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身體受多種病痛的折磨,患有高血壓、腰腿痛、心臟病、婦科病等多種疾病,曾多次休克,遇到心慌、心顫只能服救心丸緩解。一次,我在家裏突然昏迷,不省人事,家人馬上找來醫生,也不知是何病,又輸液又輸氧,過了幾個小時,我才慢慢有了知覺。
第二天一早,我乘車到距離我家六十多公里的市醫院檢查,在醫院又幾次出現昏迷,大夫護士十幾人圍在病床前,不知所措,用所有儀器全面檢查了一遍,結果全部正常,經過八天住院,最終的結果是更年期綜合症,回家後症狀照舊,臥床不起。
過了幾天,一位大法弟子來看望我,給我介紹了法輪大法。當時我想,我沒有念過一天書,一個字都不認識,怎麼能學法煉功?大法弟子勸我說,大法修煉直指人心,不在於文化高低。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讓大法弟子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
第二天,正趕上縣城召開法會,我立即從床上跳下來趕車進了縣城,到那裏一看足有兩千多人,都在地上盤腿坐著。旁邊一位不認識的同修很熱情的遞給我一張報紙,示意坐下。天很冷,地下冰涼,我毫不猶豫的坐下,看他們甚麼姿勢,我也甚麼姿勢,一直到開完法會。晚上回到家,腿不痛,腰不困,我第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堅定了修煉大法的信心。
從此,每天早上四點到煉功點煉功,和同修們一起洪法,回家後,家人幫我學讀《轉法輪》。就這樣,不長時間不知不覺,原來的病症不翼而飛,身體變的一身輕,現在我也認識了很多字,並能通讀《轉法輪》。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迫害開始後,我們很多同修一起去了省政府,第二天準備進京上訪,半路被武警攔截。很多武警公安端著槍,團團圍住我們,十幾個攝像機給我們攝像。面對邪惡,我當時沒有一絲害怕,心裏只有一念,法輪大法是正法,迫害是錯誤的,我們要上訪說公道話,還大法師父清白。
我猛一抬頭,看見天上、地上、車上、同修和所有人身上到處是大大小小,五顏六色的法輪在旋轉。在被非法遣返途中,公路上、樹上、車上,一直到鄉政府,法輪不停的旋轉,當時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我被遣送回村裏,被非法關押一天,不准吃飯,回到家後,我被勒令每天參加洗腦班。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是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我絕不服從邪惡,不去參加那個洗腦班。邪惡因此派人來監視我,騷擾我,我堅決抵制,不配合它們。很多同修當時都去了學習班,後來一部份同修不煉了,我始終沒有去,一直堅持學法煉功,講真相,散資料。
當時資料很缺乏,我就去縣城和其它鄉鎮找同修要資料。剛開始,怕心很大,怕被熟人發現,不敢白天去發放資料,只能利用夜晚到周邊村莊去發放。一次,找回資料後,周邊幾個較大的村已發過了,只剩一個偏僻小村未發。那裏人從來沒有見過資料,為了使他們了解真相,得到救度,剛過半夜,我隻身一人走山路前去發放。當時,正值初秋,莊稼長的很高,路很窄,天很黑,伸手不見五指,當資料快發完時,驚動了一隻狗,全村的狗都叫起來了。這時有些人打著手電也起來了,以為是賊,嚇的我趕緊往後山上跑,跑著跑著,到了一片大樹林,仔細一看,卻是一片墳墓,我怕人追上來,顧不得其它,抓住荊棘在懸崖峭壁上一直往上爬,約有兩百多米才到了山頂,返下山回到家後天才漸漸發亮,這才發現渾身是刺,衣服也扯破了,但是也沒覺的痛,也不覺的累。後來聽村裏人說那山上有幾隻狼,好多人都發現了。我心想,有師父在,有法在,怕甚麼。
《九評共產黨》出版後,《明慧週報》,真相小冊子,光盤等資料也充足了。我繼續到各村莊散發,資料隨身帶,走到那裏,發到那裏,怕心也少了。發放前,對資料發正念,求師父幫助,清除另外空間阻礙眾生得救、了解真相的邪惡,發放資料很順利。
我地的乙同修不敢散發資料,我就主動帶她共同去散發。先在近處發,後到遠處發。一次,我倆帶著資料晚上去散發,我走到哪裏,她跟到哪裏,我讓她發半個村子,我發半個村子,結果返回來後,她拿的資料一份也沒發出去。
