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跟隨師父回家 講真相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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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大法同修們好。下邊是我的修煉體會,和同修交流。

一、學好法是基礎

一九九六年八月,我抱著幾個月的孩子走進了大法的修煉中,當我兩天讀完一遍《轉法輪》後,激動興奮不已。後來在我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星期天,和我姨(同修)到輔導站參加集體學法或到鄉下洪法。那時,我們抓時間特別緊,吃一頓飯也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孩子也特別聽話,所以每天白天學《轉法輪》三講或其他大法書一本,晚上還參加集體學法,有溶於法中的狀態。

「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無邊內涵加上輔助手段煉功,就會使你們圓滿。」(《精進要旨》〈溶於法中〉)對於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我都當作提高心性的機會,每當在矛盾中心性提高上來時,常常覺的給我製造矛盾的人是一無所獲而流下眼淚,所以人與人之間關係特別好,工作出色,並在單位一直擔任中層職務。

二、在證實法中提高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天津發生了非法抓捕大法弟子的事件,我和同修們參加了「四﹒二五」上訪。回來以後,有的同修不敢到鄉下洪法,我覺的讓人知道大法好是最好的事,照常到鄉下洪法,集體煉功。正當我們學法小組人員增多,忙著教學員動作時,「七﹒二零」發生了,我們同修經過切磋,一致認為我們應該向領導說明情況,任何一個政府不能對這麼好的高德大法產生誤解,這是相當危險的。

我抱著孩子,在邪惡的圍追堵截中順利進京,到達北京後,看到到處是便衣特務。我於二十二日早晨回家,上班後,知道同修被綁架的消息。下午我覺的辦公樓靜悄悄的。和我要好的同事告訴我,央視正在造謠污衊大法,接著,副廠長找我談話(現在已向我道歉)。當時我覺的對大法的神聖感充滿我全身,心中只有一念「我就修,就不聽你說」,就覺的兩耳外嗡嗡響,甚麼也聽不見,只見他嘴動。

回到娘家,家裏有不正面認識大法又受謊言欺騙的,找我談話,我也聽不清他在院裏喊了甚麼。從此以後,沒有人要我放棄修煉。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迫害,我沒在法中認識這件事,在邪惡的壓力下,交大法書一本,給修煉留下污點。

一九九九年九月,同修們因在一起開法會,而遭到邪惡的綁架和無理罰款,我也參加了這次法會,所以感到壓力很大。面對社會工作和家庭,我心中一遍又一遍說:「即使有業力也不應該像這樣修啊,不應該像這樣提高啊。」接著病業上來了,腦神經疼,眼神經疼,鄰居說她的親戚就是這樣疼死的,當時正是邪黨的「十一」之際,我單位同修因去北京上訪而被非法關押,單位欲配合邪黨實施新一輪迫害,我不知道該怎樣正念對待這件事。

晚上回家,我靜靜的學師父的《法輪佛法 在美國講法》,當我學完第一個問題時,我心生一念「我不怕了」,從此心中升起對大法的堅信,病業漸漸消退。面對同修義無反顧的上訪,我向單位領導表示:堅定修煉,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公安局的警察來了,我也表示「煉」。另外空間外來信息一直干擾不斷,使我很害怕。這時我環顧四周從心底發一念:我就修,我就煉。這時我好像看到(我天目沒開),無數個邪魔都嚇的瞪眼撇嘴,從此一切消失了。我和同修們多次切磋,覺的應寫嚴正聲明,可面對壓力,心中多次較量,最後決定發表。此念一出,覺的從身上掉下一塊東西,後來師父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發表,我知道做對了。此後我和同修們開始發傳單講清「四﹒二五」真相,個人修煉時期一切考驗煙消雲散了。

當時看到明慧文章好多都是說同修如何被綁架被酷刑折磨,我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說「這不是我應該面對的」,但不知道如何做。直到看到同修的《循著真理如意而來》等文章,我一方面增強了對大法的堅信,一方面知道如何去做了。

我也拿出自己的錢幫助同修建資料點,發資料,講真相救世人。自從我走進修煉,我每星期都要和我姨(同修)交流一次,一直在談走進大法中如何美好,應該怎樣修,我們互相鼓勵精進。

自從「七﹒二零」以後,我姨一直遭到家人的阻擾,到這時候,家人開始反對我和同修、和我姨接觸,一直至親的親戚、尊敬的長輩,翻臉不認人(現在關係又好了)。面對這些,我心生一念:堅定修煉。從此以後,我和我姨很少接觸,完全投入和同修們的證實法中。

我們用各種各樣的辦法製作資料,自己發不完就給同修們發,甚至把材料送往外地同修,同修們製作每日明慧並再選材料供同修閱讀(當時沒有《明慧週刊》),同修們買來布製作橫幅,震懾了邪惡。在單位,工作中一直在去我懦弱的性格,每遇到矛盾只要我勇於面對,一切會迎刃而解。

做資料的過程也是提高的過程,二零零一年初,我親戚(同修)被邪惡綁架,邪惡懷疑親戚間傳遞材料,晚上我家人回來說:很可能今夜就來抄家,我躺在床上嚇的渾身發抖,心中想:無論發生甚麼事,我也得面對做好。可我轉念一想:我們是宇宙中最偉大的生命,應該是我們如何安排他們,怎能他們如何我呢?此念一出我覺的那一難不存在了,雖然表面上還存在怕心,但是沒有根了。

