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去頑疾
原玉琴,現年五十歲,遼寧省營口市人。沒煉法輪功前,她多種疾病纏身:結腸炎、胸膜炎、嚴重風濕病、雙乳腺增生、眩暈、腰椎盤脫出、頑固的婦科病、低血壓等。當時原玉琴僅三十七歲,卻已是吃藥比吃飯還多。疾病的難熬,讓她感到生不如死。
就在這時有位朋友告訴她:「法輪功祛病健身可神奇了,這是氣功,你煉煉試試,也不要錢。」她一聽,好啊!如今上廟還得給和尚錢呢,這個便宜上哪找啊!於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開始學煉法輪功。
出乎意料的是,僅三個多月,她全身的病幾乎都好了,內心的激動使她無法用任何語言表達對李老師的感恩,是法輪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二、風雲突變,堅定信仰遭毒打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出於妒嫉,開始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因此遭受了野蠻的迫害。原玉琴,這位在大法中重生的良家婦女,僅因堅持信仰,從此三天兩頭被當地警察騷擾,警察甚至跳牆到她家找人,最終迫使原玉琴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晚上九點左右,原玉琴抱著告訴家鄉百姓真相的善心,粘貼「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傳單。由於中共一言堂的宣傳,人們對法輪功產生了深深的誤解。結果她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遭營口市一一零警察綁架。
進屋後警察們就開始搜身,身上僅有的三十元錢被搜走,經過講理、周旋才將錢退回。當時現場十多個警察手持電棍、相機、錄像機圍攻、恐嚇原玉琴。
有一個警察,不到三十歲,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圓臉,白皮膚,大眼睛。鼻子下,左嘴角上有個黑痣。使勁抓住原玉琴的頭髮,邊罵邊將她的頭向牆上撞,用拳頭向原玉琴的乳房猛擊。當時原玉琴的雙手被反扣,根本動彈不了,只能硬挺挺的承受著折磨。
這時有個領導模樣的人示意給她上刑,使勁打。警察便將原玉琴的手反扣在鐵凳子上,那個年輕警察搬來凳子坐在原玉琴的對面,雙手使勁擰原玉琴的臉,聲色俱厲的問:「看著我,東西哪來的?」原玉琴不說,警察便抽打原的耳光。
打累了,就又換個人,此人身高一米七四左右,長臉,黑皮膚,大通天鼻樑。此人打完原玉琴後累的躺在床上起不來,手腫的有三寸厚。兩人輪番打。並說:「你不說,我整死你!」見原還是不說,用手槍對著原的太陽穴和腦門:「再不說我開槍打死你!……把你送進馬三家,那裏更厲害!我讓他們拿鉗子把你的牙都拔掉!」原還是不說,他又用衣架抽她。
這時原玉琴被打得發出淒慘的叫聲,他們才麻木地說:「我們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我們執行上面的命令,不執行,我們就會被開除,我們就沒有飯吃。我們有任務,對我們講甚麼也沒用,有辦法找江澤民去。」
就這樣他們從晚上九點多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八點交接班,然後將原玉琴轉到了八田地派出所。
當她剛進屋,一個年輕警察不容分說,脫鞋就打原玉琴。另一個姓楊的警察,可能是所長,滿嘴低級下流的髒話,罵不絕口。進來一個六十來歲的警察更兇,說要判原玉琴三年徒刑。後來又進來一個六十來歲的警察,叫馮潔棟,將原玉琴的手和腳全部反扣在鐵凳子上。直到下午四點來鐘,又將原玉琴送到營口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當看守所人員給原玉琴檢查身體,看到她全身淤痕累累,青紫連成一片時,感到非常震驚。詢問:「怎麼把人打得這麼厲害?」當場拒收。八田地派出所姓楊的和其他幾個警察這時才有點害怕,跟看守所的人嘀咕一陣。看守所怕擔責任,給原玉琴全身重傷處拍了照,留下證據。辦理完關押程序後,將原玉琴扔在看守所裏。
三、真誠呼喚
儘管原玉琴遭受了這樣殘酷的迫害,可是直到今天,她沒有怨、沒有恨,有的是對還不明真相人的牽掛,有的是對仍在行惡人的擔憂。法輪大法是佛法,不是人說打壓就能打壓得了的。基督教被迫害三百年,現在不依舊存在嗎?真理是不會被鎮壓倒的。相反,那些參與迫害佛法的人哪,才是最可憐的,他們未來的境遇是難以想像的可怕。因為善惡有報的天理是任何人、任何權利不能違逆的。
如今法輪功已在血雨腥風的迫害中走過了十年,這顆參天大樹不但沒有在風雨飄搖中倒下,反而屹立挺拔,他播洒的真、善、忍的種子善化了人心,洗滌著人的靈魂,讓身心受益的修煉者更加堅定信仰,讓不明真相的人們摘去了擋在眼前的黑紗,認清了中共的罪惡,法輪大法的美好。
善良的父老鄉親們,請不要再相信謊言,不要拒絕身邊這份善,傾聽這些修煉者的心聲,尋找真相,快快明真相,為自己、為自己的家人鋪墊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