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利用新聞媒體,開始鋪天蓋地的誣陷法輪功,瘋狂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我履行公民的合法上訪權益去天安門上訪、澄清事實,卻被齊齊哈爾市湖濱派出所綁架,非法勞教一年。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被送往齊齊哈爾勞教所。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因我煉功,大隊長李維傑帶領兩個男警員,將我帶到曾經是雞舍的平房內,將我棉衣脫掉,給我上繩折磨,整個上身用繩子一圈一圈的勒緊、雙手反背吊到脖子處。長時間上繩放下後,兩個人一邊一個拽我的胳膊,使勁抻,使我疼痛難忍。之後他們再給我上繩折磨。北方的冬天,寒風刺骨,在有窗框、無玻璃、無取暖設備、曾經是雞舍的小屋裏,我穿著單薄的絨衣,雙手被反銬在床上,又逼著我蹲在床頭,不讓閉眼,不讓坐,整整三天三夜。後來我胸部和胳膊被抻的疼痛好長一段時間。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數名法輪功學員正在煉功,刑事犯將我從床上拽下來。第二天大隊長張志捷因我煉功,將我關入小號,罰蹲、反銬十天十夜。
由於全世界法輪功學員SOS緊急救援活動和世界正義團體的呼籲下,齊齊哈爾勞教所開始陸續釋放到期和超期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我於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六日獲釋,結束了中共暴政對我關押一年又超期關押十一個半月的非法囚禁。
重獲「自由」後,湖濱派出所和文化路派出所田××等警察對我騷擾不斷。我被逼無奈於二零零二年四月離開家,到富拉爾基區投奔一法輪功學員。我向那位學員的鄰居打聽其家的住址,卻被那人舉報。繼而富拉爾基區幸福派出所警察李光明與另一警察將我綁架。他們將我帶到幸福派出所,將我反銬,揪我的頭髮、毆打、用打火機燒我的手、並瘋狂的喊。他們用刀比劃且兇惡的說:「說,書是誰給的?找誰來了?不說就割你耳朵。」我向他們講了一夜的真相,勸告他們不要迫害好人。可是他們竟將我非法勞教三年,我被再次送往齊齊哈爾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五月,我被關到強行轉化的小號裏,他們妄想逼我寫「四書」、她們輪番迫使我聽她們念誣陷誹謗大法的言詞。七十四天後我在小號裏出來時,我滿頭的黑髮變成白髮。這時我和徐宏梅(已被青雲街派出所衣湛輝等迫害致死)關在一起。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齊齊哈爾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搞所謂的「破冰行動」。勞教所頭目王玉峰總策劃,組織學習、謀劃好長時間後,指使全體警察晝夜迫害,極為囂張。大隊長張志捷總指揮;帶領警察用布將所有法輪功學員的眼睛蒙上;隊長王梅念誣陷大法的言詞。由兩個人將我帶到四樓,整個大廳站立一排兇神惡煞的男警察,政委王玉峰叫囂:「轉不轉化?今天不轉化也得轉化。」我說「我不轉化。」我隨後被拖到一個房間、反銬、整天蹲著,晚上被銬在鐵椅子上。我絕食抗議非法迫害,他們對我野蠻灌食,且在食物裏放入不明藥物。我五臟六腑疼痛難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腿蹲的不能行走。在他們的威逼高壓迫害下,我被迫轉化了。
自此,我痛不欲生,精神受到強烈的刺激,精神恍惚。一個曾經受大法恩澤如今卻遠離大法的生命,我不知道活著還有甚麼意義。在幹活的車間裏我時常失態的喊:法輪大法好為甚麼不讓說?!不管看到誰就問:法輪大法好為甚麼不讓說?!一日我拽住王玉峰,問他為甚麼如此迫害我們,他轉身就走。我給勞教所領導寫強行轉化作廢的聲明,給王玉峰寫信,痛斥他對法輪功學員的非人迫害。我的意志被徹底摧毀了、身心疲憊、頭暈的天旋地轉……這種情況下他們還逼我幹活,加期四個月,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否活著出去。
二零零四年年末,全所男女隊開會,所長在台上總結工作,說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達98﹪,無一人死亡。我站起來說:我沒轉化!肖所長氣急敗壞的說:給她關禁閉、加期三個月。
二零零五年七月,丈夫和孩子到勞教所接我回家時,見滿頭白髮、精神恍惚、蒼老、憔悴不堪的我,他們竟不敢相認:「這哪是我的媳婦呀?!
如今,我雖走出牢籠,但並非獲得真正的自由。丈夫和孩子整天為我擔驚受怕,每到所謂的敏感日親友們更是為我擔憂,怕惡黨打手來家騷擾。
呼籲世界人權組織、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各界正義人士:請幫助中國大陸所有法輪功修煉者擺脫目前的困境。如同世界各國自由信仰的人們一樣,我們渴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不再受歧視;渴望能在陽光下、在我們熱愛的中華大地上和平安詳的煉功……
相關電話:
齊齊哈爾市富拉爾基區幸福派出所:電話:0452-6718100
所長:馬立忠
副所長:胡益全
指導員:胡志強
警察:李光明 劉金濤 張秉剛 谷文斌 劉 軍 張玉濤 李正安 李曉東 包榮芹 吳維峰 李志榮 唐立偉
警風警紀監督員:金連生 許峰 張鳳林 喻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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