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歷經九年魔煉 思想在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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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十日】在鋸樹的時候從上面掉下來,把腿摔成骨折,骨頭外露,不知怎麼做。家人把我送到醫院,醫院診斷為粉碎性骨折,需要牽引後手術。……最後協定到私人門診把做牽引的钎子弄下來打個石膏。就這樣我在家煉功調養,二十天我就能站著煉功,四十天就能拄著一根棍子走路了,兩個月我行動自如,又一次驗證了大法的超常。

這在我的家族中影響很大。我也藉此向他們講大法真相,我外甥女說:這法輪功真神奇。她骨折做了手術,一年多才能走路。通過發生的這些事,我對否定舊勢力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本文作者

慈悲的師父好!
尊敬的同修好!

明慧發表第五屆交流會徵稿啟事後,我還和前四次見到啟事時的想法一樣,覺的自己沒有甚麼可寫的。有一天在街上遇到一位同修,談起寫投稿的事,同修問我寫了沒,同修說:我上次見到徵稿啟事後就想這次我寫一個字也要寫。今天十月三號,好像說還來的及。回家和妻子(同修)說起此事,妻子說:前幾次都沒寫,這次一定寫。她就下筆寫了。我呢,又往後推了幾天,妻子催著寫我才拿起筆寫。明知是大法弟子該做的卻一再推遲,這個後天觀念障礙真該去了,和精進同修相比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和差距。

一、學法、煉功、維護法

我一九九九年五月份走進大法的。得法前就覺的人生如「白駒過隙」太短暫了,曾買了一些修煉的書,還曾練過附體功(聽師父講法才知道是附體功),但修煉要出世俗,自己拉家帶口的怎麼辦?當時就想多掙點錢吧,錢多了把家裏安頓好再去修煉。我是個做生意的,有時不出遠門在家,一天妻子要我給她念書,她一邊聽一邊洗衣服(當時聽說煉法輪功能去病,妻子因病已學功幾天了);我給她念書就覺的這不是修煉的書嗎?心中暗喜(我妻子因擔心我去修煉,把修道的書都給藏著),緊接著我又看了《轉法輪法解》當時真是心情有點激動,還有點複雜的高興心理(法好不用出家)。從此我真正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初學《轉法輪》也有很多不解,從師父書中知道如來佛不是最高的佛(以前就知道如來佛最大)。師父得多高啊?隨著學法的增多,好像也明白了。思想有對大法的感性認識向理性認識昇華;那時生活條件還好,沒有生活上的憂慮,有時間就看書(《轉法輪》和各地講法);初學大法時我一點也不犯睏,而且越學越精神,沒有學法上的障礙。

我們家後面不遠就是煉功點,妻子每天晚上到煉功點學法,早上去公園煉功,我剛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去,就在家學煉;播放師父講法錄像帶需要錄像機,我和妻子就去買,到商店櫃台上沒有,有影碟機(當時不知道也有講法光碟)老闆說:「現在都不用這個了,不過庫房好像還有兩台。」我們當時很高興就買了一台,後來去了一趟外地,把當時師父的講法書也買全了;逐漸的我也到煉功點、公園學法煉功,剛開始學煉功時,前四套功法還不難學,可是第五套功法對我而言當時真有點難,往那一坐就往後仰,連散盤都很難。看看有的同修雙盤的很好,很是羨慕,就想自己甚麼時候能雙盤呢?!暗下決心煉,在煉功點上有同修煉盤腿用的石頭,同修用石頭幫我壓,我自己在家也弄了一塊石頭,每天壓腿,孩子放學回家,我就叫兩個孩子壓,一邊腿上一個,很快我能坐平、單盤了,雖然腿翹的很高但能單盤煉第五套功法了,倒也有點欣慰。每次打坐痛的鬧心想拿下來時也能想起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在法的加持下堅持到半小時煉功音樂結束。往後每天都是學法煉功;看書時也把石頭壓在腿上,雖然壓的痛點但心裏很寬慰,在向雙盤靠近,以至到得法近兩個月的一個晚上在煉功點我把右腿拉上去了,我記的當時也沒很高興,可能那時也覺的就應該盤上去。

