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編排一本當地的交流小冊子,但是干擾很大,一是自己被各種因素障礙著,不想動筆;二是一切從零開始,沒有任何借鑑,也沒有一篇現成的文章。經過很長一段時間,我才突破了自我的各種觀念,開始動筆投稿,之後我的文章在明慧網上陸續發表,一次在同一期《明慧週刊》上選錄了我兩篇文章,這使我的求名心、歡喜心、顯示心受到了嚴峻考驗。
儘管我寫文章很順利,經常是一氣呵成,我感到是師父時時在鼓勵我,在開啟我的智慧,有時在寫作的過程中明白了法理,心性得到了提高。可是,每次把文章用電子郵件發出去後,我都有一種擔憂、期盼的情緒,每天打開網頁,先看自己的文章發沒發表,心被提上來、拽下去,讀其他同修的文章時,和自己寫的比較,比比看誰寫的好。我意識到了,開始向內找,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執著:當初同修鼓勵我寫文章時,我是「盛情難卻」!我寫交流文章的基點是為了得到同修的認可、讚賞,內心希望同修對我高看一眼,認為我比別人能力強,修的好,法理清。具體表現為:對身邊同修的不足不敢寫,怕他們生氣;對自己的正念正行也不敢寫,怕別人說我顯示自己;又怕自己悟的不對,把同修帶偏了,等等,那顆證實自己的心暴露無遺。
師父對大法弟子的文章給予這樣的肯定:「利筆著華章 詞勁句蘊強 科學滿身洞 惡黨衣扒光」(《洪吟二》〈讀學員文章〉)。大法弟子是用大法賦予的寫作技能在證實法,救度眾生,個人的寫作水平也好、悟到的法理也好,都應歸功於師父和大法,為私為我的變異觀念把無邊法理的有限認識據為己有,這是寫作的基點沒有擺正啊。
有時我把文章先發信給同修,讓她幫助我整理、修改,覺的自己是不是太不自信了?是不是在顯示自己?當我從整體的角度去思考時,我發現我的基點又擺放錯了,讓同修幫助我把關,是為法負責、為整體負責,因為我的文章已不僅僅是我個人對法的理解,應該是大法弟子集體智慧的結晶。
寫作過程中,我也把同修的不足一個個的對照自己,看自己是不是紙上談兵,是不是實修自己,同修如鏡,我也從中找到了自己的很多心性問題。
同修這樣鼓勵我「運用好你的利筆法器,救度那一方眾生」。經過這兩個月的鍛煉,我寫作的基點再次改變,現在我仍然希望文章能發表,不僅僅是為當地同修的提高,「救度那一方眾生」,我希望我的文章和其它的明慧文章一樣,對所有大法弟子提高對法的認識能起到借鑑作用,那也是我的史前大願。
我發現寫文章可以寫的精細嚴謹,也可以寫的大氣磅礡,寫作的水平都是修煉人內境的反映。我開始寫作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在揭露當地邪惡等方面還沒有做好,師父要求大法弟子要向專業化發展,我希望自己能更好的利用自己的寫作技能證實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