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煉路上不斷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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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六日】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召開,雖然自己做的不好,但我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前五屆法會我都沒參與,這次一定要向師父交上一份遲到的答卷。

一、得法

我走入修煉已十多年,修煉前,我渾身是病,病歷三大本,醫生都喊我「老病號」。我想煉氣功也許好一點,一位醫生說:「那就煉法輪功吧,那是個高級功法。」請回一本《轉法輪》,一口氣看完,從此我走上了一條光明大道。

那時候,不管上班下班,《轉法輪》隨身帶,逢人便說大法好。每天,我拎個錄音機到公園與大家集體煉功,晚上一起學法,心中有了「真善忍」,整個身心洋溢在幸福中,一身的病很快都好了,言語、行為方方面面都在變。周圍人也都看到了我的變化,當領導的丈夫也開始學法煉功,用小車運大法資料,我家專門買個大彩電在會議室放師父講法錄像。不久,每年都住院的他,也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紅光滿面,像換了個人。那時孫女才二歲,跟著我們打坐,還能背《洪吟》,天目開的也很好。她告訴我,師父摸著她的頭叫她小弟子,她還去了許多美好的地方玩。修煉大法為我們全家人帶來了無窮的歡樂。

有天晚上我做了個夢:我掉到一個高高的黑黑的染缸裏爬不上去,四個人抬口大棺材衝了過來,當時我雙手合十,對著它們高喊:「金剛排山!」棺材立即消失了。起床後看《轉法輪》時,師父對我笑瞇瞇的,我感動的哭了。我知道,長期生活在世俗這個大染缸中被污染,邪惡想毀我,大法在救我,我一定要好好修煉,在法中洗淨自己,歸正自己。

二、見到師父

得法後,我曾見到過師父,當師父從我身邊走過時,我激動的高喊了一聲「師父」,師父向我點了點頭,我感動的只想哭,尋師幾多年,今日終於如願以償。

中午休息時,我想師父在哪裏吃飯呢,我太想見師父了。當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在外照像時,師父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問我:「從哪來?」我回答了師父,師父與我握手, 我高興的對師父說:「師父,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都很想念您, 您去我們那裏看看吧。」師父說:「我會去的。」緊接著師父一連問了六個弟子,都是我們一個地區的,師父一一與我們握手。這時,其他地區的同修一下蜂擁過來把師父請走了。各地區大法弟子分別與師父合影留念。我們的第一張照片照的不理想,希望重照一張,師父答應我們放最後再復照。最後師父又一次與我們一一握手,指著我們說:「回去要多學法,多學法,多學法。」連講了三遍。當時我們感到那是我們地區大法弟子的偏得,最後也是我們站在門口,合十送師父最後離開的。想起自己能與慈悲偉大的師尊相見合影,那是多麼的幸福,令我終身難忘!

三、護法

天有不測風雲,想不到這麼好的大法,竟然遭到了中共的殘酷打壓,許多大法弟子都去北京證實法。迫害一開始我沒走出來,有次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天黑黑的下著大雨,有人給我兩把蔥,一把給了人家,一把抓在手裏。醒來後悟到:那是點化我不但自己要衝出去,還要帶著大家衝。於是我約了幾個同修一起去北京護法。

從北京一回來,我被惡警綁架到了洗腦班。我們在那裏集體背法,真是法音震天地,原本外面正在下雨,突然一輪紅日破雲而出,金色的光芒直射進房間,開了天目的同修看到了師父的法身,高喊著「師父!師父!」慈悲的師尊看我們來了。同修們個個淚流滿面。「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 我們無罪! 立即放我們出去! 」大家齊聲高喊。

那天開始我們全體絕食,抵制邪惡對我們的非法關押迫害。第三天邪惡給我們集體灌食,我堅決拒絕,後來邪惡動手想將我強拉進小車送走,我對他們講述自己得法前後身體、精神上的超常變化,是大法給了我新生,是法輪大法救度了我全家。最後我被放出了洗腦班。