後來我帶她去了另一個村,到半路她不走了。我說,你不去我一個人去,你回去吧。她想了想,一個人又不敢回,只好和我一塊去發。到那個村後,她發了幾份,我鼓勵她繼續發。我正在發放時,突然一隻狗向我撲來,我說,「我是救你家主人來了。」那隻狗就沒有咬,返回去了。
沒過幾天,我想還得帶一帶她。就和她商量去遠處散發,她欣然同意。我倆就帶了二十多本《九評》,三十多份小冊子和一百多份週報,到三十多里外的村莊散發。傍晚步行開始走,半路上她又不想去了,說她丈夫知道了不行。我說,「莫非他還告了你不成?」這樣繼續往前走。我倆每人提一半資料,每路過一個村莊,她就不敢提,讓我拿上,過了村後,她再提。
這樣路過了好幾個村,當時正值隆冬,天又黑又冷,費了很大勁才走到。到那裏已近十一點了,村裏大部份人家還亮著燈。我倆分成兩路,走小巷挨家挨戶發放,遇到有人,趕緊躲一下,待人走過去再發,那個村較大,約有三四百戶,快到村另一頭,我已發完。發現乙同修悄悄跟隨在我身後,一份未發。我就拿過來,到另一半村裏繼續散發。
發完往回返時,走公路吧,路上還有很多人,拉煤車在修理鋪修車,只好走山路,走著走著,沒路了,天又黑又冷,找不著路,就爬山朝回家的公路方向走,到山頂一看,底下是懸崖,我們就繞著地牆繞行,連爬帶跳,過了一條大溝才返到公路上。
走到半路天也亮了。乙同修比較年輕,走的又快。快到家時,我又餓又累,這時過來了一輛煤車,就喊住搭上車回了家。從此以後,乙同修也敢獨自一人散發資料了。現在很精進,又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又散發資料,三件事一直不停的做。
幾年來,我一直沒間斷過發資料。由於地處山區,靠近我地的同修又少,得知外地的村莊還沒見過真相資料,我就讓丈夫騎車帶我到百里外的村莊散發。一百多個村我都送了真相資料,使那裏的眾生有了得救的希望。
由於我沒有文化,拙嘴笨舌,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做的不夠好。剛開始只能給親戚朋友講,後來逐步發展到給熟人和不認識的人講。現在已勸三退約有三四百人。明真相的人也有幾十人,他們都未參加過邪黨組織。
「七﹒二零」後一、兩年內,我們這沒有恢復學法小組,甲同修比較精進,居住中間,我和乙同修經常到她家切磋,後來就在甲同修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每星期在她家學法交流,互相在心性上提高。
為了跟上正法進程,我除了做家務和農活外,抓緊時間堅持每天早三點四十分起床煉功,白天講真相,勸三退,散資料,晚上學《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經文、明慧週刊一次不落的全看。四個整點發正念,晚上七到十點四個整點發正念,破除當地邪惡。
無論形勢千變萬化,我都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現在邪惡用奧運設關卡監視跟蹤大法弟子,警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在各村巡邏。但不管邪惡多麼瘋狂,它只是迴光返照,始終動搖不了我救人的心,擋不住我們救人的路,我們繼續加大力度發正念,講真相,發放資料救度眾生。
奧運召開前幾天,我背著資料、新唐人新年晚會光碟、真相光碟、不乾膠等去外地散發。經過一個村口,發現路過那裏的人都要檢查,要身份證,一警察叫喊是查法輪功的。當時我心裏一怔,我是當地的掛號人物,又背著資料,但馬上轉念,「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發著正念,有幾個警察瞅瞅我,也沒說甚麼就過去了。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我的堅定和身心的巨變使家人受到啟發,全家人都支持我,現在都在大法中受益,也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這些年來我雖然也做了一些證實大法的事,但離師父的要求相差甚遠,和精進的同修相比做的很少很少,我的人心還很多,執著自我的心還沒去完。在這最後的最後,一定抓緊每時每刻搶人救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在正法進程中勇猛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遇到問題向內找,堅持實修,跟隨師父回家。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