光說盤腿了,其實得法這兩個月,大法給我的家庭帶來從未有過的幸福與歡樂。我得法前脾氣很壞,和妻子經常打罵,有時鬧的不可開交,我說話就愛帶髒字。我倆一學大法這身心的變化太大啦!大法給我們淨化了身心;我以前風濕性關節腿痛也好了,以前常吃六味地黃丸補養身體,煉功後也不用吃了。最明顯的是不和妻子爭吵了,說話不帶髒活了。修大法後的變化給家庭帶來的祥和氣氛感召了孩子們,他(她)們也都跟著學法煉功。不長的那段時間給我思想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七•二零」年前一天有煉功點同修到我家說要上北京,看我去不去,大意是國家要取締不讓煉「法輪功」了,好像是上北京向國家表明「法輪功」這麼好,我們都是受益的群眾,為甚麼不叫煉,不要取締這個功法(我當時從法理上並不明確)。我覺的該去,當時我妻子說要去,最後決定我去,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同修家(在他家集合)陸續有同修到,有的同修還提著吃的東西(好像燒餅,當時人心都很明顯),由站長安排租車怎麼去等。當時還有議論說不說實話的問題(當時已有盤查),有的說我們學的是「真善忍」就應該說實話,有的說那樣去不成,我當時偏向說實話這邊(其實那時心性還很差,心性到了位,那一切都有師父說了算)。

這時已經上午了還沒走,有人說:公安來了,不讓出門了,困住了。困到了下午了也沒讓回家,當時邪黨人員好像等他們上面的命令,以至到天黑他們好像接到甚麼命令了,一個局長對我們大呼小叫的把我們聚在一起,罵了一頓髒話,緊接著來了一群警察,把我們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向對犯人那樣上掐脖子下扭胳膊的弄上警車,拉到公安局開始審我們。審我的人說:你只要說出誰教你的,說「不練了」就沒事了。我當時想不能連累人,就說自己學的,他說不練了我也附和了他。當晚也有走的,把我和幾個同修關進二樓會議室裏,第二天又把我們拉到一派出所,他們所長說:寫個保證你們就走。我當時不知道怎麼寫,就看同修怎麼寫的,同修寫的「我們沒學好『真善忍』,做的不好,以後按『真善忍』做好」。我一看挺好就照抄了一份(當時不知道這就是舊勢力安排的關難,不能配合它們)。回到家覺的很茫然,一天多沒吃東西也不餓,想想自己沒連累別人倒也安心(後來得知那次把站長、輔導員都關看守所了)。

中共對法輪功的非法鎮壓全面開始了,它的輿論機器(電視、電台、報紙等)全面對法輪功誣陷、造假,每天電視裏都是這個。我當時也不管這些,只管和妻子每天學法煉功。他們開始收大法書,我們煉功點上的輔導員到我家來搜書,我就把她給我的三本書還給了她,當時心裏有點不平,怎能幫做這個事呢?好在自己還有一套。這之後有的學員就不煉了,我和堅持煉的同修談起這次被關的事,同修說人家某同修堅定沒說不煉,交流中也認識到說不煉是不對的,當時對自己做的不好沒很在意,但對某同修從心裏認為她做的好。自己從此更加緊了學法(那時在潛意識中認為學法很重要)。

