一次平復了我那顆受傷的心,執著的物質又去掉了厚厚的一層。

有一次,我覺得甲對我傷害太大了,我第一次覺的修煉太難了,有不想過關的想法。那一天,我用來煉功的單放機和復讀機都不轉了,全自動的洗衣機也不走了(後來沒修自己好了)。我不走,它們也不走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呀!我怎麼能辜負師父啊,我還得忍苦精進啊!

真正使我徹底改變的是那一次。甲同修當著另一同修的面數落我一大堆我認為是莫須有的罪名,說我跟誰都鬧矛盾,說我當老師的就是妒嫉心強等等。……我的(虛榮)心受到好大傷害,委屈的不行,好幾天也過不來。有同修來勸我,我甚麼都不跟她們說。我想,我甚麼都不跟你們說,說了你們就會認為我不好……結果憋了好幾天,覺的這樣不行啊,這關還得過呀,找人說說,幫幫我吧!我去找乙同修,丙也在。我名義上去尋求幫助,實質是去訴苦,去強調我如何的對,甲如何不對,希望他們說我好甲不好。可是事與願違,我正滔滔不絕的講著,乙突然打斷我:「姐呀,你別說了。」我當時別提多反感,看她那口氣,看她那表情,心想:你這是幫助同修嗎?你這樣能幫了同修嗎?我甚麼都不跟他們說了,生氣的回家了。

回到家裏我坐在床上想:我為甚麼對乙那句話那麼反感?是觸動了我哪顆心?想著想著,我忽然悟到:是妒嫉心,就是妒嫉心!我對照師父關於妒嫉心的講法,以前做的一些事,說的一些話,發現都是妒嫉心的反映,師父法中關於妒嫉心的方方面面我都有。我怎麼會有這麼骯髒的心啊?我發願:我一定要去掉這個骯髒的妒嫉心!從那以後,我每發正念都清除它,發現了就排斥它抑制它。到現在它已經很弱了,一出來我就抓住它了。

剛剛發現妒嫉心的時候,由於虛榮心、名利心的指使,我不想告訴別人,後來悟到這些心必須去掉,同修過關的時候同樣需要幫助,我就把我所有過關的心得與同修交流,幫助同修過關。

四、深入向內找修好自己,圓容整體不負使命

1、用神筆證實法救度眾生

我是在那個動盪荒唐的年代長大的,在學校沒學多少知識,作文水平平平。但當舊勢力迫害大法,當邪惡綁架周圍的同修,一種責任促使我拿起神筆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救眾生。在那種心繫眾生的純淨心態下,大法給予的智慧在我身上體現出來。那時我寫的幾篇文章,同修都叫好。可我知道我沒有那水平,也從來沒驕傲過。

近兩年來,協調人幾次找我,要我承擔寫文章的事,我感到很為難,一再推托。最後那一次在法會上提出,我還是推托。而被另一同修主動承擔過去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回到家中我針對此事第一次認真找自己:為甚麼協調人一再叫我做這件事?我為甚麼一推再推?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不都不是偶然的嗎?……我悟到了,是懶惰,求安逸心、私心。寫文章會費好多時間,本來就很緊張,再寫文章會搞的我更緊張;寫文章的過程也很累,如果狀態不是很好,寫著寫著就想退卻;我只強調自己文學水平不高,忘了法會給我們智慧;只強調打字速度慢,卻不想通過苦練提高速度;我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而不考慮整體的需要;忘記了自己是修煉而不是寫文章……悟到此,我想,如果協調人再找我,我一定不再推托。

沒多久,師父給我安排了這樣的事。因為營救同修的需要,寫勸善信的事陰差陽錯的落在我頭上。雖然感到很難,也得承擔。那一天,我正準備發正念清除干擾和求師父加持給我智慧,然後坐下來寫,這時有同修來了,同修正好有這方面的經驗。真是師父巧妙安排。

我以前寫文章主要是自己寫,不會抄襲別人的。由於文學水平有限,狀態不好時會停滯,想不起用甚麼詞彙、甚麼語句表達,感到很吃力,這也是我不願寫文章的主要原因。同修來了,她教會了我怎樣收集利用同修的真相文章。因為師父講了大法弟子資源共享的法,只要能救人,不存在版權和抄襲的問題。同修和我一同收集摘取相關文章、段落。僅兩三個小時的時間,文章大體輪廓出來了。同修走後,我又進行加工補充,很快就完稿了,也沒用太多的時間打字。同修們看了都說有力度。

感謝師尊的慈悲安排,感謝同修的幫助,使我在修煉路上更上一層樓。

2、深挖執著,清除干擾再精進

前不久,就在我們積極營救同修的關鍵時刻,我因發光盤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被非法關押十天。向內找,並沒有發現明顯的漏洞,或者找到的執著不足以成為被迫害的理由。因為那執著是我及時發現並正在努力去掉的。所以我斷定是營救同修帶來的干擾,這的確也是事實。可是,當我與同修說起這件事時,總感到背後隱藏著甚麼東西,細一想,是虛榮心,不願正視是自己修煉有漏而被鑽了空子,不想讓同修知道自己修煉有漏。可這個漏到底在哪裏呢?

回到家後我繼續向內找,我想,不管是營救同修也好,還是做其它證實大法的事,既然能被干擾,那一定是自己的空間場不純淨了,有能使邪惡生存的環境和空間,否則,邪惡敢靠近你嗎?回憶近期修煉的方方面面,我想到了:是長期思想的懈怠,學法少和不重視發正念造成的。表面上看,我仍然很精進,時間抓的很緊,也把學法放在第一位,三件事都沒放鬆,無論多忙,每天仍然能靜心學一講《轉法輪》。可思想中卻不願再聽法背法。自從零七年孩子畢業回家住以後,我聽師父講法錄音基本停止了,以前每天除讀一講《轉法輪》外,至少還要聽一講。《洪吟》的目錄貼在洗碗池上方想洗碗時背,也被唱真相歌曲代替了。以前每天晚上睡前頭一挨枕頭馬上背《論語》,現在也忘了。因為證實大法的事情多,再加上營救同修,每週兩次的集體學師父新經文和集體發正念改為一次,而且也停了兩個多月了。……因為學法少,又失去集體學法、發正念的環境,發正念效果隨之下降,經常昏昏沉沉,到出事前那些天,全球整點發正念有時過去十多分鐘了手還沒立起來,還覺的只過了幾秒鐘。因為發正念效果不好,發正念成了例行公事。以前趕上吃飯必須先發正念,現在總想先吃飯或不發了……等等。以上不好的狀態都被「忙」掩蓋了,還覺的自己這麼忙還能保證每天靜心學法一小時,挺自豪的。豈不知頭腦中裝的法已經少的可憐,怎麼能不被鑽空子呢!

回想前幾年,每天除學《轉法輪》外,新經文每天必讀,反覆的讀。師父的法時常點悟我,激勵著我精進不停。所以才能在接連不斷的矛盾中不斷修自己,提高上來;所以才能在邪惡不斷製造恐怖的環境下正念越來越足。看師父的法使我明確自己肩上的責任和重大使命,看師父的法我體會到能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得到師尊親自度化是多麼榮幸。我悟到:如果誰不好好修自己,那才是真正的傻啊!真正的對自己不負責任,對不起自己呀!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們!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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