回到家,反思自己感到羞愧,上北京沒能證實好法,還被非法關進了洗腦班,而許多同修掛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回來甚麼事都沒有。於是我又一次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被惡警雙臂反背推上警車,關進了天安門城樓內。那裏已關了很多同修,邪惡不給吃,不讓大小便。大家都在背師父的經文《洪吟》。

後來公安又把我們一車車分送到北京市內各收容所,各個房間都擠滿了人,連坐都坐不下來。我們集體高喊:「我們無罪! 我們要回家! 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有的大法弟子還把帶在身邊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掛在了門上。

大法弟子來自全國各地,雖然我們互不相識,但我們抓住機緣,共同切磋交流,暢談修煉心得,絲毫不覺的苦。第二天公安將我們用繩子牽著一隊隊的押送到鄉下,排隊、編號、照像、按手印。

我堅決拒絕他們的無理編派,那個負責的找我談話,叫我坐下,我說不坐,他問我為甚麼,我說:「這個位置不是我坐的,我是一個優秀的中國公民,世界名人冊裏掛有我的名字,可我到北京卻無辜被抓被打,你們不去抓犯法的惡人,倒來抓我們這些好人,這是哪一家的理?哪一家的法?」他默默的聽著,最後說:「算了,那就叫你零號吧。」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有事可找他。半路上停車,把我丟在一個荒涼的地方。

天黑黑的,路上沒一個行人,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怕! 邊走邊背《洪吟》,越走越有勁。突然後面開來了一輛拖拉機,車上一男一女問我:「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做甚麼?怎麼會到這裏來?」他們讓我上了車,我好感動,那是師父在呵護我,最後我平安返回了家。

四、難中洪法

二零零一年至零三年,我又被非法關押了三次,第一次被關進了拘留所,獄警問押送的人:「是甚麼問題?」答:「法輪功」「她怎麼樣?」「很好。」「很好帶到這裏來幹甚麼?」獄警將我帶進牢房時,對牢內人說:「你們對她要好一點,要照顧她,知道嗎?」我藉機洪法,讓犯人明白真相,有的後來出去後在我難中幫了我不少忙。

二零零二年我又一次被非法關押,「六一零」要我提供同修名單,說甚麼「別人都交待了,就看你的態度,只要你把問題說清楚就放你出去。」我回答「我有充份準備,大不了豎著進來,橫著出去。」我心中默默對師父說:師父,我不願坐牢,我要去全國各地洪法。

沒隔幾天,那個「六一零」頭兒找我談話,態度突然變了,我知道是師父在為我解難。那人說:「今天我是個人與你交心,其實我們都很尊敬你,我為你師父有你這樣的弟子而高興。現在你可以回家了,我通知你單位的人來接你。」他還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讓我以後若有事可找他。派多人送我回家,一路上我不斷與他們洪法,要他們記住真善忍,那會給他們帶來福份的。

二零零三年我被突然又一次綁架到了洗腦班,一個惡人對看守我的倆人吼叫著:「不許她坐也不許她睡!」可我照坐照睡。第二天那個「六一零」主任到我房間,向我道歉,我向他洪法,告訴他:「老這樣折騰好人會造大業,多做善事好事才會有好報,大難來時才可避開。看到你們這樣對待修煉人我都想哭,我真心希望你們能有個好未來。」後來他們抄了我的家,拿走了我的手抄《轉法輪》,我心疼的懇求師父:這本書萬萬不能丟掉,請師父幫助我! 第二天讓我搬房間,我乘機混入存放處,見到一包紙,打開一看,正是我那本手抄《轉法輪》,藏了就走。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心裏好溫暖。

在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他們放邪惡的錄像給我看,我對著錄像上那張邪惡的嘴臉發正念:「不許你發出那邪氣, 閉上你的邪嘴, 否則打穿你這張臭嘴!」正念一足,上面圖象開始上下竄動,換了一盤又一盤,還是這樣。我對他們說:「別再叫我看了,再看你們的機子都要壞了。」從此他們再也無招,他們說放我出去,我告訴他們:「再也不出去了,我就在這裏養老,有吃有喝的,還有兩個丫環伺候著,省的讓你們老花大力氣來找我,我人身安全全無保障,家人都折騰累了。」後來他們讓我家人勸說我回家,並說以後不會再來抓我了。