外部的形勢變了,一天我妻子去了一同修家,也談電視上甚麼甚麼的,我們也不愛聽(後知道這個學員人心多點),從那以後每天基本就是學法,早起煉功,有時和家人說說法輪功,並不像電視說的那樣,叫他們不要相信電視上的。當時對中共的流氓手段也知之甚少,但修煉的決心一點也不動搖,以每天一遍《轉法輪》速度學法,那時每看完一便《轉法輪》就記一下,看了近三十遍《轉法輪》,打坐也由單盤改為雙盤。當初盤腿到了「七•二零」雖然能雙盤了但很痛,因此煉時就單盤。有一天我煉雙盤腿,出現一二秒鐘雙盤像甚麼都沒有了的狀態(師父點悟鼓勵我雙盤煉功),真像師父講的「非常舒服的感覺」(《轉法輪》),從那以後,我就堅持雙盤半小時煉功,後來有向四十五分鐘、一小時突破。

十月份中共邪氣上升,給法輪功定罪,說法輪功是甚麼甚麼。也有消息說:大法弟子進京護法被打的厲害。這時也傳來一寫資料,交流一些護法的事,我也用同修說:大法在風雨中,我們怎能無動於衷,大約以臘月我和妻子把傳來的資料本(簡易的)印了一些本,那時資料緊缺,而且這本資料交流的都是,當時大法弟子如何進京,走出來維護大法的事。我和老同修把資料送到別的同修和外地同修那裏。由於當時的環境惡劣,發現很多學員怕心很重,但交流後心裏明白走出來維護法是對的。

大年將至,城裏的我們幾個同修決定進京。因為當時我在家也呆不住了,大法遭破壞,師父被誣陷。心裏很不是滋味。過甚麼年呢。三十早上我和妻子叫醒同修一同去了火車站,買票和上車都很順利,也沒有盤查的(維護法的願望,師父看著呢),就這樣我們踏上了進京護法的旅程。

我們上了天安門廣場,那時信訪辦已成抓學員的地方,我們想在天安門廣場煉功,但當時有消息說晚上十二點廣場有集體煉功,我們也想參加,等到晚十一點我們向廣場聚的時候,就走散了,又陸續被警察抓了。我被抓到他們盤踞的地方(廣場派出所),那裏已有很多大法弟子,警察們做審問記錄,問我叫甚麼?我說大法弟子;他又問來了多少人?我脫口而出師父《洪吟》〈登泰山〉:「大法弟子千百萬 功成圓滿在高處」。當時在場的大法弟子都很興奮;但後來我被他們的偽善迷惑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住址。大年初一晚上被本地公安拉回當地看守所。此次進京請願護法,遭當地公安非法關押四十五天,在獄中煉功遭到十幾個犯人毒打(所長指示),強制每天奴工十幾個小時,被勒索錢財約二萬元,家屬被迫簽字,自己也妥協了一些事,當時站在個人修煉角度認為「不失不得」,覺的去了北京,做了該做的,好像別的都無所謂,也無所怨恨,就過去了。

二、堅修大法講真相

二零零零年初,有假經文在我們這流傳,迷惑走不出來的學員,當時對照法確定是假的,就和同修交流把假經文處理掉了。後來明慧發表師父經文《心自明》、《走向圓滿》,學過後有了新的認識,還和外地同修結識,這位同修參加過師父面授班,當時心性很高,通過學法交流自己在對法的認識上提高了很多,隨後在我們家圓滿的召開了一次交流會(還有幾位外地同修,在當時心性都是被認為很高的)會上主要圍繞著如何堅持學法,幫助學員走出來,外地同修講述她地很多維護護法的事例,其有幾位同修進京上訪被迫害絕食四天就闖出牢獄,在會的學員都看到了自己的差距。由於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肯定了頂著壓力走出來、證實法的弟子是偉大的、是對的,在法的指導下,法會後又有幾位同修走出來,上北京維護大法。