有一段時間,常人朋友告訴我,說邪惡懷疑我與資料有關,我又害怕了。當我歸正自己的思維後,明白了師父說的「孺子可教也」的法理。可以後,我們越做越大,我整天忙於招待同修,學法少了,陷於同修的情中,沒有從法中修出自己。正當我工作順利,開始面對面講真相時,二零零一年夏,邪惡破壞了我們的資料點。之前師父多次點化我也沒悟到,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巧妙的避開了邪惡,流離在外。

三、反迫害 圓容環境

我走出家門,打車往親戚家走,到半路,突然一輛警車超過我坐的車,警察提槍下來,我明白這是邪惡為了加強恐怖氣氛,但我覺的它是動不了我的。我有一親戚同修被非法判刑,我到他家,看到他們家唉聲嘆氣的,我覺的心中一塊物質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知道它就是「苦」。我堅定的想:這個「苦」不應該我面對,把它打到邪惡處。師父在《轉法輪》裏說:「我們真正修煉,是講究良性信息的,講究同化宇宙特性的,你不得講善的問題嗎?真、善、忍同化宇宙特性,得講這個善。」從此我注重良性信息的修煉,無論看到的還是想到的,都從法中去認識,不斷的端正自己的行為,沒多久,我就安置了新家,又能照顧孩子,做三件事了。

躺在新家的床上,我沒有常人的驚喜,想不到安逸,我為失去做資料救眾生和同修們在一起的環境而痛心,我向內找自己:幹事心、歡喜心、老好人、色心等等。從此,我突飛猛進的昇華,知道了師父在無數的眾生中選擇了我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責任重大。知道了師父時時刻刻在呵護著我,有一次在夢中我喊了聲「師父」,知道了宇宙中各個角落都能聽到,睜開眼時我已眼淚汪汪。

當時我每天發正念不少於二十次,有一次在夢中,我和同修消滅了大批的邪惡,並抓住邪惡的頭兒,在這個空間,邪惡的政保科給我家人說「不找她了」,環境寬鬆了好多。但邪惡一到邪黨的「敏感日」還是騷擾不斷,我一直緊張的不行,我向內找自己:我就證實在大法的美好中修成佛。此念一出,我覺的那難不存在了。

多年修煉,和同修們接觸多,和親朋好友接觸少,再加上受邪黨欺騙,和他們在一起時有間隔,我否定要得到他們的憐憫的常人理,正念加持我們物質上的富有,沒有自卑,沒有委屈,經常快快樂樂的,所以我和他們接觸機會越來越多,場越來越溶洽,我更覺師父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的內涵之深。

到二零零五年初邪惡施行新一輪迫害,家人要我說違心話,我沒有去「據理力爭」,而是平和對待這一切,最後這場迫害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解體了。到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會召開,我寫了文章,雖沒發表,但我感覺像脫了一層殼一樣,明白了一切都是大法的慈悲,大法的威嚴。之後我工作的機會接踵而來,我堂堂正正上班了。

四、修正自己 救度眾生

走向社會,不管是工作的關係還是親戚的關係,我們都得修正自己,我一改自己養成的養尊處優的習慣,儘量往前做事,雖然有時磕磕絆絆,甚至掉眼淚,但基本上能做到寬容。我也真切的感到我就是我所在環境的主角,所以這三年來我接觸了大量的生命,他們大都是中下層人士,講「三退」基本上沒障礙,從《九評》或大法書或大法資料上一個問題就足以破除他們的觀念,只要是誰和我接觸,我就把善留給對方;只要誰一直在我周圍,我就把我知道的資料講給他。這些人大都受過邪黨的欺凌,他們中有的已得了法,在大法中修煉;有已垂危的病人念「大法好」而起死回生,已壞的器官經醫院透視證實已是好器官;有的說看完資料神清氣爽,覺的心落地了;有的因家庭矛盾急的頭疼欲裂要去殺人(已去殺過未下得手),念「大法好」後,頭不疼,心不急,要和我交朋友。

好多人說「給我們全家退了吧,我能說通我家人」。農村一老哥,曾當過邪黨村主任,中毒比較深,同修多次講「三退」他就是不聽。一次,我說:「你可知道天長地久,咱可沒聽說過哪個集團或個人長久啊。」他說:「是。」接著同修一講他就退了。有一出租司機,因我單位要用他車,我決定給他講真相。我講了邪黨是如何破壞信仰到屠殺,他以後見我就說佩服,並要大法真相資料。有時我和同修合作去講,只要我們倆人在一起,更覺的無所不能。直到現在,我們退了有幾百人吧。

前一段邪黨開奧運,家人有開會的,回來就說:「邪黨又怎麼了。」有的同修真被綁架了,不管怎麼說,我就一念:不管你有千條妙計,我就執一定之規,講真相救眾生。誰也別想套住我。原單位書記找我談話,我告訴他天滅中共的道理。

五、願走好以後的路

我經常想:師父造就我到今天,不知多麼不易,我一定要珍惜啊。現在資料、光盤、真相紙幣,都是想法自行解決。但在救度眾生上我還有分別心,甚至受到所救眾生的干擾。請師父加持我,救眾生,走好以後的路。謝謝師父的救度,謝謝同修的幫助。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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