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潘嶺是同日出生,我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形影不離,生一樣的病,喜愛一種活動,喜好吃一種東西,小學、初中、高中,我們都在一個學校上學,同時考入大學,姐姐潘嶺畢業於大連師範大學物理系,記得96年時她被同學不小心撞了一下, 拍CT片確認為腰椎盤突出,臥床八週,吃藥、打針效果不佳,學校提出請假超過一個月要休學。有人介紹法輪功祛病健身奇效,我將同學送我的這本書給姐姐看,她看書一週就站起來上學了,而且還參加了長跑比賽。那年我上大學三年級,我認為這很神奇,我的學校旁邊是星海公園,早上有許多人煉法輪功,有的人有很重的病,癌症,結締組織病,心臟病,多方醫治無法改善,修煉法輪功以後也都有奇效甚至痊癒了。給家庭、個人生活帶來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好處。我也很驚喜,中國有這樣的瑰寶,修煉人都按真善忍做個好人,人們道德高尚,和睦相處,這真是人間一片淨土,修煉法輪功利國利民,對任何國家任何社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與姐姐在96年相繼開始修煉法輪功,那段時光是那樣珍貴,生活充實而快樂,大學生活繁忙,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修煉不但沒有耽誤我的學習,99年反而我以較好的成績畢業,姐姐在畢業後在一所高中教學,那時弟弟也畢業面臨分配,我們全家人也都鬆了口氣,媽媽為供我們上學而賣貨、進貨,操勞的未老先衰,也準備停下來了,我們一家人對未來的生活充滿希望。
然而99年7月20日,因法輪功修煉者快速增加到1億人,江澤民妒忌李洪志師父──法輪功創始人在群眾中的威望,開始鎮壓法輪功,電視、廣播鋪天蓋地誣陷師父和法輪功,我去市政府反映真實情況,沒有得到結果,反而被警察驅趕、毆打,抓起來失去自由,逼著登記,給我們拉到一個很遠的地方,我們都不知道是哪,後半夜才將我們放了。
為了抵制謊言、迫害,99年8月9日,我和姐姐包括7-8名同修在海茂5237子弟小學校園內集體煉功。海茂派出所以王國玉為首的警察把我們抓到姚家看守所。因大批抓法輪大法修煉者,監獄都被裝滿了,後來就送往金州看守所等地非法關押,堅持煉功的大法弟子被拽到走廊上。我的兩手兩腳被固定在一個日字型的鐵框子裏,站不起,躺不下,鐵框生鏽了沒辦法休息。有同修被用手銬固定在走廊上的鐵欄杆上,姐姐和另一名同修背對背銬在一起,銬子擰個勁絞在一起,兩個人連著動也不敢動,因為一人動,另一個就會被扯得很痛。整個一層樓道裏站滿了人,大法弟子橫七豎八被扔在地上,躺著的,蹲著的,站著的,被打的,男女警察站立其間,大法弟子背法他們就打(用鐵夾子等)、拳打腳踢,兩個監視一個。那時感覺黑暗籠罩中國大地,好人被關進監獄,當權者江澤民因一己私利,將上億法輪功學員推到了政府的對立面,我流淚了,這將給中國帶來多大的災難呀!七天後,我與姐姐被放回家,家中的法輪功書籍被警察抄走了。
99年10月因有冤無處說,我就去北京上訪,被北京前門派出所綁架,押回當地被送往金州看守所關押,審我的警察問我去北京誰給我拿的錢,我認為我是修真善忍的,這沒有甚麼可以隱瞞的,我就說是我的姐姐給我拿的錢。沒想到我的善良被警察利用,警察把我的姐姐也抓了起來,同時也被關進看守所,關在我的隔壁,唯一的理由是她給我錢了。看守所伙食不好硬硬的玉米餅,一塊指頭粗的鹹菜,上衛生間的時間給限定時間,在那壓力下很多人便秘,但上廁所的時間還不夠用。6天後我被送馬三家說是勞教一年,十五天後姐姐回家了。媽媽一聽我被勞動教養就暈了,警察秘密將人送走,沒有通知家人。
在馬三家教養期間,因我堅持信仰,姐姐和媽媽多次看我,都被拒絕,我曾想妥協以減輕我的壓力,一旦讓步,我痛苦萬分。惡警為了利用親情干擾我,有一次破例讓姐姐進馬三家陪我一天,同吃同行,我偷著跟姐姐說,這裏面私下裏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用酷刑、電棍、吊綁、不讓睡覺等等,姐姐走後,我變得堅定起來,而且寫了《我的白皮書》遞給勞教所的大隊長,表明我堅持修煉的心,因此被加期三個月,三個月後,他們控制精神病院開藥強行讓我服用。加期四個月,在家人的努力營救下,保外就醫離開馬三家勞動教所院,見到日夜思念的親人和我的姐姐,在修煉的路上,我們扶持著、鼓勵著走在這條充滿坎坷的修煉之路。
2001年6月,我與姐姐在大連東財校園內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學生舉報,校門口的派出所將我倆扣在一個銬子上。當時我知道全國各地包括遼寧大連地區都出現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對法輪功的迫害不講法律,有死亡名額,中共視人的生命如草芥,我們都不知道甚麼時候能回家,我和姐姐都不知道我們會不會再見面。當我們被打被強制分開的時候,我們姐妹用心囑託著我們還得見面,這種正念讓我克服了很多困難。在看守所我拒絕穿囚衣背監規,我並沒有犯法,如果中共不迫害,我不會向中國人講甚麼真相,在不公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因為我的不配合他們給我戴41天腳鐐子,我絕食14天,送大連教養院14天被放,姐姐關66天,我被押88天。那天姐姐穿著黑色裙子在家門口,我們又一次笑著走在一起。
以後的日子裏警察不斷的去我家騷擾,抄過家,問過情況,大大小小多少次已記不清了,那年我姐姐被關在派出所說要送勞教,說是內定的名額。我沒辦法幫姐姐任何事,我圍著派出所轉來轉去,被警察發現後讓媽媽把我帶回家,媽媽給姐姐送飯,我去後窗推開窗跟姐姐說話。那天夜裏我無法入睡就坐起,警察不能維護正義亂抓人,給我們帶來巨大的傷害。我身邊的法輪功同修也是這樣,今天見面,明天就失蹤了、死亡了,多少家庭支離破碎。
2004年、2005年我兩次被抓,迫害致生命危險後被家人接回,2005年姐姐放棄工作,無奈的離開中國與姐夫流落到日本。我也背井離鄉開始逃亡的生活。
天地之間都在震怒,中國的災難越來越多,中國人在覺醒,退出中共遠離中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