那時由於邪惡的宣傳,使很多世人遭受毒害,對法輪功不解。為了使人們明白真相,外地同修拿來一本叫《真相》的材料,都是揭露電視媒體流言的,讓給複印一些。當時她那裏複印有些困難,我和同修就複印了一些。但我們沒做,當時對做材料還不太認識,外地同修做去了。此後我在一次去外地取經文時遭綁架,又一次身陷囹圄。在裏邊被強制勞動近兩個月,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次堅決不向他們保證「不煉功」,就是「煉」,最後他們退了步。他說:只要不上北京去煉就在家煉。從這一點上我妥協了,當時覺的自己也沒有在上北京的意思,要做好當地其他同修走出來的事。有點和他們周旋的意思。後來被他們勒索了幾千元錢就出來了。此次因我被關押,妻子和幾位同修又去了北京上訪,當時從表面上看牽制了它們對我的迫害。因為它們當時最害怕的就是煉法輪功的上北京(有消息說有法輪功學員上訪縣官要被罷職),我出來後有組織了學員在一起學法,主要是通過學法,從法上讓學員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應走出人的這一步,走出來證實大法。認識上來了十月一期間又有不少大法弟子去了北京。當時有外地同修學勸我十月一去北京,我沒有去。

後來師父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來了,我立刻去了外地拿講法,在同修家中看到師父講法真是興奮,邊看邊止不住的流淚,隨後想帶走底稿回去複印,同修給我們也印了幾份,答應同修回來,當地同修給印了幾十份,這是已是晚上了,天下大霧,有同修說:明天再去外地吧。當時我想那裏的同修等著看呢,我說還是去吧,慢慢騎。由於天黑霧大路不熟,半道我就走錯了路,當時感覺好像不對,這時巧遇路人,一問是錯了,路人好心引路,我到了同修家,同修都很感動。

通過學新講法,我的思想更開闊了。這場鎮壓是宇宙中舊勢力利用邪惡生命在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在這期間我和同修也做了一些真相傳單,其中有一篇題目為「邪惡之首江澤民」,這篇材料初做時遇到了一些阻力,表現是我去複印底稿(當時我們沒有機子,材料都是常人給印的)在回來的路上撞了摩托,當時天黑了,我剛騎車,突然一小驢車橫過馬路,來不及剎車了往左一躍,驢頭掃了一下就摔了,記的當時女兒坐在我後面被摔出去好幾米遠,我趕快起來把女兒扶起來說沒事,(當時想有師父保護不然女兒就摔壞了)並對小驢車說你走吧!也沒訛他的想法,只是我右手臂被摔的抬不起來,我用左手把右手放到摩托車把上騎著回了家。後來經過學法煉功也就好了。當時出了這事我就犯了嘀咕,難道這個真相材料不該做嗎?經反覆考證後結論是該做,摔是自己的問題或是干擾,就是這個邪惡的傢伙在迫害法輪功,(那時對中共邪黨還不認識)為甚麼不把這個真相告訴世人呢?結果把這個真相做出去後反應很大,震懾了邪惡;後來有同修給我說當時有學員要找我制止發這個材料。在新講法中師父肯定了大法弟子做的,同修們心裏也有了底,在做真相資料也有了突破,我和同修配合把真相向更廣範圍發放,當時買了本地地圖,分片把各鄉村都做到。

迫害在升級,有百十名走出來為護法的學員被迫害致死。自己又萌生了再次進京反迫害的念頭,我去外地和那裏的同修結合,開了一次次交流會,交流達成共識,一起進京。有同修負責租一輛大車,我們做了一些橫幅,不料有人走漏了消息……。不能一起去了,我和外地同修就先行了,在路上有盤查的,當時我帶著一包橫幅,就放在我面前,也沒有怕心,他們查了其他同修沒查我,這樣我們順利的到了天安門廣場。

在廣場上有同修負責協調。在零一年元旦那天。打一幅一百米長的橫幅,還打了一些小的橫幅,把警察嚇壞了,守旗的也不守了,亂躥亂跳的搶橫幅,後來警察們把我們關進一個院裏(廣場派出所)很多大法弟子,大家打著很多橫幅(當時的橫幅內容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還師父清白」等),並有一弟子手拿擴音喇叭領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那聲音響徹雲霄,震撼天地,我把不乾膠貼到它院裏的門上,車子上都是;此後又遭受了警棍、橡皮棒、電棒、剝光衣服銬在院內凍,往身上潑涼水,最後把右臂扭折等迫害;我後來在他們的欺騙、偽善下說出了姓名、住址,被當地公安拉回關派出所。在獄中我向犯人講述真相,使號裏很多,包括號頭都背《洪吟》;此時外邊的同修給我傳來了師父經文《忍無可忍》,我就用心把經文背下來了;當時心理從法理上又明白了,正法到了新的階段。