五、心為救人忙

放出來後,我找到了老年自行車隊,一連六年,每年出去兩次,騎車跑遍了全國二十二個省市,一路上宣傳大法,做我想做的事,找到了許多有緣人,途中神奇事很多,多次有驚無險。

有次我坐在拖拉機上,我想那是師父在敲我趕不上趟。於是我認真反思自己,感到還有隱藏的怕心,我應去除人心,彌補不足,全力救人。雖然我已是個七十多歲的人了,但年齡對我沒有任何障礙,我沒有畏懼的學起了電腦,做起了真相資料,寫字檯上一溜排都是我的法器,從電腦、刻錄機到打字機,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刻錄等一條龍技術,忙著為同修們製作真相錢幣、護身符、神韻光盤等。

在繁忙的空隙,我也盡可能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把救人貫穿在日常生活的每一處,只要出門,一上車就開始勸退,許多公交車駕駛員我都給勸退了。我想能見到他們就是緣,他們都是師父要救度的眾生,我不能放棄他們。不管是買東西、問路、坐車我都會勸三退、講真相。

我知道,表面看起來我在做,其實都是師父在幫,是師父給我能力,是師父把有緣人領到了我面前。現在我走到哪勸到哪,說一個、退一個,有時幾分鐘,就退好幾人,回到家就在大紀元網上發送名單,天天忙的不亦樂乎,渾身是勁,哪像七十多歲的人。師父讓我返老還童,給了我青春活力。

六、向內找去頑症

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再次強調修煉人一定要聽的進批評意見,師父說:「東西我可以給你們統統都拿下去,但是養成的習慣你們一定得去,一定得去,一定得去。」師父法中所講的現象似乎在為我畫像,讓我深感內疚,長期養成的習慣,一聽到逆耳話就炸,這個頑症想去總也去不盡,形成的物質就像花崗石一樣的堅硬。

那天在夢中我屋頂漏水,滴到寫字檯再流到地上。這讓我悟到我這個頑疾的產生恐怕不僅限於這一世,還有歷史淵源的劣根性因素,何況這世的工作生活環境又為我創造了滋養的溫床。家中我是老大,父親早逝,一家老小的生計壓在我頭上,從小養成了不受人欺的獨尊自傲。結婚後的優越環境,更增加了我的自負,有時還會爬到丈夫頭上爭強,弟妹說我一貫正確,碰不得。

修煉後,我一直在約束自己,雖然變化很大,但還是不行,在這點上修起來比別人更艱難。師父早在二零零六年《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提的就很嚴肅:「千萬要注意了啊,從現在開始,誰再不讓人說,誰就是不精進;誰再不讓人家說,誰就表現的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最起碼在這一點上。(鼓掌)誰在這一關上要再過不去,我告訴大家,那可就太危險了!」師父在用重錘敲我,就像慈母望子成龍,孩子卻總不爭氣,我感到慚愧,離師父的要求距離太遠了,總讓師父為我操心,我現在一定要無條件的向內找,把那個不好的物質場清理乾淨,做一個合格弟子,真正達到神的標準,圓滿隨師還。

十多年風風雨雨,在師父的慈悲關懷和不斷點化下,我總算走過來了。想想如果沒有大法的指引,在這骯髒的塵世間,我會被活活氣死、累死。 在世風日下的嚴酷環境中,邪惡迫害我,壞人踐踏我,落井下石的人污衊我,不明真相的人恥笑我,對權勢害怕的人遠離我,甚至我的親人都來逼迫我,讓我四面楚歌,難於生存。是大法救度了我全家,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才讓我平安至今。我的一切都是師父賜予,我從心底感謝師父,我會用我的實際行動讓師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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