我向犯人們揭露迫害真相後,這個號室關不住我了,犯人想學法輪功,惡人們害怕就把我調了號室,號頭叫我出操,我不配合他,不去,反對對我的迫害,我當時右胳膊不能抬,就對他講道理,我的手被打壞了不能出操;號頭又把號室的犯人集中起來念報紙上誣陷法輪功的文章,他念完後我說:我說兩句。我就把報紙造假等真相講給犯人,號頭大怒上報所長,說我拉幫結夥等壞話。他這一告正中所長下懷;於是乎所長大發邪火,不止罵我、打我耳光,我當時一笑對之,他邪火就沒了,叨咕說:沒辦法。隨後我以絕食抗議,不吃不喝絕食第六天,惡人們把我和幾位同修送勞教所迫害,還讓簽名,我和同修說不能簽,勞教的應該是他們,我們一沒犯罪二沒犯法,同修當時都也沒簽;到勞教所後我也不簽任何字;結果那裏不收我,又把我拉回來,期間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表示放我,可回來又把我拉到派出所,他們就走了。我又以撞頭抗議(過激的做法)昏迷中他們又把我抬進監室,第七天又勒索五千元錢才讓家人把我接回家。此次進京維護大法遭受四個多月的關押迫害,但沒向他們做任何保證。

回到家想右胳膊四個多月沒抬起來了(醫院診斷為粉碎性骨折並錯位,四個月已肌肉萎縮),先煉功試了試,一試抬不起來,但我相信大法的威力,就由我女兒給我抬著煉,很快大法的威力就展現出來,耷拉了一百三十多天的右手神奇的抬起來了,很快就抬放自如,完全好了。

三、主動除惡否定迫害 清除邪惡

零一年之後中共編造天安門自焚毒害世人,為了讓世人明白真相,揭露中共媒體造假,我們就做了真相光盤、傳單送到千家萬戶;這時和認識的同修有被迫相繼流離失所的;我們家也經常被它們上門騷擾。妻子也有讓我到別處生活的想法,我從法上想不通,師父的大法開在常人中,流離失所,好像不太符合法,但每個人的路又不同,我當時也沒有否定別人,只是自己堅在家。正法進入新階段,師父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明確了發正念的事。我開始學著發正念,清除邪惡,當時不能及時和明慧聯繫,不知道發正念的正確姿勢,我和同修們做完前五分鐘就站起來立掌(仿師父像)或做著把一個手伸開,右手立掌。後來,外地同修拿來師父發正念的像片,我們才歸正了姿勢,那時我每天都發很多次正念,還組織同修在一起二十四小時發正念,清除三界內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

十月我們組織召開一次心得交流會,我一早就來到開法會的地點,把準備好的法輪圖,法會橫幅,師父法像都掛上,同修拿來坐墊鋪好,室內一片祥氣,感覺如師父親臨一樣。本地能出來的同修都參加了,外地一些同修不辭辛苦也趕來參加(路上有雪冰)我們定好開會的終點,上午幾點開始,中午小息,下午幾點結束,會中每個同修圍繞著發正念做真相,發言、交流在實修中的心得,有的同修談的很感人,中間還加了發正念,下午六點法會在師父的呵護中圓滿結束。

藉著法會的動力,我們又大面積的做了一次真相材料,極大的震撼了邪惡。

年末的一天,惡人們又一次在家中把我綁架,此次我以發正念,絕食四十七天的形式,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通知家人把我拉出來,在他們看來我是不能活了。(絕食中他們實行戴背銬六天強制,灌食迫害放我時,醫生說沒脈了)兒子用車把我抬回,當時我很清醒,家人和街上的人說話,也說我不行了,那時大年將至,回到家,(當時妻子還被關押)憑著對大法的堅決我精神很好,但身體剩下了百十斤。我吃了東西,隨後煉功,身體很快就恢復了,記的是恢復後第三天我就挨家和門市做了幾百份材料,當時有人舉報,惡人們又來我家。一次,被孩子支走沒見著我,我回了父母家,進臘月以後是年集,頭一天我準備了七百份資料,打算晚上幾點後去集鎮上發真相,可到了晚上開始肚子痛,一次次上廁所,睡不成覺,我當時想不能因為休息不好就不去發真相,乾脆不睡了,早去,當我走出家門後就不痛了,就想這是催著我快去做真相,把真相資料做完回家。家人說一群公安來過,因我不在家,他們撲了空。這些壞東西害怕知道真相,指使壞人到處幹壞事。但只要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它們就只有被清除的份了。

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師父明確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為了共同精進,我們同修都有願望在一起聚一聚,這樣都不落下,整體提高,就在同修家中交流了一次,互相都有收穫,認識到三件事是師父安排給我們的能做好三件事就是證實大法。每個大法弟子的成就都在其中,如三件事偏廢,就會使自己不能精進。所以都認識到了三件事的重要。靜心學法以後要做好。

我要修煉,我要成佛這種過去修煉人的理念,在今天大法中修煉如意識不到,就是根本的執著,自己當初以修煉入大法的門,沒想到在這一點上我摔了跟頭。某月的一天,惡人們把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他們以修煉「自私」向我發難,對共產邪黨主義搞出來的偽善場面,我真有點不知所措,從法理上理解不了,被他們的胡言亂語說住了,後來竟被糊弄了,寫了所謂的不煉功等東西。以後我發現他們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無禮,彈女同修的眼皮,同修流淚不止,我趕快拿來水盆讓同修洗,以後我就不理他們了(以前都是學員)……,在裏面呆了三個月,他們又把我接回來送到家。這回摔了個大跟頭,從新開始吧,好在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反覆看師父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寫了嚴正聲明,同修幫我發表了。

反思自己,沒做好的事太多了,最突出的問題上家庭生活,幾年來邪惡的干擾迫害,使我受到十幾萬元的直接經濟損失,生意無法正常運作經濟來源受干擾,生活面臨危機,先整理一下如何再把生意做好。

舊勢力的因素好像處處阻擋,當時沒全面否定它。我想在院南面搭棚子樹礙事,在鋸樹的時候從上面掉下來,把腿摔成骨折,骨頭外露,不知怎麼做。家人把我送到醫院,醫院診斷為粉碎性骨折,需要牽引後手術。我當時並沒有做手術的想法,只是想他們給對上就行,可家裏的人非要動手術。此時有同修到醫院來看我,使我也增強了正念。這時醫院說牽引四十多天才能做手術,手術後不保留後遺症。因有塊骨頭碎了,家人們很著急。到醫院已有十天,家兄們又去外地聯繫了一個骨科醫院,第二天準備轉院。家兄他們走後,我就把牽引去掉,讓兒子把我接回家,家兄們在一次勸我做手術,我說做手術花錢(最低上萬元)還要弄個殘廢,我哪也不去。最後協定到私人門診把做牽引的钎子弄下來打個石膏。就這樣我在家煉功調養,二十天我就能站著煉功,四十天就能拄著一根棍子走路了,兩個月我行動自如,又一次驗證了大法的超常。

這在我的家族中影響很大。我也藉此向他們講大法真相,我外甥女說:這法輪功真神奇。她骨折做了手術,一年多才能走路。通過發生的這些事,我對否定舊勢力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四、做好三件事 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我還是從對家庭負責寫起。零三年以後,面對家中生活的問題,那時我已無大本錢做原來的生意,怎麼辦呢?此時同修伸出援手,我可以做本錢小一點的生意,也能維持生活;接觸社會人群,我平時以一個煉功人的心態處世,把心擺正,公平交易,時間一長來我家做生意的人都說:你家的貨真實在,沒有人為的雜,放心。我都告訴他們法輪功真相,送給他們光盤、材料;生意也往好的方面轉變,沒有了生活上的憂慮,我想會越來越好的。

在生活中任何講真相的機會我都不會錯過;記的過年的時候,我外甥給我送來一桶花生油,比衛生油較好(常人都講這個),我就把這桶油送到父母家中,正巧父母家有人串門,他受電視上謊言毒害,不明真相,見我後說起法輪功,他說法輪功如何、如何,我隨機給他講:法輪功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對誰都好,上孝敬老人,下管教孩子,對家庭負責任,你看,這不我外甥給我一桶好油我隨即就給父母拿來了,我們自己吃低廉的衛生油,學法輪功就教這樣做人的,可別信中共電視的造謠啊!此人無言以對,在場的家人也更進一步明白了真相。

有一次出遠門合夥進原料,要住在店主家中;合夥人告訴店主下次有個煉法輪功的來,店主表示不願意讓我去,合夥人回來告訴了我,我說他不明白真相。後來我去了他家住下給他講真相,使他改變了以前的想法,往後我在他家學法、煉功、發正念,他們都很支持,還主動介紹給別人說:煉法輪功如何好等;尤其支持我發正念,等我發完正念再吃飯或提前吃,和沒有了解真相前真是天壤之別。

看到交流文章中很多同修都在背《轉法輪》,我和同修也約定同時背法、共同精進。一開始我想背一個標題再背下一個標題,實踐覺的難度大些,就改為一個自然段、一個自然段的背。看著同修幾個月就背完一遍《轉法輪》,自己背的慢,也想放棄背法的念頭,但最終還是堅持背下來了。第一遍《轉法輪》背一年的時間,說來慚愧,我還沒在文章中看到背法慢到這種成度的。我也不天天背,反正有時間就背,也學別的講法……。

學了師父《正念除黑手》經文後,我們組織一次持續接力發正念活動,發正念活動持續三天時間(七十二小時)各片學法點共分八組,每組,每天三個小時對應每天二十四小時,此活動通知了本地學員,能參加的都參加。這一次本地整體除惡活動,自己和精進的同修,看到了自己在整體配合上的不足,也促進自己的整體意識,向著法的要求,「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洪吟》〈容法〉)邁了一大步。

為了揭露當地邪惡制止公安大法的犯罪,我們撰寫了對當地邪惡機構「六一零」頭目的揭露文章。叫他們知道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對善良的虐殺,是助紂為虐,是做最壞的事,遲早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善惡有報天理的懲處。我們本著救度眾生的心態,分別排法資料,有在城裏的鄉下的震懾有去「六一零」頭目村莊的,他妻子單位的。好傢伙反應真不小。不久他就調離了「六一零」。這一次揭露當地邪惡,又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很多世人議論紛紛。邪惡就是怕曝光。

師父《向世間轉輪》經文發表後,心裏敞亮多了,對這個共產邪惡主義有了更清楚的認識,原來它是個十惡不赦的邪靈。後來看了《九評》知道很多壞事都是它搞出來的,快叫世人都認清這個危害人類的東西,《九評》是最有力的武器,但最初的《九評》版本是九本一套的,在印製過程中同修盡力做,每天能出上二十套;當時每村只能發上幾套,到上面都有一傳十的信息,起的作用一定不小。

《九評》的面世和每天的退黨使中共害怕,它們怕《九評》的傳播,愚蠢查抄,這期間有外地同修可能被邪惡欺騙,把我說了出來,它們串通邪氣,由市區勾結本地它們同類把我綁架到公安局。但今非昔比啦!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你們舊勢力那一套的,你們只要被清除的份。我知道這股邪氣需要清除,就請師父加持,不停的發正念,它們敢來就是來讓大法弟子清除的。它們把我關在有房間,還有妄想審我的架勢,我根本就不配合它們,只是不停的發正念,甚麼也問不出來他們的頭就走了,派兩個小卒看著我,我要去衛生間他們不讓去,當時我想起師父經文《正念制止行惡》不能承受不該承受的,叫壞人自己承受,把這物質轉到它們身上去,此念一動,隨即我就沒有去衛生間的感覺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堅決不走舊勢力的路,我得出去。他們也怕我走,用椅子把門頂住坐在那兒,我想坐在那兒不行啊!後來他們真的不在那兒了,我又想讓他們趴在桌上睡覺我就好走了,一個先睡了我又對那個發了一會正念,他倆就都趴到桌子上睡了,我用手指著他倆連說:困、睡、困、睡……。他倆就睡熟了,我把門給他關上,在師父的加持下走出了公安局……。通過此事我體驗到法的威力,大法弟子的能力,只要正念正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就能使它們的任何迫害陰謀破產,邪惡全滅。

回到家中後查找自己,發現自己的心性有很大的問題。因為我們夫妻都修大法,我對別人有甚麼事都能寬容,可是到她這就不行了,為自己開脫的理由是:你也是個煉功人,怎麼這樣。日積月累,在我們中間這種向外找的物質被加強了,使對方越變的不理智。認識後我在以後警覺了,有時剛要向外找馬上抓住它,有時打坐清除,「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師父在給去,後來覺的好多了。

大紀元開辦退黨服務後,我講真相上也增加了新的內容「天滅中共,退黨保命」。記的初勸三退時給我家人(哥哥)勸退,那真是苦口婆心地講了半宿,他也說邪黨不好,就是不說這個退字(團員)我邊發正念邊勸,最後好像在無可奈何下說一句:退吧!當時我很欣慰的:你總算突破了。在以後的講三退中有的人接觸後,兩句話就退了。我就想有的時候對家人可能有情的干擾,不是慈悲對待,後來家人也陸續的退了。在生活中的有緣人,我也給他們講三退。有緣和我接觸就不能錯過,購原料和外地客商講,有的不但三退,還給我要了書看。有和常來往的,他們要到我家來的時候就會說:今天上法輪功去,他給我講:他都這樣說習慣了。有一客戶對法輪功很有正念,三退後,常念「法輪大法好」生意做的非常興隆,他說:我們念「法輪大法好」得了福報,好幾次說我們出點錢做材料,我都拒絕了。他這樣一來,跟隨他的人,也都念「法輪大法好」,良性傳播。

明慧發表固定四個整點發正念後,我一直都堅持,有時晚上十二點起不來就定了鬧鐘。我有一個體悟,往往法學的好的時候,講真相,發正念就做的得心應手。不精進的時候,就是法沒學好,學的少,這樣的體悟,促使我堅持多學法,背法,我現在背著第三遍《轉法輪》,背法的過程中,色慾的執著也漸漸放下了,自己的一思一念也在法中歸正。背法真好啊,背者樂在其中,這大法師父用來正乾坤,威力之大,無以言表。一定把大法背下,把自己完全溶入法中,走完最後的路。

結束語

隨著資料點遍地開花,在師父的安排下,我也能上明慧了,現在真相資料樣本多多:光盤、明慧週報、小冊子等……。我回憶過去看現在,有時心中充滿無限感慨,師父的正法洪勢在世間也體現出勢不可擋的形式,該得救的世人、眾生大有希望。想自己跟隨師父在世間正法,跟頭把式走過九年曆程,不知師父付出多少心血;每一步的提高,千萬弟子言語難訴,真是「佛恩浩蕩」啊!

弟子一定走正最後的路,不負師恩。再一次向:偉大的師尊問好!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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